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2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为贵妃的意思。
只是,这样的册封礼,不能草率为之,需要等待皇后的丧礼过去,还有就是,霍太妃的身体渐渐好起来,才好让内务府去筹办。
☆、真亦假来假亦真(1)
寒江之中,一叶孤舟在将要结冰而尚未结冰的江水中缓缓行走。那划船的船夫手中的船桨似有千钧之力一般,看似平淡无奇的一下子扎进去,竟然能破冰入水,是以,这一叶小舟,在水流阻滞的母江中行走的并不慢。
温无双一袭玄衣坐在船头,眼神怔怔,似在沉思着什么。
而后,不多时,就见岸边传来一阵马蹄声。那马蹄声十分的急促,像是在追赶着什么一样。
最后,是一个女子焦急的呼声,寒风里远远传来,却是:“门主!门主!门主请等等我!”
温无双一开始似乎没有听见,而后才朝那船夫做了个手势。很快,小舟就靠向了岸边,而后,那女子竟然轻盈的从马背上一掠而起,最后是冲入船上,整个人都跪在他怀中。
“门主!求您带奴婢一起离开!奴婢不要呆在那个地方!奴婢要随您回天音阁去!”
清丽的容颜,与那人的确有着几分相似。只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神态,却与她截然不同。
温无双不动声色的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略微看了看,最后摇头道:“青霓,你可记得,天音阁的门规,第一条是什么?”
那个被他唤作青霓的少女闻言似乎抖了一下,继而,敬畏的卷起身子,在他面前恭敬的跪下,颤声道:“奴婢……奴婢记得,有违背门主之令者,死。”
“嗯,很好,看来你现在虽然做了皇帝的妃子,倒也没有忘了本。”
青霓闻言咬住了下唇,她姣好的面容在寒雪映衬下,只显得十分的苍白无助。“门主,青霓并不想做什么皇妃,奴婢只想追随门主,随侍门主左右!”
温无双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挺立于船头,一任寒风萧萧掠起自己的衣襟下摆,负手于胸,少卿才道:“你想回天音阁?呵呵,做皇妃不是也挺好的吗?我觉得,你在宫里就十分好,也很合适。以后,你就呆在皇帝身边吧,不管是什么病,总有好的那一天。到那一天,再回宫去。顺便,帮我照看一下陈昭仪。记住了,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自作主张。否则,后果你应该想得到的。”
“青霓,我向来不喜欢门下的女弟子有自己的主张,这一点你应该懂得。所以,以后不要再尝试了,知道吗?”
青霓不敢再说话,只是慢慢的跪直了,直到他再度开口,对她说道:“去吧!”
她才再度拜下,而后,缓缓起身,恋恋不舍的从船上跳回岸边。
小舟继续在寒江中顺流而下,寒风里,岸边的少女一直怔怔的矗立在原处。风吹起她散乱的长发,以及衣襟领口处的狐毛。少女忽然怔怔的落下泪来,最后才咬咬牙,跳上马背,无精打采的纵马走远了去。
裴笑笑在大船上等了八天,才见到温无双终于去而复返。她高兴的几乎就要忘记自己之前对他的种种设想了,温无双看起来十分疲倦,见到她仍笑着把她手里的团子扔到了一边去。
☆、真亦假来假亦真(2)
裴笑笑被他伸手轻轻一揽,就拢进了怀里。
这一次,她并没有挣扎,因为,他的动作十分的轻柔,甚至,略带着令人心醉的缠绵悱恻。
侍女们识趣的退下,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被丢开的团子吱吱叫了几声,发觉主人并不搭理自己之后,这才没趣的跑到了床上,仍旧开始它的钻被窝游戏。
裴笑笑觉得有点热了,这才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对他说道:“你去哪了?不是说只去两三天吗?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温无双这才放下开,轻轻一笑,道:“路上遇上风雪,所以就耽搁了一些时间。”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被悄然改变了。这来回的七八天时间里,其实他一直在想,是否,可以放弃一些东西,然后去争取一些东西?
毕竟,曾经令他心动的,如今就在身侧。而他曾经以为无足轻重的,现在却变得越来越不可分离。
似乎是沉吟了很久,他才开口说道:“笑笑,我们回去吧!这场雪看来会越下越大。船上也并不舒适,我带你去一个温暖的地方,也有益于你休养身体。”
一听说终于要离开这艘大船,裴笑笑不由的拍手而笑了。“好啊,我们下船去。对了,这些天里头,我怎么不见你那个怪人朋友范异?就看见他那只傻鸟在这附近飞来飞去的了。”
温无双不动声色的回道:“我怕他打扰你,早叫他下船滚蛋了。”
裴笑笑听他这么一说,便不再问。少卿就有侍女进来收拾她的东西,而后,在船上吃了中饭之后,大船便径直开拨,那方向,似乎是往南而去。
温无双此举,的确十分的出人意料之外。原本这些天里,洛阳逸和其余武林中人都在母江之中,只是他让范异和阴无邪等人拦住了。两方人马虽然有交手,但基本上都是有负有胜,谈不上伤亡惨重。
而现在,他却改变了原来的计划,未与阴无邪等人商议,便擅自带着裴笑笑离开。取道母江,转往江南!
