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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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说到后来不禁失笑,娘娘为何会如此用心,还不是被皇上给逼得。
不得不承认,夫妻做久了,真会心有灵犀,恰在颜月与丁香的笑声中马车停了下来,慕容炎登上了马车。这又完全符合本利所说,两人越来越心有灵犀了。丁香赶紧收敛了笑容,开始认真地给两位主子开始用餐前的准备。
洗手的热水是早已备好的,当慕容炎两手放入盆中时,心情大好的颜月也顽皮地将双手放于其上,压得慕容炎两手不能动弹。而那厢丁香面无表情地瞧着,心中却暗暗地诋毁自家的娘娘太小孩子脾气了,怎么洗个手都还想着闹腾。
慕容炎的手被颜月的手压制在水盆中,想要用力又怕将水盆打翻或洒出水来。这样一来只能着急地瞪着颜月毫无办法。而颜月越发的得意,更是一脸的张狂。两人僵持着,而那厢丁香早已将两人的餐具摆好,瞧着这两位洗个手还闹腾了半天,当下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坐在那里候着。
慕容炎突然笑了,笑得风华绝代 ,笑得灿烂迷人。颜月被那突然如此阳光灿烂的笑容只迷得一怔之间,小手下的一双大手已突然翻转过来,握住了颜月的手,然后那双手还温柔暧昧地挠了挠颜月的手心。在颜月的呆愣之间,慕容炎已停下所有的动作,安然地坐下。唯有颜月依旧木呆呆地立在那里,突然间脸色通红。感情这位慕容炎就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给调戏了!
“月儿,你不吃了吗?”慕容炎一边拿起和筷子,一边好笑地问道。
“吃,不仅要吃饭,我还要吃……”颜月只恨不得上去咬那慕容炎一口,好惩罚这个表面一本正经,实则闷骚至极的男人。不过颜月终是把那个“你”字省略了,因为这句话若一出,肯定又会被那个男人琢磨成暧昧之极的事。
“朕听说皇后娘娘一个上午都在读书写字,不知道写些什么?”慕容炎一边吃着一边问道。原本一直遵守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的慕容炎早因颜月改变了,如今若是在饭桌上不聊点啥,慕容炎反倒觉得不自在。更何况慕容炎也的确有些好奇,猜测着颜月是不是一个上午都在写什么治国良策呢?
“臣妾那是在备课,因为要给学生讲课用。”颜月的气恼因这句问话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好心情。瞧着一代君王是多么积极主动地向自己求知,又是多么虔诚地聆听自己的教诲,这种感觉让颜月太为之骄傲与激动了。
果然,慕容炎的好奇心被完全地调了起来,犹豫了一下才认真地问道:“月儿都写了些什么?”
“现在讲,是否就算完成今天的任务?”颜月则想着完成自己今天的任务。
“那当然。”慕容炎肯定地道。
“我今天要讲的是一个大夫和君主的事情。是不是也算?”颜月继续深究着。
“当然。”慕容炎眼神都有些急切起来。不得不承认,慕容炎是个非常好学的帝王。除了处理朝政之外,他几乎每天都会阅读大量的书。更是经常和身边的大臣们探讨治国安邦之策。只可惜,他的朝堂确实缺少人才。
颜月笑了笑,颜月想说的是扁鹊与蔡桓公之事,因为是医学典故,所以颜月十分熟悉。此时的颜月更希望这个故事能让慕容炎有所领悟更好。
有一次扁鹊见了蔡桓公,站了好一会儿说道:“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公回答说:“我没有病。”扁鹊退出后,桓公说:“医生总是喜欢给没病的人治病,并把这作为自己的功劳。”过了十天,扁鹊又拜见蔡桓公,说:“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公听后不理睬他。扁鹊退出,桓公又是很不高兴。过了十天,扁鹊再次拜见蔡桓公,说:“君子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公仍不理睬他。扁鹊退出,桓公又是极不高兴。又过了十天,扁鹊远远地看见桓公转身就跑。
说到这里,颜月停了下来问道:“慕容炎,你觉得扁鹊为什么会跑?”
