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宝宝绝色庶女-第2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放心,我求的圣旨,我自己来废……”
只可惜,他这个借口,却是让宗政无绿更为的心伤,就算他不喜欢她,也没有这种负责的态度更让她难受。
呵呵,谁稀罕呢?
原来他一直,都只是抱着她是他责任的想法!
这样的婚姻,就算拥有,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我不放你走……”
只是,面对她讽刺的笑容,慕容轻尘更是心底一窒,捉住她的手,不愿意放她离开。
他只是嘴笨,只是一时乱了分寸,可这种责任,早已在此时,被他确认变了质了。
如若只是责任,他又怎么会,不舍得她离去呢?
“放开……”
可是,宗政无绿似是被伤透了心,不停地想要推开他的身体,原本快要穿好的外衣,也给滑落了下来。
她的玄阶,本就没有慕容轻尘高,况且男女之间,天生就有着差异,他这样捏着,除了拳打脚踢,似乎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呜……”
没有办法,她的反抗太过于激烈,慕容轻尘也不知是不是酒没醒彻底,竟是头一俯,就将她的唇,给覆住辗转起来。
她是才沐浴过的,身上还透着浅浅的幽香,他一接近,便觉得鼻子发痒浑身发热,再经由她这一折腾,是早有千万只兽,在他的心底奔腾了。
那天早上,若非没有队长的打搅,他们是不知会进行到何阶段,还不如今夜,将未完的事情给做完好了。
“嗯……放开……”
宗政无绿没想到,一向君子的慕容轻尘也会采取这样的方式,有些气喘吁吁地,抗议出声。
真是的,一点出息都没有!
他这样一亲她,害得她,都又想缴械投降了!
他这样的表现,该是吃醋了吧?
而他如今的样子,怕是……也有一点喜欢她吧?
“不放……绿儿,我喜欢你……”
而果然,慕容轻尘在见她不再反抗后,这才放过她的嘴,在她的耳边,吐出一句低喃。
真的?他喜欢她?
宗政无绿简直,是无法形容今夜的各种起伏,可她到底,又能相信吗?
这么炙热的吻,实在是……挑战她的底线啊!
“绿儿,别走……”
她正汗颜间,慕容轻尘却是变本加厉,将她的整个身躯都给抱住,两个人倒在了宽大的床上,而他的身躯,压在她的上面……
轰……
他要做什么?
宗政无绿这一刻,是给体验到了一种心跳,而慕容轻尘,也是浑身紧张不已,以至于在扯她衣带的时候,都给打了好几个结。
啊?不会吧?
这下,宗政无绿是敢确定了,某只到底是想做什么,趁着他还没有丧失理智,她捉住了他的手,“真的喜欢我吗?”
“真的……”
这次,慕容轻尘没有再回避她了,俊逸的眸底,甚至给写满了情动,看得宗政无绿心头如鹿撞之际,他温热的吻,再次封住了她的……
正文 第四百八十六章 多年以前的她!
接下来的事情,似是水到渠成,临门一脚的时候,慕容轻尘还问了一声,“要不,等队长给我们大婚吧……”
大婚?
宗政无绿,是从这两字里,给听出了他的郑重,心底流过一道道暖流之际,她给勾住了他的脖子,“无所谓,我只要对天三拜,你属于我,我也属于你,这样就足够了……”
啊?对天三拜,就这么简单?
这不是私定终身吗?
慕容轻尘下意识地觉得不妥,宗政无绿却甚是无谓,甚至给举出了一个个理由,叫他根本就无法反驳,“你想想,我们的亲人,都在玄溟大陆,再大婚,也没有他们的见证,还不如以后光荣归祖了,再当着父皇成亲拜堂……”
是这样吗?
那也好!
慕容轻尘是想到,他和教官是不同的,他和宗政无绿,都有各自的亲人还远在玄溟大陆,可教官和队长,却是一个没有亲人,一个与家人不合,他们的大婚,只需两个人的见证,足可。
可纵算如此,教官还是给了队长一场盛世婚礼,且他老谋深算,在来玄幻大陆前,就已搞定了队长,他如今急着给她名分,也是达不到她所想要的效果了。
那就这样吧!
“起来……”
如此想着,他也顾不上吃肉了,穿好两人的衣衫就给起了床,而宗政无绿,不知在空间戒指内捣鼓些什么,竟给掏出了一对红烛,还有崭新的,一套嫁衣和喜袍。
“这……”
慕容轻尘根本没想到,宗政无绿竟是早就准备了这些东西,心头感到甜蜜和感动之际,他们换上了喜庆的衣衫,两两相跪,完成了他们的三拜仪式。
“轻尘……”
这样,他们就算是自我认可的夫妻了,随着喜帕被揭下,两个年轻的男女,终于心无介蒂的,开始了属于他们的热情……
“你怎么也来了?”
在他们火热缠绵的时候,有两条人影,却是给先后离开了不归楼,而后,又都在修好的日月阁的屋顶,如今的不惊楼的楼上,给停住了身形。
花上歌坐稳后,给发现了先来一步的龙希傲的身影,邪眸一挑,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丫头,不会是离开了女人的冥魂戒,在这半夜,都给不停地在修炼吧?
如今没有了女人,他们的玄阶想要提升,只有不断的修炼和依靠药物,而这样一来,取得的效果,却是明显慢得多了。
可,再慢,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在实力不够强大的基础上,她能刻苦练音攻,倒也不愧他那几天师傅之劳。
“来,我教你……”
这么想着,他给摸了摸龙希傲的头,然后掏出玉笛,竟是给吹了一首缠绵悱恻的曲子。
本来,今晚上,他只是睡不着出来散散心的,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上个伴。
由于龙希傲还是一身男装,向来邪佞的花上歌,也没将她当女人对待,竟是一手揽了她肩头,毫不避讳地倚她而坐。
啊?
