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穿越乱世虐恋楚汉风云:特工皇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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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头未回,“英布留下。”
英布轻蔑的目光扫过虞妙戈,正要开口拒绝,钟离昧已经开口拒绝,“还是韩信留下吧。英布带来的兵将多在定陶。”
项羽挥鞭抽向马臀,白色骏马嘶叫一声,已驰离数十米,“韩信留下,离昧、英布快速随我回营。”
英布翻身上马,钟离昧深深望一眼面无表情的韩信,“有我和英布在,你做任何事都不会有事。”
虞妙戈花容失色,她望着项羽远去的方向厉喊:“将军。”
韩信自始至终盯着虞妙戈。
虞妙戈见他没有避开的意思,无奈之下开口央求:“请你转过身,成吗?”
韩信没听见般。
湖水极为清澈,虞妙戈根本无法遮挡曼妙身姿。见韩信如此,实在无奈的她只好在他的注目下上了岸。可是,没等她把裙裳穿好,邪邪一笑的韩信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不是离不开男人嘛。我比将军更年轻力壮。你何不试试?”
虞妙戈美眸里全是惊惶,她用力挣扎,可手腕仍然被韩信握着。
裙裳半敞,裸露在眼前的肌肤好似白缎一般,光润得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韩信虽然恨极了这个媚主的艳姬,可他毕竟是一个身体强壮的少年。
感受到韩信的紧绷,虞妙戈慢慢平静下来。她知道,在身有武勇的男人面前,用强是行不通的。因而,她任由裙裳滑下去,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顿时落在韩信眼里,她抬眼盯着韩信的眼睛,“你真想与妙戈欢好一场?”
韩信眼神仍然冰冷,可身下已起了变化。
虞妙戈若有若无轻轻抚过韩信的欲望之源,然后,脸上涌出羞涩的笑抬头盯着韩信的眼睛,“妙戈自不会让你失望。只是,你不怕海遥伤心吗?其实,你不知道,她额头上那嫣红的印记是守宫砂,她本身也是极美的女子。”
韩信身上的燥热顿时散去。那个骄傲的丑女人真的淹死了?可是,为何遍寻不到她的尸首呢?其实,她美不美又有何关系呢,只要她活着便是很好的事了。
就在韩信一晃神的工夫,虞妙戈的手已摸向他的脊椎骨。
韩信不知自己已走上了死亡的边缘,感觉胸前一凉,顿时清醒过来,他一把推开虞妙戈的同时拽回了她手里的束带,把被她解开的衣袍重新系上,弯腰拾起地上的裙裳冷冷地扔给她,“今天就再放你一次。若以后再狐媚惑主,我必杀了你。”
虞妙戈盯着韩信的后背,双目尽是阴寒冷酷。
韩信头也不回大踏步往城阳方向走。
虞妙戈慌忙跟上。
海遥不仅要训练众女人,还要逐步恢复自己的体能。因而,锻炼强度过大的她常常倒榻就睡。
第七章 妖娆特工,横空出世(3)
这晚,海遥刚昏昏欲睡,帐外便传来张良的声音,“主公,良有要事。”
几案旁正看竹简的刘邦扫一眼海遥,“稍候。”
海遥翻身坐起,边整理裙裳边再次征求刘邦意见,“我还是和紫末她们一起住好了。”
自那帮女人们堂而皇之住进军营,海遥已多次要求与她们同食同宿,可刘邦总是不允。海遥倒也没有过分坚持。樊哙撂下的狠话她不能不防备。虽说他对她另眼相看,可她觉得,以他的性情,即便真出了事他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诛杀军中猛将。樊哙若不是因为太了解他,断不敢妄自说那番话。
刘邦等海遥穿好,向她伸手,温言说:“过来坐。”
这么说,又是变相的拒绝。他根本不想她住在那群女人中间。海遥微微轻叹后坐到他身边,小心咕哝,“洗不清了。”
刘邦摇头轻笑后朝帐外说:“进来。”
见刘邦边上坐着的海遥萎靡不振,刘邦却兴致极好,张良与萧何相视而笑。对于刘邦的这种行为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主公就是想让海遥姑娘时时刻刻都待在他身边,可看得出来,海遥姑娘显然多是敷衍了事。这不难猜出,→文·冇·人·冇·书·冇·屋←海遥姑娘在主公心中分量已不轻。据传,项羽因宠爱那名艳姬,军队内怨声载道。可他们却丝毫不担心主公这方面,因为这姑娘不止进退有度,而且从不恃宠而骄。就如眼前,她明明可以闲坐在主公身边听他们交谈,可却在他们一行入帐后为他们倒酒,并一一送到他们手中,一个女人尚且知道礼遇谋士,主公又岂会是沉溺女色而忽视大局的昏庸之人。大丈夫顶天立地,他们自然会比一个女人强,自然会认清局势,全心全力回报主公。
刘邦却哪里想到张良他们有这种想法,见斟好酒的海遥默坐在他腿边后随手拿起几案边的巨鹿地形图,他便收回目光望向张良,“定陶一战有了结果?”
