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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妾本嫡出-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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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让人捉摸不透的脾气,谁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若是他根本就一点儿都不在乎文姨娘做下这等事情呢?那可就麻烦了。他是绝对不会就此不了了之的。

张嬷嬷心下一凛,有些不太确信起来,偷偷看了一眼方氏,只见方氏紧绷着脸,已是在爆发的边缘了。若这文姨娘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若夫人跟侯爷之间的关系再好一些,夫人作为侯府的当家主母,处置一个小妾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卖了、打死了也无关紧要,可现在问题要远远复杂的多。侯爷早就为了文姨娘警告过夫人了,若是真为了这个狐媚子害了世子爷,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可如今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夫人都已经下了命令了,难道还当众反悔不成?那夫人岂不是威仪扫地了?那些下人可是最会见风使舵的了。

“看我干什么?还不快打。”方氏火冒三丈的冲那两个仆妇眼一瞪说。

“是……”那两个仆妇无奈的用微颤的嗓音应了一声,再次举起了板子,口中叫着号子。

“一……”

“二……”

“三……”

屋子里头的人看着他们动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这板子打得,只听得到号子声,硬是听不到板子声。那板子看着举得老高,落下时那速度慢得……掸个灰尘的力道都要比他们大一些。

文采菁抱着长凳,低垂着脑袋,不停的抖着肩膀。

方氏看在眼里,气的眼中火光直冒,双手都不由自主握紧了,眼见着就要爆发出来了,张嬷嬷一看不好,忙伸手过去安抚,小声劝慰:“夫人,千万不要动气,还不知道侯爷如今什么态度呢?若真打了,到时候只怕就真回不了头了,想想世子爷啊……”

方氏一阵急促的喘息,好,为了儿子,她忍,可她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啊,明明她才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却还要看着一个小妾的脸色。

“噗”的一声,她口中就突然喷出一口血来,溅了一地殷红,随后,她脑袋一歪,就晕倒在了椅子上。

“夫人……”张嬷嬷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忙将人扶住,大声叫道:“快,快去请大夫……”

眨眼的工夫,整个东院就忙了个人仰马翻,文采菁挨得那轻如鹅毛的板子没到一半就停了,随后她人就被关进了小厨房后头的柴房里。

盘腿坐在铺着稻草的地上,她眉头深锁,满脸忧思。倒不是在担心自己该怎么脱身,而是担心方氏,看她刚才面如金纸的模样,情况可不大乐观啊。若按前一世,她也应该还能活个一两年,可有了之前她那三婶娘出乎预料的早死经历,这次她并不敢打保票,方氏一定会在一年或者两年后过世,更何况,前一个世的那个“她”对于安平侯府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就算有知道的,也大都是一知半解的,并不是太清楚。而且,对于她来说,如今的安平侯府还有一个很大的隐忧。前一世,继方氏之后成为安平侯夫人的是文采茵,这一世,文采茵已进了定王府,那会换谁做安平侯夫人呢?若按替换原理,安平侯夫人这个位置,她或许是可以争一争。可她如今没这个闲情逸致,更何况,一旦坐上安平侯夫人这个位置,就表示着她肩头会担上很重的胆子,若是换成文家,她很愿意为了父母弟妹奔波忙碌,可如今这是安平侯府,有谁值得她呕心沥血的吗?

她沉吟片刻,脑海中一闪而过谌瀚的模样,然后直接忽略无视。

压根儿没有,所以她不打算争这个安平侯夫人的位置,而且论资格,她也没有,大周律法规定,妾是不能被直接抬成妻的。

因此,如今她就期盼着,谌瀚下一个娶的能是个好说话一点的,能让她偏安一隅的,只要家中一切平安,要她就这么过完后头的大半生,她也没什么怨言了,当然到时候,若是他能放她一码,让她离开,就最好不过了。

正胡思乱想着,她忽然听到外头有开锁的声音,然后就听“吱嘎”一声响,破柴门被推开了…

第305章 争执

有人走了进来,停在了她的面前,白底的皂靴,不用抬头,她也知道来的是谁。舒骺豞匫

“回来了。”她看向他,神色淡定,仿佛今个儿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已,“比我估计的早了很多,有人去给你报信了?”

“周嬷嬷找的人。”谌瀚看着她,面沉如水,腮帮子抽的紧紧的,似是正强忍着怒火。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她,若不是亲眼看到那些证据,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瞒着他偷偷的服用避子汤。

“因为我不想要孩子。”文采菁也不避讳,直接就说了出来辶。

亲耳听到她说出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谌瀚还是觉着心口好似被猛然捶了一下,眼底很快划过一抹沉痛:“为什么不想要孩子?给我生孩子很委屈你吗?”

“这跟是给谁生孩子无关。”文采菁直直对上他的眼,神色坚决,说,“只是我不想我的孩子以后想叫我一声娘都得偷偷摸摸的,也不想我的孩子叫别的女人母亲,更不想我的孩子因为庶出的身份小小年纪就得谨小慎微、如履薄冰而已。可是侯爷,我是个妾,纵然不想,到了那个时候,也就不是我能决定得了的了,与其以后痛苦,不如现在断了根源,所以不管侯爷你如今是什么想法,这个决定我是不会变的。”

谌瀚一脸震惊看着她,哑然说不出话来。他一直都知道,她与别的女子是不同的,只是没有想到她有这样的傲骨毪。

他心中莫名的心悸,若是没有孩子,他和她之间似乎就只剩下那个约定维系着了,可若是有一天,他和她只见的这个约定名存实亡了呢?她还会想现在这样乖乖留下吗?不会,她一定会跑的远远的。他可是费了好大工夫才把她弄进侯府来的,甚至不惜把雍王和定王都得罪了,还得了姐夫裕王的埋怨,更被皇上那只老狐狸给瞄上了。以后若让她跑了岂不是得不偿失?不行,绝对不行。

“若我不答应呢?”沉吟片刻,他肃起神情看向她。

文采菁也知道,要让他找个古董脑袋接受她的想法有点困难,不过她心里还是带着一丝希望的,希望他可以理解她,支持她,可是如今看来,她显然要失望了。

“若是侯爷不答应,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是不会改变初衷的。”她始终坚决。

谌瀚面色一沉:“你以为,出了这次的事,我还会让你有机会拿到避子汤吗?”