试音的他,却是没有注意到,龙希傲的肩膀明显瑟缩了一下,而她的心底,也给泛过百般的情绪。
今天晚上,她是左右睡不着,只要躺在床上,她就会想起那个夜晚,趁着龙天傲睡熟,她是给溜了出来。
其实,这样的状况,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是平时龙天傲警醒,她没有其他的机会。
而今天,她自是不会太过喝酒了,一次误事,何来二次乎?
他今夜出来,怕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你听听,这样缠绵的曲调,不是心底极度思慕,又怎么会吹出来呢?
“快……”
龙希傲委实猜对了,今夜的花上歌,确实是薄醉之下有感而发,不愿去想象楚千颜和凤不弃他们的恩爱场面,有些受不了地,逃出了客栈。
而今夜,不知为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少喝点酒!少喝点酒!
难道是……上次酒醉时,那样的靡乱,并非一场梦?
他潜意识如此想着,心底却是给更加烦乱了,这才出来,想要好好地吹吹风。
该死的,若让他知道,真是上次遭了凤霁月的暗算,他非把毒蜘蛛,给灌醉了放到他的床上不可!
他这样低咒,却是不忘催促龙希傲跟上他的节奏,既然都已经是他的手下了,那催促他们强大,也是他的职责之一。
“……”
龙希傲没办法,只得跟上他的脚步,心底的某处,却因为这种亲密无间,给泛出微微的苦涩。
若他知道,他们之间,曾经有过那样迷乱的夜晚,怕是见了她之后,会如毒药猛兽般,不欲亲近吧?
龙希傲说不清为何,对他会有一种莫名的情绪,不知是刚一开始就对他的看不顺眼,还是他亲眼证实了她的身份,对他,她总有一种既恨又怨的心绪身在其中。
他踢她一脚,是为他们之间埋下了梁子,可他是半兽人之王的事实,却是不容抗拒的。
曾几何时,她曾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可看着他为楚千颜憔悴神伤,俯首甘为奴仆的模样,她又会……感到深深的失望。
可如今,他这样揽着她,对她亲自传授音攻之术时,她是又给……微乱了心湖。
“专心点……”
她这种微乱,很快被花上歌所察觉,不悦地瞪了她一眼,用玉笛敲了一下她的头。
今天晚上,幸亏见到她,他的思绪又给吹散了,要不然,孤单一人坐在这里,又该是何等的凄凉。
就这样,两人一直吹到天蒙蒙亮,一直到龙希傲支撑不住靠在他的肩头睡着,花上歌这才抱着她,给回了不归楼。
“睡吧……”
回了不归楼后,花上歌也并未将她送回去,不以为意的,和她躺在了一起。
反正,又不是没有和她躺过的经验,她一个假男人,他还会有其他反应不成?
而果然,他也没有其他反应,抱着她睡得香甜不已,只是香甜的时候,总隐隐觉得,她身上的体味,莫名的熟悉,也似……莫名的安心……
就好似,多年以前的她!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七章 怎会抓到凤霁月?
朦胧中,花上歌是给下了这个结论,而很快又将它归于,她是个假小子的缘故,心无旁念地,和她再次同床共枕。
而天已大亮,其他的人是早已起床了,约定剩下的二天自由活动,谁也不打搅谁的众人,谁都去了南疆街头,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乐趣。
“娘,快来……”
楚无邪自然是和楚千颜凤不弃一起,随行的,还有凤霁月和凤绝,他们俩人,一是不太习惯,二是不喜热闹,若非楚无邪缠着,他们根本就不会出来。
“别急,他应该没事的……”
而另一头,龙天傲和毒蜘蛛一起,是一边逛街一边寻找龙希傲,发现她不在的时候,已是天亮微亮了,他一早就出来,并没有碰上返回的花上歌。
也因此,他并不知道龙希傲只是在客栈中香睡,而他也不知道,龙希傲……已经和花上歌再次同床共枕了!
毒蜘蛛作为半兽人之主,是花上歌之下地位最高的,此时一身悠闲地走在她曾经奋斗过多年的南疆帝国的领土,是给轻易的,就找到了各处热闹之地,以供龙天傲寻找。
隐隐的,她觉得龙希傲这些天都有心事,可她性格清冷惯了,也不会将目光……给过多的停驻于一个“男人”的身上。
尽管她也未曾识破龙希傲的身份,可面对龙天傲的焦虑,她还是有点难以理解的,只不过碍于没话找话,她给出声安慰了一声。
其实,在天子山的一幕,说在她心底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她昨夜,也是想着宗政无敌直到半夜,一夜无眠也给想要出来走走的。
眼前的这幕,像是让她想起了刚被逐时的自己,担心龙希傲玄阶不高吃了暗亏,她倒是尽职的帮忙寻找起来。
“浅儿妹妹……”
可,要找的人没见到,却是在路经一处茶楼时,给见到了一个相熟的影子。
抬头一看,只见宗政无敌,正坐在二楼的一处雅间,见得她后,挥手想叫她上去,还给身影一闪,就落到了她的跟前。
“无敌殿下,你有什么事吗?”
面对不速之客,毒蜘蛛是镇定得很,不觉得花上浅这个称呼,能带给她多大的冲击。
她毕竟,不是以前的花上浅了!
而毒蜘蛛这个名字,她才觉得,和她才是名符其实。
“浅儿妹妹,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宗政无敌面对这种冷淡,却是感到了一种心痛,俊颜一沉,略显伤痛地看了花上浅一眼。
原谅他!这么多年没有认出来她!
可他当年,并不是故意不出来帮她的!
他只是认为,那只是花家的家事而已,生性清冷的他,在当时,只是做了一个,让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