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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秋之诗02 瑞香郁情(寄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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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是长相俊美的男人通常是满身桃花,万一随便拋出一朵勾走他的女人,他要费多大的劲才能逮回好不容易拐到手,未来孩子的妈。

    总而言之一句话,情人最常挂在嘴边的两个字──吃醋。

    “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他是男人,你的重点在哪里?”最好能让她说服自己别去在意。

    山下忍魈冷笑地将她搂入怀中。“重点是你是我的,别人休想染指。”

    像一道闷雷打入心坎又酸又涩,她心口翻了翻不知如何响应。“如果我说他是我堂兄,你会不会收回此刻的玩笑话?”

    “堂兄?”她在作梦,话既出口,概不收回。

    “我堂叔的长子,约瑟。”她还记得他,少数真诚待她的人。

    “见鬼了,你堂兄怎么会是外国人,你们俩一点都不像。”一个绝对东方脸孔,一个绝对西方脸谱。

    “我像母亲。”她有九成九像母亲,除了眉形。

    他仍是不接受的挑毛病。“我记得你父亲是东方人。”

    “不,他是英国人,纯正的英格兰属民。”她有一半的英国血统。

    “怎么可能,明明一头黑发和黑色眼珠,长得就像一名中国学者。”那时他多希望抢了她父亲占为己有,孺慕之心因此不平。

    “我父亲的五官本来就偏向东方,为了不与其它人显得格格不入,刻意染黑了金棕色的发,眼镜一戴就挡住了一双棕眼。”

    其实她的眼珠颜色没那么深,仔细一瞧有点淡,偏向棕色。

    “你……你们父女欺骗我十五年。”他被骗了。

    倪想容失笑地按按太阳穴。“天敌先生,我们那时候的交情不深吧?我有必要向你报告我家里的一切吗?”

    他的态度着实可笑,自个识人不清还怪人讲不明白,他们一家从未隐瞒身份,只是不曾大肆宣告罢了,明眼人便能瞧出父亲的特别。

    何况他若不忙着欺负她,想鬼主意让她难堪,从母姓的事师长们全都知晓,难道他没听过外人称呼她母亲是倪小姐、倪女士,而非倪太太吗?

    “现在你可以一五一十的招供,我再衡量要不要原谅你。”双手环胸,山下忍魈一副“你得给我交代”的姿态。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这是我的家务事。”她表情冷淡地不愿重提往事。

    家务事?山下忍魈的眼中出现霾色。“你知道要把它变成‘我们’的家务事有多简单吗?”

    杀手的威胁通常轻忽不得,那代表决心,在一旦被惹毛的情况下。

    “少胡来,你最好别片面决定和我有关联的事情。”“我们”听起来像是某种承诺,而且是她极欲甩脱的那一种。

    “来不及了,容,在你将我除出你的家务事后,我发现我对你越来越贪心,巴不得揉碎你放在口袋随身携带。”别人可以排除他,唯独她不行。

    天敌的界线已经模糊,他能感受到那道水墙逐渐龟裂,就差临门一脚击碎看似坚硬、实则脆弱的防御,他非要她彻底瓦解不可。

    敌人为何不能是爱人,他就是要她,今生今世她休想逃得开他的手掌心。

    “小日本,你真的玩大了。”彷佛猎物走入猎人布好的网中,而她被困住了。

    不想谈情,不愿谈情,不能谈情,父母的相爱让她对爱却步,那是多么可怕的杀伤力,生死两相随。

    “你敢叫我小日本,你死定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她,山下忍魈用刀的左手伸向她的玉颈。

    计算机传送的影像清晰无比,一位二十七、八岁的英国男子在大厦门口来回走动,而瑞香居的战火正炽,关于男人和女人。

    故事即将走向高潮,爱情不灭。

    ¥¥¥¥¥¥¥¥¥¥

    “欧巴桑,你住在这幢大厦吗?”

