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宠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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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明悦没有再在药中作怪,接下来的几日身体便好了一些,秦牧这段时间以来整日都陪着她,已耽误了不少政事。见她开始好转,便减少了来看她的次数,但就算他没来,也会遣御前的人来探望。
“皇上,宫正司的审讯有了结果。”内书房中,赵德福小心翼翼的禀报。
“是谁?”
“是洁徳仪。”
秦牧冷哼:“她倒是够狠辣,毒害明悦,嫁祸灵贵嫔和孟小媛,一箭三雕还不够,竟还想置明悦于死地。”
“皇上,这件事……总要给婉仪主子一个交代才好。”
秦牧背着手,从案边踱到门口,再踱回来,问道:“安乐宫那边怎样了?”
“暗卫回报说,最近活动更频繁了些。”
“先不要动周舒黎,去跟卓可欣说一声,让她背下这个罪名,过段日子朕自然会晋她的份位。”
“皇上——”赵德福斟酌了半天,才开口道,“婉仪主子屡次遭遇迫害,两个大宫女先后被人收买,若是继续这样下去……皇上怕太宠着主子会给她招来敌人,可若是冷落了她,某些人便会有恃无恐,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出击,主子的安全实在堪忧。”
“朕会派暗卫暗中保护她。”
“暗卫只能保护她的安全,若那人有什么阴谋诡计陷害,到时候将滔天罪名安到主子身上,便是皇上也很难为她脱罪。”
秦牧的脸色更阴沉了些,两道剑眉也凝到了一起。
“依你的意思便怎样?”
“奴才觉得,不如让婉仪主子与那人在明面上起冲突,这样的话若主子出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便是那人,她一定会有所收敛。”
见秦牧沉吟不语,他又道:“又或者,皇上将那人的份位再提一提,让她的目光转移到别人身上。不过这样的话,皇上要多宠着娴韵宫和漫罗宫的那两位才行。”
“这次形势凶险,朕不想将明悦牵扯进来。”秦牧望了望窗外,脸上满是狠厉的神情,“去传太医院院正过来,朕要周舒黎有孕。”
*
又将养了半个月,付明悦已经基本康复,秦牧将御前女官谷雨赐给了她,顶替立夏的位置。宫正司那边也出了结果,立夏招供,是才人卓可欣指使她在付明悦药中动手脚。卓可欣被降为从七品选侍,立夏被杖毙。
付明悦康复后的第一次晨省,众人见到她时,个个都很冷漠。也难怪,几位妃嫔中,格桑娜、孟绮罗和卓可欣都因为她而受罚,剩下钰贵嫔虽然暂时与她没有冲突,但因着之前的仇怨,显然也不可能亲近。
洁徳仪就更不用说了,这位直接当她是眼中钉肉中刺,只是接连出招都没能除掉她,反而暴露了立夏,虽未受到牵连,暂时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但脸上的神色自然不会好看。
付明悦再次感叹自己的人缘太差,更对秦牧又多了几分怨恨。
明明之前下毒是洁徳仪搞出来的,偏偏秦牧不肯彻查,格桑娜和孟小媛受了冤屈,自然会恨上她。而立夏的事又岂会查不出真相?他却偏偏要推到卓可欣身上。卓可欣之前收买了小满要害她,已经被他警告过,怎么可能一个计策用两次?这样处置,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有问题,秦牧当她是瞎的还是傻的?
