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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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母后握着那信呆坐了好久,后来发现他在偷看,连忙塞了他一把玉珠子,还许他两天不练功,来堵他的嘴。
不料他喜过了头,说漏嘴了,惹得父皇一顿大怒,和母后闹了好几天,宫里鸡飞狗跳的,人人自危。母后更小气,居然把玉珠子给抢回去了,说他不守信用,还罚他多练了几个时辰的武功!
有这样当娘的吗?
“行啦,你父王母后当年吃的苦头,你想像不到。好容易挣回了江山,让你过得尊荣无忧,你还想怎么着?赶紧按着折子上的事去办,发丧,然后出去找找你姐姐,我是不怕别人欺负她,我怕她欺负人,让人以为城里来了妖怪,又闹得人心惶惶。”
苏锦惠催促了一句,扫了一眼四周的美婢们,转身走开。
慕容安定送她到殿门口,一直看着她出去,这才迈过高高的门槛,走到院中的玉兰树下,仰头看向天上的明月。
父王母后的事他听了太多,他们避开,绝不是为了寻什么哥哥,否则为何要以“驾崩”来做掩护?
年轻帝王的脸上渐渐露出严肃的神情,不过二十三岁,却有着与这年纪不符的成熟和沉稳。他手掌江山,脚踏乾坤,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皇上,出宫?”
方才在榻上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茹妃已换上男装,脚悬宝剑,英姿飒爽。
“嗯,你别去了,让年易跟着朕。”
他拂了拂袖子,大步往外走去,殿门外,荷刀的侍卫长年易立刻跟了过来。
“皇上!”
茹妃一脸沮丧,紧跟了好几步,他扭头扫了一眼,目光威严冷漠,茹妃只好停下脚步。这位年轻天子,他宠你的时候,你能觉得万宠在身,若惹他不悦,那就是永久的遗忘。
“没规矩。”
他冷斥一声,茹妃便有了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慌忙跪下去。
慕容安定这才一拂袖,翻身上马,一行人匆匆出了宫,赶向皇城最热闹的一条街:常东街。
进入常东街,就到了男人们的天堂,美人如玉,俏生生立于两侧的小楼外,花灯鳞次,朱门悬铃,每有人进入,铃铛便响个不停。
“皇上,此处不宜久留。”
锦衣黑脸,牵着马过来,想劝他离开。
“朕来寻公主。”
慕容安定却用手中折扇在他额上一敲,
“还有,我说表哥啊,你到底是和谁学的,年纪轻轻,跟个老头儿一样,也不怕找不到老婆。”
年易黑脸涨红,可又说不过这个皇帝表弟。他是年锦的长子,从小儿就在宫里,陪着慕容安定长大,常受这表弟的捉弄。
“今儿晚上,我给你找个好姑娘……”
慕容安定面露促狭之色,年易脸更红了,连连摆手。
“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惜了……要么,朕趁着父皇母后不在,给你赐婚?”
慕容安定狭目微眯,笑得更像狐狸。
年易的心思全在画儿身上,可惜画儿不开窍,二十多岁,也不通这个情字。父皇母后怜她不会言语,夫婿是东挑西选,总觉得称不上他们漂亮的公主画儿,所以一直拖成了老姑娘。
至于晴公主,谁敢娶?稍不顺她的心,她烧了你的府第。
“不可不可……”
年易更窘迫,脸也涨得更红。
慕容安定笑得开心,扭头时,突然看到一抹俏丽的身姿,他的心,顿时如鼓一般跳了起来。
那身姿高挑,那纤腰窈窕……
他还从未有过这种时刻,让他砰然心动的时刻!
“年易你看到没,那个佳人!”
他一把拉住年易,指向前方的人群。
“哪个?好多啊!”
年易傻呼呼,四下张望。
慕容安定不悦地用扇又在他额上轻敲一下,
“你怎么跟你爹一样,这么木头!”
“皇上,你不能说臣的爹!他是你舅舅,皇后听到会不高兴的。”
年易一本正经教训他,他抚额长叹,也不理会他了,来这种烟花之地,确实不应带着年易。可他和他是结袍好友,这种快乐事,不带他又带谁?
慕容安定一路疾奔,一眼瞧见那佳人进了前边的蜜楼。
那可是全皇城最销银子的地方,也是全皇城女人最美的地方……皇宫?拜托,父皇只有母后一妻,母后怜爱宫女终生困在宫中可怜,几年一换,不愿意出宫的,都一大把年纪了,他今年才寻了一批小佳人进宫去,还得小心提防父皇回来揍他。
“年易,看到了吗?那身段,那气质!”
慕容安定心跳欲快,几乎把持不住,他兴奋地一抓年易的手腕,大步往蜜楼里奔去。
“两位公子,贵客呀。”
老鸨红唇快速翻动,说了一长串自吹自擂以及恭维的话,慕容安定才听不进去,在一片脂粉香里寻着那佳人的身影。
“我说,大妈,刚进来的那位美人呢?”
如矩的目光搜索一圈,失望地收回来,盯着老鸨。
大妈——老鸨的神色僵住,她也不过三十多岁,也算保养得当,怎么就称得上大妈二字了?难道她脸上用百两银子买下的珍珠粉还不够白?又是百两银子买下的醉心楼胭脂还不够艳?大妈!你的大妈!
可她毕竟是做生意的,心里骂了千百遍,脸上还是笑呵呵,用锦帕掩了唇,手指探过来,在慕容安定的胸上乱戳。
“瞧瞧,我们这位公子生得好俊俏。”
“不得无礼。”
年易手起,正掐住老鸨的手腕,疼得她当时就杀猪般嗷嗷叫起来。
“我说两位公子,你们到底是来寻欢,还是来寻仇?”
