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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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甑蕾垂眸,也照着他的动作,轻轻移动酒杯时,白皙的手腕有些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蕾儿,此生能娶你为妻,与你相伴一生,是我君啸白最大的荣幸。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甑蕾闭目饮尽杯中的酒水,也低声道:“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放下酒杯,君啸白边吻她的锁骨边解衣扣,最后轻轻的将她雪白的身体放倒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铺上,沿着锁骨一路吻下去,过了半晌才说:“疼的话就叫我。”

他依依不舍地将手从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部移开,让被他放到床上的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空出另一只缓缓地解开了腰封,除去了她身上穿着的最后的衣物。

薄薄的丝被,轻轻的裹住她轻盈而匀称的身体,君啸白定眼看了许久,才移开自己眷恋的目光,开始另一个极尽缠绵悱恻的深吻。

最后的关头,甑蕾忽的有些害怕,便拉住了他正要继续下探的手。

“我……”

“什么?”君啸白眼中的欲望渐浓,却仍是停下了动作。

她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好看的眼眸,终于想通,即使他的身上始终有着太多她解不开的谜团,即使不久的将来他也许会再一次让她失望甚至伤心,可她孤独了那么久,他是她两世为人的生命中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爱的男人,她的童。贞,即便是再珍重胜于一切,可是除了他之外,还有谁配拥有?

思索了良久,甑蕾到底松了口,小声地说:“我还是怕疼。”

君啸白无声地笑了笑,再度吻上她光洁的额前:“我会尽量轻轻的,相信我,不会太疼。”

☆、不会太疼(2)

甑蕾听着这话,心中却是忽然有些异样的感受。看他的姿势,虽然不算熟练,但……也不像是未经人事的样子,算了,本来就不指望他能为自己一直守身如玉,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时代,与他同龄的男子早就儿女成群。

想到这里,甑蕾便转过头,轻轻的闭上眼,等待那传说中的疼痛的到来。

饶是君啸白再小心翼翼,再轻的动作于她来说也是难以忍受的疼痛,甑蕾因为羞涩不敢叫出声,只得咬着嘴唇闷哼着忍受。君啸白紧张到出了一身的汗水,看着她的脸色,他不敢贸贸然一下就进去,只得一次次地试探,一寸寸地深入,饶是这样她仍是紧地抓着他的手臂,下意识地抗拒。

这样的进退两难于他更是难以忍受的折磨,大滴大滴的汗水由他的额头滑落,甑蕾张开眼横下了心,委委屈屈地轻声说:“其实也没有多疼,你不用这样顾忌我。”

“可是我看你紧紧皱着眉头,必然很疼……”。君啸白犹豫着,喉结处滑过被压抑的欲望,他凑近她的耳畔,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蕾儿,要不你帮帮我?我……”。

甑蕾猛然瞪大双眼,什么?他真是第一次啊?居然不懂……

也是啊,不然怎么解释之前那两次,他分明就有机会霸王硬上弓,可是最后到了关键时刻却临阵退缩?原来居然是这样!

一瞬间,她只觉得又是惊喜又是好笑,再感受一下他身上传来的那种炙热的动作,她不禁呵呵笑出声。

君啸白涨红了脸,微微发囧的说道:“你这丫头可真坏!还笑,再笑我就过来堵你的嘴!”

甑蕾轻轻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一边,促狭的讥讽道:“你骗人!你要是没有经验,那琼儿是怎么爬上你的床的?”

君啸白一听她提起这茬,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只是她喝醉了,我把她放在床上睡了一觉而已。”

甑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这样你就要对她负责到底了?这话拿去哄小孩还差不多,我根本就不信!”

“蕾儿……你怎么就……唉!我……”。君啸白显然被她的胡搅蛮缠弄到没有办法,两人正不着寸缕的在床铺上打闹嬉戏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有一串脚步声传来,继而是焦急的男声通传道:“启禀王爷!宫中有刺客!皇上急召您入宫护驾!”

甑蕾一听这话,就知道今晚又是没戏了。她叹了口气,继而心中又是一沉。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有无而终?这是不是也预示着他们之间的这份感情,最后也会如这般有始无终?

君啸白果然是久经沙场之人,当下第一个反应,就是跳将起来,火速的将掉在地上的衣服麻利的穿好。甑蕾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一手理着自己散乱的发丝,一手随意的捡起他落在枕畔的一根用来束发的玉簪,幽幽的说道:“君啸白,如果不是信得过你的人品,有时候,我真是怀疑你是不是跟皇上有一腿。”

☆、不会太疼(3)

君啸白正低头系着腰带,闻言吓了一跳,嘴里说道:“你说什么呢?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被人听见就是大不敬之罪!”

说完,还差点把手里的腰带穗子都掉到地上去了。甑蕾撇撇嘴,干脆把挂着纱帐的银钩放下来,而后蒙上被子,将整个人都躲到被子里去。

过了一会,君啸白穿好了衣服,然后走过来撩开了纱帐,伸手替她拨了拨满头散乱堆砌下来的如瀑青丝,柔声道:“乖,不要闹脾气了,我这真有正事,不然肯定会在这里陪你的。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呢,我保证,以后一定……”。

甑蕾只觉得莫名火大,便伸腿踢了他一脚,骂道!“滚!谁要听你的保证?反正,我算看明白了,在你心里,什么人都比我重要。你走,赶紧走,别为我误了正事,回头皇上又该要责怪你了!”

君啸白好脾气的笑一笑,却顺手握住了她雪白纤细的脚踝,放在掌心里恋恋不舍的摸了摸,道:“谁说在我心里你不重要?你要是真不想我去,那我就……”。

他话音未落,外头的宝旦又喊了一嗓子,道:“王爷!王爷!您起来了没有?”