张良轻一颔首,“章邯大军已过黄河,看来定陶一战项梁已败。只是不知项梁是被俘还是战死?”
刘邦蚕眉皱起,若项梁未死,定陶一战可谓得不偿失。攘夷必先安内,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对他来说,“夷”乃暴秦,项家叔侄就目前来说,还算“内”吧。
见刘邦表情冷肃,萧何忍不住开了口:“主公,这步棋并未走错。项梁必须现在死。”
这也是实情,若不趁现在设计除掉项梁,有朝一日,项家叔侄必会成为他们走向最高政治舞台最大的障碍。
张良沉吟不语。项梁必须死。只是,他真的死了吗?
这阵子常随刘邦身边,海遥十分明白刘邦所处境地。她的目光虽然盯着羊皮地图上,心思却在他们谈论的问题上。营帐内一阵难言的沉寂后她抬头望向刘邦,刘邦与她目光交流后继续问:“城阳项家小儿处有无动静?”
张良摇头,“探子未曾来报。”
看来是消息不灵通。两军对垒,好的时机稍纵即逝。这么坐等消息会丧失多少良机,只有身在将位的首领才会明白。海遥暗自惋惜,可却无可奈何,她手下训练的女子特工还不到火候。
刘邦却十分精准地捕捉到了海遥脸上不自觉现出的那一丝惋惜,他心中微动,在某种时候这女人总会有出人意表的主意。看她的表情显然是了然他目前的窘境,只是,她在惋惜什么?
张良顺着刘邦的目光看向海遥,“姑娘的情报刺探人员训练好了吗?”
海遥合上手中的羊皮地图,“她们身上的武勇修为参差不齐。有五名只差最后一个环节,其余的,最少得三个月才能勉强合格。”
第七章 妖娆特工,横空出世(4)
其实,刘邦对海遥的训练并不抱任何希望,她想找些事作为留下来的“借口”,他乐意配合。只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发现她原来纤弱的身子竟然结实许多,甚至她的奔跑速度竟不亚于周勃。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她的训练也许真的有用。因而,听海遥说得头头是道,他不自觉想知道得更多,“最后环节是什么?”
“近身搏杀。”刺探军情迫在眉睫,海遥决定从明天开始单独训练紫末她们五人。她所说的近身搏杀不同于兵将们常练的那种,长戟对长戟,短戟配盾牌。她要把孤岛生活第五年所学的压缩下来,用十天时间教给那些女人们,能领会多少是多少,时间太紧迫了,她没有办法。
萧何与张良不约而同面带失望。近身搏杀,男女力量悬殊,女人并不占优势。
刘邦却双眼微眯,神色看似随意,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想知道这个答案,“如何近身?又如何搏杀?”
五人之中紫末修为最高,只是,她愿意牺牲色相吗?正在深思的海遥听了刘邦的问话,自然而然回答:“自然是对手防备心最弱的时候。”
女人刺探军情,还要在男人防备心最弱的时候,刘邦面色骤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自己都不愿意用身体取悦男子,樊哙的那些女人愿意吗?这个女人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吗?
