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庶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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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找这个两个人,只要找到了,必须抓活口,抓到后必有黄金万两赏赐。
这样的消息自然是瞒不住府里的一些人的,庶心看到画像的时候,心脏都漏了半拍,急急忙忙和庶心请了假,一个人回了西大街的小院子。果不其然,淮南乎带着莫天澜的姑姑藏在了这里,庶心看着两个人,神色里满是严肃,“你疯了?”
淮南狐有些后怕的看着庶心,却是满脸倔强。“没有,我只是遵从她的意见,做出的正确选择而已……”
庶心摸着自己的额头,感觉到头痛真的是无以复加。怎么就会有这么倔强的男人,还要做出这么傻的事情?
“狐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也不想想,这样做真的好吗?先别说这个人本身,就说她的身后,可是一字并肩王爷,现在整个京城就像一个铁桶一样,难道你准备带着她我在这里住一辈子?你就不怕左邻右舍发现了什么然后报到上面去?你哪根筋抽了?这样做有意义不?”
“庶心姑娘,请别怪罪他,这一切都是我要求他这么做的,我知道,你心存顾忌,可是阿君愿意这么做,庶心小姐,你……”
“你们全疯了!”庶心任命的丢下这一句话,气冲冲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庶心随意的躺在地上,看着窗外,怔怔出神。
莫君缓缓走了进来,脸上依旧带着帷幕,全身裹得厚厚的,就连手,也藏在了衣裳里面。“庶心姑娘,我可以进来吗?”声音温润尔雅,轻轻柔柔的,就和平常的足不出户的大小姐一样。其实这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为了侄子的官途名声,将自己关在那个荒败的园子里,除了一个小丫头服侍,每日里便再也没有了什么事情可做,直到那一天淮南狐出现了,他给了这个女人欢声笑语,让她重新振作了起来。
“人都进来了,话不是白说了么?”
莫君似乎是笑了,发出了点点淡淡的的声音,然后便轻轻撩起外裙坐在了庶心的身边。“庶心姑娘,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可是这一切都是阿君的选择,还请庶心姑娘不要责备他了就是……”
庶心没有接话,并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人家那么低声下气的和自己说这一切,自己还有什么话语去反驳人家?
“庶心姑娘想必也是知道,我犯了一种怪病吧。”莫君苦笑了一声,摘下了帷幕,并取下了脸上的纱布。“那时候,澜儿刚刚打了胜仗回来,前一天晚上,我和母亲还在庆祝澜儿安全归来,第二天早上,我就发现,我的背上起了一些鱼鳞一样的东西,起先并没有在意,可是慢慢的,全身便都有了这些东西了,甚至于连脸上,也长得满满的,澜儿问过万千大夫,甚至于将民间的杏林高手都请了回来,人人都说我乃是妖怪,侵占了这具身体。,至于有人到家门口,要杀了我这个妖怪……”莫君顿了顿,似乎有眼泪滑落而下,任你千万般坚强,在名声和相貌上面,没有几个女子能够做到坦诚相对。
“那时候我也是想着,死了也好,死了一切就过去了,是澜儿日夜不停的陪着我,最后,我为了不让大家伙诟病,主动将自己坐在了院子里,而澜儿则找了一个稻草人代替我,烧死在了大火中。”莫君停了一会儿,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相貌就是她的命,一夜之间,原本娇美的相貌没有了,换上了一层厚厚的鱼鳞,就连镜子,也被全部移走了,所以认为全世界都看不到那张脸了。
“我原本以为,这辈子我都要那么过去了,知道淮南狐出现在了院墙之上……”莫君似乎陷入了很美好的回忆中,眼睛里满是憧憬,这样的甜蜜与幸福,奥,自己阻止不了,法儿去阻止……
庶心站起来,“我知道了……”
回了一字并肩王府,庶心去了莫天澜的书房。莫天澜出去了,并没有在里面,书童正想劝告庶心回去,自己等莫天澜回来在告诉莫天澜这件事情,庶心却是站在檐下,“这位小哥你忙就是,我就在这儿等着……”
书童也是知道一些传闻的,眼前的这位小主子和自家王爷的关系匪浅,说不定以后还有可能是一字并肩王府的当家主母,自然是不敢得罪,听了庶心的话,应了一声,忙开了。
虽然现在是初冬,可是北方却已经穿上了棉大衣了,阵阵冷风吹过,就好像刀子刮在脸上一样,火辣辣的疼。已经华灯初上了,莫天澜还是没有回来,小书童看到庶心坚持的样子,跺了跺脚,搬了火炉过来,又搬了条凳子给庶心。
“庶心姑娘,这天寒地冻的,您且将就一下,要不你就去旁边院子里休息一下,等王爷回来,我……”
庶心对着小书童笑笑,“小哥,我能向你打听一个事情么?”
