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主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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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很沉……
慢慢地闭上……
眼前好像一片白雾茫茫,突然一只肥肥的身体出现在眼帘,她着急的大喊:“阿只,你去哪里,我怀孩子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雪狐的身体僵住,慢慢地转身,一阵白光过后,一个穿白衣又长白头发的老者出现,他手握拂尘,仙风道骨,摸了摸胡须笑道:“晚丫头,本君不是阿只。”
苏晚一阵恶寒,晚丫头?谁允许过他这样叫的,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人敢这样叫。拧了拧眉,轻摆手,“我和你不熟,不要叫我晚丫头。阿只去哪里了?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装作阿只?”
“丫头,见到长辈要有礼貌。一次性问这么多的问题,本君怎么回答,不妙不妙……”老者笑嘻嘻的凑上身,点了苏晚的眉心,轻斥起来。
苏晚摸了摸眉心,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老者,自称本君?来头不小吧?阿只都是一只没有修仙成功的小神兽,这货是?难道是什么大神?忽而敛去冷意,笑盈盈的说道:“老师傅,刚刚晚晚无礼请别放在心上。阿只前些日子的容器被毁,一颗类似精元的东西飘到我的肚子里,后面就怀孩子呢?与那家伙有关吗?”
老者看着苏晚这么的乖巧,嘴角含笑,满意的嗯一声,道:“你与阿只的缘分未尽,你们还会见面的,你肚子里是天赐孩儿,好好的保护,知道吗?”
“老师傅,你这不等于没有回答吗?晚晚还是一头的雾水。”这什么坑人的老大神,还本君本君,真不知道是不是冒牌的。
老者双眼微睁大,放大了分贝嗯一声:“晚晚,不可在心里骂本君,吾乃天山神兽君。今儿来见你,可是你修来的福气,这样吧!你当我孙女,以后我就可以常来找你。我身为你的爷爷,你是不是会常常给我一些美酒了。最好是宫廷御酒。”
苏晚一听,顿时狂走,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神兽君,啧啧两声,“你堂堂神兽君,会没有酒喝,你欺负我单纯吗?”
你单纯?满世界就没有单纯的人了。这苏晚妮子真是越来越鬼了,老者兀自叹一口气,“送上门的免费爷爷都不要,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丫头。”
苏晚呃一声,看着老者说道:“你先告诉我阿只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到我的肚子里面去了?”
老者幽幽的摇头,抿唇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你确定不要这个免费的爷爷,再不要,我要走了……晚丫头……”说罢,他抛了抛拂尘作势要离开。苏晚立马拉住他的衣袖,“要做人家爷爷,也要有点诚意吧!”
老者眼珠子转了转,“诚意?要不,爷爷送晚丫头一个锦囊,在你最危险的时候,只要打开锦囊,就会有人替你解决眼前的困难。”
苏晚听着,有一丝的惊喜,毫不客气的从老者的手里抢过来,“那多谢爷爷了,你可以走了!再见!”
“晚丫头,有你这么不孝顺的孙女吗?”神兽君无辜的扁扁嘴,一副委屈的模样。却最后还是慢悠悠的走进了迷雾之中,苏晚揉了揉双眼,果真不见了那老头儿,难道真是什么神兽君。思索着,好奇的想要打开锦囊袋,一个响指突然弹在额头上:“说过了,要在危险的时候才打开,这会儿打开没用了!你该醒了!”
