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王爷啵一个:爱妃别闹-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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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长衫长裤倒也罢了,居然戴着帽子和面纱,着实令人觉得不太正常。潇雨菲酒后大脑倒是变得十分的活跃,突然想起在某个武侠小说中曾经看到,某女容颜俏丽之极,睹之让人惊为天人,所以常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此刻自己面前的这人倒像武侠小说中描写的一般,难不成自己遇到了天仙一般的人物不曾?
“摘――下你的面纱!让本姑娘瞅-瞅!”潇雨菲打着酒嗝大声地道,那语调像极了调戏良家少女的无赖少年。奈何那女子只是瞅了潇雨菲一眼,居然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只是这样一来倒是更激起了潇雨菲的好奇之心。
“给本姑娘站住,居然笑话了本姑娘之后想走!本姑娘今天就要看看你的长相!”好奇害死猫呀,潇雨菲不知哪来的劲,更觉这酒喝多了居然轻功使起来也非常的自如,身形一转又挡在了那女子的身前。只是没想到那女子居然也是个高手,每每潇雨菲挡在她的面前,她也能很快地逃离。这番一来二去,一个跑一个追,两个身影在黑暗中飞来飞去,倒惊得那些栖息的小鸟惊飞了一片。
潇雨菲没想到对方轻功居然也能如此高明,似乎潇雨菲轻功练成之后遇到对手了了无几,此番下来倒真得激起了潇雨菲的斗志!摸摸身上居然没有了兵刃,此时方才省起身上那把白玉剑在山崖之上给那些人虏了去。潇雨菲只有俯身拾起一枚树枝,此时倒只能以树枝代剑,好好地与对方比试一番。
那女子可能也来了兴致,眼见潇雨菲如此,当即也拾起一枚树枝,两人竟在月光下比试起来。潇雨菲自学会那剑法之后却从不练剑,每每用剑也都是被逼使用,此番倒是激起了兴致,两人你来我往一时打得倒甚是热闹。只是五十招过后,潇雨菲便落到了下风,那树枝虽不像刀剑那般,可每每被对方逼到喉咙等要害之时,潇雨菲也不得不躲,若不是仗得轻身功夫高明,潇雨菲早已是伤痕累累。
人越是着急越是出错,潇雨菲渐渐被那女子逼得只能发挥躲的本事了!身上的衣服已然全部汗湿,那喝了近一壶的酒估计也几乎全被挥发干净了。可再看对手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潇雨菲心中恼怒,当下也不计后果,不躲不避对方的攻势竟拿着树枝直接向着对方的面门。那女子显然怎么也想不到潇雨菲居然会有这种不计后果的打法,心中本无伤人之意,奈何那潇雨菲根本不管不顾直接击了上来,想要退回那手中的攻势竟然已有些来不及,这样的打法明显得两败俱伤!
只是那树枝即将触到潇雨菲腰腹之时,却不知何处飞来一个石子击中那树枝上,石子虽小内力却足,女子只觉虎口一振,那树枝竟一下落在了地上。而潇雨菲的手中的树枝却顺势一挑,那面纱连着帽子竟一下全部掉在了地上。
“哈哈,小美人,这下我看到你了吧!”潇雨菲得意地大笑,可声音还没落下,人已惊呆在原处。原来这女子并非像潇雨菲所想像拥有惊为天人一般的美貌,却有着惊吓天人一般的容颜。即使是在那银白的月光下,也可清晰地看到那女子的脸上大块大块的白斑,几乎找不到什么健康的肤色。而她之所以带着帽子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她的头上没有多少头发,因为那些白斑也光顾到了头顶,以致于那生白斑的地方头发也都脱落得差不多了!