文采菁不以为然:“那就只能请侯爷移驾,以后别再来我的院子。”

谌瀚微眯了一下眼,眸中闪过一道阴霾:“你敢拒绝我?”

“侯爷以前不就说我胆子肥嘛。”

谌瀚忍不住狠狠咬了咬牙:“你以为你拒得了吗?”

文采菁看着他眉头一挑:“侯爷想要来用强的?”

谌瀚的脸色青了青:“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权力。”

文采菁勾了一下唇角,轻嗤了一下,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可惜改变不了那啥的本质。

“侯爷若真想要用强的,我也没有办法,那我就勉强应付一下了。”她看了他一眼,眸中寒光一闪,缓缓抬手将发间的一支金钗拔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

谌瀚看着一愣,一时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在家里时,有一阵子,爹爹把我首饰盒里的金钗银钗玉钗都收走了。”她一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边说:“侯爷知道是为什么吗?”

谌瀚奇怪的看着她,微眯了一下眼:“你想说什么?”

文采菁忽的勾唇冲他狡黠的笑了笑,说:“因为有一次,我就是这样不小心伤了自己。”话音未落,就见那支金钗在她指间提溜一转,变了方向,被她倒握在了手里,钗尖向内,就直接抵上了脖子。

“你要干什么?”谌瀚惊了一跳,伸手过去要夺。

文采菁往旁边躲了躲,手故意抖了抖,钗尖故意往里刺了刺,立刻一滴血珠从白皙的皮肤里冒了出来。

谌瀚当即吓的不敢再轻举妄动,有些恐慌的安抚她道:“好,我不动,你快把手里的钗放下来。”

“除非侯爷你答应我,以后决不勉强我。”文采菁趁机索取好处。

谌瀚犹豫了一下,狠狠咬了咬牙,终究还是答应了:“好,我答应你。”

“你发誓。”文采菁不放心的说。

谌瀚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道:“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了就一定会遵守。”

文采菁眉头一挑:“除非你发誓,否则我不信。”

谌瀚这才不情愿的举手起誓:“我谌瀚对天发誓,绝不勉强文采菁做她不愿意做的事,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文采菁这才放下手中的金钗,看着他灿然笑了开来:“侯爷可千万要记住今天的誓言。”

“你放心,既然我答应过,既不会违背。从今天起,你那院子我再也不会去了,你的事我不会再管。”谌瀚狠狠说着,瞪了她一眼,随即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停了停步子,稍稍侧头瞥了她一眼说,“你可以走了,不拥抱过再继续呆在这里了。”说完,他这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见他离开,文采菁才敛了脸上的笑意,低头看着手中把玩的那只金钗,微微皱眉,口中喃喃自语:“没想到对他竟然也有用,我还以为……”

胡八紧跟在谌瀚的身旁,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黑沉的脸色,迟疑了一下,问:“侯爷,就这么随她去,行吗?”刚才他就侯在柴房外头,将里头两人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着实为她那大胆无畏的言行紧张惊叹了一把,同时也忍不住担心,虽说这位姨娘绝对算不上是个弱质女流,可若是没有了侯爷的庇护,那些魑魅魍魉都冒出来,只怕有的麻烦了。偏侯爷还把说给说开了,要知道,那个时候,他可是感觉到有不少人在那儿探头探脑的呢。女人要是疯狂凶狠起来,那可是不比男人逊色的。

谌瀚本就心情不愉,听他问起,就忍不住发了火:“话都已经说出来了,你还要我怎么办?那可还是她硬逼着我发的誓。”

胡八忙垂下头不敢多言。

谌瀚怒气冲冲又往前走了一阵,眼前着快要到前头正房的厅堂了,便微微放慢了脚步,沉默了片刻,问胡八:“对了,我们刚回府的时候是不是有人说她挨了板子的?”

胡八细想了一下,点点头:“是的,侯爷,好像是说,夫人让她文姨娘二十大板,不过那两个执板的仆妇似乎还是很顾忌侯爷的,没有下重手,只是轻轻拍了两下,看文姨娘刚才的模样,也应该确实没有伤着。”

“一会儿你给我去带话给白总管,把那两个执板的仆妇找出来,各打十板,赶出府去,其他围观的,各打五板,一并赶出去,换批新人进来。”谌瀚一一嘱咐说。

“是……”胡八连忙应着,唇边勾起一抹暧昧的笑。还说什么都不管了,把这几个人一打,还不是照样昭示了文姨娘是动不得的?

谌瀚正好看到了他唇边暧昧的笑,皱了皱眉,很是厌恶的:“你笑这么恶心干什么?收回去。”

“是……”胡八忙敛了笑意,肃起了神情,沉默了片刻,问他,“侯爷,咱这就回衙门去吗?”今个儿可是还有不少事儿要做的。

谌瀚远远看了一眼厅堂的方向,迟疑了一下,一边走过去一边道:“等一会儿吧,我先去看看她,听说吐血了,也不知道大夫请来了没有……”

虽然他们这两夫妻已到了相看两相厌的地步,可到底是夫妻啊,病成这样都不去看一看,那就实在太凉薄了。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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