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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部分

御宠医妃-第482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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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准备,第二个字,马上就来。”

先前二人滚被窝时,他原就脱得只剩下一层单衣,如今单衣被她手指退开,里头寸缕皆无,一片古铜的肌理在烛火下泛着一种纯阳刚的健美,画面落在夏初七的眼睛里,她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货长得真是……要命。

当然,她没有因为他长得好就饶了他。好不容易肚子里有“货”,也可以仗着肚子里的“货”好好欺负欺负赵十九,她正玩得不亦乐乎!

“这个字呢?”

她反复写到第二遍,他才回答。

“便!”

“答对!”夏初七笑看着他,手上的鸽羽没有停顿,轻拂一下他的脸,在他长长的眼睫毛眨动间,一笔一笔来回的拂动着,羽毛尖很快落在他的耳侧。

“爷,轻重可还合适?”

“唔”一声,赵樽手心微微攥紧,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心里头的痒痒,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小蹄子,你到底要做甚?”

“写字儿呀?”她笑意更浓,每一个字符的跳动间,眸底波光皆是盈盈如雾,仿若蕴了一汪清澈的温泉水,那一幅无害无辜的样子,与她如今手上正在做的事情正好相反。

一个纯,一个妖。一个乖,一个媚,伴着她低低的轻唤,那鸽羽从他的耳孔慢慢滑到脖子,画向喉结,再一点点往下,从他惑人的锁骨一路到达脐下。每过一处,她都会写出不同的字来,他有时猜中,有时猜不中。她有时提醒他,有时也不提醒他。

这一路写下来,一炷香的时间,已是过去大半。

“爷,这是什么字?”

她轻笑着询问,可赵樽的情绪早不如先前镇定。那鸽羽从身上滑来滑去,就像虫子爬过一般,那痒痒几乎钻入他的骨血,遍布浑身的感官,无可避免地搅动出他压抑许久的情潮。

这阿七素来大胆,先前他便隐隐有些猜测,只是没有想到,就一个字一个字写下来,竟会如此这般难以隐忍。

“阿七,一炷香到了吧?”

“还没呢?急什么。”夏初七随口回道,心里话儿:她哪里知道一炷香到底需要写多少个字?又没有人给她发一块表。

又一个字写完,在她的询问里,他声音越发粗嘎,“写字就好好写字,你再这般,爷一会…定不饶你。”

“我哪般啊?”夏初七笑着,并不畏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哦?我写,我写,我继续写。”

她嘴里笑不可止,不理会他的抗议,仍是拿着那鸽羽在他身上画着,嘴里念念有词,“你若是能全部猜中,我早就饶了你。是你自己猜不出来的,怪得了谁?”

“阿七,别闹了。”赵樽情绪有些失控,心窝里仿若被人点了火,憋得有些气紧,额头上亦是布满了一层细汗,只觉原本凉爽的屋子里,热得无法透风。

“我可没闹,你自家应了的。爷,食言而肥,食言而肥,你默念几遍吧,或许会有镇定效果?”

她笑着,继续先前的步骤,一只软柔的小手就着那鸽羽在他半露半遮的身上轻松的写画着,每一个痒处,还故意轻轻一挠,看见他激灵一下,她不由哼起了歌儿来。

“嘀嗒嘀,嘀嗒嘀,有只小猫在偷米……”

哼着歌,她的唇低低贴在他的身上,顺着那鸽羽一路由上往下滑,鼻尖偶尔碰擦到他滚烫的身子,还会带上一两句细声细气的挑逗。

“爷,你可还忍得住?”

“爷!这个字是啥?”

“不对,再猜一下。”

“……再来!”

赵樽越来越没脾气了。这小妖精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收拾他。很显然,不管他答得上,还是答不上,结果都是一样——只要她没有解气,恐怕都不会收手。

“唉!”