    生硬的中文显得不流利,而且难以辨识,约瑟叫住一位刚从大厦走出来,手上提着疑似垃圾的邋遢女,犹不知大祸即将临头。

    “你叫我欧巴桑?”森冷的女音像是刚走了一趟冷冻柜逼向他。

    忽觉得天气变凉的约瑟无意识的搓搓手臂。“有什么不对吗?欧巴桑。”

    又一次。“不,你喊得好,真有礼貌的好孩子,给你一颗糖。”

    “妇女”笑咪咪地把一包糖塞给他,那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的阴森感,他收得心惊胆战直想退后,好象有点问错人。

    可是他一连来了三、四天,每一次都看见有人进出,但是他一靠近总是找不到门,落地的玻璃黑抹抹一片叫人看不清内部状况。

    没有对讲机,没有电铃,甚至连大厦管理员都没有,他真怀疑住在里面的人怎么生活,难道他们都不让朋友来访。

    人家说岛国人民最热情,尤其是台湾的人情味浓得令人流连忘返,他以为能受到不一样的对待呢!

    谁知从大厦出来的人个个奇怪得很,不是用英语应答还佯装不懂英语,要不就视若无睹地打从他面前经过,当他是一根柱子。

    还有两个“男人”搂搂抱抱欲入大厦,一见到他站在大门口阻碍通行,阴柔俊美的那位二话不说地来个过肩摔,硬生生地让他跌个四脚朝天。

    回到饭店一瞧,背部竟然全瘀青了,手肘地方还有些破皮,害他不太敢再和大厦里的人交谈,因为其中有几个男人似乎更不好惹,凶神恶煞似。

    包括一位非常美丽的“女”警官。

    “呃!欧巴……”好象这个称谓很致命。“请问要怎样才能进去?”

    “找人?”嘿嘿嘿,此乃巫婆笑声。

    毛骨悚然的约瑟硬着头皮点头。“我找莉琪。比提尼奥。”

    “你说找谁呀?”死外国人一口烂中文,欺她不会英语呀!

    “呃!她的中文叫你想我。”他用不灵活的舌尖推出平仄音。

    “应该是倪想容吧!”笨得要命,中文不行就找个翻译,让她听得耳朵快中风。

    “对对对,是倪想聋。”他念得满头大汗还洋洋得意。“我找她。”

    “你是她的什么人?”要不要加入情敌这角色呢?

    “我是她躺兄。”

    我还客兄呢!“没搞头。”

    “咦!你说什么?”搞头要做什么?

    “没啦!没啦!你是新来的不知情,第一次来访的客人都要向玻璃门大喊一千次芝麻开门,这是通行密码。”

    “真的?!”这么怪。

    管你真的假的,敢叫我欧巴桑活该受罪,要不是赶着到邮局寄稿子,老娘……本小姐非整死你。

    秋风微笑,扬起一头凌乱的发,发下的圆脸是年轻清丽的,大而有神的双瞳泛着狡黠阴险,得罪摇笔杆的都没好下场。

    和风语录。

 第八章

    十岁的小女孩随父母远赴异乡是件有趣的事,白色的大飞机如一只巨鹰翱翔天际,底下的建筑物小得像一个点,恍如地上的玩具屋。

    她一直不知道自己还有祖父,私奔结婚的爸妈从不提他们的家族史,所以打从她有记忆以来,总认为一家只有三口人是正常的。

    但是有一天爸爸突然慎重地告诉她这件事,隔日他们一家人即坐上了飞机前往英国那个陌生的国度,让她有点难过要离开朋友。

    虽然不是很亲近的朋友,总有一份亲切和熟悉在。

    下了飞机是一位大胡子的叔叔来接机,他和父亲热情的拥抱像一家人,小小心灵觉得怪怪的,后来才知道他是管家。

    起先他们住在一幢非常美丽的白色大屋,四周种植美丽的花卉藤蔓爬满围墙,甚至还有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坪,她开心得不知该说什么,感觉梦一般。