那女子呆怔之后恼怒异常,估计被潇雨菲话气得差点吐血!也不说话直接从腰间拨出了偑剑向着潇雨菲袭去。潇雨菲本不是她的对手,此时对方盛怒之下攻势凌厉,一时吓得哇哇大叫!直到一个身影很快地飞扑而来挡在了潇雨菲的面前,潇雨菲这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那身影当然是木子瑞,一恼之下跑开的木子瑞只是跑了那么一圈就停住了脚步!木子瑞怎么可能丢下潇雨菲一人在这山民屋中,万一被那云帝发现岂不是糟糕之极!木子瑞慢慢地平定了一下情绪,也慢慢地理解了南宫烨在两人单独行程时交代的话语。
“潇雨菲她是个死脑筋,你若真是爱她,就要做好她的眼里永远没有你的思想准备!你若可以接受,这一次我便给你创造一个机会,一个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南宫烨当时的话木子瑞并没有多少在意,也许当时的木子瑞的心中只有狂喜,只有那“单独相处”四个字带来的狂喜,此刻的木子瑞方才理解南宫烨话中的含义!
记得当时木子瑞还反问了一句:“你怎么那么好心,把这么好的机会留给我!”当时的南宫烨的唇边只有苦笑!半晌方才丢下一句翩翩离去:“我有的机会还不够多吗?我就是没戏!若不是那夜苍御此次伤她伤得太过,我又岂会考虑到你!”
木子瑞想通了,情绪也稳定了,方才回到那山坡上。却正赶上那潇雨菲一边拎着酒壶一边歌唱,木子瑞刚想靠近,却发现还有一个身影在跟随着潇雨菲。这一惊可把木子瑞吓得要命,当时的木子瑞还担心是不是云帝那方人马,等确定只是那女子一人时潇雨菲已与那女子斗到了一起。
如今那女子被潇雨菲挑了面纱与帽子,可能真得是恼了,剑剑都是狠毒的招数,但木子瑞的功夫显然高她一筹,这番打斗下来,只是数十个回合,那女子已然被木子瑞把剑架到了脖子上。
潇雨菲却一直傻乎乎地紧盯着那女子,所有的酒意都已挥发干净。这一刻潇雨菲突然想起了二十一世纪在电视广告中常听到的三个字“白癜风”,那大块大块的白斑想必是那传说中的白癜风之病吧!这女子一定是因为得了这难治这病,所以即便是黑夜之中也戴着帽子和面纱吧!这女子也一定是受尽了世人的眼光才会在黑暗中独行吧!
潇雨菲一时间有着想流泪的感觉,二十一世纪,自己的脸上因为有着一个巨大的胎记而被视为不祥之物并遭亲人遗弃,那种自卑的感觉,那种孤独被世界遗弃的感觉也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到!如今这个女子也像自己当年那般吧!被自己挑落面纱和帽子想必一定是气恼非常吧!
“你是谁?为何在此?”木子瑞沉声问着。那女子却倔强的仰起脸一声不吭。
“木子瑞,快住手!姐姐,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今天喝了酒所以才耍起了酒疯!真的对不起!”潇雨菲一边说着一边捡起地上的面纱和帽子递了过去,言辞诚恳地道。木子瑞反倒怔怔地愣在了那里,没想到潇雨菲态度如此之好,一个女皇居然喊如此丑陋的女子做姐姐,还一口一声地对不起!
