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宠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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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爱,你难过什么?”
“我才没有难过,只是想到不知何时才能拿到免死金牌,心中烦躁罢了。”
“呵呵。”回她两个字,又开始装死。
“主子,不如再去给皇上送糕点吧?”小凯子出主意。
付明悦怕怕的摆手:“上次没把我撑死,你想再来一次啊?”
“主子不一定要送自己做的糕点啊,可以去尚食局吩咐宫人做,而且奴婢也会一点。”立夏自告奋勇。
付明悦惊喜的看着她:“你会做糕点?快去帮我做一盒,我给皇上送去。”
“别去。”的声音又冒了出来,“这个宫女说话的时候神色有些不对,送吃食容易出问题。”
付明悦赶紧阻止了立夏:“算了,皇上根本不想见我,送什么都没用。”
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月,秦牧竟一次也没来过清璃宫。晨省时大家看她的目光越来越耐人寻味,卓可欣时不时还会刺她几句;周嫔的伤已经好了,大概是因为如今她圣宠最浓,连带着对她也没了过去的亲热劲;格桑娜和钰容华一直互相较劲,不大理她;倒是孟顺仪对她仍然态度温和,有时还肯帮着她说两句。
太后那边本来对她寄予厚望,谁知她跟着就失了宠,因此也开始不咸不淡起来。
端午那日,一众妃嫔聚在太后宫中过节,秦牧也在场。前线突然传来捷报,大将军詹正庸亲取敌方统帅首级,章韵国国主宣布投降,秦牧受降,当即复大将军之女詹玲珑正三品贵嫔位,并且一连五日宿在她宫中。
十日后大军凯旋,秦牧亲自带领百官出城迎接,并在宫中设宴犒赏众位将军,钰贵嫔也被特许出席,一时风头无俩。
另一位出风头的便是周嫔,五月底她的生日,秦牧陪了她一天,还将她升为从四品徳仪,赐封号洁,排位直接高过孟顺仪。
付明悦仍然不得宠。
“,再这样下去,秦牧快要不记得我这个人了。”她惆怅死了。
虽说皇帝的宠爱最是飘忽,但如此莫名其妙失了宠,实在让人气闷。
“他忘了,你不知道提醒他吗?”语带不屑。
“怎么提醒啊?钰贵嫔和洁徳仪不时去内书房求见,我要是去了,这两人岂能容得下我?如今秦牧不待见我,若我与她们发生冲突,吃亏的必然是我。”
“笨死了,你让嘎肥油去不就行了。”
“也对哦,嘎肥油是我的独家宝贝,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而且它去了,还能帮她探听消息。
当天下午,秦牧照常在内书房批阅奏折,嘎肥油嗖的一下就从门外蹿了进来,守在门口的宫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嘎肥油已经跳到了秦牧身前的书桌上。
“喵!”它伸出爪子将秦牧正在看的那本奏折合上。
赵德福连忙上前想要将它捉走,秦牧道:“由着它吧。”
“皇上,这是晨嫔主子的猫。”赵德福小声提醒。
“朕知道。”秦牧叹了口气。
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单独见过付明悦,很多次不知不觉走到清璃宫附近,又猛然惊觉,转身离开。赵德福跟了他也有半年了,知道他对付明悦其实是动了真情的,就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他们产生了如此大的隔阂。
如今皇帝明显是“睹猫思人”了。
“皇上,恕奴才直言,既然皇上放不下晨嫔主子,为何不去看看她呢?”
“赵德福,你说会不会有人喜欢了一个人很多年,却忘记了和那人之间的某些事?”
“这个……奴才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但想既然喜欢了很多年,那么印象深刻的那些事,应该不会忘记吧。”
秦牧苦笑:“是啊,怎么可能忘记呢?”
赵德福见他神情,知这显然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于是又道:“不过奴才之前听御医说起过,有一种病症叫做选择性失忆,如果一个人觉得某段记忆很痛苦,脑子里就会选择将之遗忘,只记得那些快乐的回忆。”
“是哪位御医说的?”