小书童点点头,“庶心姑娘请问,只要是奴才知道的,奴才一定知无不言……”
“我就是想问一下,你认识那个李泉吗?”
“您说的是住在旁边胡同里的那个李泉吗?他可是要成亲了呢!新娘就是紫霞姑娘,李泉喜欢紫霞姑娘可是很多年了呢!可是紫霞姑娘一直对李泉大哥淡淡的,现在,嘿,有情人可终成眷属了!”
“没事干的么?在这儿瞎胡扯些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小书童的身后响起,庶心看到全身有些狼狈的莫天澜,微微福了福,小书童在听到莫天澜的声音的时候就狠狠的颤抖了一下,立马跪了下来。莫天澜并没有再对小书童说什么,只是挥手让他下去,小书童得了什么似的飞快的跑了下去。
“庶心姑娘这么晚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这天寒地冻的,庶心姑娘有什么事情唤奴婢来说一声就好了。”
庶心脸上带着微笑,“事情有点重要,我想亲自和王爷说。”
莫天澜点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是庶心第一次踏进莫天澜的书房,书房里面摆满了书架,整整齐齐的磊过来都是书,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靠在窗台的位置摆了一张桌子,桌上对着一摞厚厚的奏折,文房四宝安安静静的躺在旁边。
莫天澜坐下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庶心有些为难的在心里想想,继而跪了下去。“庶心没有管教好自己的身边人,请王爷赎罪。”
庶心跪下去的那一刻,莫天澜心里就狠狠的刺激了一下,听到舒心的话,却是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庶心姑娘能否带在下过去一下?”
庶心点点头,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书房,去了马院。莫天澜上了自己的爱马,庶心则是自己挑了一批匹棕色的马,在莫天澜的好奇的目光中,稳稳的坐在了马背上面。两个个人骑着马以前以后去了西边,在院子门前停下了脚步。莫君的帷幕取了,脸上带着微笑,在厨房里忙活,就是满脸的鱼鳞也挡不住她脸上满足愉悦的笑容,院子里摆着一张桌子,虽然有些破旧,可是却擦得干干静静。淮南狐亲自将莫君做好的菜肴端上了餐桌。两个人时不时的相视一笑,院子里充满了欢快祥和的气息。
菜,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一些普通不过的家常小菜,可是一样一样的看上去很是精致,一股淡淡的香味在院子里萦绕,不知不觉勾动着人们心里的馋虫。
看到莫天澜背手走进来,莫君在厨房里对着莫天澜笑了笑。“澜儿你先坐坐,只有一道菜了,马上就可以做好了。”
莫天澜神色有些混乱,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影,眼睛却是不知不觉的红了。那个时候,家里贫穷,自家姑姑长相又是村里一等一的好,便有县令知道了,要把姐姐掳去做他的第六房姨太太,一家人抵死抗争,父亲死在了县太爷的棍子下,娘亲自父亲去后一病不起,不久后也随着父亲的脚步去了,姑姑一直以为自己罪孽深重,挽了头发供了娘娘发誓自此一辈子不嫁,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是那么的年少不懂事,认为爹娘的死都是姑姑造成的,所以恨着那个女子,后来从军,姑姑陪着奶奶在家,年年岁岁,每年都会托送信的走卒带来给自己做的衣服还有鞋子,那个时候拿到东西,感受到了那是亲情,后来长大了,一切都明朗了,好不容易姑侄之间的矛盾接触了,姑姑有时患了这种怪病,自此便一直所在那座荒芜的院子里,十几年不曾踏出一步。
