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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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大不了我隔两年就陪你回山庄看看就是了。”
陆黎诗轻轻点了点头,似同意这个说法,又想到什么,看了他一眼后才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哎,虽然我现在贵为公主,然毕竟是异族公主,没有实权,也没有俸禄,说白了还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商贾之女,要嫁去远方……哎,就像您说的,我家信儿因为有大笔进账在手,她的夫家才不会轻视她,可我呢,我什么都没有,这叫我如何能安心过日子?”
袁泽玉又笑:“你多虑了,实话和你说吧,虽然官宦人家的确是不屑于从商,但哪户官宦人家没有自己投资的产业?且不说他们有投钱到银楼、酒楼、丝绸行等,有些达官贵人更是直接倒卖房产,不然仅凭朝廷那点微薄的俸禄如何能养活一大家子人?这样吧,如果你担心被人轻视,我将我所有的资产都交由你来打理,随便你怎么倒腾,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一点也不在乎这山庄,他在乎的是她这个人,因为这些门道都是她想出来的,等回京之后在郊区买一块地,再让她重新建一座更好的庄子就是了,总之她才是最宝贵的可动资产!
见终于进入到正题了,陆黎诗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真的是这样么?呃,我是说官宦人家真的都这么做?那您呢,您家有投钱到什么地方呢?”
听她这么问,袁泽玉认定她是动了心才会试探他,不由神秘一笑,继而刻意压低声音说道:“我家之前都是小产业,勉强糊口,饿不死家中上下几十口人罢了,不过我离开京城之前呢,倒是弄出了一项新的养家之道,此道投入少,风险小,但利润高得惊人不说,这回的银子就别提有多快了。”
陆黎诗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故作感兴趣道:“哦?听您说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能问问具体是什么吗?呃,当然,如果这个对您来说很重要的话,不想说也不打紧。”
袁泽玉朝包厢外望了望,见没有什么人经过才再次低声道:“说到这个,你还记得半年前你我在前面一个省巧遇的事么?就是那位骆家的小姐,你不是赠了她几瓶‘鬼手公子’亲手研制的药么?我返京之前她转赠了我一瓶,待回京后,巧闻有位世交公子患了胆道急症,看医吃药效果太慢,我怜他疼痛难耐,于是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疼取了一粒给他,结果他一服下就不再疼了,说实话,起初我以为这药只对女子有用,不想……总之就因为这样,我立刻回去找专人对这药丸进行研究,再经过一番试验,他们都说这东西很厉害,若能规模化生产必能挣大钱,如此这般,我就和璟王殿下一道置办起了这种药丸。”
听到这话,陆黎诗稍作回忆了会,也是待到“记”起来以后才略带歉意道:“这个,实不相瞒,那药丸其实并非出自‘鬼手公子’之手,而是我年幼时乳娘过世那会,阿爹见我整日里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又不肯乖乖吃饭,也得巧他有位朋友刚从西域回来,在得知我会这样的原委后,就赠送了我十来瓶这种药丸,说在西域有一种植物被称作为快乐的源泉,还说道那植物会让人忘记一切悲伤,疼痛,而这药丸就是从那种植物里提炼出来的,不过那位世伯有一再嘱咐我这东西绝对不能多吃,然他之所以会给我,也只是想告诉我这世上没有什么悲伤忘不掉,也没有什么疼痛好不了,一切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这男人,那瓶药明明是他自己偷的,偏偏还说什么是骆冰儿给的,哼,既然他真的开始走上这条不归路了,为了明哲保身,就别怪她同样用谎话把自己给摘干净。
袁泽玉闻言微微皱眉,打量了他一会才道:“原来……那你当初为何要说是‘鬼手公子’做的呢?唔,我还一个问题,这药若真是陆伯父的朋友带到中原的,为何市面上上一直没有出现?”
明显他真正想问的是后一个问题,试问这等暴利的东西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流入到市场上?这说不通啊?
陆黎诗叹气,“我要说了这药丸的真正来源,骆小姐怕是会嫌弃吧?当然,我是有自己吃过才知道真的有用。至于市面上为何一直没有,哎,说来也唏嘘,那位世伯和我阿爹一样,都是白手起家的商贾,然我阿爹自娶了娘亲后就把所有的生意都固定在云阳国,而世伯则是自始至终的孤家一人,他也喜欢四处游走经商,只是在他把东西给我的两个月后就不幸病逝了,我阿爹为了祭奠他,就把他的那些还没来得及卖掉的东西一起下葬了,如此说来,我之前给骆小姐的那些就是世伯留在这世上最后的遗物了,那么这便是东西没有入市的原因吧。”
这话倒不是全是杜撰,她前世的确有位六十岁的导师就是为了学术研究,到死都没娶媳妇,他们这帮学生也的确把他的所有遗物都连着遗体一并火化了,包括遗产,当然他的钱全拿来作研究和贴补学生了,也没剩多少,还有那句“没什么悲伤忘不掉,没什么疼痛好不了”的话也是出自他的口,说实在的,她一直很怀念那位导师,因为真的是位很了不起的人。
袁泽玉沉默了会又道:“那人可有和你说明,如果长期服用会有什么后果?可会出人命?”
假如真的会出人命,那这东西即便是有极好的商机也碰它不得了,因为他卖的全是有权有势人家的纨绔子弟,且不说他袁家只是个区区吏部尚书之家,若闹严重了,三哥为了顾全自己,怕是会让袁家一力承担所有的罪状,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陆黎诗轻轻摇了摇头,“我记得世伯说这药服久了会对它产生依赖性,到最后甚至会出现一种假象的快乐意识,也就是医书上说的癔症,或者幻觉,至于会不会出人命就不好说了,总之这人一旦陷入自己的意识中而不法自拔,多少会生出这般那般的事吧?”