他喟叹一声,探出手来想要握她的手,顺便把鸽羽拿开。没想到,手刚伸出来,就被她狠狠地压住。

“不许动弹!乖乖地躺好了。”

“阿七……”他无奈之极。

“行了,我大人大量,这一回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若再随便动弹一次,我便再多加一炷香的时间。”

“……我想出恭。”

“忍着!”夏初七噗一声,嘻嘻发笑,“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不要紧张,紧张就不好玩了。”

她压住他的手,看他一脸无奈的样子,不由眉开眼笑,手指再一次贴过去,把他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一同剥了开,鸽羽亦不像先前的小意挠挠,而是直向要害。

“小浑蛋你——”赵樽吃不住痒,身子一曲,喉咙紧绷得出口的声音都变了味儿。那不是痛,也不是痒,而是一阵搔入骨髓般的麻酥,让他想要把她恣意爱怜的亢奋。可惜,哪怕心里翻江倒海,他还得硬撑着,一动也不能动。

“对了,这就对了。”夏初七并未因为他呼吸的粗急就停手,反倒玩得越发兴起,在他的身上画着,写着,尤其是鸽羽“路过”他身上或深或浅的疤痕时,更会停留下来,慢慢地安抚他。

“阿七,够了!”

赵樽额头上青筋都跳动起来,在她手上的鸽羽沿着他中间那道勄感的凹槽滑动时,脑子已无力思考,按捺不住便要躬身而起。

“不要动!”

她似是知晓他的心思,压下来按住她,听着他轻重一不的呼吸,她轻轻一笑,低头便亲上他的唇,温情的舌挑衅似的扫过他,与他吻一阵,然后慢慢滑下,随着那一撮鸽羽,亲吻他。

“这个字是什么?嗯?”

她又一次低声问着,声音说不出的邪气,样子更是像一只会吃人骨头的小女巫。而他的呼吸喘急,脑子混沌,心绪受扰,回答的声音含糊不清。

“嗯……阿七……”

他极力忍住没动,吸了一口气,声音添了几分喑哑。

“不要再闹了,夜深了。”

“深了便深了呗。正好,咱们先戏而乐,神合意感,岂不快哉?”夏初七逗着他,手上的鸽羽还在写,挠得他几乎窒息。

“阿七……”他蒙住眼睛的绢巾突地滑开一边,视线里的姑娘,衣衫半开,腹部微凸,像一朵五月盛开的花儿,娇艳,美好,邪恶,却又洒脱如同隔绝尘世。

“爷,快猜啊?”她轻轻笑着,鸽羽扫过他脐下,一笔一画写得很是认真,“快一点,再猜不中,就没得睡觉了!”

“楚七!”赵樽几乎是一字一顿从牙缝里喊出她的名字。心窝热血翻腾,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身子,扼住她的腰身便把她翻转过来,按靠在枕头上。

“如此顽劣!看爷怎样收拾你。”

“喂!不讲道理了是不是?”夏初七哧地一声,便拿脚去踢他。可脚刚伸出去,便被他握在掌中。

他的掌心厚实温热,激得她打了个颤。

赵樽微微低头,目光微微一赤。

他的掌中,那一只白软软的小脚丫子长得极是好看,在她的精心护理下,颜色粉嫩如同婴儿,雪白如玉,小巧玲珑,弧线姣好,肌色滑腻,每一个脚趾头都如同一颗圆圆的贝壳,发出惑人的光泽。

“喂,放开,痒痒得很。”

夏初七受不住痒,脚丫子拼命往回缩。赵樽被她泥鳅般的滑腻一撩,只觉掌心里也痒痒得厉害,或者说是心里头痒痒的紧

“阿七……”脑门一发热,他再顾不上其他,兽血沸腾中,他唤一声她的名字,声音有点压抑,还有一点拼命禁欲却无法克制的冲动,“爷原是想要放过你的。如此一看,想是不必了……”

“你要做什么……?”

不等她说完,他伸手便把她捞到怀里,低头吻了下去,用行动宣告他的目的。

灯影残红,被翻红浪。

这般急不可耐的赵樽,骇得夏初七心肝儿狂跳,呼吸也不再均匀了。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圆瞪着,她看着面前放大版的俊美面孔,刚想要反抗,嘴唇已落入他的嘴里。

他在咬她。

“还敢不敢了?嗯?”