张良敏锐地觉察到气氛有异,他悄悄用胳膊捅一下萧何,然后站起身,“探子差不多该回来了。我们去迎迎。”
探子回来直接来报就是了。堂堂谋士,迎什么迎?萧何正欲开口质问张良,却见他面色古怪。萧何心中一动,快速偷瞄刘邦一眼,却见刘邦目光紧紧裹在海遥姑娘身上。顿时,他明白了张良为何说话颠三倒四。
后知后觉的海遥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抬眼望向刘邦时发现他面色极为古怪。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深感无奈而又尴尬的是,他猜想得不错。看来刘邦并不欣赏用女色换取情报,因而,她嘿嘿一笑说:“我正要同你商议……”
问了才想到商议,刘邦心里有些不痛快。眼见萧何与张良前后走出营帐,他脸一沉,“怎么近才算近?你又要如何训练她们?”
海遥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可是,五年孤岛中练习的那些是绝对无法向他透露的。正当她心思急转想搪塞之词时,却听帐外响起萧何的声音,“周勃,停步。”
海遥暗乐,救星来了。
见她如此表情,刘邦在心里暗叹口气。这个女人想对他敷衍了事时总表现得这么急切,难道她不知道表情是可以泄露心事的吗?
匆促而来的周勃手拉起帘帐时才顾得上开口问萧何:“何事?”
已经走远的萧何自帘缝间扫一眼帐内两人的身影后,无奈地叹口气,已经走到跟前了,他还能阻止得了吗?他回应说:“无事。”
周勃边小声嘟囔边掀开帐帘,“无事叫我做什么。主公,樊哙那厮又把妓女领回了军营,不军法从事难以服众……呃,原来姑娘也在……”
海遥白天在外训练那些女人,晚上与刘邦同宿一帐。这是全军将士都知道的事,周勃盛怒之下忽略了这个细节。正当他感觉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妥时,脸色骤然铁青的刘邦重重拍向身前几案,“这匹夫还是贼性不改。那五十军棍真真白受了吗?”
见刘邦与周勃掀帐而去,海遥略为犹豫一会儿跟了上去。那种马离了女人真不能活吗?她还真不相信这个邪。
第七章 妖娆特工,横空出世(5)
樊哙与周勃的营帐紧挨着,都扎在兵将营帐中央。
一行三人前后脚到达时,樊哙营帐里欢快的呻吟声一声盖过一声传出来。
海遥顿时满面通红,正要转身就走,周勃雷吼般地叫一声,“樊哙,还不滚出来见过主公。”
喘息声顿停,里面传来一个女声,“哎呀,正在兴头上,你怎么说停就停了。”
四周的营帐窸窸窣窣都是脚步轻移的细微声音,兵将们刚才在偷听什么任谁都猜得到。脸色已青黑的刘邦咬着牙恨声说:“还不出来。”
樊哙衣衫凌乱走出营帐,“主公,你怎么来了……”
刘邦很努力压下心中的愤怒,“周勃,军棍伺候。”
“诺。”周勃的声音异常洪亮。
“一百军棍。现在就打。”
“这……”周勃有些迟疑,一百军棍是要出人命的。可偷偷瞄一眼刘邦脸色后,他咽下了想要略减一些的请求。他想,大不了后面的五十军棍轻一些就是了。目的只是为了惩罚樊哙那厮,并不是要人性命。
樊哙也傻了,“主公,我……”
刘邦厉眸一冷,“周勃,还不执行。”
周勃这才明白,刘邦是要监督执行的。顿时,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正是用人之际,樊哙人虽浑,可却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若为了维护军纪打死,着实可惜了些。
海遥也慢慢停下了步子。刘邦的愤怒她感同身受,可是,她有周勃一样的担忧,这里,优秀的将领并不多,少了樊哙会直接影响军队的整体作战能力。于是,她走到刘邦身边,压低声音道:“我有一计,能永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