“是钟伦钟御医。”
“即刻去请他过来。”
钟伦一听皇帝传唤,立刻赶了过来,秦牧吩咐他将这个选择性遗忘症详细的说一说。
钟伦道:“此症十分罕见,微臣也没见过,只听老师说他曾遇到过一例。病人是一位二十出头的举人,中举那日他的未婚妻家中发生火灾,未婚妻没能幸免,他伤心之下大病了一场,从此便将未婚妻的死完全忘记了,只记得她死前的那些日子,因此整日问身边的人未婚妻去了哪里。”
“那他后来治愈了吗?”
钟伦摇头:“没有,虽然老师用了各种药材为他医治,但每次他一想起未婚妻的死便会昏迷,醒来之后又忘记了。后来他的家人说这样也好,免得他记得那些伤心事,于是便没有再医治了。”
秦牧沉思良久,问道:“钟爱卿觉得,这种病该不该治呢?”
“皇上请恕微臣直言,微臣觉得,既然是痛苦的记忆,不如就一直忘记吧,想起来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徒增烦恼。”秦牧咀嚼着他的话,原来对他来说最美好的记忆,于她竟是那么不堪么?以至于非要将它忘得一干二净,恨不得从未发生过才好。
挥手让钟伦和赵德福都退下,他独自站在窗边沉思。
窗外一株低矮的花树旁,两只彩色的蝴蝶飞来飞去采着花蜜。他突然想起她曾经为他弹奏的那曲《梁祝》,她的感情是那么深沉,决不像是作假。她曾说过她喜欢了他八年,八年之中发生了那么多事,忘记其中一件又有什么关系呢?
何况,那次她差点被杖毙,于她而言本就是痛苦的回忆,她想忘记也是人之常情,他不该因此责怪她。
她现在已是他的妃嫔,他为何一定要执着于过去的恩怨?之前的相处不是很温馨,让他很快乐么?
这两个月来一直冷落着她,他心里又何曾开心过?他明明可以放开那些过往的,她对他的爱是真的,这就足够了。纠结于过去,只会连未来都失去。
他转身看向案上,那只肥猫已经趴在奏折上睡着了。他走过去抱起它,唤来赵德福:“摆驾清璃宫。”
☆、第76章 献身
秦牧已经许久不来清璃宫,宫人见到他自是大喜过望,正要进去通报,却被他阻止了。
让宫人都在外守着,他独自进了内殿。此时是黄昏时分,不算太热,但毕竟是夏日,仍有些暑气。付明悦坐在一张藤椅上,痴痴的望着窗外,一动也不动,仿佛入定一般。
“主子,奴婢去传膳吧,就算主子胃口不好,也得顾着自己身子。”一旁侍立的立夏说道。
付明悦幽幽道:“立夏你看,这条定河蜿蜒而去,流经云曦宫、韵仪宫后到达长青宫,以前我住的地方离河边只有十来丈远。”
立夏知她定是想起了皇帝,劝道:“最近皇上国事繁忙,所以才没有来看主子,等过段日子就会来了,主子要养好身子,才能……”
付明悦站起身,往窗边走了两步,说道:“君住定河头,我住定河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定河水。”1
“主子……”立夏正要再劝,目光却瞥到殿门口长身玉立的身影,吓得跪倒在地,“奴婢叩见皇上。”
付明悦转过身来,窗外的夕阳和霞光一时之间都成了陪衬,她仿佛九霄云外的出尘仙子,刚从身后的画中走出来,浑身都带着迷幻的色彩。
“嫔妾叩见皇上。”她自光影中跪了下去,突然矮下来的身影给秦牧一种错觉,仿佛她随时都可能从他眼前消失,回归她本来应该在的仙境之中。
这个想法让他恐慌,立刻便走上前去将她扶起,拥在了自己怀中。
立夏见状,默默的退了下去。
“你怎地瘦了这么多?”隔着衣衫隐隐可以触到她的骨骼,秦牧心里很疼。
若不是他纠缠于过去,两人之间该仍是那么和谐。
他看着她的容颜,未施任何脂粉,纯净如同新芽,然而眼底的深黑,微陷的脸颊都明明白白写着“憔悴”两个字。
朱唇微启,檀口轻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君消得人憔悴,皇上……”2
珠泪点点,晃着帝王的眼,更刺着他的心。
“皇上哪怕要定嫔妾的罪,也该给嫔妾一个明明白白的理由,否则嫔妾就是死了,也是个糊涂鬼……”委屈的人儿扑到他怀中,将他的胸襟泪湿了一大片。
“之前是朕的不是,朕以后不会再这样对你了,别哭。”秦牧不知该如何安慰,唯有许下承诺。
付明悦再哭了一会儿,抬起泪眼看他:“皇上,以后如果嫔妾再做错了什么,请皇上告诉嫔妾,好吗?”
