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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重生--舐血魔妃-第27部分

小说: 重生--舐血魔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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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皇后楚氏在自己的寝宫内自杀身亡,刚出生的百里宸渊原本也该被溺死,幸得智嗔大师一言,救下他的性命,从此,远离皇城,不得传召,永不归京。

模糊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浮现在冷梓玥的脑海里,心,狠狠的抽痛一下,竟然是为了百里宸渊心疼了。

眸光再一次落到那张精致面具下的脸孔,冷梓玥只觉得心中有一处柔软的地方塌陷了进去,不可自拔。

前世,她觉得自己不幸,有家人,却没有关心与疼爱。

却不知,这个世界上有人比她更孤独,更需要别人的关心与疼爱。

“你——”北堂馨儿指着冷梓玥,一张小脸被堵得一阵青一阵红,好不逗人。

“你只需要回答本小姐,敢或是不敢。”她的耐心有限,不是对任何一个人她都有那个闲心陪着她玩游戏的。

“本公主有何不敢。”从小她就在母妃的严格要求下学画,别的才艺她拿不出手,但是画技,北堂馨儿自认她不会输给任何人。

五国之中,她的画技天下尽知,还没有人敢挑战她。

凭着这一点,在皇宫里她也有底气横着走,父皇宠她,一部分是因为她的母妃,另外一部分则是因为她可以凭着自己的本事在玲珑宴上为北寒国争光。

倘若今日她赢了冷梓玥,能被她握在手中的筹码也就更足了。

“既然你敢,那就抽签决定谁先谁后。”两个人同时比赛多没意思,冷梓玥要的是杀鸡儆猴。

月帝摩挲着一巴,招了招手,道:“刘公公,准备竹签。”

他倒想要看看,冷梓玥究竟想要玩什么把戏。

“是。”刘公公动作利落的备好竹签,双手捧着走到两人跟前,尖声尖气的道:“四公主,冷小姐,抽到长的一支就有优先权,两位请。”

北堂馨儿红着眼,狠狠的瞪了冷梓玥一眼,抢在前头从刘公公那里抽出一支短签,火大的挥袖走人。

白嫩如葱的纤细手指拿起剩下的一支竹签,清冷的眸子眨了眨,目光灼灼的迎向北寒国摄政王司徒无双,粉唇轻启,道:“摄政王,本小姐刚才说要以血入画,不知可否借我一样东西。”

司徒无双微挑剑眉,低声道:“你想借什么?”

“北寒国四公主。”用她的血画画,岂不更能合了她的心意,北堂馨儿即便今日不杀了你,也要废了你。

“她是你的对手,岂知你的画就是第一,无人可及。”司徒无双沉下了眼,他知道冷梓玥不简单,可他也知道,如果她现在还想跟凌王张啸在一起,只要她一句话,月帝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就凭,她有一半隐族人的血统。

“呵呵,本小姐既然要用她的血来入画,答案还不够肯定吗?”她嚣张吗?她狂妄吗?

冷梓玥倾刻变得凌厉的目光一一扫过场中坐着的所有人,他们谁不是来看笑话的,她弱,他们就欺,那么从今天开始,她会好好的张狂给他们看看。

因为她有那样的资本,谁又能奈她何。

“好,本王相信你。”摄政王轻点了头,随后补充到,“莫要伤她性命。”

冷梓玥抿唇,道:“本小姐可没有打算让她死得那么有美感。”

清脆如银铃一般的声音消散在风里,午后的御花园变得格外的寂静,每个人都提着心,看着一袭火红衣裙如女王一般的冷梓玥与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像是谈论天气一样的,摆弄一个公主的生与死。

辉湘亭外正中央舞台之上,作画用的雪白宣纸已经备下,只等冷梓玥开始作画。

“本小姐喜欢画在雪纺薄纱之上,换成四块同色的薄纱,一一摆放在舞台的四周,围成一个圈,动作快一点。”同一时间,火红的云袖中一条如火龙一样的红色丝绸飞快的缠上北堂馨儿的腰,轻轻一带,只见冷梓玥凌空而起,狠狠的将北堂馨儿摔到舞台中央。

