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穿越架空电子书 > 御宠医妃 >

第38部分

御宠医妃-第38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没有浴血沙场,却在用来杀蛇。

连续两天的暴雨和山洪,把蛇类都逼到了这里,它们簌簌的爬动着,吐着信子,数量越来越多,多得夏初七身上的肉都麻掉了一层……好在赵樽的功夫了得,那些蛇根本就近不了他们的身,便直接向阎王爷报道去了。

“阿唷,主子爷,您真厉害……这一招儿叫什么?”

“啧啧啧,可真帅气……杀入蛇群如入无人之境……”

“继续啊,我为你感到骄傲和自豪。这个这个这个……简直就是风华绝代傲视群雄的杀蛇大法。王爷宝剑斩蛇妖,这个造型太奢华太炫酷了。爷啊,我在你背上,已经感受到了你无穷无尽的内力在释放,你继续加油……我继续给你打气啊……不要停……”

夏初七从他脖子处探头瞧着,欠揍的哇哇大叫。

“蛇精们啊,下辈子记得投胎做人。如果实在有冤无处去申,麻烦看清楚杀你们的人是谁,真不关我的事儿啊,我是好人来着……速速退散吧,退散吧,退散就不会挨宰了……”

她念叨得像一个唐僧,念叨得比蛇更要人命。

“你住嘴。”他低喝。

“不好意思啊,我一紧张……就话多。”夏初七抓牢了他的脖子,随着他高大的身躯左转,右转,左旋,右旋,一张利嘴根本就停不下来。

赵樽似是忍无可忍,丢下一句,“再多一个字,试试看。”

“好吧……算你狠!”

夏初七抿紧了嘴巴,瞪着一双大眼睛,看他剑起剑落,再配上洞外的倾盆大雨,觉得这日子过得真是分外的“销魂”,如果今儿晚上不是有赵樽在,她一个人遇到这么多蛇,人生观一定需要再次重塑了。

籁籁……咝咝……

软体动物的爬行声,实在太惊悚。

赵樽杀得太狠了,慢慢的,那些蛇子蛇孙蛇父蛇母蛇大姑蛇大姨们不再往前冲了,还有命活下去的,很快便隐进了那岩缝和乱石之中。夏初七长松了一口气,看着消失得干干净净,连同伴的尸体也顾不得了的蛇类,不由感叹。

“啧啧,真现实啊!”

“下来!”赵樽提着滴了蛇血的寒剑,冷冷说。

“我在想啊,那个岩缝里,肯定有一个大蛇窝,说不定还是它们的蛇王宫,要不然哪会来恁多的蛇?你说呢?”

“老子说让你滚下来!”赵樽狠狠甩她,不知不觉用了她的口头禅。

“凶什么凶?我这不是腿软了吗?”

夏初七慢条斯理地从他背上跳下来,看了看远处的蛇尸胃里又沸腾了一下,却是再不敢离开他半步,手爪子一直揪着他的衣袖。他坐下来,她也坐下来,他躺下来,她也躺下来,再也顾不得她本就不多的矜持。

“爪子拿开。”赵樽倚在石壁上,冷眼扫她拽在胳膊上的手。

“我说哥们儿,何必呢?”夏初七眼风瞄着那岩缝儿,担心一会蛇又会跑过来,“要是我那些药瓶儿不被东方妖人搜走,我用得着你么?我只要往那儿撒一圈儿药,它们也就不敢过来了。可现在……喂,你想想啊,万一我被蛇叼走了,殿下大人你不又少了一个得力助手?少一个助手事少,如果影响到你今后的辉煌大业,那便得不偿失了,你说呢?”

“你要怎样?”难得有耐心听完,他挑了下眉。

“和你睡一处。”夏初七说得理所当然,“我睡里头,你睡外头,蛇来了,先咬你。”

“荒唐!”赵樽面色一沉,急忙去扯她的手,“你,那边去睡。”

“殿下,主子爷,拜托了啊!”夏初七带着唱腔儿,难得的软了语气。

轻哼一下,赵樽没有搭理。

吸着鼻子酝酿好情绪,夏初七双手缠着他胳膊不放,动之以情,晓之心理,“咱都是江湖儿女不用拘小节,我又不会非礼你,再说又不抱你的人,最多就碰一下胳膊,多大点事儿啊?”

