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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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耀晖有些紧张地盯着那锦囊,难道这真是父亲的锦囊?弯腰拾起,轩辕只觉心中咯噔一下,手中的触觉告诉轩辕耀晖锦这正是父亲所有之物。只是父亲的锦囊为何出现在慕容炎的手里,难道是父亲让皇上把自己捉回去的吗?
说起来这锦囊还有一个故事,当年慕容炎前往清云山庄借军晌之时,轩辕老庄主便为慕容炎求了一支签,恰好是支上上签。老庄主便将这上上签装进了这绿色的锦囊中送与慕容炎,祝愿慕容炎旗开得胜。可慕容炎却没有接下这锦囊,只让轩辕老庄主好好保管。事后慕容炎真得旗开得胜,忆起轩辕老庄主所求上上签,后遣人送来一封信,不知信中写了什么,但从此这锦囊便被老庄主一直珍藏在书房之中。
轩辕耀晖不知究竟为何,父亲怎么会突然动用了这锦囊。想必父亲用这锦囊向皇上开口,慕容炎定不会断然拒绝。只是为了寻找自己,父亲需要如此大动干戈,连皇上都找到了吗!在轩辕耀晖的惊疑不定之中,慕容炎慢慢开口:“轩辕耀晖,你十四岁起便沉迷于酒色之中,吃喝嫖赌样样皆为,更曾经输了你父亲商城的八家铺子。经商不行,你父想让你在朝中争个功名,你却在别的学子殿中考试之时沉睡妓院。更为了一个女人将他人双腿打断,差点进了大牢。”
慕容炎的一番话下来,轩辕耀晖已是一身的汗水,往事历历在目,往事不堪回首,一切都让轩辕汗颜:“草民知道错了,草民早就有心改过,可一直苦无机会。恰有幸遇到颜医女,所以才想借开这晖月堂之际证明自己。”
轩辕耀晖说得诚恳,可慕容炎却不以为意,接着冷冷地道:“这些年你是玩够了,可有人不希望你玩够!你父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清云山庄的大权早已旁落,你父身边更没有几个可信之人,否则怎么连你在大戎朝都查不到?当然你若一直当个纨绔子弟,整天吃喝玩乐,倒也没人会动你的脑筋。可你突然浪子回头,岂不让有些人烦心!”慕容炎慢慢地说着,却见轩辕耀晖的脸色已慢慢变得苍白,一种不祥的感觉压得轩辕耀晖喘不过气来。
“朕今天凌晨收到这锦囊,你父已然去世……”慕容炎的话虽轻,对于轩辕耀晖却无疑五雷轰顶。眼前一片漆黑,轩辕耀晖努力想抓住什么却怎么也抓不住,身子便软软地瘫倒在地。颤抖地想要说些什么,奈何唇抖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颜月却在此时冲了进来,也不管屋中是何情形,破口大骂道:“全部是假药,全部是假药!谁他妈这么缺德!这是要出人命呀!”刚才的验药差点让颜月气得发狂,核桃楸皮冒充秦皮,白矾充做天竺黄,麦冬须根充当远志……整整三车的药材,居然没有一种是真的。
颜月的大叫大嚷也没得到任何的回音,便直接冲到轩辕耀晖的面前嚷道:“就是不出人命,这些假药也足够我们俩蹲一辈牢了!是谁想要如此陷害我们!轩辕耀晖,你傻了吗?是不是你得罪什么人了?”
只是这一次颜月方才发现了异样,那轩辕耀晖脸色苍白,唇角颤抖,眼中含泪,仿佛才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般。在颜月的注视下轩辕耀晖慢慢地爬了起来,跪在地上,头也用力地磕在地上!一下下重重地撞击着。
“这是怎么了?这药材我们不是还没用吗?还来得及补救,直接烧了就行了。你磕什么头呀?”颜月诧异地道,只是没等颜月再问出为什么,慕容炎已一下拉住了颜月,直接把颜月带离了晖月堂。颜月口中犹然嚷嚷着,只是看到店铺外的情形方才住了嘴。
皇上出门就是不一样,豪华的马车不说,更重要的是马车后面还跟着长长的队伍。在颜月的疑惑中,慕容炎已直接把颜月揪上了车内。刚进马车颜月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着:“轩辕耀晖怎么了?快告诉我轩辕耀晖他是怎么了?”
