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锁黑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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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婚配,朝廷令行不止,而女儿国历来都是女王当政,睁一眼闭一眼的情况下,起初只是为了促进人口增长,而我们国家引进的男子也大部分是别的国家的战俘,后来渐渐的有一些不法分子就做起了黑市的勾当,才会演变成今天这样混乱的黑市奴隶交易市场。其实随着买卖人口这个问题越来越成为社会矛盾的焦点,我们也想过要补救和整顿,但是这就好像要突然间改变女儿国女人们的思想,一时之间是很难做到的。我……我的确也有责任。”
歌舒乐天眉毛一挑,仿佛察觉了什么蛛丝马迹似的,公子东楼忙解释道:“其实在下在女儿国中担任了一个末小官职,不足一提,不足一提罢了。”
“可我听说现在的小皇帝是个男子,上任女王已经退居幕后去做逍遥似神仙的太上皇了,不知东楼兄为何对现在的国主只字不提呢?我们也想了解一下。”歌舒乐天朝连城眨眨眼,她一脸莫名其妙,而公子东楼打着哈哈讪笑了两声,此时正好童儿从后堂回来,向公子东楼禀道:“公子,那个自称天下第一杀手的大个子已经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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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天下第一倒霉杀手
“好,我们先去看看吧。”
正好借机岔开话题,公子东楼大袍一甩,神态潇洒地往内堂走入,回头看了楚连城一眼,只见他脸上面具盖住了表情,浑身气质若即若离,有如隔冰之炭,此人性格外冷内热,嘴硬心软,而歌舒乐天则十分狡猾,两人各有千秋,从攻受角度上来说,公子东楼摸了摸下巴:嗯,歌舒乐天是小攻,楚连城就是小受了。
可是自己为什么突然对小攻小受特别感兴趣了呢?
难道自己也有断袖倾向了吗?
公子东楼陡然一惊,差点出了一身冷汗!他掏出一方白帕擦了擦额头冷汗,忙忙地甩开脸,一脸浩然正气地往前走去。
歌舒乐天与楚连城哪里知道他刚才脑子里闪过什么念头?楚连城也有些扰心中原一点红的伤势,人在江湖,救人不为使人感恩图报,只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穿过草堂的回廊,内堂木门大开,老大夫正在给中原一点红扎针,看他们进来便说:“楚公子的医术的确很高明啊,我看患者外伤已经做了比较妥善的处理,剩下我能做的也没有很多,至于内伤那就得好好将养才行了。这奴隶市场的人还真是胆大妄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像这般以利器穿透外族男子的琵琶骨控制其行动,当真是令人发指!国……嗯,公子也该好好管管这些事情了,女儿国法制不严厉,终究会造成大祸害的啊!”
“自然自然,我一定会用心的!回去以后,我会向母……母亲建议!”公子东楼被老者一通说道,更是面色潮红,歌舒乐天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微笑,他的心思已经动得很远,仿佛想到什么有利可图的东西,笑得很不怀好意。
在榻上躺着全身被包成木乃伊一样的中原一点红听着他们的谈话,郁闷地睁开了眼睛又闭上:真他妈废话!要不是因为受了伤他怎么可能被女儿国的几个娘们抓住?阿呸!想起来就气闷!
可他堂堂天下第一杀手又不能跟娘们计较,没得弱了他的名头,他内心真是莫名地悲愤不已!
也许是他那表情太过痛苦,老大夫还以为自己下重了手,呵呵干笑了两声下针果然轻很多。中原一点红把脑袋扭转朝向榻里面,只有一种钻地洞的冲动了!这老家伙也太折磨人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外伤,竟然趁他昏迷把他包得跟蚕茧似的,太丢人了!他中原一点红这辈子还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哈哈……”
不晓得谁忽然笑了一声,大家都扭头去看楚连城,连城忙把口袋一捂,拍了一下在口袋里不知在玩什么的白玉堂?竟然在这时候发出可怕的笑声。
她只得低头承认道:“不好意思,我一时想到件有趣的事,所以笑了出来。”
“什么有趣的事,不如说来听听如何?”公子东楼饶有兴趣地向她挨近,一双凤目神采飞扬,嘴角弯起,却在看她的周身有什么东西?