“会不会见蔡桓公身体依然健康,不敢相见面所以才会跑。”慕容炎猜测道。
颜月笑了起来,接着道说了下去。桓公也很奇怪,因此派人去问他,扁鹊说:“病在皮下,用药热敷治疗就可以医治好;病在肌肤之间,用针刺就可以医治好;病在肠胃中,用清火汤剂就可以医治好;要是病在骨髓,那就是掌管生命的神所管了,我也没有办法治了。现在桓公的病已发展到骨髓里面,我因此不再过问了。”过了五天,桓公感到浑身疼痛,便派人去寻找扁鹊,这时,扁鹊已经逃到秦国去了。
慕容炎认真地听着,颜月讲完之后慕容炎也陷入了沉思。直到颜月催促着继续用餐才慢慢地言道:“人有病不根治,早晚便会死。而医国与医人从根本上是同理同宗,人在病情刚露头时就加以治疗,以免给身体带来更大的危害,而国家的隐患要及时清除,要防微杜渐杜绝发展,以免最后酿成大祸。”
这一句倒是引起了颜月的共鸣,颜月接着道:“任何疾病都有一个由浅入深的过程,高明的医生应该趁疾病轻浅的时候治疗,若疾病已到深重,会变得比较棘手。《内经》有言‘夫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所以中医把一个医生是否能对疾病作出早期诊断和治疗当作判断这个医生医技是否高明的标准。”
“这样的医者易寻,医国者难求!不知什么样的人才能敏锐地发现一个国家存在的问题?朕到何处才能找一个能医国的人才!”慕容炎感叹着。
这两人一个谈医国,一个谈医人,倒是越谈越是投机。一侧侍候的丁香却只关注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碟里的食物还有没有,随时地添菜倒水。
而另一个马车里,毕成功也与王宝坤轻轻地耳语着。王宝坤一脸的凝重,毕成功则是一脸的狰狞。有些人闲了很久了,毕成功决定要用上一用,因为如今的毕成功已经忍无可忍了!王宝坤很快地从车里退出,毕成功则咬牙切齿地在心中暗道:“颜月,我就不相信,这一次你还能逃出我的手心!”
第四十七章:惊马落水
天色越来越暗,还只是半下午瞧着天色却已似黄昏之时的光景。颜月慵懒的一觉之醒后依旧昏昏沉沉,喝了一些水随口问了丁香几句便又接着睡了下去,当然只是躺着,迷迷糊糊地躺着。偶尔和丁香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雷振雨昨晚找你都说了什么?”颜月突然对丁香和雷振雨目前的情况有些好奇。这雷振雨的心思早已是明明白白,丁香显然也动了心,只是这两人平时里瞧着举动似乎还和往常一样,所以颜月好奇这两人私下里究竟是怎样的相处之道。
“没什么,不过是骑马的时候衣服不小心划破了,拿过来让奴婢给缝补一下。”丁香语气十分的平淡,颜月不禁撇嘴。颜月还真不相信,两个初尝爱情滋味的年轻人私下相处能这般平平淡淡。于是颜月当即质疑道:“你确定那衣服不是他自己撕破的,那雷振雨没有趁机拉你的手?”
丁香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喊了一声“娘娘”之后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显然颜月的话说中了当时的场面。瞧着丁香又急又恼的模样,颜月不禁哈哈大笑,却又忍不住地继续逗弄了一句:“你们相处这么久,不会连接吻都没有吧?”
