女中堂-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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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懦弱无能的自己能怎么做?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逆来顺受
皇帝永琰俯视着床上的人儿;窗外斜阳透进房里的柔光,映着那头散在绣云纹红缎枕面上的青丝,使得洁白似玉的容颜,在乌黑浓密的眼睫下,勾出淡淡的影,烘托着一抹惊慌、无奈、还有认命的神情。
从未在这个不知何谓放弃的女人身上,看过类似如此柔弱婉约、泫然欲泣的表情,他身不由己的产生不舍的情感;明明知道她妾心似铁,只想逃离自己,却在这一瞬间,被她氤氲如雾的黑眸攫夺心神,不觉痴了。
她是他这几年来一直移不开的眼光焦点;失去她的日子里,日思夜念的都是她的身影,尤其是在烦心的日子里,他不可遏抑的想念她;想念她逗他开心的本事、想念她安慰的怀抱。在过去的五年里,她是他的爱情。
缓缓地低下头,他用唇瓣轻抚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鼻梁,最后终是落在她的唇上,以唇抚唇地来回轻触从左边的嘴角到右边的嘴角,来回不断地轻抚,印按。
玉枫合上长长的眼睫,稍稍放松嘴角让他用唇,恣意往返摩挲自己的唇。从没有人如此吻过他,不带一丝丝的情|欲,只有互相抚触的安心;交融的气息带来迷离的感受,使人产生昏昏然的温柔情愫。
陷在如此幽暗不明的氛围里,玉枫突然明白一件事:原来肉|体上的接触,不是只有野兽般的欲|望表达;像目前这样的抚触,反而可以表达出深深的情感,有如母亲将幼儿抱在怀里般,让人安心、感动。
还在想着,皇上将他从床上抱起,压在怀中,侧头躲进他的颈侧,深深吸闻发香。
“惜桐我爱你,别再离开我”皇上用着最温柔的语气,在他耳边呢喃。
玉枫震撼了;如此非关风月的拥抱,是出自真正相爱的心。因为爱所以只想静静地拥抱着对方,从对方身上吸取温暖和慰藉,而不是得到肉|体的发泄;原来世上还有这种不带情|欲,却深情的轻吻和拥抱。
他不感到恐惧,反而全身放松地依偎进皇上的怀抱里,偷取属于惜桐的温柔和爱情。
“陪我回家,陪我过日子,当皇帝很辛苦,所以我需要你陪在我身边,在我需要时给我安慰,闲暇时说故事给我听,唱小曲奖赏我一天的辛劳,用琴音抚平我的焦躁,好不?”皇上以颊触颊、耳鬓交接地轻声迷惑他的心智。
玉枫卒然发觉皇上竟是以‘我’来自称,不再向他摆出皇帝的架子。
皇帝向惜桐示软了开口求惜桐和他回宫,不再离开他。
陷在皇上胸怀间、闻着非常好闻的熏香和男子气息,玉枫不再惊慌失措,反而头一次发觉原来男人也可以如此温柔。玉枫轻举自己的双手,轻轻地围抱着皇帝的腰身;他都被皇上的柔情给降伏了。
皇帝深爱着惜桐;这是他得出的结论,可惜他接着想到:那么,惜桐呢?她爱不爱皇上?
想到这个问题,玉枫猛然屏息,想起惜桐说她决不肯回皇宫的事。
这一件美好的爱情,就因为杀父之仇,不共载天的原因而灰飞烟灭,不肯再相爱;这是惜桐义无反顾逃离这个爱情、离开皇上的唯一理由。既然惜桐有这样的想法,就算皇帝待她多好,自己怎忍心再让她回皇上身边?还是成全惜桐吧!
“皇上我忘不了我阿玛的事”玉枫轻轻推开他说。
永琰感觉有如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心脏一阵紧缩,半晌没有动作。
“您还是让我走吧,我我不要以后我们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她往后退开,靠在床架上。
他暗暗吸气,强迫自己回复冷漠表情、双手抱胸的状态,同时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只得目光炯然地瞪视着她。渐渐的一股气涌上心头,不敢相信她居然还不肯原谅他!他为她做了多少事,一个家人也没牵连到、没有杀九族、没有完全没收他家的财产;她居然还不肯原谅他势在必行的事?