这个楚连城实在是太有趣了!好像有很多秘密不能被人知道似的?他的全身都有神秘的东西,公子东楼只觉得他越来越好玩!
“楚公子,你我一见如故,难道有什么好笑的笑话不可以分享的吗?”
“啊?其实也没什么。”随口说说而已哪有什么有趣的事?连城顿时傻眼。公子东楼纤细修长的手掌放到了她的肩上,轻轻挪动了一下,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把玩着,连城心思没有集中在他身上,因此没有发现。公子东楼的爪子很快就被另一只手掌盖过来拍飞掉,歌舒乐天揽过楚连城的肩膀:“东楼兄说得是,既然大家一见如故,那么我们来谈一谈女儿国男国主吧!”
“呵呵……那啥……你们慢聊,我先走一步,改日我会派人来请两位到舍下赴宴,再见再见。”公子东楼闻言差点跌了一跤,忙不迭地就往外走,楚连城只感到奇怪,为何一句话就把公子东楼吓成那样?只见歌舒乐天笑得一脸诡异,她脑子一转便也有几分明白过来。
公子东楼……难道……竟是女儿国国主?
“我想,他应该就是。”歌舒乐天仿佛知道她的想法,说道。其实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定这公子东楼便是女儿国国主。听说女儿国新任国主是女儿国有史以来第一位男子,只因前任女王专情,只娶了一位王夫,也只育有一位皇位继承人。巧得是,歌舒乐天所耳闻的女儿国新上任的国主恰巧名为——卫东楼,而且听闻这卫国主很喜欢扮成少年公子到处游历。歌舒乐天当然也不是凭空臆断,他注意到公子东楼腰间佩着一块龙玉,那玉质与做工绝非来自民间,甚至他还眼尖地瞥见上面有宫廷的暗记。试问王孙贵族之中又自称东楼的,除了国主以外还有谁敢使用这称呼呢?
……
又一日快要入夜了,木乃伊一样的中原一点红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望天。
他叫秦庄。
曾经,他的剑下只有哭泣求饶的敌人;曾经,他享有武林中最高的办事效率和杀手声誉;曾经,他光风霁月的背影总是被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追逐和单挑。
曾经,他漂泊四海,一壶酒,一把剑,只身游走于天下江湖!
他的父亲是匈奴人,母亲是中原人,因此秦庄自出道以后,便自称为“中原一点红”。
他的大名响彻五湖四海,“天下第一杀手”的封号他以打破纪录的方式连续蝉联了五届!
然而这一切……他娘的!一下子就被女儿国的娘们给摧毁了!他的自尊受到极大的伤害,身体受到了非人的摧残,意志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要不是因为三个月前一场激战使他身受严重的内伤,就不会在沙漠中迷路,没有在沙漠中迷路就不会来到这该死的女儿国!没有来到女儿国就不会被人口贩子捉去当奴隶,如果不是他内伤太重功力一时无法恢复,他喀嚓一巴掌就把那个敢拐卖他的老妇女脑袋瓜给扭下来了!
该死!
他又悲哀又悲愤地想着,眼角就差点滚出了两滴鲸鱼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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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恐龙无处不在
正所谓男儿流血不流泪,流出来的也是血泪!要不是他抵死反抗,差点就沦为了男宠,悲哀啊!没有人性啊!他中原一点红就是再怎么泯灭良心也从不干拐卖妇女儿童的勾当,这女儿国的女人们邪恶得超出他的想像,使他直到现在还是无法摆脱那层阴云一样厚厚的心理阴影!
喀嚓!
