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庶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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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在黄衣女子惊讶的神情中,庶心挺直腰杆离去,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曾经我比你白过。”“小姐,您没事吧。是奴婢的失误,让此等女子脏了小姐。”樱蓉回过神,看见自家小姐的摸样,慌忙跪了下来。月冬叹了口气,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起来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和别人说起,记住,谁也不能说。”
“从今天起,我月庶心将不再是你低贱的女儿,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庶心擦去眼角的泪,快步朝西市走去,越过西市,一路朝西,最后在贫民窟停了下来。
“老淮小夕我回来啦!”看着自家破落的大门,庶心脸上换上了愉悦的笑容,轻推了一下,大声唤道。
原来这里,才是自己温馨的家啊。一个看上去十四五的小女孩打开门,看到庶心,脸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庶心庶心快救我!”
一个穿着破烂,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头发乱蓬蓬的老头自胡同口出现,朝庶心奔了过来,庶心微张嘴,看着眼前的人,许久之后,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你是老淮淮南狐?”
淮南狐点点头,“如假包换,呜呜……”庶心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狼狈不堪,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老头子,许久才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了,你确实是淮南狐。”
“来吧,我扶你进去上药,你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每次都这样,你打不过人家不知道跑啊。”“这个……”淮南狐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庶心,脸上带着些许不好意思,低着头,不再言语。
第三章:说书先生
第三章:说书先生故事,得从今儿个早上说起。
京城依旧如往日般繁华。位于东大街的永和茶楼,乃是全京城最好,最受达官贵人所喜爱的茶楼。茶楼生意火爆,所需人手也是特别的多,甚至,达官贵人们心情好了,伺候好了,打赏自然也是出奇的高。作为最富盛名的茶楼,理所当然也变成了各路说书先生挤破门槛想要进入的茶楼。永和茶楼几乎包揽了京城所有出名的说书先生,无论你口才好与坏,只要你进了永和茶楼,你的名声一夜之间便可传遍全京城,成为一位了不起的说书先生。
今日里的说书先生因受一字并肩王府老太君所托去王府说书去了,所以茶楼老板不得不临时请了一位,乃是西市里有名的说书先生。
“话说京城两大出名人物,非并肩王府莫天澜,卫氏小鱼不可。
卫小鱼呢?乃是我们京城平民家里的小笑点,上不了各位达官贵人们的耳,故今天啊,咱们就来说说这一字并肩王爷莫天澜。”惊堂木一拍,帘帐后面,一个穿着整齐,满面红光的老头子坐在那里,精神烁烁,开始了每天的工作。老头自名为淮南狐,于半年前来到了京城,乃是说书先生一个。这说书嘛,自是水平不差,不信,你看,今天还不是去了全京城最好的茶楼说书了么?
“常言道得好,嫁夫莫嫁莫天澜,娶妻莫娶卫小鱼。这莫天澜哪,本是一贫家男儿,食不饱,穿不暖。十二岁那年,东蛮来犯,为了解决一家大小的生计,毅然从军,又因着其功夫不错,又识行军用兵之道,最后更是平定了东蛮,被当今官人封为一字并肩王爷。”
“莫老弟啊,难得雅致,今日里本王竟能把你弄来这茶楼品一杯u啊。”
“亲王见笑了,这一路上,您对我恩重如山,更何况咱们又是武将,自是要好,好聚聚罢。”两位穿着高贵的男子负手走上了茶楼。这两位,身份自是不凡,一位乃是端怡亲王月关,另一位,则是一字并肩王莫天澜。又是惊堂木一响,淮南狐喝了一口茶。“上来的两位官爷,走过路过咱们不能错过,且听我淮南狐来说一段。嫁夫莫嫁莫天澜,娶妻莫娶卫小鱼,就要老头子,凭这三寸不滥之舌,给你说说着一字并肩王爷莫天澜。”“莫老弟,这京城哪,看来就是这说书先生,也自是知,最红莫过于你了啊。”月关做了个请的姿势,笑着对莫天澜说道。
莫天澜笑笑,“市井之言而已,若没有亲王爷的一路提拔,又怎么会有天澜今日的成就?”拱拱手,莫天澜随手指了指窗边的空位。“当高位者,自是要与民齐乐,亲王爷,咱们就坐这大厅品一杯,可好?”