护院冲过来,把二人围在中间,年易松了手,老鸨恼火地提着差点被捏碎的手腕,尖叫。
“当然寻欢,我要刚刚那位姑娘,年易,给她一锭金。”
慕容安定的目光上移,心跳再度骤然回快,他兴奋起来,一挥袖,身边的人就站不稳了,往一边退去,年易手一抛,一大锭金子就落到旁边的桌上,从桌面直穿而过,砸在地上,砖碎地破。
“哎哟喂,我的地呀,快,把金子捡来。”
老鸨得了金子,单手捧着,急巴巴追过来伺侯这两位难缠的公子哥儿。
“我说公子,你到底要找哪位美人?叫什么?我来给你叫出来好不好?你别这样啊,我还得做生意呢。”
见他一间门一间门推开,里面脱得半光的女人尖叫不止,老鸨急了连忙过来拉他,可还没碰到袖子,就先碰到了年易杀人般的目光,又只好收回去,巴巴地央求着他。
“我全包了,把这些人全赶出去。”
慕容安定扭头,下巴微扬,霸道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分明是无礼的要求,老鸨在看到那张银票上的数额之后,人立刻就软了下去,挥手招呼人上来,一间一间地道歉逐客。
慕容安定的心慌得不能形容,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莫名心奋,紧张,又带了些许刺激,他想,那该是一个如何让人惊艳的女子,居然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血液沸腾之时,他一眼看到了那女子从最里面的那间屋子里走出。
“姑娘。”
他连忙奔出门,大步冲向那女子,那女子已经下楼,还回头看了一眼,可一拐角,就不见了。不过他这回看清了,她披着翠色的长披风,低他半头,头上戴着斗笠,斗笠垂下轻纱,遮去倾世容颜。
“莫非是哪位江湖侠客的女儿,生得这样英姿挺拔?”
他低语着,顺着那女子走过的路,慢慢走去。
一间屋,一扇小窗,灯影摇摇,一个身影正在窗前闪动。
他犹豫一下,轻轻敲门。
“这位姑娘,在下慕容安定,斗胆请姑娘开门相见。”
屋里静静的,他更觉得自己唐突,可心跳的感觉是怎么都忽略不了的,而且他堂堂帝王,若连一个女子都不敢追求,岂非窝囊?
这样想着,他便索性推开了门,只见那女子就背对着他站在墙边,双手负在身后,从广袖里露出来,纤长玉白的手指,惹人怜爱,令他想一把抓住,好好爱怜一番。
“姑娘。”
他抱拳,又向那姑娘打招呼,那女子慢慢转过头来,又向他伸出了手。
慕容安定一喜,可又生了疑心,这到底是什么人?毕竟年轻,又仗着武功高强,不怕人暗算,便大大方方上去,握住女子的手。
这是一双怎么样的手啊!
柔软、冰凉,可一触碰到,这心跳就更加急促,似要立刻冲破胸膛!
“你原来是这样的人。”
她缓缓开口了,声音低醇好听,却让慕容安定呆若木鸡!这声音绝对出自男人的嘴!
那人抽回手,慢慢掀开面纱,露出一张和他有九分像的脸!可是这人神态稳淡,飘逸俊秀,不似他这般阳刚威武。
“你……是大哥?”
慕容安定退了好几步,愕然地指着这男人。
“弟弟,二十三年未见,想不到你是这样猴急的人物。”
那人唇角轻扬,露出一个绝美的笑来。
☆、【2】夜宠小佳人
慕容安定冷静下来,上下打量着这个二十三年未见的兄长。
比他矮,比他清秀,比他……像女人!
“大哥,大国师究竟是怎么养你的,唇红齿白,倒是像个娘娘腔!”
慕容安定说话直率,可池安宁并不生气。
当年池映梓带走他,不仅因为池映梓一直亲手照顾他,更因为他的体质比慕容安定要差许多,小岛有蓝花,可助他治好天生不足。
这二十三年来,池映梓亲手调教照顾,他不仅得来池映梓一身绝佳医术真传,更得池映梓的全部武学精华,不过,今日一见,他自觉比这臭小子优雅多了,到底哪里像个娘娘腔了?
“不承认,比试一下!”
慕容安定手起手落,池安宁头上的斗笠就掉了,大手抹过他的乌发,取下池安宁头上的固发玉簪,一头黑缎般的长发如瀑布般滑下,他站于灯下,真的比美人还美人!
“臭小子,敢对兄长无礼!”
池安宁手腕一翻,不知从哪里多了把象骨小扇,在慕容安定的额上轻敲一下,慕容安定大笑起来,身形暴退,从窗子跃出小屋。
池安宁随即跟上,两兄弟就在院中打了起来。
慕容安定如蛟龙出海,池安宁如清凤初鸣,一翠一黑两道身影在月下缠成两道光影,看得年易瞠目结舌,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会出现两个皇帝?还自己打自己?
“臭小子,你暗算我!”
慕容安定突然怒吼一声,退了好几步,捂着嘴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
池安宁轻盈盈地落于地上,象骨小扇一合,成了一把精制的白簪,他手一抛,那簪就往慕容安定的身上砸去。
“对兄长要知礼,谁让你自己揪着为兄的袖子闻个不停,为兄虽然长得英俊潇洒,可毕竟是个男人,弟弟你还是要节制一些,不要男女不分,色|迷心窍,这个送你,见面礼。”
这池安宁的话一说出口,站在一边的年易嘴角就抽个不停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兄弟血管里流淌着是一样的自负自傲的血液。瞧瞧身边人,哪里有人夸自己英俊潇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