甑蕾趁机从他手里收回自己的脚踝,一个翻身,只露了一个光洁雪白的后背给他看。“听见没有?还不快走?再不走,你的那帮侍卫都要破门而入了!”

君啸白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甑蕾说道:“那我先去宫里看看,你歇着吧,不用等我。明天要是回来的早,我定然陪你一整天……”。

甑蕾忽然烦躁无比,伸手捂住耳朵,在床上扭来扭去,滚毛毛虫一样的摇头撒娇道:“我不听!我不听!哼,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来我面前许诺,赶紧走!再不走我就喊你那帮侍卫们进来把你拖走!”

君啸白笑道:“那我真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着,给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又放下纱帐,轻轻掩上门,而后,才渐渐听见脚步声匆匆而去。

甑蕾一直侧身躺着,直到外面没有了动静,才猛的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屋子里只留着一盏烛火,此时正幽幽的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泽。甑蕾披上寝衣赤着脚走下地来,伸手拿起放在烛台旁的烛剪,咔嚓一声,剪掉了一大截已经燃尽的灯芯。

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此时已是深夜,万籁俱静。夜风里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蛙鸣,还有不明来源的细小的昆虫发出的阵阵鸣叫声,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被风吹动时,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可是除此之外,却再也没有了任何能够驱逐孤独的声音。

甑蕾赤着脚踩在冰凉的青瓷地砖上面,初时还觉得有些惬意,可是落脚的时间久了,才发觉那凉意是一点一滴的从脚心开始往上蔓延的。

甑蕾终于抱起双手在胸前,然后慢慢的走回床上去。可是有没有睡意,只能半靠在床帏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一堆事情。

终于捱到了睡眼朦胧的时候,这才勉强阖了个眼。可是却睡的十分的不安稳,零零碎碎的做了许多的梦。

☆、飞来横祸(1)

终于捱到了睡眼朦胧的时候,这才勉强阖了个眼。可是却睡的十分的不安稳,零零碎碎的做了许多的梦。

这些梦里头,有好的也有不好的,有一直渴望的,也有内心深处最最厌恶的,只是最后在一个梦境里,甑蕾仿佛看见自己站在樱花树下,君啸白一袭白衣飘渺,摇着扇子朝她翩翩而来。

甑蕾朝他微微一笑,两人都朝对方伸出双手,而后,就在她的手快到够到他的掌心时,忽然………………她眼睁睁的看着,脚下的地面轰然裂开一个巨大的坑,而后,君啸白就这样直直的掉了进去。

她大声尖叫,而后,就在那尖叫声中惊醒过来。坐起身一看,窗外早已天色发白,院子里扫洒的丫鬟们已经开始走动。

甑蕾伸手捂住自己砰砰狂跳的心脏,努力的调匀呼吸,将脑子里那些混乱的思绪甩出去。

林嬷嬷在外面轻轻的叩门,道:“主子可起来了?老奴领人进来服侍您更衣洗漱?”

甑蕾立即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低头看时,只见粉色的床单上到处都是玫瑰花瓣被碾压时留下的痕迹。她面上一烧,想起昨晚的那些片段,不禁又是一阵莫名的娇羞,好容易镇定了一下,才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进来吧!”

林嬷嬷便领着两个长相清秀而老实的小丫鬟推开门拂开珠帘走进来,待丫鬟们放下手里的器皿之后,才指着她们两个一一介绍道:“主子,这是兰君,这是兰竹,她们两个都是王府的家生子。从今日起,她们两个就在主子身边随传随到。”

甑蕾这才想起,从今往后,流云和飞烟都不会在自己房里了。她心头莫名掠过一阵失落,很快就点头道:“好,你且教她们些规矩,过几日,我再视情况,看看是不是让她们掌管我房里的箱笼钥匙。”

有了前车之鉴,甑蕾这回无论如何都不会大意了。她昨晚就想了出来,要将自己这些家底分开存放。譬如银票什么的,就要存去钱庄银庄,珠宝首饰之类的,才存放在自己房里。而那些有价契约,什么房契地契卖身契的,则应该分好几个地方来保管。

她心里琢磨着这件事,准备一会就好好整理一下,再跟林嬷嬷和许嬷嬷两人商量一下,这两个丫鬟刚进来的这段时间,还是要防着一点。

林嬷嬷就领着这两个丫鬟如同往常一样开始服侍她洗漱更衣,中间不断的教导着两个丫鬟,这会该干什么,该递什么东西过来。洗脸水要准备两份,一份温的一份凉的,主子用来漱口的青盐必须是要经过熏制的,还有棉巾,十天更换一次,用完之后要挂在后院晾晒……这些东西甑蕾自然懒得去听,只是任由她们摆弄着,过了好一会,正准备起身去吃早饭了,却听见外面有人急急的走进来,那声音甑蕾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是君啸白身边的宝旦的嗓门!

☆、飞来横祸(2)

不知怎的,甑蕾的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子不好的预感上来。她猛的站起身,因为昨夜没有睡好的缘故,眼前还突然一片眩晕,被两个丫鬟搀住之后,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甑蕾定了定神,对林嬷嬷说道:“是宝旦,快,把人叫进来。你们先下去,叫人赶紧准备摆饭。”

林嬷嬷喏声而去,很快,就把人带了进来,宝旦见到甑蕾就在三尺外跪倒,道:“启禀王妃,宫中皇后娘娘有事宣您进宫,请您立即更衣起驾。”

甑蕾惊的心中一阵剧烈的狂跳,少卿,她竭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说道:“这么早宣召,你可知到底所为何事?王爷呢?他回来没有?”

宝旦仍低垂着头,仿佛犹豫了一下,而后顿首道:“回王妃,属下不知,王爷还在宫里,此时正是早朝时候刚开始,料想没那么快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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