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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49部分

小说: 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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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晓愣了愣,也被那寒光逼得想退后,却被简顷一把拉进怀中:“娘子想去哪儿?”

傅之晓:“……”虽说他们现在是假扮夫妻也不必随时随地都显示夫妻关系罢?

简顷腰腹肌肉紧实,身上没有奇怪的异味,甚至是汗味也没有,仍然是那一股沉冷的异香,浓郁袭人,对方手臂却十分有力,拦着他的腰将她狠狠按进怀里。

她快被这股香气给熏晕了。

宋桃花面色有异,却只诧异地歪了歪头:“姐姐?”

“滚出去。”简顷阴森森地看着宋桃花,声音缓缓沉沉如焦琴拨动。

他身上忽然弥漫开令人窒息的威压,宋桃花面上僵了僵,几乎不可置信拥有这样美丽面容和好听声音的人会突然变得如此可怖。

仿佛有人凭空捏住了她的喉咙,叫人不能呼吸。

宋桃花惊愕地退后了两步,眼底渐渐露出惊恐之色。

宋桃花惊慌失措地倒退却一不小心一屁股跌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傅之晓猛地将简顷推开:“这是怎么了?”

她十分别扭这种肢体接触,每次走近简顷,她总觉得他身上那股香气非常晕人。

简顷将方才被傅之晓拉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整理好,挑着精致的眉笑道:“那个丫头心思不纯,不给她点苦头吃,以后有你这丫头好受的。”

傅之晓想瞪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明天还得靠你口中心思不纯的丫头的家人去买东西呢,这么吓跑了我明天怎么好意思去找她。”

“她未必就知难而退了。”说着,简顷冷嗤一声,“明明是个男子却要被人说美,真是恶心。”

傅之晓赞同道:“你确实也没美到那种程度。”

说完又缩了缩脖子退开了两步。

简顷幽幽看了她一眼:“难道你见过比我长得更好看的?”

“……这倒没有。”

“那本王还不得是最美的。”他理所当然地道,说着又叹了口气,“本王的容貌确实没几个人比得上的。”

傅之晓:“……”

这个神经病,不是不让人说他美么?!

傅之晓懒得搭理这个疯子了,直接开口问道:“今天该怎么睡?”

简顷慢条斯理坐到椅子上,如玉的手指端起茶杯:“不都告诉你了,睡一起罢。”

“这怎么行?”

“民间的夫妻不都是睡一起的么?咱们也是夫妻为何不能睡一起?”顿了顿,简顷又瞥了傅之晓一眼,“倒是本王还怕你对我起色心。”

“绝对不可能。”傅之晓坚决地道。

简顷眸光幽幽凉凉地又瞥了她一眼,勾了勾唇,没说什么。

------题外话------

呸。本来想凑一万字的。全泡汤了。

☆、第六十八章 一切从头

傅之晓想了想:“不如我睡地上,你睡床上,不过被子可要归我。”

简顷不语,傅之晓当他默认了,犹豫片刻,又道:“那我先去铺床。”

高贵的殷王的殿下自然是不肯做这样的活儿的,铺床自然还是要她来做。

简顷的床褥不厚,非常轻薄,却极为柔软舒服,被褥面用针线密密绣着大多大多暗金色的花朵,流花浮于表面,落影沉于底,这样的绣作是人工一阵一阵扎扎实实绣来的。

光是一床薄被就这般奢侈,隐隐看出简顷在大楚的地位确实非同凡响。

傅之晓将那旧床整理出来,又将地上扫出来先将床上的棕垫拖下来铺在地上,旧床上只剩下床板,傅之晓将一床薄单铺在床上,勉强凑合。

简顷斜靠着门看着傅之晓忙碌,忽然问道:“你明天早上要和隔壁的老太婆去哪儿?”

傅之晓头也不抬地答道:“峡谷前有一个早市,去买点必备品回来,不然我们别说做饭了,连锅都没有。”

简顷轻笑着问道:“本王已经没有银票了。”

傅之晓睨了他一眼:“但是我有,不过袁离回来我会一笔一笔跟他算清楚的。”

简顷黑不见底的眸子幽幽动了动,答非所问道:“你会做饭?”