不!这一定是她的借口!
“你爱上绵志?还是别人 ?'炫书…3uww'”他开口问;只有发生这种事,她才会不肯回他身旁。
“没有,我没爱上绵志,也没爱上任何人。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生活。”
他冷笑:“你想安静生活,那又为何答应绵志,要嫁给他?让他来向朕求平妻的名分?朕已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居然不给朕脸面,朕也不会再对你留情!”
气愤之下,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扯开惜桐的薄绢袍襟,露出里面的淡红抹胸,这一动作使得她的气息急了,淡酡抹颊。
挑起眉,他故意现出冷酷的笑容,藉以掩饰又气又急的猛烈心跳。
她握住他躁动的手指,哀求地吐出如兰气息:“皇上,不要求你”
“太晚了,我们之间已没有话好说,所以你欠朕的,都该还朕!”他磨牙说道,决心要回惜桐早该给他的爱情。
惜桐的脸色发白,死命地抱住自己颤抖着。
看她那害怕的模样,他实在无力再继续逞凶;多想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给她最温馨、最难忘的过程,而不是带着怒气、惩罚似的伤害她。
“你欠朕的爱情都要还给朕!朕因为爱你,所以这么多年从未强迫你和朕圆房,总是在心底盼望着,你会心甘情愿地把爱情奉献给朕,没想到朕等到的是你冷酷的叛逃!再也不了,现在就把你奉献给朕吧!”
玉枫看着皇帝生气的俊俏脸孔,无法控制地从脚底冷起,只想抱住自己躲起来,于是她一再后退,直到背脊触到冰凉的床壁,退无可退。然后睁大双眼,惊恐万分地看见皇上在脱他自己的衣服!
天啊!难道他又要遭到另一个男人的强|暴吗?
一个柯天还不够,再来一个皇帝?他前辈子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要忍受这么多次的酷刑?
第二百零五章 欢喜承受吧!
玉镯里的惜桐同样的大吃一惊;真没想到永琰会在刚刚见面,就使出杀手锏要求她还债!可怜玉枫无辜被牵扯进来,若再被皇上虐待,这玉枫还可能正常吗?
而且若玉枫和皇上有了关系,那就真的非得进宫不可,过着她一点也不想过的后|宫生活,万一再有了孩子,那真是不堪设想;玉枫只能一辈子关在永琰的后宫,什么幸福的生活都无望了。
惜桐神情黯淡,无法可想,只得抱头不看他们,当只鸵鸟。
而房里的永琰转身瞧见衣衫不整,面无血色的惜桐缩在床的角落,恐惧地瞪着他看,便冷笑低声说道:“朕早该做了,早该让你怀上朕的龙种,你就会死心塌地的留在朕身边,不会想要逃跑离开!”
说完,他已脱完身上所有的衣袍、饰品,肆无忌惮的展现自己完美无缺的肢体、发亮的肌肤和已经怒举的玉茅,一身无碍的跃上床来。
那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模样,落入玉枫的眼里,使他害怕得全身簌簌颤抖,如小鼠遇见大猫即将被噬的惊恐着。
“过来,不要朕逼你。”皇上语带威胁地说:“你是朕的喜嫔,怎样都不可忘记这个事实。无论朕如何待你,你都要欢喜承受!”
玉枫强迫自己镇静;至少天子手上没有鞭子,不会痛打他
可是再怎样鼓起勇气,自己还是抖得无法控制;过去的惨痛让他生不如死,已经自然而然地对男人怀有深刻的畏惧。他轻颤着,心中波涛汹涌思考着要不要逃跑?双手却不知该放何处似的,一直摸着脸上的眼眉,偏偏手抖着什么也做不成,发丝拢了又落,落了又拢,真个不知所措,可是还没想出最后的决定,皇上已然伸手。
“你那无所畏惧的自信哪里去了?你连朕都不怕,现在又会怕什么?到朕身边来!”皇上长手一伸就将他抓过去,揽进怀里抱在腿上。
玉枫一触到皇上那强健的腿,和充满力量的双臂,不由自主地吓得全身发软,倒向他的肩窝里。
永琰对惜桐的投怀送抱感到相当满意,但捧起她的脸细细观察时,却发现她居然是毫无掩饰的害怕,全身抖如筛糠,完全不像假做出来的惊恐,顿时心中升起疑问:她真的被人下过药?