夏初七嘴里唔唔有声,“赵十九,你敢说话不算话?”

他不回答,趁她说话和换气的间隙,猛地撬开她的唇,叼了她软柔的舌衔在嘴里,相贴相缠着,语气是魅人的低哑。

“对付无赖的时候,爷从不君子。”

“你本就不是君子。”她抗议。

他低低一笑,声音极暖。

“爷若是君子,如何应付得了你的重口味?”

夏初七眉梢微微一抬。

丫真是活学活用啊!竟然连“重口味”这样重口味的词都学会了?夏初七无奈的偏着头,大口呼吸着,心脏狂乱的跳动。这般暖昧的放肆纠缠,他身上未着寸缕,她身上又半隐半现,几乎不必多想,便知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她闭上了眼,羞涩的等待。

“阿七……”

他突地唤了一声。

“嗯。”她答。

“妇人有孕,可是不能同房?”

“……”夏初七差一点崩溃。脖子往后一仰,她回避他锋芒一般急切的索吻,语气满是委屈,“既然你晓得不可以,还抱着我做嘛?”

“虽说不行,但妇人若要,爷也勉为其难。”

他说得义正辞严,夏初七直接噎住了。

“你说我要?”

“嗯。你要,爷就便宜你了。”赵樽低呵一声,调侃得颇为无奈。要知道,在她的面前,他抵抗力原就不太坚定,更何况她这一出鸽羽戏鸟,更是令他先前因了她有孕的坚决全部都泡了汤,“阿七,到底是…可不可行?”

“嗯。”她略有一些窘意。

“嗯?”他的回答,还是带着疑问。

“嗯。”她有些恼恨他的不懂和迂腐。

“嗯。”他终是领悟到她嗯声的意思。

接下来的一切,似是水到渠成。

两个原就情意甚笃的男女,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情意深浓的夜里,要把心底里早已回想过无数遍的事情再演练一次,更是合情合理。很快,她孕期娇娆的身子与他硬实如铁的身躯缠绕在了一起。当她衣裳散尽,与他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处时,她听见自己低低的哽咽,还有他低哑而满足的叹息。

眼前的光影,渐渐模糊,她与他紧紧相拥,似是再无缝隙。然而,就在她正准备与他投入这快活的乐事中时,外间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咚咚!”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扰到了榻上的二人。

夏初七大口呼吸着,缠住赵樽的脖子,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望向帐外。

“何事?”

外面的声音还是甲一。先前为了“避嫌”离开的他,为了他俩的安全,其实并未走远。继回光返照楼之后,甲一再次无辜的听了一阵房戏,声音也是低哑不堪。

“七小姐,刚得的消息。梓月公主出事了。”

夏初七身子一僵,先前高涨的热情与激情,全部因了这一句话消退而去。想到赵梓月那一张单纯天真得近于白痴的脸,她心里的火苗仿佛随时都会从心脏燃开。

“她出什么事了?”

公主选驸马的事,赵梓月应当是晓得了。

夏初七先前便当心她,如今一听说出事,第一反应是她又玩了自杀。没有想到,却听见甲一说,“梓月公主带着丫丫逃了——”

“逃了?”

她低喃一声,迎着赵樽的目光,奇怪的默了默,犹自坐了起来,把二人交缠在一处的发丝慢慢拨开,拔高了嗓子问:“逃往哪里了,如今可有消息?”

甲一明的是告诉她,实则是在向赵樽禀报。

“情况还不清楚,属下只知这么多。”

夏初七默然了。

女人的坚强,大多都是为了孩子。像赵梓月那样养尊处优的小公主,打小就没有吃过苦,竟然会走到逃离皇城这一步,应当也是为了孩子滋生的力量。

只不过,做了妈妈的赵梓月没有闹自杀,原是值得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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