“好极了。”月关哈哈笑了两声,率先坐了下来,莫天澜跟着坐了下来。帘里淮南狐依旧在哪里,叽叽喳喳。
“且说这莫天澜,于16岁那年,娶了瞿家大小姐为妻,在其妻的帮助下,更是平步高升,青云直上,战功赫赫,深得当今官人喜爱,年纪轻轻便封了一字并肩王爷,其妻也是光环深绕,一时显赫无比。这样的人家,可谓是羡煞旁人啊。奈何啊,天不遂人愿,第一任妻子迷离死亡,留下孤女,撒手而去。这大富大贵,更是一字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并肩王爷,那可是各个少女挤破门槛想要进去的地方,于是,中山侯的嫡长女入嫁,没多久,这第二任哪,也撒手而去……不多久又娶了第三任,但也没过多久便去了,但凡人家女子,宁可削发为尼,也不肯嫁入并肩王府。这莫天澜,却却是天煞孤星一个,但凡嫁入一字并肩王府的女子,最终都逃不了一个死字,诶,好好一代青年才俊,真是闻者悲啊。这其中缘何,待我细细道来……”淮南狐又是惊堂木一拍,闭着眼悠闲地转了一下头,待睁开眼,两个富贵冲天的男子便出现在了面前。
两人相貌端正,俊美非凡,气势更是一等一的,今天可以小赚一笔了,淮南狐在心里小小的得意了把,挺直腰杆,对两个人拱了拱手。
“两位贵人,有何高干?”“这书,你是从哪听来的?”莫天澜脸色微微有些差,看着淮南狐,两手握拳。
淮南狐神情微傲,“这书,乃是我淮南狐在讲,自是由我淮南狐所出。”
“原来是你这个骚道到处传我莫老弟的坏话,且看今天不好好惩治惩治于你”
月关横眉怒目,自是有一股子高贵之气散发,淮南狐自知不妙,自己阅人无数,怎么就没有再第一时间明白,这两男子,乃是庶心所说的京城双贵?都说出门在外,长个心眼儿是必须的,诶。淮南狐叹了口气,正欲寻个空子从窗口跳出去,却是被莫天澜一把抓住了衣领。
“老家伙,还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杀猪般的声音在整个茶楼回荡,茶客们为了不殃及无辜,早已经偷偷离去。
茶楼老板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也偷偷跟着出了茶楼,躲在不远处偷偷观看着忍不住摇头叹息。“真是闻者悲啊。”半个时辰后,淮南狐从后门缩头缩尾的钻了出来,全身青紫,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直朝西市奔去!可怜见的,不仅今天的钱没有了,更是惹了一身骚,全身就好像散了架似的,天可怜见的啊!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懒猫向大家招招手,给点票票吧,喵~
第四章:无意
“诶哟,诶哟,痛死了,你轻点!”
“别叫!”
“诶哟我的个姑奶奶,你别碰那里!诶哟!我的个姑奶奶,你轻点!你轻点行不行?”
“说了叫你别叫,再叫我就使劲了!”
“诶哟姑奶奶我知道了,你手下留情!啊,诶哟,痛死了。我这一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折腾死了,你轻点行不行?”
“说了叫你别叫,你再叫我就更使劲了,谁叫你不听我话的?”