她摇他胳膊,一直摇。

他眼皮儿都不抬,一直懒得搭理。

两个人战斗了好几个来回,夏初七嘴唇一撇,小脸儿笑得格外灿然。

“不如这样,我给你笑一个?就算成交了?”

“……”

“那给你唱首歌?”

说完,斜睃了一下他面无表情的冷脸儿,夏初七眨巴下眼睛,用两只手捧着脸,突的一下伸出长舌头来。

“呢呢呢呢呢呢……这样可以了吧?”

赵樽眸子浅眯下,“表演完了?”

“完了?”

“去爷脚那头睡。”

“……不用这么残忍吧?”

赵樽瞪她一眼,淡淡说了句“离远点,不许近爷的身”便阖上了眼睛。

不过,他话虽说得极狠,却没有抽回被她扯住的那只胳膊肘儿。

耶?不许近身,就是说可以近胳膊嘛?夏初七连连点头称好,阳奉阴违地在离他大约一尺距离的地方和衣躺好了,闭上了眼睛。

静静的倚着石壁,赵樽没有声音。

可她却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嗤了一声,她轻笑,“你要不要绷得那么紧啊?放宽心吧啊,我是一个有节操的人……”

赵樽偏过头,静静地盯着她,呼吸浅浅的,冷冷的,像一个没有温度的大怪物,只唇角上扬出一个讥诮的弧度。

“楚七,你是个女子。”

轻唔一声,夏初七点头,“对啊,我要是男的,哪儿又需要你来保护?”

赵樽眉头蹙成的“川”字,在昏暗的火光下,越发深邃了几分。

看看不远处那一滩变成了黑色的蛇血,又看看身边娇小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女子,他静静不语,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夏初七扯着他那只胳膊,快要梦见周公的时候,才听见他用略微沙哑的嗓音说了两个字。

“傻逼。”

夏初七噗了一声,瞪大了眼睛!

“原来这个词儿,你也会?老实说,是不是跟我学的啊,要不要考虑给点儿学费?”

赵樽冷着脸,不再搭理她,身体一直僵硬着,比先头推入洪水里去的那具死尸多不了什么热度。这个样子的他,搞得夏初七都觉得别扭了,好像自个儿真干了什么猥亵男子那种作奸犯科的事儿一样。

“那要不然,咱俩换个地方睡吧?我总觉得这里不太安生。你想想啊,你杀了那么多蛇。万一大半夜的,他们又呼朋唤友的来找咱们报仇可怎么办?”

他没有睁开眼,轻嗯了下,声音哑哑的,“你睡。”

“那你呢?”她不理解。

“守夜。”

这么好?

那她还客气什么?那就……睡吧睡吧。

洞外的暴雨,还在哗哗下着。

山洞的里头,夏初七躺在他边儿上,睡着睡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从抱胳膊抱在了他的腰上。夜渐渐的深了,她瘦削的小脸儿上带着放松的浅笑,呼吸绵长,缠得他密不透风,睡得也是口水四溢,十分没有品样。赵樽紧阖着眼,端正严肃地靠坐在风化的大岩石上,眼睫偶尔眨动几下,深邃的五官上半点情绪都无,也不知究竟睡过去了没有。

夜晚,风凉。

清晨,雨歇风住。

“啊!啊?”

神游太虚醒来的夏初七,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又伸了个懒腰,等发现身边儿躺着的人不对劲的时候,才转过脸,一本正经地偏头看他。

“咳!”

天一亮,她的脸皮会自动变薄。

“那什么……我说……喂……”

原本她只是说抱一下胳膊的,可她……腿好像搭在他的腿上,手好像搭在他的腰上,身体也与他挨得极紧。想来想去,她完全就是一只占了人家便宜的禽兽嘛?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假装淡定地放开手脚,与他的身体分开,一双灵动的眸子带着一股子刚睡醒过来的慵懒和迷茫,一眨不眨地看着赵樽冷峻高贵的脸孔,想了许久,才组语好了语言。

“我正奇怪呢,我怎么把王爷给睡了?”

