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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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谁许你自作主张的,你也觉得本宫好欺负是不是?你这个刁奴!”颜千夏扭头,厉声骂她。
宝珠只额头俯地,不停地哭,“娘娘只管责罚奴婢,请娘娘息怒,娘娘才生了孩子,不可努怒啊,娘娘,请娘娘保重身子。”
“本宫死不了,这世界上,谁抛弃本宫,谁害本宫,本宫都死不了。”颜千夏情绪益加激动,她性子本就刚烈,被慕容烈这样对待,心里自然是无法接受,那委屈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怎么都收不回去。
慕容烈见她动怒至此,眸色一沉,伸手就点了她的昏睡穴。
“还不让奶|娘进来。”他扭头看了一眼宝珠,宝珠立刻就起身出去,不一会儿,领了个体态丰腴的奶|娘进来,把饿得嗷嗷哭的小公主抱过来,去偏殿喂她。
医女进来,就跪在榻边给颜千夏扎了针,又胆怯地看了慕容烈一眼,哆哆嗦嗦地说道:“皇上,只怕……只怕皇上得……亲自为娘娘……吸出来才行。”
“下去。”慕容烈一掸手,医女连忙就往外走,因为恐惧,这女子的衣都被汗湿透了。
殿门关上,慕容烈轻轻掀开了她身上的锦被,盯住她胸前的两朵柔花,平常他就爱把玩她这双雪柔,不知为他带来多少快乐,可没想到她还有为这双柔花受罪的时候。扎了金针,奶|水还是不肯出来,她即使是在昏睡时,也痛得秀眉紧拧。
他俯下身去,唇轻柔地落在左侧的柔花上,舌尖轻舔,让她放松,然后轻轻地往外吸着。她不适地轻吟起来,喉咙里发出浅浅的,若小兽一般的哀音。他更温柔了,手掌在另一边的乳|上轻揉着。
就像迷途的小鹿,突然找到了密林的出口,堵积的奶|水,一滴一滴、慢慢地被他吸了出来。颜千夏身子的胀痛慢慢开始减轻,她越睡越沉……她许久没有梦到轩城和那个家了,可是今天她又梦到了。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别墅的门口,笑着看向轩城,他从车上下来,向她伸出了手……突然,一柄利剑刺了过来,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脏,痛得她惨呼起来,低头看时,只见胸口的血色正在快速泅开,像盛开在黄泉路边的彼岸花……
每一个,她努力走近的男人,都让她痛。
每一个,她努力爱上的男人,都让她伤。
颜千夏怕了,她的爱那样的纯粹,只是想要对方给她一样的爱而已,哪怕少一点,她都可以接受。
可是呢?他们回报了她什么?
【2】一整夜的索要
颜千夏紧闭了宫门,谁也不见,慕容烈已经连续二十七天吃了她的闭门羹了,奶娘也被颜千夏赶了出去。
坐月子这段时间,璃鸾宫里只有宝珠陪着颜千夏,颜千夏最怕的,是慕容烈悄悄下手,毁了她的小公主。
不是她不信他,而是她不想再信男人。
男人只想要她的身体,在她身上得到欲的快乐罢了。
“其实皇上那天……”宝珠看了看她的脸色,刚开口,就被颜千夏一记眼光给吓住了。这些天,颜千夏不许任何人在她面前提到慕容烈,就连他的东西,也都让人送回了帝宫。
“明天就可以出月子了,到时候奴婢陪娘娘去园子里散散步。”宝珠连忙岔开了话题,把汤放到了颜千夏的手里。
一个月过去,小公主结实了不少,一双蓝湛湛的眼睛总跟着颜千夏跑,而且会笑了,颜千夏天一逗她,她就会翘起红润的小嘴儿,可爱极了。
“年晴晴,吃饭啦。”颜千夏把小公主抱起来,轻揭开了衣裳,要给她喂|奶。她决定让孩子跟她姓年,就叫年晴晴,希望她的人生里的每一天都是晴朗的,不要像她,命衰成这样。
“干吗要明天才出去,我今天就带你出去转转。”