木门开了。
眉头皱着脸色变来变去的中原一点红吃了一惊,转过头去看,没有瞧见人。
过了一会儿,门缝里闪进一道黑影。
喀嘣喀嘣咬骨头的声音清脆响着。
只见一只雪白的白玉蟾蜍一跳一跳地蹦了进来,两爪子抱着一块看上去像肉骨头的东西在啃着,它进了门以后四处望望,把骨头一丢,就去翻箱倒柜地翻找天材地宝和名贵药材。中原一点红扭过脸愣愣地看着它拉开了一个抽屉,然后挪着滚圆肥胖的身体钻了进去,扭了两下,噗哧——它圆圆的肚子往里面一钻落了个空,就啪嗒掉了下去,发出一声摔在药材上面的扑通声。
接着,它的脑袋又从抽屉里面钻出来,爬在抽屉的边缘挂着,嘴里咬着一根冬虫夏草。圆圆的眼睛以一种打量的方式望着中原一点红。
中原一点红抬手想要去抹一抹额头渗出的老汗,却发现自己整个儿蚕茧似的,根本不能挪动半天,挣扎了两下,扑通就从床上滚了下来……悲哀啊!他的眼底不由又有亮晶晶的鲸鱼的眼泪在闪动!
然后他就瞧见那只蛤蟆用一个爪子捂住了嘴巴,嘿嘿嘿地笑着。
此时门开了,有人推门进来,那人从抽屉里把白玉堂抓出来,然后把红着脸简直恨不得咬舌自尽的中原一点红扶上床去。那人扯动了一下嘴角,中原一点红更是羞愧欲死!
“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当成奴隶,你也无须感到羞愧,我没有那种蓄养男宠的嗜好,等你伤好以后就可以自己离开了。”连城拍了白玉堂一下,把它抓回来,免得又去乱翻人家的药柜。虽然公子东楼已经说了他们可以把这个医馆当成自己家,然而毕竟她做不到像歌舒乐天和白玉堂这样自在地四处活动。
最近白玉堂一直吵着要用回他原来的姓名,连城就如它所愿,白玉堂毕竟是比“瓜瓜”那么恶俗的名字好听得多了,毕竟它不是一只普通的宠物。
白玉堂在她的掌心里扭了两下就想挣扎下地,连城便把它放下来,白玉堂扭了扭脖子再甩甩肥圆的肚子,踢了两下腿,负起手在地上走来走去。
中原一点红还是一脸惊诧地看看楚连城,又看看地上走来走去像个爷们似的蛤蟆,脑子一片空白。
看来这个杀手的确是有些木讷,脑子少一根筋,连城轻笑一声,面具下优雅洁白的下巴尖尖的非常好看,令中原一点红刹时又失神,愣了一愣,一滴冷汗爬上眉梢……吓他一跳!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个叫楚连城的家伙也是一个女人呢?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他的脑子还在机械地慢慢转动着,慢慢转着,慢慢消化着他所看到的这一切,以及他必须面对的现实和要接受的残酷的事实……
“中原一点红?”
“你,你叫我秦庄吧,我叫秦庄。”
“秦庄,你好好休息吧;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谁都有落魄的时候,记得,我没有救你,你也没有欠我,大家萍水相逢,以后也是各走各的路,我决不会用什么来要挟你,你放心吧。”
她这么一说,中原一点红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竟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虽然是一个杀手,杀手也是有品格的,当下就蹦起来了,重重地用一只僵硬的缠满绷带的手拍了一下床板怒起:“兄台虽是一番好意,但未免太看不起我!我秦庄虽然是一个粗人,但也懂得知恩图报,你不让我跟着你我还就非跟着你不可了!直到我救你一命还清你的人情,否则我是不会走的!”
“……”楚连城盯着他眨了眨眼。
“咕咕……”白玉堂咬着楚连城的裤管扯了一下,也对她眨眨眼。它对这个粗人印象是还不错,但要是留下来岂不又多了一个情敌吗?它甩着脑袋直摇头,小眼睛眨巴眨巴的,不晓得心里在盘算什么?
“楚公子,楚相公——”
门外一声呼唤远远传来,连城顿时黑线。
糟糕!怎么又跟来了!
少时,好像地壳在变动,仿佛某种重量型的生物在集体奔跑着,引起了大地阵阵颤栗……同样挂满黑线的白玉堂脑子里面浮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