赵樽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似乎也是刚刚醒过来,盯着她睡得像鸡窝一样的头发,还有满身褶皱的衣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皱了下眉头,沙哑着声线儿。

“楚七……”

夏初七眼儿一眯,猛地伸出手,捂紧了他的嘴。

“喂,别说话,你什么话都不要再说了。”

赵樽目光暗了下,不解地看着她。

牵了牵嘴唇,夏初七挤出个笑容来,慢吞吞地收回那只手,扯扯身上的衣服,理顺了一下头发,嘿了一声儿,低头下来看着他,用一种好像刚刚“招完妓”一样的坏坏表情,淡定地学着总裁们的语气。

“昨天晚上的事儿,我希望你最好忘掉。不要妄想我会对你负责任,可懂?!”

深吸一口气,赵樽气极反笑,“魔怔了?”

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夏初七也不再理会他,扶着膝盖便起身,伸了一个大懒腰。

“走喽!终于要离开这鬼地方了。”

说罢,她微微翘起唇来,吹了声儿口哨,等他姿态优雅态度尊贵的归整好了身上的衣袍,自个儿便率先往洞外走去,不再看那些蛇尸一眼,同时也没好意思回去看似乎欲言又止的赵樽。

刚才那几句发神经的话,是她故意说出来玩笑的。

说白了,她不希望因为昨晚上的事儿,搞得彼此尴尬。

脑子一清醒,她便想起来了——这不是一个男女关系开放的朝代。

尤其赵樽那货,贱是贱了点儿,可似乎在女色方面并不像古代的封建男子那么无聊,把下流当风月来玩。而他本人确实属于洁身自好的那种,尤其在某些与伦理道德相关的层面上,他都可以称得上古板迂腐的道德模范了。比如,昨儿晚上的“穿鞋”事件。

想想,她昨晚搂了他一夜,依他老人家古董一般的心思,说不准一个想不开,觉得两个人真确定了什么关系,真就赏她一个什么“侍妾”之类的虚衔,那她这辈子不就毁了么?

夏初七喜欢调戏美男没错。

可那只是纯粹的欣赏与玩笑,真没有与别的女人一共分享男人的勇气。

赵樽他什么人啦?一个封建帝权之下,高高在上的王爷。

先不说他前头都指婚三次了,府里还有未碰过的滕妾若干,就论往后吧,他那京师的王府后院里,养上百十来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也肯定不会太稀奇。所以说啊,就算他生得再好看,她也不会把自个儿托付给这样的男人。依她的性子,还是一个人游戏人生,过着逍遥自由的日子,没事儿调戏一下美男有意思。

最最最主要的是……她觉着,相比较起来,和一个封建王爷做好哥们儿,比做一个封建王爷的侍妾,肯定有意思得多。

“一百两。”

背后突然传来的懒懒声音,打断了她慎重的人生思考。

嗖的一下转身,她调过头去,挑着眉梢看他,“大清早的,什么玩意儿又一百两?”

赵樽抬了下眼皮,冷冷的眸子,很是认真地盯着她。

“昨夜的保护费。”

“……”

靠,他到底是流氓地痞黑社会老大啊,还是个王爷?

夏初七真真儿被他噎住了。

半晌儿,她脑子激灵一下,突然想起来,狐疑地盯住他问,“先头在山洞里,你想说的,就是这句话?”

赵樽奇怪的看着她,“不然呢?”

去!原来是她一厢情愿了,还以为他要对自个儿负责呢。

赵贱人,真贱,果然是一个没有节操的家伙。把她的小脚也看了,小手也摸了,身子也碰了,他居然敢没有这样的想法儿?还是不是封建社会的男人啊?去,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吧?

一个人怪异地想着,她吭哧了几声儿,想想又翘起唇来,双手比划了一个“十”字的造型,皮笑肉不笑的调侃他,“爷啊,这世道,十两银子都能买一房媳妇儿了,你这陪我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