“什么!”苏晚蓦地睁开双眼,看着周遭的一切,她在浴桶里睡着了?刚刚那个原来是梦?按了按太阳穴,懒懒的喊道:“相思过来更衣吧……”
整个寝殿空荡得有她的回声,却没有相思的回应声。纳闷的抓过衣架上的长袍裹上身,脑袋特别的沉,走出大殿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却在枕头上看到了那个锦囊袋。
不是梦吗?为什么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锦囊袋,拿过想要解开的时候,老者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她的手停下来,径直放到了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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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当朝将军大人楼苍泽奉命驻守边关。
楼家上下家眷目送将军大人离城,全城的百姓也一起送行,毕竟这楼将军半生戎马,临老却不忘守护百姓,这个国家,这样的将军是值得百姓爱戴的。
苏晚因为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眼看楼苍泽就要起程离开,她不顾一切的礼节翻身从马车里下来,纵身跃上马匹,驾马,疯狂的奔驰在大街。虽然马跑得极快,却是极稳,一点也没有伤着百姓,让百姓受到惊吓。全城百姓早已听闻越王妃的事迹,今日一见,更为惊叹,骑马的技术不仅一流,而且抬头举足之间透出的绝代倾城,是京中哪家小姐都不能相比的。
楼苍泽正欲驾马离去之时,温佩突然不顾一切的挡在马前,“将大人,越王妃马上就赶来了。您再等等,若是晚晚没有亲自送你,一定会愧疚的。”
楼苍泽颔首,表示赞同,本来这主意也是苏晚所出的,他是想要等到她来。大夫人郁氏却突然说道:“将军大人,皇上下了令让你未时出发,若是耽搁了,皇上怪罪下来,怕是……”
温氏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郁氏居然过分到了这种程度,想要说什么时,一阵凌乱的马蹄声传来,众人回眸只见苏晚驾马而来。
她跃下马,急步奔至楼苍泽的跟前:“父亲大人,晚晚来迟,请你见谅。这东西是晚晚和王爷给你的一点心意,祝你一路平安,早日归来。”
楼苍泽心疼的拍了拍苏晚的肩,“你怀着孩子,若是赶不过来,大可不来,怎么可以擅自骑马。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好?”
“父亲,晚晚不是柔弱之人,时辰不早了,出发吧!”
“好!”
目送着楼苍泽离开之后,苏晚亲昵的拉过温氏的手,“娘亲,近日来澈儿可有乖乖的听话,没给你增添什么麻烦吧!有时间让他到王府来玩几日吧!”
“澈儿调皮,王妃现在怀孕,怕冲撞了你,就不太好了。注意保养你的身子,明白吗?”温氏亲昵的拉着苏晚的手,仿若自己亲生骨肉一般疼惜。
在一侧的楼妍却是暗自鄙夷,冷哼一声。
温氏听到楼妍的鄙夷声,看着苏晚说道:“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了王府休息。娘亲与大夫人一同坐马车回将军府了。”
“好的!”苏晚颔首微笑,亲自送了温氏上马车之后,又步至楼妍与郁氏跟前,笑盈盈的说道:“几日不见大娘,憔悴了很多,不知是不是操心的事太多了。”
楼妍的性直,尽管在苏晚面前吃过几次亏,却还是不能改改脾气,径直说道:“王妃娘娘,现下你怀有身孕,若是不替自己积积口德,恐怕以后生下来的孩子……”然……楼妍的话没有说完,一个巴掌径直打在她的脸颊上,她惊悚的捂着脸颊看着郁氏:“娘亲,你为什么打我!”
“楼四小姐已经贵为王妃娘娘,她关切为娘那是正常的,什么积不积口德,不许这样的污辱娘娘。明白吗?上马车吧!”郁氏冷着一张脸,当着苏晚的面给了楼妍一巴掌。好像怎么看,怎么都是苏晚在仗着自己是王妃娘娘欺负人。
苏晚看着,只是平静的冷笑,微侧首,“大夫人多虑了,本王妃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时辰不早了,本王妃应该回王府了。”
郁氏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淡然的苏晚,并没有一点欣喜的模样,仿佛整件事从头到尾都与她没有半点的关系。她的戏也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真是让妍儿白挨了一巴掌。
坐进马车里,楼妍生气的瞪一眼郁氏,扭过头嘀咕起来:“前些日子还说把女儿当作宝,今儿就当着众人的面打了我巴掌,真不知道这个娘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郁氏心疼的拉过楼妍的柔荑,抚过她的脸颊,“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你以为娘打你,不心痛吗?现在楼晚有多受宠,你不是不知道。太后都把她当作了宝贝一样宠在手心里,如果你要是激怒了她,动了什么胎气,传到太后的耳里,你为妃那就更没有可能。”
楼妍看着郁氏,忿忿的扭眉:“那个贱蹄子一朝得宠,就如此的嚣张跋扈,如果有一日我能够如此,定会不留情的将她狠狠地踩在脚下!”