颜千夏说完,宝珠就急了,还没出月子呢,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就在院子里走走,没事的,今儿不是出太阳吗,我在这里都闷得快发芽了。”颜千夏给小晴晴喂完了奶,抱着她下了榻。
睡了这么多天,骨头都睡软了,脚挨在地上,居然有些浮。
“那就在门边走走吧。”宝珠扶住了她的胳膊,走到了门边。快一个月了,院中的新芽又发了不少,嫩油油地在阳光下舒展着,有早春的花已经开放了。
小晴晴晒到了太阳,咿咿呀呀起来,小手从包布里伸出来,在空中挥舞着。
“乖宝贝,你就喜欢晴天对不对?”颜千夏抱着她迈出了门槛,慢步走进了院中。花坛里的一株芍药正颤微微半开半合,花蕊染香,煞是好看。
小晴晴的视线被吸引住了,惊讶地看着她人生中见到的第一朵花,碧蓝的眼睛里全是兴奋的光,清澈纯净得像海水一般。
“皇上。”宝珠突然跪下了,颜千夏扭头看去,只见慕容烈就站在树下,静静地看着她。
他和她有二十多天没说过话了,颜千夏的脸色一寒,抱紧了晴晴就往殿中走。
“舒舒。”他低唤了一声,颜千夏停下了脚步,扭过头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皇帝陛下,你查了二十多天了,有没有查出这是谁在我身上造的孽?你若实在看不下她,就请赐死我们母女,看看上天会不会给你报应,会不会用雷劈你。”
“舒舒。”慕容烈深吸了口气,慢慢走过来。
那日他伤她的心,已深是懊悔,可一个月来,她一直不肯见他,只要他一踏进这宫门,她便令宫奴们拿剑来,让他赐死她们母女,弄得他半步都不敢踏进她的寝殿。
晴晴又咿咿呀呀叫了几声,颜千夏低头看她,她正眨着大眼睛,皱着小眉头,想来是被她刚刚的模样吓到了。
“晴晴乖,我们进去了。”颜千夏反手关上了门,慢慢往榻边走去。
她始终会离开这里的,离开这个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认的男人,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多看他一眼。
“皇上,娘娘只是没出月子,心情不好,刚刚还和奴婢说皇上好呢……”宝珠在外面帮她说话,颜千夏的厉喝声就从宫里传了出来。
“宝珠,你觉得他好,让他封你为妃吧!”
“娘娘,奴婢不敢。”宝珠快吓死了,连忙退到了一边。
慕容烈在她刚刚坐的地方坐下来,静静地看着殿门内。真的,自打颜千夏拒绝和他说话,拒绝见他开始,他简直度日如年,每日都在受着煎熬。他后悔死了那天的举动,做什么滴血认亲,蓝眼眸又怎样,都是她辛苦怀胎生下来的,而且,她坚称是他的,他为何就不信呢?
他一天都不想僵持下去了,一天都不想被她关在外面了。他想抱她,想吻她,想告诉她,是他错了。
可他更知道颜千夏的性子,只怕一时半会难以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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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了。
月光静谧谧地淌进殿中,在地上淌成温柔的月光之河。小晴晴已经睡熟了,颜千夏侧着身子,一手轻抚着小公主的小俏脸。
慕容烈此时还在院中坐着,他每天都会在外面坐到深夜才走,也不知道他怎么坐得住的。颜千夏不许自己想他,一个不承认自己女儿的男人,她绝不原谅。
幽幽的,笛声起了。
慕容烈会吹笛?颜千夏眯了眯眼睛,伸手捂住小公主的耳朵,不让这讨厌的笛声吵醒小公主。笛声像幽怨的叹息,一声又一声传进她的耳中,她有些烦了,扭头看向窗外,那月色迷离朦胧,映在她的眼中。
该死的!觉也不让人睡了?