顿时,全场的呼吸变得比风还要轻,浅浅的已经听不到,文武百官壮着胆睁大双眼,紧紧的盯着那被薄纱围了一圈的舞台,他们从未见过能在轻纱之上作画的。

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胆子大一点儿的还能勉强的保持镇定,时不时看上一眼,胆小的只得紧紧的闭上双眼,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你要干什么?”北堂馨儿恨死了摄政王,就凭他一句话,就将她送上了这个舞台,定了她的生与死,叫她如何甘心。

狼狈的从地上站起身,愤怒的望着冷梓玥。

“朱雀台上你怎么逼本小姐的还记得吧,有仇不报是傻子,可惜本小姐不傻,因此,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冷梓玥也不怕北堂馨儿动手杀她,那样方能让她的画血色变得更加的自然一些,微微勾起红唇,嘲讽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了,只是会让你痛不欲生罢了。”

死能解决的痛苦,那就不是痛苦了。

“我杀了你。”人随声动,北堂馨儿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冷梓玥,手中匕首闪烁着冷冷的光,锋利无比。

翻飞,像是无数条火龙在白色的薄纱之中遨游着,那速度快如闪电,一闪而逝,伴随着银光划过,只闻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响彻九天,听之令人浑身发寒,只想不顾一切的逃离现场。

正在此时,一阵悠扬的笛声适时响起,配合着那舞台上飞溅的鲜血,描绘出一道又一道的朦胧风景。

冷梓玥清冷的眸中闪过几许笑意,这笛声她喜欢,一起一伏莫不是抓准了她的动作,好像知晓她的心意一般。

那纤细的身影在薄纱之中回旋,北堂馨儿都随着她的动作而变化,每一次划在她身上的伤口都有着不一样的角度,让她的血不规则的喷洒在薄纱之上,留下她想要萦造的效果。

腥红的血珠子如雨点一般打落在薄纱上,层层叠叠,煞是壮观。

一扬袖,北堂馨儿的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被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压在胸口的血全都吐了出来,染红了一方地。

长长的袖子咂进墨盆之中,浓而黑的墨汁随着她的动作飞向薄纱,层层点点,丝毫不显慌乱,一笔一画皆在她的脑海之中。

混合着鲜血的墨汁,色彩明艳,带着一种奇特的味,吸引来一只又一只的蝴蝶,比起在墨汁中加上香料更吸引它们嗅觉。

笛声缓缓的收起,画上完美的记号。

冷梓玥一袭火红的衣衫,飞身落到舞台下,广袖宽摆,旖旎拽地。那似丝绸般柔软的发丝在阳光下折射着璀璨的光芒,发间斜插着样式简单素雅的珠钗,淡扫蛾眉,明亮的眼眸流露着高傲与睥睨之态。

“血染江山,果然天下无双。”百里宸渊拍手叫绝,看着她在台上翻飞的身影,他就知道她的画技不俗,只是他不知,看似凌乱的手法,竟然画得如此磅礴而大气。

尤其是题在右侧的四个大字‘血染江山’,叫他爱不释手。

第040章 故意找茬

同样身着红色锦袍的百里宸渊站起了身,寂静的御花园只听得到他清脆而富有节奏的拍掌声,一下一下,犹如敲在众人的心间。

他所坐的位置以最好的一个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缓缓落到画架之上的画,还未回过神来的众人也在他的掌声中惊醒了过来。

目光落在那幅气势磅礴大气,重山相叠的画上时,全都情不自禁的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司徒无双眸光转瞬变得幽暗深沉,看着冷梓玥道:“好一幅血染江山,入情入景,好画,妙极。”

从她点名要北堂馨儿的那一刻开始,司徒无双就知道冷梓玥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她轻狂,邪气,霸道,都因她有那样的资本。