他要护着洁徳仪,连卓可欣这个初恋都可以推出来顶罪,那她又算什么?他口口声声说会护着她,却亲手将她推上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在后宫中,她已遍地敌人,无一个盟友。
而接下来秦牧的做法更是让她心寒。她病好以后,他虽仍时常来看她,但总是坐一会儿就走,晚间多数时候都宿在洁徳仪那里,连之前风头很盛的钰贵嫔,也偶尔才会得到宠幸。
期间听说洁徳仪身边的宫女想惑主,被她当着秦牧的面下令杖毙,秦牧未有任何表示,任那宫女死在了自己面前。消息传到别处,太后很是不满,将洁徳仪叫过去训了一顿,并责令她罚跪半个时辰,谁知洁徳仪当场就晕倒了,太医过去诊治,确认她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正直盛宠,又是第一个有孕的妃嫔,秦牧下令晋她为正四品容华,居紫苏宫主位,自此十日有八日在她宫中留宿。她有孕不能事君,同住一宫的卓可欣便得了便利,被宠幸了好几次,从从七品选侍,又复位为从六品才人。
付明悦这边,秦牧仍然隔几日便来一次,但次数到底是少了。
☆、第79章 放纵
凄婉的琴声回荡在殿内,付明悦的眼神定格在窗外,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在抚琴。
那一日,也是这样一个黄昏,她设计将秦牧引了来,然后将自己彻底献给了他。却原来她的献身并无多大意义,即使她之后差点被洁容华害死,他也不愿意动洁容华一根指头。并且在她卧床养病的时候,他仍然有宠幸洁容华。
一个多月身孕,呵呵,那时正是她病最重的时候,他竟也忍不下来,非要跟洁容华上床,她在他心中的份量还真是微不足道。
就连卓可欣,明面上害她的人,也这么快就翻了身,衬得她这个刚晋位的婉仪仿佛笑话一般。
“还不能下定决心吗?”说道,“真要等到洁容华生下皇子,坐上后位,然后你因为任务失败而死?”
“,我很怀念以白禾的名义与他相处的那段日子,虽然他一直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对我仍坦诚相待,如今我做了他的妃嫔,与他反而疏远了很多。他对我也不知有几分真情,而我……”
“你从接受任务的那一刻起,便知道自己要做的是让一个你不爱的男人彻底爱上你,你经历了这么多,努力了这么久,现在想要半途而废吗?”
付明悦站起身:“你说得对,我这么矫情干嘛?再也没有什么比复活秦穆更加重要,我连自己都献出去了,又装什么白莲花?”
她走到殿外,吩咐小凯子和谷雨随她去尚食局。
仍是那拿不出手的糯米团子,不过这次做的小了些,每个大概只有大拇指那么大,数量也只有二十个,刚好装了一碟。她亲自提着,到长青宫求见秦牧。
在内书房门口,她深吸一口气,从这一刻起,她不会再顾虑什么,她的目标唯有两个字:争宠。无论心中有多少不情愿,她都必须放下来,尽一切努力去霸占秦牧的心。
“嫔妾叩见皇上。”她盈盈下拜。
秦牧见到她,神色有些复杂,付明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几缕慌张。是愧疚她差点被人害死,他却一直迷恋着害她的人吗?