    果然是一场梦,那个原先对他们很好,她应该称呼祖父的老人开始叫父亲工作,逐日加重责任地令他无法常常回家。

    由迟归到晚归,然后是出差,接着大半个月见不着人是常有的事,一家三口忽然被分开了。

    她感到寂寞,母亲更是不安地频频追问祖父将她的丈夫藏到哪去,而得到的回答竟是冷漠以待,她们母女形同被软禁的不许出门。

    一日复一日,母亲憔悴了,她变沉默了,这时佣人无意间的交谈被母亲得知,那一刻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父亲要结婚了,而新娘不是母亲。

    多可怕的消息呀!明明已经结婚了的父亲为何又要结婚,对象还是她所不认识的人,母亲激动的情绪几乎要毁灭每一个人。

    但是一向掌控权术的祖父不晓得母亲的刚烈,也不明白母亲对爱的忠贞和执着,以为母亲的绝食是惺惺作态不予理会,要母亲安份地当个地下情妇勿争名份。

    此举引发母亲的不驯,毅然决然地拿起桌上的牛油刀指向胸口,在祖父议诮母亲做作时,那把刀笔直地被插入胸口。

    谁也没想到会以血谏收场,一条芳华正盛的生命因此委靡,再也无力欢笑。

    被摆弄的父亲假意妥协的上了教堂,不过他当场脱去礼服解下新郎佩花,对着证婚的主教和一室宾客说他已经有了妻子,他的出现是被逼的。

    尔后在众人的哗然声中从容离去,留下颜面大失的双方家长及面色惨白的新娘子。

    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迎接他的是妻子冰冷的尸体,一场美丽的天伦之梦到此终结,没人敢去打扰他和母亲的“团聚”,大家都说父亲疯了。

    其实他没疯,带着母亲和她回到曾经令一家人快乐的土地继续生活,至少在她的感觉中,父亲一直是当一家三个人在生活,即使母亲已经长埋地底。

    十六岁那年,小女孩长大成少女,纵然智商高达两百仍是父亲的小女儿,但爱情的难熬还是让他作了选择,一封告别式的遗书结束了父女亲情。

    警方找到父亲的时候是在母亲的墓前,手腕上碗大的伤口早已流尽一身鲜血,气绝身亡。

    她哭不出来,真的,那一瞬间她完全麻木了,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变这样,无从选择地送走至亲至爱,一个人孤零零的被留下。

    现在她二十五岁,问她恨不恨造成遗憾的始作俑者,她恐怕无法回答,因为心空了没有知觉。

    “要不要睡一下?你的精神不太好。”

    一条毯子轻柔的覆上她身子。

    “不管是谁要去见你家的凶神恶煞都不会好过,你给我离她远一点。”讥讽的男音冷冽的响起。

    薄毯被扫落,取而代之是男人的大衣。

    “先生,请你说话斟酌些,出口前三思一下会使你的行为圆滑。”他不否认比提尼奥曾经是个势利家族。

    不过都过去了,大家从过往的憾事中记取教训,他们也懂得谦怀和回馈。

    “我需要吗?”山下忍魈摆出不羁的轻蔑样,含诮的嘴角斜勾。

    “或许你不需要,但是莉琪会需要一个体贴的情人。”曾经亏待过的,他都希望能加以弥补。

    “她叫倪想容不是莉琪,我允许你叫她堂妹或倪小姐,谢绝其它称谓。”明明长得东方干么取个洋名,不准。

    “你一向都这么霸道的限制她吗?”看来有必要再观察,约瑟心下暗自计画。

    “她含泪接受我的厉行暴政,你管得着吗?”他故意唱反调的说。

    温和的声调岔出了音。“你虐待她?!”

    “你哪只眼看见我虐待她,顶多三餐加点心和宵夜地服侍她。”他把“服侍”两字说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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