秦牧伸手将她的眼泪擦掉,郑重的点了点头。
“去用晚膳吧,朕饿了。”
两人相携走出内殿,秦牧吩咐传膳。大概是因为秦牧驾临,付明悦胃口大开,竟比平日多吃了半碗米饭。
“赵德福,去跟彤史女官说一声,朕今日歇在晨嫔这里。”
秦牧的话一出,小凯子、立夏等人都是喜上眉梢,付明悦则低头不语。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生活就像是被强。奸,如果反抗不了,不如试着去享受。
既然与秦牧迟早都有这么一天,那她也试着去享受吧。
沐浴,更衣,一切按部就班,她没有像上次一样磨磨蹭蹭拖延时间。秦牧到寝殿的时候,她已经乖顺的坐在床边。
近前的几盏烛火被秦牧挥手熄灭,殿内顿时暗了下来,只剩微光照着即将有肌肤之亲的两人。付明悦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待秦牧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主动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秦牧只觉一阵馨香萦绕在身旁,眼前的人是他朝思暮想了两年多的佳人,这一刻,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亲近。他一低头,轻轻叼住她的红唇,玩。弄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攻了进去。
柔软的舌头起先有些小心翼翼,在他的强势攻击下,终于开始慢慢往他口中探去。之后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物一般,调皮的翻搅着,惹得男人浑身都燥热起来,双手开始粗暴的在她身上游走。衣衫落地,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满室旖旎。
不着寸缕的身子被打横抱起,又被温柔的放到床上。大手每抚摸过一寸,少女的身子便热了一分。男人俯下。身,一双柔荑突然伸出,勾在了他肌肉结实的腰际,他冒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大手顺着她的颈脖而下,急切而又小心翼翼,却在滑过她肩膀的时候倏然停了下来。
微凉的夜色中,少女颤抖的声音响起:“夫君……”
大手再次往下,在各处微微停留之后,年轻的帝王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决然猛地将她贯穿。
身体被撕裂,心也被撕裂,汹涌的眼泪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肆意流淌……
*
早上醒来的时候,秦牧已经上朝去了,床单上刺眼的鲜红提醒着付明悦昨晚这里曾发生过的事情。眼眶一热,她赶紧将被子拉过来蒙住了头。
“主子醒了吗?”立夏在帐外轻声问道。
付明悦没有回答,立夏静候片刻,又退到了殿外。
“别多想了。”劝道。
付明悦仍是止不住的流泪,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唯有努力去争宠,早日完成任务复活秦穆,然后……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秦穆或者秦牧,他们都不是她的归宿。
近午时的时候,赵德福亲自来送来两串珍珠手钏,说是秦牧赏下的。付明悦谢了赏,随口问起秦牧的去向。赵德福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秦牧在洁徳仪宫里,付明悦勉强笑笑,让小凯子给他封了一包银子,送他出去了。
她想不明白秦牧为何会突然对周舒黎着了魔,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