她就是要他愧疚,他越愧疚她的目的越容易达到。
“嫔妾做了一些……嗯,糕点,想给皇上尝一尝。”付明悦将食盒放到桌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秦牧亲自将食盒打开,见到那一碟小小的团子,失笑道:“这次你倒是学聪明了。”
付明悦轻声答道:“这些团子,嫔妾可以全部吃下。”
言下之意,这是防备你又嫌弃,再让我自己吃光光。
简简单单的两句对话,一下子将时光拉回了那段短暂甜蜜的日子,那是她受封妃嫔后,两人之间难得的温馨。秦牧的心里又开始痛起来,他们明明那么相爱,却因她选择性失忆的事而再度产生隔阂,等他想明白了一切,确定自己非她不可的时候,暗卫却又发现了洁容华背后之人的阴谋。
为了江山社稷,他不得不假装盛宠洁容华,冷着付明悦。这段日子,付明悦心里不好受,他只会比她更痛苦。可是没有办法,不除了那人,皇位岌岌可危不说,更无法护付明悦周全。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将付明悦牵扯进来,他应该对她冷淡一点,冷到让她不敢轻易接近他。可他又舍不得拒绝她的柔情,更不愿意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示好的时候,残忍的伤害她。
如果她的一颗心伤得太重,或许等他办完大事,已来不及挽回。
很想将一切都告诉她,可他不能这么做,她知道得越少,便会越安全。
如果白禾还在就好了,至少会有人帮他分担,如今却是他一个人孤军奋战,连盛宠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
“皇上……”见他一直不理,付明悦有些惶恐。
或许偶尔一次半次的也不打紧吧?那人也不可能对他的一切了若指掌。
他微笑着将她拉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付明悦红着脸说道:“皇上,嫔妾还是离你远点吧,否则皇上又要说嫔妾……已遂了。”
故意没有说的那几个字,自然是“勾。引皇上”,秦牧哑然一笑:“朕倒希望你再来一次。”
付明悦微微偏头望着他,少顷说道:“嫔妾遵旨。”
“嗯?”秦牧还未细想她话中深意,她已经起身贴了过来,红唇将他的话堵回了口中。
上次便是在这里,她第一次“勾。引”了他,那次虽则是她主动出击,但却很快便被秦牧主导。这一次她仿佛非要争这口气,坚决不肯将主动权交到他手中,一直奋力压制着他。然而她毕竟经验不足,急切的样子倒让秦牧觉得她有一种傻气的迷人,一时情不自禁,将她抱起就来到了屏风后面。
那里有一张软榻,供秦牧疲惫时小憩之用。秦牧将她放到榻上,伸手便去解她的衣衫。虽则两人之前已有过肌肤之亲,但此时大白天的……付明悦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这一次秦牧十分温柔,一边缓缓除去她所有的衣衫,一边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付明悦渐渐情动,随着他的抚摸竟低声呻。吟起来,随即想起这是在书房,赵德福和几名宫人还在外侯着,赶紧收了声。这隐忍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秦牧,故意使坏的握住她的敏感之处。付明悦伸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但唇间毕竟还是露出了些许端倪。
秦牧坏笑着迎了上去,彻底将她的防线攻破……
“你的样子真淫。荡。”付明悦疲累得躺在秦牧怀中,却突然听到了的声音。
虽然知道他只是系统,但她仍然又羞又恼:“这种事你也好意思看!”
无辜的说道:“刚才我可没看,我说的是你现在的样子很淫。荡。其实你明明是喜欢和秦牧做。爱的,为什么不肯承认?”
“滚!”付明悦恨不得他能直接当机。
秦牧还闭着眼睛,不着寸缕的身上挂着细密的汗珠,付明悦偷偷望他,英俊的脸庞带着几分帝王的尊严,虽然才十九岁,但那股成熟的气质直逼现代的秦穆。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到此时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事实。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呼吸粗了起来,秦牧将她搂紧了些,左手无意识的滑过她丝缎般的肌肤,在触到她右肩的时候又立刻缩了回来。
不会的,一定不会是她,她不会再欺骗他了。
他努力将心中那个讨厌的念头赶走,轻声说道:“付明悦,你这个妖女,大白天便来书房勾。引朕,朕要治你的罪。”
付明悦娇声道:“明明是皇上控制不住自己,白日宣淫,偏要推到嫔妾身上。”
“大胆,还敢不认,朕要重罚你!”秦牧翻身而起,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付明悦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秦牧仿佛多日未近女色一般,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她既要迎合他,又要担心随时可能会有人前来求见,书房这个危险的地方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让秦牧一次又一次奋起,仿佛饥饿的野狼一般。
“皇上,嫔妾已经站不起身了。”付明悦带着哭腔求饶。
“谁叫你认罪态度不好?”秦牧并没打算放过她。
“嫔妾错了,是嫔妾勾。引皇上,嫔妾是妖女,求皇上饶了嫔妾吧。”付明悦可怜兮兮的说道,“皇上,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