如今看着姑姑开心幸福的样子,莫天澜心里又是开心又不是滋味,姑姑的这个怪病,注定着姑姑这一辈子都见不了人吧……
莫君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淮南狐早就已经摆好了碗筷,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下,淮南狐开了酒坛,给四个人的碗满上。莫君端起碗,第一个敬了莫天澜。“澜儿,谢谢你这么多年对姑姑的照顾,姑姑知道,你很爱姑姑,也处处为姑姑着想,但是这次,就让姑姑自私一次,不管结果如何,姑姑都愿意坦诚接受……”
莫天澜也是将碗中的酒喝了,淮南狐也是端起酒碗,站了起来。“王爷,我知道,您一定恨不得杀了老奴现在,但是老奴就一句话,但凡我在的一天,我就不会让君儿受到哪怕一点的委屈,我知道,我就一个江湖骗子,比不上君儿身份高贵,但是,老奴还是希望,王爷能够网开一面……”
莫天澜站在那里,并没有喝酒,而是看着淮南狐,淮南狐低下头,难得的满脸执着。
081 幽禁
莫天澜抿着嘴,并没有端起碗里的酒,而是狠狠的朝着淮南狐挥起了拳头,将淮南狐打倒在了地上,莫君看着淮南狐打倒在地上,心里很是焦急,就欲过去扶起淮南狐,庶心拉住了她。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理应由男人自己来……
淮南狐没有还手,站在那里,任莫天澜打着,打了一会儿,或许是累了,或许是舍不得要莫君伤心,莫天澜停了下来……
“澜儿,这么多年了,你就让姑姑执着一会吧,我就想和淮南狐一起去见那个神医,假如治得好,姑姑就回来,假若治不好,姑姑就……”
莫天澜扶住了正欲对自己下跪的莫君。“姑姑,这一切澜儿都不能做主,您还是回去和奶奶说一声吧,奶奶现在都急的病倒了……”
听到老太君病倒了的消息,莫君的眼睛却是红了。“是君儿太鲁莽了……”
院子里笼罩着一股奇怪的气愤,三个人在那里你扶我我陪我,只有庶心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每道菜都扫的干干净净,这一顿,是庶心吃的最香,最美味的一次饭,虽然旁边有三个人在那里扭扭捏捏破坏自己美好的意境……
第二天,莫君被带回了一字并肩王府,老太君莫君莫天澜在福寿堂讨论了许久,第二天,庶心莫馨,莫天澜老太君四个人在后院胡同里将莫君送上了眼前的小小的青油布马车,淮南狐驾着车子,马车缓缓离开了,老太君有些怅然的转过身,眼角微微有些湿润,“留了这么多年的老姑娘,也算嫁出去了啊……”
莫馨并不会知道自己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姑姑,不过她本身就是一个承受能力强的人,第一次见到莫君的时候,虽则是被吓了一跳,可是还是有条不紊的行了礼,继而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大家都走了,庶心和莫天澜还没有走,看着这尽头,“你什么时候,也可以给我看看你的真容,记忆力的你,可也是长的倾国倾城的!”
冷不丁的,莫天澜来了这么一句,庶心挑眉,看着莫天澜。“你不是见过么?”
莫天澜转过身大踏步朝前面走去,“我只想,看到有一天,你为我展现你的真容,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到的……”莫天澜走远了,只留下声音在空气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