“想知道?”慕容炎挑眉质问道,在看到颜月期盼的小脸,听到颜月肯定的回答后,却又淡淡地说了句“不告诉你!”只这一句差点把颜月气到吐血。
“你说还是不说?”颜月再次逼问,得到的却是慕容炎肯定的摇头。总之颜月越是着急,慕容炎越是不说,最后颜月决定不问了,那慕容炎反倒是慢慢地把轩辕耀晖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他的叔伯们杀了他父亲,现在又要害他?那岂不是很危险?”颜月说着都感觉到害怕,今天晚上的那些药材便是一个例子,如果不是慕容炎的提醒,可能明天轩辕便要被关在牢中了。
“皇上你帮帮他吧?他一个人应付那么多的恶人,而且他一向没有心机,没有办法应付这样的局面的。”颜月拉着慕容炎的胳膊祈求道。
“他的路由他选择,是为父报仇重掌清云山庄,还是当个纨绔子弟无忧无虑地过日子,都只在他一念之间!朕能帮他的已然都帮了。”慕容炎淡淡地说着,神思却有着飘离不定。谁不曾是无忧无虑?谁不曾是腹背受敌?谁的路不是荆棘遍道?可谁又能来帮自己。
颜月怔怔地盯着慕容炎一会,已知此事绝无商量的余地,想来想去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帮他的。唯有自己身上还有着许多药,有毒药,也有解毒药,都是自己用来防身所用。此时想来那轩辕耀晖的情况可能比自己还要危险,他也许会用到这些药吧,而自己没有了还可以及时的配上。想到此颜月当即对慕容炎道:“你停车,我回去送些药给他。”
着急,担忧,为他寻求帮助,更把自己贴身所用的药物送于他……慕容炎突然只觉心中涌起一股怪怪的滋味,猛然想起刚才进屋之前听到颜月与轩辕耀晖的对话‘颜颜,小晖晖’,此时想来只觉刺耳之极。一个月的功夫,这个丫头居然与那轩辕耀晖如此之亲密!
“你看了那个败家子?还是你们关系已然不再正常?”慕容炎紧盯着颜月的目光都变得狠狠地,更是问得咬牙切齿。
“放……帮人就是关系不正常了!你不也帮轩辕燿晖了吗?难道你和他关系也不正常?”颜月想骂慕容炎放屁,可那字快要出口时终还是略了去。
“那你怎么没主动帮助过朕?”慕容炎也不计较颜月的粗俗,冷冷地反驳道。
“我侍候你诊脉,侍候按摩,侍候验毒,还要怎样做?反之,皇上你害我挨教习姑姑鞭子,害我被张公公打,害我差点死于非命,皇上你怎么没想过帮我呢?”颜月恼了,这个男人怎么没次都在关键时刻突然找别扭。
这番话说得慕容炎终是败下阵来,在颜月软言软语地央求下,那慕容炎终是派了人将那药送给了轩辕耀晖。
第二十九章:圣人厨子
过去的一个月里,颜月每天早出晚归,白天在晖月堂配药,坐诊,有时在太医院向华师傅学习针炙等等,晚上回到医女所直接睡觉。虽然比在皇宫里忙碌些,可心情却是相当的放松。如今轩辕耀晖那方一出事,颜月便被皇上下了禁足令,要求颜月每天都留在皇上身边侍候,连太医院那边也不让去了。而今天一大早诊完平安脉的颜月还领了一个奇怪的任务――寻人。
“朕早朝之时,你把这画像中人从这皇宫里给朕找出来。”慕容炎语速很慢,似乎很慎重,又似乎有些欲语还休的感觉,让颜月觉得有些话他没有说清楚。
“皇上要在这皇宫中找人,那还不简单,只要把这画像多画上几幅,再命令侍卫们多分成几队,就能把这皇宫翻个底朝天,别说是人,就算是只老鼠相信也跑不掉。皇上让奴婢找,这是不是有点……”颜月脱口而出,只是说到后面颜月省略了,有点什么呢?颜月想说皇上有点用人不当。只是颜月哪敢当面如此批评皇上,只能在腹中诽谤了。