院内,庶心仔细地为淮南狐涂着药。淮南狐躺在摇椅里,一边抽气一边叫着。庶心一手拿药,另一只手掏了一些重重地拍在了淮南狐的身上。这自是引来了的一声鬼嚎,仿若整个屋子都颤了三分。就连树上的乌鸦也无法忍受了,啪嗒一声飞离了原本带着的枝桠。
“好了,下次你再伤痕累累回来,我保证,绝对没有药给你涂了。我说老淮,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庶心将药收好,坐在了淮南狐对面,小夕站在庶心旁边,点了点头。显然,对于淮南狐被弄成这样,她也很好奇。三个人一路走来,从北至南,从东至西,第一次,淮南狐把自己弄得这么严重!
“今天呢,我去了东大街,有家茶楼呢缺个讲书的,我不就去了嘛~”淮南狐抽出烟杆,哒哒抽了几口。“看样子啊,茶楼里郎才女貌美男子美女多,个个都是穿金戴玉的,一看就是大家公子小姐。于是呀,我就来了一段嫁夫莫嫁莫天澜,娶妻莫娶卫小鱼,我可是一上场就来了自己的老本行的,你教我的,要镇住脚,你还真别说,生意那可是非一般的好,更是让我重复了好几遍,银子就像那啥一样往我口袋里跑,我能不开心吗?一遍一遍,滔滔不绝我……可惜……诶,一句真心话,一行心酸泪呀~你说我怎么就……怎么就碰到了他呢?”淮南狐把烟杆一拍,原本满是得意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脸。
“你不是每天都碰到庶心姐姐,也就是卫小鱼么?”小夕双手握着小辫子,嘻笑着说道。
“那怎么相同。卫小鱼是庶心虚构,一路用来赚钱的人物,可莫天澜不同,他可是实实在在的,还是一字并肩王爷呀。你说,我到处砸他的牌子……”
“所以说,你是看见了莫天澜,然后被打了?”
“何止被打啊,现在东大街,谁敢让我去说书啊。”
“你本来就跑错了地方,东大街那么多达官贵人,家家认识,户户相连,不过,这书你已经说了半来年,京城里到处都有人说了,咱们呢!也得换个版本了,明天啊,你就准备准备去西街说,就找茶楼,专门挑那么个朱门大户里的婆婆千金媳妇说,怎么样?”淮南狐脸上立刻换上了消炎,放佛看见了一把一把的金币网自己怀里跑。庶心伸了个懒腰,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来,里面装着黄灿灿的花生,还未等庶心动手,小夕一只手便已经掏了进去。淮南狐摸了摸自己的怀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自己明明回来的时候用口袋里仅剩的几个铜板买了一包花生的啊?似是猛的惊醒,淮南狐双眼圆瞪,看着庶心和小夕。
“喂,我说你们两个臭丫头,那是我的下酒菜,快还给我!”淮南狐一双手朝庶心抓了来,也不顾自己今天被莫天澜打了个脸花腿瘸,花生保卫战正式打响,可惜,庶心拉着小夕,两个人一个转身便消失在了云崖子的视线范围内,淮南狐一跛一跛追了出来。
“你们两个死丫头,给我站住!”追到院门口,四顾,只见几片落叶飘下,几个小乞丐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淮南狐。淮南狐道了一声晦气,摊开双手对着乞丐摇了摇头,关门走了进去。
小巷的角落里,两个女人正贼兮兮的蹲在那里。“小姐,咱们抢了老淮的下酒菜,没有事情么?”
庶心拿了一把塞进嘴里。“没事,老人吃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还有,以后不准叫我小姐,否则我抽你丫的。”
小夕吐了吐舌头,也抓了一把放进嘴里,含糊其辞道,“是是是,庶心姐姐。可是庶心姐姐,您都来京城半年了,您难道真的不去看下那个人?”
庶心抓花生的手顿了顿,神情有些低迷。“月氏王朝不缺我一个月庶心……”
黄昏后,大大小小穿着补丁抑或衣服破烂的的男子女子朝小巷里挤了来,各个神情疲惫,脸上满是愁容,似乎是已经见惯了这种局面,庶心关上门,将这一切阻挡在了门外。庶心租的是一个小院,小院的原主人在半年前便西逝了,庶心理所当然的将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