傅之晓漫不经心点点头,随即道:“可以睡觉了,你要洗澡么?”

现在恐怕烧水都是大问题。

简顷挑了挑眉,意味明显。

傅之晓顿时头疼:“我的爷,我到哪儿给你弄热水去。”顿了顿,她又道,“明天再洗罢。”

“凉水也是可以的。”简顷玉指勾着胸前一缕碎发,懒洋洋地道。

傅之晓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你旧伤未愈,身体还没恢复,还是不要贸然洗冷水得好,回头又闹出什么病来就麻烦了。”

简顷眸光幽幽瞥了她一眼,没有再坚持。

入了夜,两人都穿着整齐,傅之晓抱了简顷的薄被睡地上,尽管床板只有薄薄一张用来铺马车坐垫的单子,可简顷难得没有嫌弃,坐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在地上的傅之晓:“睡地板不觉得凉么?”

“不是有棕垫和薄被么?”傅之晓瞧了瞧床板,暗笑,“你睡床才会比较凉罢。”

“我可是病患。”简顷盘起腿,支着下巴看着她,诡谲一笑,“我旧伤未愈,睡床板真的不会出问题么?”

傅之晓愣了愣:“你想反悔?”

说来说去不就是要他那床被子么!

简顷轻佻地勾了勾唇:“我是说不如将被子拿上来罢,一举两得。”顿了顿,他又换上一副凉飕飕的口吻道,“新婚夫妻分床睡,你是想被这个穷村的人被议论死么?”

傅之晓反驳:“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咱们分床睡?”

“我若是着凉生了病,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别人问起我生病的原因,我就会忍不住告诉别人这床板太硬磕着我旧伤了,没有被子我自然着凉了,你说是么?”简顷似笑非笑地道。

傅之晓被他一番话绕得头晕,气也不是笑也不是:“那好,我把被子给你,我自己睡!”

说着果真起身将被子扔到了床上。

“只有狗才睡地板罢?”她正准备就着棕垫睡了,简顷却忽然幽幽凉凉地道。

“你——”傅之晓气得不轻,却又不敢斥责对方,如果可以真想把这张贱嘴给堵了!

“睡觉罢!明天我还要早起!”忍住拿眼瞪他的冲动,傅之晓负气地吹灭烛灯,就着刺人的棕垫躺下。

室内一片漆黑幽暗,简顷慢条斯理将那薄被放到一边,支着下巴垂首看着地上睡觉的傅之晓。

明明是幽暗的室内他却仿佛身在白昼看得分明。

那双灵动的双眼视线在黑暗中显得很迷茫,却亮得惊人,躺了片刻,她忽然侧了身,身子蜷缩在一块儿,眼睛也闭了起来。

不一会儿呼吸声便均匀平稳了下来。

睡着了?

简顷忍不住勾了勾唇。

这样简陋的环境别说睡觉,连坐着都需要强力克制住夺门而出的冲动,是以简顷原本就没打算睡觉。

当然,如果傅之晓真能按照他所说的和他共卧一榻,他也是不介意躺了一会儿子的。

可惜……

简顷看着傅之晓的目光一寸一寸凉薄下来。

他盘腿坐在床上,宛若老僧入定。

初秋的夜晚也是一股子寒凉,到了深夜,地板透上来的寒意让傅之晓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蜷缩得更紧。

简顷这才慢悠悠回过神来,表情寡淡,却伸出手摸了摸傅之晓的面颊。

一如梦中的触感,肤质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柔嫩细滑,那张小巧的红唇就在他的拇指边,他鬼使神差又伸手轻轻摩擦了一下。

忽然从下腹涌上一股子邪火,让他猛地顿了动作,收回手。

他面上的表情忽然阴冷下来,那双幽异诡谲的双眸似是弥漫开无边无际的黑色漩涡。

一如方才,他沉默如雕塑。

半晌,简顷轻笑一声,声音轻渺诡谲如焦琴弦音拨动:“有意思。”