这一次丁香直接捂住了脸,也不理会颜月了。当然这因为是在马车上在路途中,若是在天福宫里,颜月相信这个丫头早都有多远跑多远了,哪里给自己这样的机会一再地逗弄于她。颜月本还想问问她接吻的感觉如何之类的话题,可瞧着那丫头的模样,颜月还是有些不舍地放弃了这个话题。
而马车外的雷振天和雷振雨却在听到车内颜月的问话时相视一笑,那雷振雨一脸的快意。昨天晚上的情况正如颜月所料,是那雷振雨故意将衣服撕破才有了与丁香单独的时间。以前的丁香不敢确认雷振雨的感情,因而选择逃避;可入宫之后明确了雷振雨的感情,丁香却还是有些裹足不前。究其原因,其根本还在于丁香在意自己的过去。
而昨天晚上,雷振雨大胆表白,终于在丁香的震撼和感动中得牵美人手,当然接吻不过是蜻蜓点水。毕竟丁香是古代女子,乍一这番已然有些承受不起。而雷振雨当然不敢再继续有所动作,生怕以后丁香再不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
车内车外皆是一片温馨,马车却于此时突然停了下来。
“何事停车?”颜月奇怪地问道。
“不知,好象是前面有人挡了路。”雷振天说话的声音中有些质疑。
颜月的心中也有些奇怪,皇上出行谁敢挡路?颜月的心中莫名一凛,莫名地想起了当初从奇异城回大戎路途中所遇到的刺杀,当即命道:“雷振天,你快些前去告诉皇上,要小心些为好。”
“是,娘娘!请娘娘不要出车,更不要将头伸出来。”雷振天沉声应道。与雷振雨对视之时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警惕。因为也就在颜月说话的时间,前头的侍卫已然乱了。也许情况正如颜月所料,可能真的遇到了不妥。
可惜颜月从不听劝,此时纵然是雷振天不说,颜月也听到了动静,当即走了掀起车帘向前张望。“杀了狗皇帝!为苍穆百姓报仇!杀了他!”,一阵阵狂吼如雷灌耳地传入颜月的耳,数十名打扮成普通百姓的人从前后两个方向围了过来。
是苍穆国的人吗?颜月只觉心一沉,如果这些人是忠心于苍穆国的死士,那么他们一定是存了必死的决心来刺杀慕容炎。颜月几乎是本能地命令道:“雷振天,你去保护皇上,这里留雷振雨一人便可。”
其实也就在这片刻的功夫,雷振天已将敌人的情形看到眼中。对方只有二十人左右,论人数不及已方人多。再看对方与侍卫们交手的情况,显然对方的力量也不太够与已方抗衡。只是雷振天已习惯于无条件地执行颜月的命令,因此那方颜月声音一落,雷振天已飞快地策马奔向慕容炎的马车。
“告诉皇后娘娘不用担心,一群小贼而已。”慕容炎早已出了马车坐在马上,瞧到雷振天前来,当即道。雷振天又很快地奔回到颜月面前,只是很快地又被颜月赶回到了慕容炎的跟前。不用说,这种情况颜月如何放心得下。
慕容炎瞧着雷振天去而复返,知道颜月心中焦虑,好在颜月那边也没任何事,所以慕容炎便也不再理会雷振天之事。因为慕容炎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之事,这些苍穆国的死士众哪里冒出来的?莫不是他们早已潜入到大戎城,此次听说冬狩才一直跟过来的吗?
“皇上,小心!”一声高叫提醒着。一支箭向着慕容炎飞了过来。而那箭还没等飞到慕容炎的面前,已被王侍卫用剑击飞。而雷振天则注意着那箭飞来的方向,如果所料不差,对方在后面还埋藏着人马。想到些,雷振天不禁皱眉,这些苍穆人为何不全力一击,而在背后隐藏实力呢?
而接着,就在雷振天的思索中乱了!一群马从前方和后方向着众人冲来。也许这才是对方真实的力量,输赢在此一举。雷振天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群马上,这些马上有的有人,有的无人,可却个个训练有素地向着这边冲来。
而接着,就在雷振天的诧异中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前排的侍卫一个个倒下,原来没有人的马才是真正的杀手。他们藏在马腹下驱马,在侍卫们没有留意之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