“此事现唯只有你知我知,切不可大肆宣扬。而这画像只是朕梦中得来,也不知此人是否真的存在,所以只能暗中寻觅。”慕容炎长叹了一声,终是把事情的原委向颜月一一说明。他要寻找的人并不是现实生活中的人,而是一个梦里的人。前些日子他连着做了同一个梦,梦见一个圣人,背着饭锅砧板,来到他的面前,说是上天派来辅佐他朝政,已来到他身边有些时日了,现在上天已在责备他怠慢圣人。
梦见圣人!还背着饭锅砧板!颜月不禁撇嘴。估计这慕容炎不是梦到圣人了,而是晚上没吃好饭饿了,所以才会梦到有人背着饭锅砧板。这要是梦到了美女,心急火燎地寻觅还能让人理解,这梦到背着饭锅砧板的圣人,急着寻找着实让人不敢相信。
“朕醒来后第二天便在群臣百官中寻找,这些天几乎每位官员都有了面圣的机会,可没有一个是朕的梦中之人。朕便想,既然圣人已来到朕的身边,那些侍卫们朕也没有忽视,这些天来朕的侍卫每日更换,昨日出宫更是带了近三百名侍卫,可他们中也没有朕想要找的人。至于太监,朕的皇宫里公公们都是幼年进宫,这些人也可以排除在外。”慕容炎一点一点地说着,感情这些日子他尽忙着找梦中人来着,颜月越听越是无聊,这只是做梦而已,能当个事吗!
慕容炎心中黯然,朝中可用大臣甚多,有能耐的大臣也多,可这些大臣中又有几人忠心于已?如今的慕容炎迫切需要一个忠于自己的贤臣,一个忠于自己的能臣,而那个人必须慕容炎自己来找。那样对付那些心怀不诡的朝臣,慕容炎相信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颜月,这画像你可记住了?”慕容炎思索着,却看到了颜月出神的模样。
“记住了,肥头大耳,像个厨子。”颜月脱口而出。只这一句,便看到慕容炎眼中闪过凌厉的光芒。颜月连忙修正道:“奴婢这用的是形象记忆法,不是皇上你说的此圣人还背着饭锅砧板吗?这又生得肥头大耳,所以奴婢才想到了厨子。”
颜月的态度激怒了慕容炎,一个慕容炎心中认准的圣人,到了她颜月的嘴里却变成了厨子。颜月小心翼翼地盯着慕容炎的脸,这个男人也太容易生气了吧,不过一句厨子,他就这般脸色。再瞧他一步步逼来,颜月只觉小心脏扑通扑能剧烈地跳动不停,这个人想干什么!这么吓人做什么呀?
慕容炎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生气,想要教训她对此事别如此心不在焉,还想告诉她在自己面前也别这般大大咧咧的态度。瞧她虽然口中自称奴婢,可那神态中,哪里有自己是奴婢的感觉。就这样一步一步逼近她,对着她那吓得失色的小脸,慕容炎反倒不知自己要做些什么。
“皇上,奴婢知道错了!”慕容炎一打顿,颜月很快从善如流,主动认错。
那可怜巴巴的小脸,那紧张时受惊有如小鹿般的双眼,那不时颤抖的睫毛,让慕容炎心中的气恼竟慢慢地消逝而尽。口中犹然斥责着:“如此胆大妄言,你现在知道错了!”只是话出口时已无力度,更有些宠溺的成份。
颜月诧异地盯着慕容炎,他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种什么,像是怜惜,又像是……只是没等颜月分析清楚,一只手已托起了颜月的下巴,那英俊无比的脸已近在眼前,颜月还没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大脑尙在懵懂之间,那侵略的唇已压了下来!
“放开我!”颜月躲闪着,大脑复苏了过来。记起上一次他的话语“朕要你就是对你天大的恩宠!”,瞪着眼前的男人,颜月挣扎的更加用力了。却不知此时的她整个人伏在他的怀里,一点气势也没有。那一瞪虽是气恼,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