起止会出人命?为了要银子买DU品,连杀全家这种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又何谈其他?然她之所以会提醒他,也是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真的真的执意要贩DU,她绝不会由着他胡来。
毕竟这东西因她出世,虽然到清末确实有这样的惨事发生,但她并不想肆意的改变历史进程,哪怕这个朝代根本不曾在她所知道的史书上出现过,反正这等谋财害命的事她不想沾。当然,骆冰儿那次纯粹是凑巧,事后她也半点不留的全部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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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陆黎诗望着那挺拔俏丽的女子默默叹了口气,“继续走吧,咱总得回家不是?”
昨天晚上周飏有对她说迪娜和长卿都知道他俩的事了,其实对于长卿她真没啥想法,反正他们是兄妹,早知晚知总归是要知道的,至于迪娜,确实有些头疼呢,于公,毕竟在长卿的事上迪娜一直很帮着他们,于私,她很清楚她对周飏的心意,所以面对她,她总觉得欠她良多。咣玒児晓
哎,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她总不能老躲着不见人吧?该解决的迟早要解决,只希望她俩不求和和气气的把这事解决了,至少别大打出手吧?
“是。”得了话,阿忠便驾着马车继续往前走,同时还将目光扫向了周围,这一看就发现街道上除了迪娜和她的人外居然没有一个邻居,对于这意料之外又在情理当中的情景,不自觉勾了勾嘴角。
也是,瞧迪娜公主那架势,不是来吵架的,就是有重要事情要登门拜访,但凡有点眼力劲的都不会出来瞧热闹,更何况那些邻居婶子们早就视车上这位为衣食父母了,自然都向着她,也懂得维护她的脸面。
到了家门口,阿忠先一步跳下车对着迪娜行礼,结果迪娜看都不看他一眼不说,眼睛还那么紧紧的盯着马车的车帘,阿忠讪笑着摸了摸鼻头,然后转身替陆黎诗牵起了帘子。
陆黎诗对着阿忠浅浅一笑,继而在他的搀扶之下下了马车,再缓缓走向迪娜,等近到身边,谁想不待她开口,就见信儿从门口冲了出来,而且后面还跟着司徒和吴长卿,只是吴长卿也不知怎么的,始终站在门口不肯出来。
迪娜来回看了看护在陆黎诗身边的人,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这是要做什么?我还没把她怎么着呢,你们这一个个的,是要干嘛?”
听到这话,陆黎诗便对着她笑了笑,“阿姐多虑了,每次我回家他们都会出来迎我。”
哎,看来人家真的是为那事来的,不过长卿是怎么了,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在和谁生气呢?
这话好像惹毛了迪娜,她执起鞭子就指着陆黎诗的鼻子道:“谁是你阿姐?我才没有你这么一个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妹妹呢!不许叫我阿姐!我现在一听你叫我阿姐就觉得虚伪!”
陆黎诗再次默默叹了口气,“既然来了,不如进家坐坐吧。”
虽然街面上没什么人,但总归是在大马路上,要在这里吵吵嚷嚷的,确实不太好看。
迪娜带着一脸的嫌恶瞧了眼这宅子,而后冷哼道:“我才不要进你们家呢,想来这宅子和你的人一样没有格调,我怕进去了会辱了我的身份!”
陆黎诗无语望天,也是沉了一口长气后才又说道:“您专程来一趟就是为了骂我?那么很抱歉,恕我不接受无理的谩骂。”
虽然她很清楚她的来意,可人家没有直言,她也犯不着伸着脸给人家打,当然,这事从根本上来说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也无需忍让。
迪娜闻言冷笑一声,“无理?你敢说你和周飏没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你休得否认,那天我什么都看到了,事后我也问过他了,他虽没承认,但也没否认了!”
“首先我想请教一下何为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且不说他未娶,我未嫁,只说两个情投意合的人在一起,怎么就不正当了?”陆黎诗自愧不是什么有好涵养的人,也没办法做到被人骂这么难听的话还能无动于衷。
迪娜选择性的将她的话理解为承认了这层关系,气得她扬起鞭子就朝着地上甩了那么一下,“你还有理了?那你当初为何欺骗我?说!你要再敢编谎话糊弄我,我下一鞭就直接往你身上抽!”
陆黎诗明显被这鞭子的声音吓到了,然她才刚刚有所动作,信儿、阿忠、司徒他们就像事先约好了一样同步的挡在了她面前,且皆用一副警惕的眼神望着迪娜。也包括吴长卿,虽然他还是没有出来,但他的手却紧紧的掐着门框。
迪娜见此怒气更甚,“你们都给本公主滚开!我知你们是他的人,但惹本公主不高兴了,我连你们一块抽!”
这话一出,站在迪娜身后的斡亦剌武士各个面面相觑,想着两个都是公主,都得罪不起,一时就不知道该帮谁,可那两位却是大汗极为器重的飏王殿下的人,就又不知道该不该劝了,只能站在原地伺机而动。
至于站在陆黎诗身前的人,也没有一个人动,但他们想的很简单,只要竭尽所能的保护陆黎诗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陆黎诗知道他们不能拦下迪娜的鞭子,若真要动手,唯有生挨的份,怕再这么下去会彻底激怒迪娜,只能绕过他们走上前道:“我自问没有欺骗过您什么,但您可以好好想一想,正所谓日久见人心,如果我真是您所说的那种人,当我出事的时候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帮我了不是吗?”
迪娜完全听不进去,“你少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那只能说明你虚伪得很成功罢了,所有人都被你的表现所骗,包括周飏在内!”
陆黎诗再次叹气,“那好,一码归一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