而这个消息,假扮成君啸白的施云谨等人,也是到了晚上才知道的。
洛阳逸终于明白自己已经中了九华玉露丸之毒,他自尽不成,反被施云谨救下。但他堂堂一介武林盟主的面子也就此折损尽了,施云谨一面安排人请他夫人过来的同时,一面开始对自己的计划感到一些不确定起来。
他有些不明白,明明是一切都近在咫尺,温无双这些年以来运筹帷幄的很好,只要在此时正面跟武林中人一战,从此以后,他就能将天音阁扶持成天下最有势力的一个门教。而五毒教,就算没有了总坛,以后也照样可以呼风唤雨,甚至,比从前更风光无比。
到底是什么,让他突然间改变了原来无穷无尽的欲望,突然撒手就此潇洒离去了?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那个被他强行夺来的女子?君啸白的王妃,因为一个小女子,他突然放下了手里已经磨好的屠刀,想要做个好人了?
☆、思君令人老(1)
施云谨感到很好奇,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觊觎的心理。是的,自从他成年之后,祖父和父亲,对他说的最多的,便是温无双这个昔日施家的女婿,后来却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痛苦的人。
他拐走了施家唯一的掌上明珠,而后,又让她抑郁病死。死因不明之余,更连尸身都不曾让他们这些骨肉血亲瞻仰过一眼。
对于施家来说,再大的荣光,也抹不去这样的屈辱。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祖父和父亲相继都已经老去,这种屈辱和不平,也变得更加的难以忍受。
他施云谨,就是抱着要为祖父和父亲一平心事这样的目的,才参与了此次行动的。
他原本以为自己妆扮成君啸白,可以让温无双出面与自己一战。
但是他完全没想到,温无双竟然忽略了他,忽略了这个自己的情敌。他来去自如,似乎根本不受这些事情的任何影响。
而且,他还在皇帝手中安全的取得了最后一颗雮尘珠,全身而退。
不得不说,他是运气和谋略,还有胆量,都不是一般的好。
施云谨想着想着,忽然笑了起来,一扫之前因为温无双不按常理出牌的沮丧,反而是神采奕奕的站起身,对身后的众人说道:“诸位,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后会有期了。“
半个月后,苏州,金鸡湖上戏台前,温无双正和裴笑笑两人在悠闲地听戏,面前摆放的小茶桌上,满满都是果盘,装着苏州最有名的点心铺产的青梅果脯,玫瑰酥,芙蓉糕,豆末糖,还有一些新鲜的瓜子、干果等,都是消遣的风味。
裴笑笑这些日子里似乎又胖了一圈,她的肚子比之前也更大了,对这种脆生生的小吃很爱吃,一边吃还一边称赞,笑道:“我觉得啊,自从认识了你,现在的日子才是舒坦的。不管外头闹得一塌糊涂,我们就只管自己吃好喝好,小曲美食,听听戏看看风景,便是宫中的皇帝也没这么自在的生活。”
说着,她还不忘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腰身,摸了摸滚圆的肚皮,道:“看,我又长胖一圈了。”
温无双看着她,笑道:“不是你又胖了一圈,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又胖了一圈。”
这话裴笑笑十分爱听,她自从怀孕之后,最担心的就是自己身材走样,而现在,宝宝在肚子里越长越大,她已经难以控制这发胖的速度了。还好,这张脸是小小巧巧的,再加上毕竟年轻,就算长胖了些,可是那份朝气还是存在的。
所以,裴笑笑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的胖,似乎也有一种很惹人喜爱的萌在里面。而且,看着温无双如今对自己的样子,似乎。。。。。。这千年长白山也懂得什么叫温柔了!
这是不是说明,自己比以前更可爱更受欢迎了呢?
想到这里,她便对着他笑了笑,一会儿索性对他央求道:“这马上都快过年了,不如我们就在苏州这边过吧,不要回天音阁去了。山上冷,我真是受不了。”
☆、思君令人老(2)
温无双似乎并没有多想,便点头欣然同意道:“好!就依你。”
裴笑笑拍手笑了起来,而后,便抱着团子,开始一颗一颗的给它喂它最喜欢吃的萝卜丁。
看着她如斯温柔恬静而满足的微笑,温无双凝视了许久。直到,旁边的一个侍女走上前来,对他耳语了几句。
温无双点点头,而后对裴笑笑说道:“我有点事,你在这里坐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裴笑笑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只是,温无双这一次去的时间的确有点久。因为,他几乎是在最不愿意见客的时间里,见到了三个他一直不愿意再见的人。
施家的人,终于尽数找上了门。
施云谨定下计策,这一次,就算不能杀了温无双,但是,也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像这样的一个对手,此前几乎完美到没有任何缺点。冰冷,无情,不择手段,甚至没有绝对的爱与恨,一切只是按照他的心意来行事。
而现在,温无双却有了自己最致命的缺点,趁着这个缺点自己现在还能把握得到,施云谨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这一次,不但是施家的高手全部赶了过来,而且,他还另外找了一个最有力的帮手。
裴笑笑在湖边等了一会,见温无双没有回来,便带着几名侍女回道了临湖别院。
回到自己的房里,她仍是按照往常那样,将身上厚厚的罩衣褪下,让侍女端上热茶上来,然后,躺在榻上,抱着团子玩。
侍女奉上茶之后,便安静的退了下去。就在她走到那张铺着锦绣垫子的长榻旁的时候,忽然,听见一个似乎熟悉而又低沉的男声,缓缓吟诵道:“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倚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裴笑笑想不到,会在自己的卧室里听到陌生男子的声音。一直以来,她与温无双虽然以夫妻相称,但温无双并不会在她房里过夜,他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觉,而且,就连她的卧室,他也并非经常进出。
而她在震惊之间,已经看见这个从房门后走出来的男子,那面容,那身形,那充满凄楚的眼神,那字句间蕴含无限深情与悔恨的声音,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