“有这样的想法最好,好好的收敛你的性子,学学那蹄子怎么算计人吧!你是半个心眼儿都敌不过人家!”郁氏又是气,又是心疼的。这个女儿本来是楼家的嫡小姐,而且武艺又好,深得楼苍泽重视,谁知突然多出了一个楼晚。就这样……
什么都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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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怀孕之后,特喜酸,而且身子越来越乏,又嗜睡,每日都在殿内翻翻书籍,听听小曲儿,有时甚至自己也哼唱起来。越冰璃从外面进来,听得她唱歌,欣喜的从后面拥住她的身体,手覆在她的小腹上,“儿子啊儿子,你可真幸福,娘亲都给你唱起小曲儿来了。”
苏晚咯咯的笑出声,抓住越冰璃的手,“怎么呢?事情谈完了?”
“谈完了,皇兄似乎真是看上了你的嫡姐,非要娶了不可。”越冰璃事不关己的说着,这事儿他本来不想掺合进去,可是越玄烬却丝毫不肯放过他。似乎有意让他传达一些什么信息给某些人。
苏晚听着怎么会不明白,拉了越冰璃的手坐到自己跟前的秀墩上,“王爷,你弹首曲子给我和孩子听吧!”
“可以!但是晚晚也要唱歌给夫君大人听,这样才符合才子佳人的闲情逸致。”越冰璃的手指轻卷起苏晚的一缕青丝,央求着。狭长的狐狸眸中盛满了浓情蜜意,苏晚无法拒绝,轻颔首。
越冰璃拿过凤尾琴,调了几个音,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勾在琴弦上,微阖双眼,寻到感觉,手指掠过,一串串似天籁的琴音从指间倾泻而下。
苏晚的音乐造诣虽然不深,却也能感觉到此曲的绝妙,空灵之处。沉迷的闭上双眼,心情随着每个音符起上起下。她家的夫君何时如此的厉害,居然有这么深的功力。这琴声绝对不压于她听过的宫廷仙乐。
尾指勾下最后一根琴弦,尾音渐淡……
苏晚睁开双眼,却见越冰璃的俊脸无数倍的放大在眼前,睫毛轻颤,慵懒的姿态中尽现女儿家的羞赧。越冰璃轻覆在她不点而绛的唇瓣上,吮过,辗转过。
然,只是一个蜻蜓点水式的吻,越冰璃便暧昧的问:“这曲凤求凰可称小娘子的心意?”
“夫君赠晚晚和孩子一首凤求凰,那么晚晚赠夫君一首《一眼万年》。”苏晚看到面前常情的双目,便只想那首《一眼万年》。
“泪有点咸有点甜/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回头看踏过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而我就像你没有一秒/曾后悔/爱那么绵那么粘/管命运设定要谁离别/海岸线越让人流连/总是美得越蜿蜒/我们太倔强,连天都不忍/再反对/深情一眼挚爱万年/几度轮回恋恋不灭/把岁月铺成红毯/见证我们的极限/心疼一句珍藏万年/誓言就该比永远更远/真爱怎么会浮现……”
悠扬婉转的歌声响在殿内,一字一句都带着深情,更是美丽的情话般打动着那颗悸动的心。越冰璃听完,已经完全的怔住,一切尽在无言之中,亲昵的拥住苏晚的身体,“一眼万年……执子之手,与生偕老……”
苏晚轻轻地阖上双眼,这一刻她的心是暖暖的,这大抵就是锦素口中的爱情吧!紧紧地靠在一起,你护我一生,我守你一世。不分彼此,携手一生。
左琰的声音突兀的响在门外,“王爷……”
苏晚侧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