傅之晓仿佛被他惊动,不安地又缩了缩身子。

简顷闭了闭眼,待再睁开,面上的表情忽然柔和了下来,穿了鞋子下床,俯身将傅之晓连同拿棕垫一起抱了起来。

即便隔着棕垫,那股软软的触感依然透了出来。

简顷魅眸一深,将那棕垫放到床上,又将床板上的薄被重新在棕垫上铺开来,优雅地坐回床沿脱了鞋子,将傅之晓抱到床铺里面,又侧身面对着傅之晓躺了下来。

说起来这丫头脸是真小,估计也就他巴掌大了,眼睛闭起来,原本灵动的五官变得温婉,随着她的呼吸,淡淡的馨香和药材味萦绕在鼻尖。

她的唇亦是极小,宛若桃花瓣色泽饱满莹润,简顷看得出神。

他隐隐约约记得楚京的官宦小姐们的唇瓣总是红艳艳的,他当然知道那是唇脂的效果,可傅之晓似乎从来不用那些,身上连点脂粉味都没有,唇瓣总是粉粉嫩嫩的。

平心而论他不喜欢傅之晓身上的药味,可他也不喜欢脂粉味。

不过若是这个药味是在傅之晓身上……

他好像也能接受的样子。

不,似乎已经接受了。

他又将实现移到她的脖颈。

这样柔弱的姑娘,他似乎一只手都能掐死她,可她笑起来时似乎眼底落了星辰,一闪一闪刺到他心里。

唇瓣明媚的弧度,明明不魅惑却十分勾人。

这么想着,他伸出手用拇指摩擦着她的唇瓣,手肘撑起身子,俯身凑近了去采撷那娇艳欲滴的花儿。

触感温软,肌肤相处,他的皮肤似乎着了火,莫名的散发了一点灼人的滚烫。

她呼吸的馨香就打在他的腮边,那馥郁靡丽的香气比之他身上的香气还要慑人心魂。

太软,太甜。

他呼吸一窒,几乎想要残暴地将她拆卸入腹,让这样的滋味永恒而生。

玩具就是玩过之后再扔掉。

想要的就去抢,夺过来彻底占为己有。

他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彻底占有身下人的*几乎支配他的理智。

“傅姑娘是个很高傲的人,折了她的羽翼,她会无法生存。”

“殿下,对待傅姑娘需三思而后行。”

“殿下,这样有些不妥啊。”

……

他浑身一僵。

袁离离开时的话窜进脑海中,他如同被兜头泼了一桶冷水,原本在心底叫嚣着要冲出的黑暗的巨兽顿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简顷维持着两唇相贴的姿势,许久,才伸出红舌舔了舔那诱人的唇瓣,直起身子,魅眸幽暗漆黑如暗夜。**

傅之晓做了一个噩梦。

这是暴风雨的夜晚,电闪雷鸣,暴雨欲摧却一直久久不落下。

梦中她穿着华丽的晚礼长裙,浓艳的牡丹花像长在了衣服上一般点缀在肩膀处。

她是代替父亲来将生命献给野兽的小女儿。

城堡里的凶恶的野兽给了她最为华美的衣服,最为精致的食物,以及取之不尽的财富,却不吃掉她,也不夺走她的性命。

她像被圈养了起来。

她站在长长的走廊上,走廊幽深看不见尽头,但尽头深处,是那凶恶野兽的房间。

她茫然地冲那一方喊:“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她的声音被逐渐放大放长,打在墙面又弹了回来。

无人回应。

她茫然无措站了好久好久,即便这里有有华美的衣服,精致的食物,取之不尽的财富,可都不是她的。

她只想回家看爸爸。

“我想爸爸了,可以让我回家吗?”她忍不住又喊道,双手垂在腿间下意识拉紧裙摆。

她的内心焦虑又忐忑。

这时,从那房里传来男子幽凉诡谲,带着浓浓沙哑的声音道:“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那走廊旁唯一明亮的窗户忽然暗了下去。

尽头的房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一人,却不是原本以为的野兽,而是一个男子。

狂风破窗而进,男子墨发飞舞,张扬狂妄,那双漆黑不见底的双眸似乎化为漩涡将她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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