那女子气恼之极,也不理会潇雨菲,接过了帽子和面纱戴好转身便欲离去。只是此时潇雨菲同情心泛滥,又怎会让她轻易离去,此刻的潇雨菲又想起了她的御用医师――南宫烨。
“姐姐,我知道你的病叫什么,也知道一些浅显的治疗方法!但如果姑娘真得想根治,我可以介绍个名医给姐姐认识,不知道姐姐是否愿意!”潇雨菲言辞恳切,倒使得那女子停住了脚步。
“姐姐,今天是我不对,不该挑姐姐的面纱,可我真得想同赔罪!还有妹妹也曾得过类似的病,知道得这种病的感觉!姐姐难道不寂寞吗?姐姐难道不想有朋友吗?姐姐难道不想光明正大地逛街吗?姐姐难道不想像普通女子那般浓妆淡抹,难道不想找个有情郎吗?如果姐姐不愿意跟着我试一试,那姐姐只能这般活到老,孤独一生直至老死都没有一个人在身边!”潇雨菲慢慢地说着,那些话也曾在二十一世纪无数个夜晚说给自己听,可惜那时的自己看不到一丝的光明。因此潇雨菲心中迫切地想帮助眼前的这个女子,如同想帮助那个曾经也如此这般的自己。
女子终是站住了脚,也许只有共同经历的人才能如此深刻了解彼此的内心!女子犹豫着,不知应不应该相信这两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相信她吧,她是真心想帮助你!”木子瑞淡淡地声音打破了宁静!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迎向了潇雨菲。
第四卷:女帝选夫 第三十七章:虐
本章字数:3518
经历了这一场刺杀事件,任是谁也提不起游玩的兴致。在镜水镇上与那五名暗卫会合后,潇雨菲、木子瑞及那姑娘一起踏上了回圣女城的路途。只是这一次潇雨菲与那姑娘坐在了马车里,而木子瑞则降身为一个马车夫。让潇雨菲觉得有些诧异却又没问出口的是木子瑞居然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面具,把那祸国殃民的容颜彻底遮挡在了面具之下,这般下来一路上倒是免去了诸多的麻烦。
马车里潇雨菲与那姑娘如今已是姐妹相称,不过现在潇雨菲是姐姐,而那姑娘变成了妹妹!原来那女子的实际年龄比潇雨菲还要小上一岁。姑娘名叫沈婉清,本是这镇上一个普通商户人家的闺女。原来也是爹疼娘爱的主,可是到了十岁那年,身上却陆陆续续地出现了白斑,起先那白斑出现在的手上及脸上,后来越来越多出现在身体上。爹娘在婉清发病之初也曾带着女儿多处求医,可半年的光景过去了,那身上的白斑有增无减,而家中的花销却增添了无数。
因为如此,沈婉清渐渐成了本不殷实家庭的累赘。渐渐的父母的白眼多了,指责多了,爱怜少了,最后剩下的只有呵斥与厌恶!沈婉清虽然年幼却也知道冷暖,于是在那一年新年来到的时候一个人偷偷地上了山,准备在山上结束自己的生命。也许是沈婉清命不该绝,自杀的沈婉清被一个世外高人救了。五年过去了,姑娘练就成了一身的好武艺,可是那白癜风之病却毫无办法。因此沈婉清每次外出总是带着面纱与帽子,让人瞧不见真容。更多的时候沈婉清喜欢夜晚在这山中独自漫步,而这个夜晚就遇到了喝醉酒唱歌的潇雨菲。
沈婉清把身世一一告知,却唯独没有说起自己师傅究竟是何人,以何为生。不过这师门也是江湖中大忌,别人不说潇雨菲自是不便追问。而潇雨菲坦诚相待告知了自己身份,倒是那沈婉清并不因此而拘谨无措!而曾经共有的那种被遗弃的经历倒使得两人有着一些共同的思想与语言。此刻潇雨菲与她坐在马车里闲聊,倒觉得省去了几分面对木子瑞时的无奈与尴尬!
“姐姐,他是你的夫侍吗?”马车里此刻那沈婉清正在好奇地问着木子瑞的身份。因为在马车里,又只有沈婉清与潇雨菲两人,所以沈婉清也就毫不介意地摘了那面纱与帽子,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只是这一问顿时问得潇雨菲脸红,瞧着对方那清澈的眼睛竟半天才回问了一句:“他-他是圣女国的长老!不过清儿怎么会想到?”潇雨菲纳闷地问道。这一路行来,那木子瑞仿佛变成了木偶一般,说话是问一句答一句,没有事更不会主动说话,这一路行来都三日多了,那木子瑞和潇雨菲说过的话加起来都屈指可数。如此这般怎么这沈婉清还能问出这个问题,难不成自己与那木子瑞瞧着像夫妻吗?
“妹妹只是想告诉姐姐,若他还不是姐姐的夫侍,姐姐还是快些收了他!因为妹妹从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像他那般疼爱一个女人!”沈婉清认真地说着,一时间潇雨菲的脸更红了,半天居然没想起怎么回答这沈婉清。只是在潜意识的感觉中那马车似乎也在打顿,似乎那前面的充当车夫的木子瑞也在侧耳倾听一般。
“他――他疼我,你怎么知道?”潇雨菲平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