她翻身起来,跳下榻,光着脚就往外冲,想去质问慕容烈,他到底想干什么?
猛地拉开了殿门,只见他坐在石桌前,顺福在一边掌灯,他就在那里批折子。已是亥时三刻了,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弯月就悬于枝头。他的背影被这月光笼罩着,像挺拔的松。
“娘娘。”顺福瞧见了她,连忙低头行礼。
“皇上,你是不是不逼死我这个奴才,你就不满意?”颜千夏迈出了玉门槛,扬着下巴,冷冷地盯着慕容烈。
“我哪里敢逼你?”慕容烈没抬头,只平静地回了一句话,“是我的错,我承认,我在这里等着你消气。”
“你哪里有错,是我的错,我错在就不该生下这孩子,我错在发现有她的时候,我就应该弄掉她,我错在根本就看错了人,我错在瞎了自己的狗眼……”她一激动,又乱说话了,顺福飞快地瞟了她一眼,她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错,手指冲他指着,一脸愤怒。
“是,你都对。”慕容烈终于放下了朱砂笔,把折子合起来,推到了一边,起身看向她。
顺福抱了折子,端着灯盏,逃也似的溜了。往昔的经验告诉他,这两个冤家吵架的时候,以他二人为中心,方圆十里最好无人烟,以免被烧焦了还不自知。
宝珠也悄悄抱着小公主溜了,二人锁上了宫门,颜千夏这时不知道,整个璃鸾宫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面对面瞪着。
“我是男人,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是蓝眼睛,你也不是蓝眼睛,我看到她时,确实心里不舒服,很难受。你怪我,恨我是应该,只是你继续这样气下去,气炸了怎么办?”
他走过来,想伸手摸她的脸,颜千夏迅速往后退了一步,一掌打向他,“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我就这样万恶不赦了?”慕容烈拧了眉,低声问她。
“是,连自己骨肉都不认的人,自然是万恶不赦的。”颜千夏咬牙瞪他。
“我何时说不认,是你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慕容烈长叹,又往前走了一步,把她逼到了墙边上,这才伸手把她圈到了怀里。
“你还要气多久?”
“一辈子,一生一世,两生两世,永生永世,巴不得现在就带着我女儿走,永远不见你。”颜千夏脱口便是一长溜,尖刻伤人。
慕容烈眯了眯眼睛,猛地低头吻住了她,霸道的舌尖撬开她紧合的双唇,用力往里面钻去,颜千夏挣不脱他的怀抱,索性用力咬住了他的唇,慕容烈不闭眼睛,她也不闭,两个人站在暗红的宫灯之下,互相瞪着,互相咬着……
突然,他双掌掐住她的腰,把她往上一抱,抵到了墙上,强悍的坚硬之处随即紧抵在了她的腿中蜜地。
“慕容烈你不要脸!”她果然松开了牙,尖声怒骂。
“我就不要脸了,我要你……”他快速说着,手掌插|进她的裙中,摸索着她的双|乳。她的奶|水很充足,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奶|水溢出的湿渍。
“你给孩子喂的奶水,还是我给你吸出来的。”他哑声说着,大手扯开了她的衣裳,剥下她的肚兜,低头就埋进了那双丰盈之中,轻轻啃|噬,用力吸|吮。
“你连孩子的奶|水都吃,你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她连骂三声,他抬手就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有一种解决矛盾的方式,叫干|柴|烈火,慕容烈豁出去了,再僵持下去,他会疯掉。另一手也不闲着,准确地探到裙底,摸到了那柔滑的蕊心,中指压住她热热的蕊口,拇指则撩拨着那粒敏感的珍珠。
他从来都知道怎么样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散发出她最甜美的芬香。
她闷哼,抱住他的头,无法克制的扭摆起来。她的心理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