如此一想,登时心如刀绞,痛不可抑。又气又怜的心思翻涌;若真有人伤害过她,他该要大大的生气!是她的愚蠢害得她自己受到伤害,才会怕成如此模样,可为何他却只感到心疼?
“你记得吧?我们从未圆过房,所以你该是完|璧如初,如果等一下朕发现你不是的话,朕会处罚你”不知为何正在心疼的他,竟然说出和心里感受完全不同的话?难道自己非常在乎她爱不爱他?她若是清白,就那表示在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存在
玉枫大感惊讶,惜桐和皇帝居然没有圆过房?那惜桐那些熟练的反应是从何而来?他不知惜桐是不是处|子,若不是的话,皇上会怎对付他?
永琰看见惜桐的脸色更加苍白,双眼乱瞟就是不敢看他,于是一颗心直往下掉。看样子,自己可能要失望了。深呼吸几次,排解心中的怒气、怨气和不舍,平静下来后,动手解开她抹胸的绳结,可她却抱住不肯放开;没关系,他继续动作,推下她的衬裤一把扯离,她绻曲双腿缩成一团。
看着腿上的她像只受惊的动物,一动也不动,他决定先缓一缓气氛,便捞起自己的发辫解开,然后撩过她的长发,用手指梳顺,开始将她的长发和自己的长发绑在一起;如此不需语言,她便该懂得自己的心意吧?
玉枫的确被皇上的动作安抚下来;他那轻柔的梳发动作,一点都没拉疼头皮,相反地带来舒心的感受,安抚自己狂乱的心跳,然后
皇上居然将惜桐的发和他自己的发束结在一起,这是这是?
真有柔情似水的皇帝吗?不!应该说有这样的男人吗?自己是男人,可是没有过像他这样的心绪他,他真的如此喜爱惜桐?
“为何如此看朕”他伸手轻抚惜桐的唇肤,爱极了她痴看自己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额头,想把她揉进身体里永不分开的爱意,阵阵涌上心头;该如何表现这么深沉的爱意?除了竭尽他的所有温柔倾注于她,还能怎么表示?
扯掉她的抹胸,拉开她交握的双臂,让她呈现在柔和的夕阳下;有如金黄色的凝脂耸立在他眼前,尖端缀着一抹粉樱色。所有金黄色都属于他,甚至是日阳都是他的代表;只是此时的他不愿光线侵占惜桐的柔美,便伸手攫住她的柔峰
触手的柔软、极度的绵软、无法言喻的玉软花柔,凝起的尖端点在他的手心,引得他全身麻痒,只能不断用强健的手指,来回揉捏、夹放她的丰满,释放自己的渴望,却怎样都不能停止揉|捏
玉枫从没被如此对待,不知如此爱不释手的拈揉,会使得自己从身体深处燃起无法控制的热度,忘了所有的恐惧
皇上的唇俯下来,温热的唇舌吞进最美丽的红fen,用牙齿轻啮,再用柔舌安慰抚触,等放松下来才竭尽所能的吮|着凝脂,以舌拨弄尖端;一双手则抚遍她的后背,给她后仰的娇躯支撑。
他抬眼见惜桐的脸色潮红,却紧咬着唇不敢发声,于是更加卖力,抱着她的那手用两指捻揉那抹红fen,另一手夹着她的尖端,给她尖锐的痛感,再俯下头用舌来回抚慰;让她痛着并**着
如此绵密的攻势,让玉枫躯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盛,燃尽的他意识、推起他炙热的欲|望在如此温柔的揉拈怜爱下,逸出再也忍受不住的咽呜声;他想要,想要填满空虚,他要他充满自己!
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欲|望。从前痛恨柯天残害他,恨不得以死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