此画,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可以画得出来。

百里宸渊迈开步子,不偏不倚正好挡住了司徒无双看向冷梓玥的目光,他不喜欢别人用那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小家伙,哪怕是欣赏的目光也不可以。

她,有他的关心就够了。

四层薄纱,前三层所画的风景皆不一样,血色与墨色交相辉映,一点一点的融合在一起,最后影映在最后一层薄纱之上,层层叠叠的高山,缓缓流淌的溪水,或轻或浅的色彩,灵动的表现江山的磅礴大气。

隐隐透着血色的山间轻雾,萦造出一种朦胧的美感,如梦似幻,仿如仙境,让人产生一种身临其境,飘飘欲仙的感觉。

除却画本身给人的震憾,最让百里宸渊喜欢的是冷梓玥那一手好字,笔锋苍劲有力,一停一顿皆是美感,轻狂之中又不失飘逸,清丽之中又透出无比的张扬。

都说见字如见人,这样的一手字,才配得上她。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连江山都不要;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俏,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一如清泉一般的声音落入玉盘,听百里宸渊说话,一扬一顿都是一种极高的享受。

娟秀的小篆字比起右侧的四个大字要清秀几许,霸气却丝毫不减,流露出几分耐人寻味来。

“冷小姐,果然厉害,五国之中,你的画技只怕无人能及。”司徒无双很少称赞人,但他就是欣赏冷梓玥,看着她,就好像看到当年的自己一样。

同样被众人逼入绝境,直到学会反击,艰难的生存下来。

“摄政王缪赞,受之有愧。”莲步轻移,优雅落座,冷梓玥粉色的小舌轻舔过自己的嘴唇,清冷的眸子染上几分笑意,她喜欢这种像是寂静的声音,就好像是森林里的动物在等待狮王出场一样的感觉。

特别的爽。

“你有那样的实力。”司徒无双锐利的黑眸扫过倒地不起的北堂馨儿,薄唇紧紧的拉成一条直线,皇室的人没有一个能让他喜欢上,“她,冷小姐可是用完了。”

“用完了,本小姐承诺过不取她的性命,只是她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站起来了,不知道全身筋脉尽断,全身的骨头一点一点的化为无形,她会不会变成一只软体动物,比如毛毛虫之类的,本小姐还真是有些期待。”握在手里的茶杯转动着,眨了眨凤眸,卷而翘的眼睫像是小扇子一样在她的眼睑处留下片片阴影,煞是动人。

众人一听,莫不将同情的眼光都看向那个倒在地上,早已经晕死过去的北堂馨儿,谁也无法想象没有骨头的人还能怎么生活,难道真的要向一条虫一样在地上蠕动吗?

那不只是不敢想象,还无法接受。

司徒无双眼角狠狠的抽了抽,别人都说他狠,他残忍,可他现在才知道,其实他是很仁慈的。

“大皇子还不把四公主带回行宫休息,送回北寒国吗?”对于北寒国的皇帝寒帝而言,失去利用价值的棋子是得不到任何重用的,北堂馨儿以后的命运只会更加的悲惨。

这一刻,司徒无双更加相信,得罪冷梓玥,那下场绝对会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凄惨到百倍不止。

她,太会捉磨一个人的心思。

北堂赫奕安排自己的近身侍卫将北堂馨儿带离御花园,而他选择了留下来,他想要看看,冷梓玥,到底还能有多嚣张。

恨意在胸口充斥着,叫嚣着,可他唯有隐忍。

摄政王帮着冷梓玥,又是为什么?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缠绕着他,似要将他带进更大的阴谋里,不知不觉,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后背。

“这幅画很好,朕决定好好的裱起来,收到珍宝阁之中。”月帝的目光从那幅画上移开视线,立马吩咐刘公公将画收起来。

说不清楚为什么,他就是觉得那幅画不简单,其中必定还另有玄机,一种不祥的预感迎上心关,叫他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觉得烦闷不已。

“皇上,血王这才刚回皇城,臣妾见他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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