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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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办法将颜千夏的心征服。
他打她,骂她,贬她,强要她,也宠她,包容她,亲手来侍伺她……可惜,她心里只有那个池映梓,他最瞧不起的、装神弄鬼的、借着星星说事的小白脸。
他的剑势凌厉,在空中掠出道道剑花,枝叶片片飞落,小蛇也躲进了树干之后。他像矫龙一般飞起,又像猎豹扑下,每一剑都似要狠狠插进敌人的心脏。
众宫奴都垂目站着,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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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千夏看不到外面的情形,药有止痛的作用,也有安神的作用,她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梦里面,她坐在天桥尽头的咖啡馆里,手里捧着慕司蛋糕,眼睛亮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轩城,我们去哪里度蜜月……”
那个男人缓缓地转过脸来,笑得风清云淡,“你喜欢哪里,就去哪里,你想到哪里,我就陪你到哪里。”
他的声音那么好听,他的模样那么好看,他的脸那么像——池映梓!
“舒舒,把你的印章给我,我去帮你办手续。”他弯下腰,向她伸出手。
颜千夏点头,从包里拿出了一把钥匙,笑着给他,“这是我保险柜的钥匙,密码是你的生日。”
他的眸色沉了沉,似有几分不舍,几分愧疚,但很快就被笑容替代了,“好,我去拿,在这里等我。”
她点头,冲他笑……这一等,便是无穷无尽的失望……
颜千夏又看到了那扑过来的浪潮,她被浪潮卷住,拼命想往回游,可才到了岸边,突然又有双手伸出来,把她摁进了浪涛之中。
她看到了那个人,那张脸,她朝思暮想,却又亲手杀了她的人。
“舒舒,你不该爱上我。”他站在岸上,看着她被浪涛卷走……
“为什么……”颜千夏尖叫起来,一声又一声,在宫中不停回响,慕容烈从龙榻上跃起来,衣也未披,赤着脚奔向了她的房间。
宫婢们见他过来,连忙跪下,颜千夏就在榻上翻滚着,双手在空中乱抓。
慕容烈大步过去,双手把她从榻上捞起来,摁在了怀里,她滚得厉害,背上伤口又裂开了,正往外渗着血。
“不要碰我。”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想也没想就挥掌打了过来。
慕容烈两只手正抱着她,怕她从怀里跌下去,摔到了伤处,于是这回真挨了她一掌!
他黑着脸,死死盯着她,极力克制着脾气。
“不要打我。”颜千夏瑟缩了一下,挨鞭子的滋味难熬,都不能翻身,只能趴着。
“朕要打你,早打……”慕容烈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把她推回了榻上。她跌在柔软的锦被之上,可是伤口还是碰痛了,滋滋地吸着气。
慕容烈看着她皱脸蹙眉的样子,冷冷地问道:“刚发什么神经?”
颜千夏侧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眼帘,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说道:“池映梓是不是真的死了?”
“什么意思?”慕容烈浓眉紧拧,盯住她的小脸。
“没什么意思。”颜千夏扯过被子擦脸,刚刚在梦里又哭过了,一脸冰凉。
慕容烈明白过来,八成她又梦到池映梓了,你说他在这里自讨没趣有什么意思?这个女人,压根就不想成为他的人。
他有些懊恼,更有些冒火,他应该让叶嫔打死她才对,而不是巴巴把她抢回了宫,又晋封叶嫔妃位,以平她心中之气,更是让叶老将军封了闲王,安抚叶家人的情绪。
从暮谷回来之后,他一直是想得到她的心的,不管是因为征服欲,还是因为喜欢了这丫头,他都不想看到她受这样的皮肉之苦。
一阵风吹来,烛灭了。
颜千夏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慕容烈,陪陪我吧。”
他扭过头去,颜千夏跪坐在榻上,怔怔地看着他,像没了灵魂一样,轻轻地说:
“我不是颜千夏,我叫舒舒,来自好多年好多年之后,也可能来自和这里平行的另一个时空。爸爸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出了车祸,妈妈一直身体不好,我继承了公司,轩城比我大十岁,是爸爸朋友的儿子,他一直帮我打理公司,帮我赚钱,让我衣食无忧。
我很爱很爱他,二十三岁那年,我和他结婚了,蜜月前一天,我才知道原来他还有个情|人,还有三岁的儿子,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一边对我甜言宠爱,一边享受情人的温柔乡,我从来只是他报复的对象。那天,他的情|人带着孩子找到了我,我看着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孩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连回去问他的勇气也没有,
一个星期之后他夺走了我的公司,让我一无所有,让我没钱给妈妈交手术费。他夺了我的房子,让我无处可住。他夺了我活下去的勇气,我去跳海自尽。可你知道吗,我跳下去后觉得那水实在太冷,我又后悔了,我看到他站在岸边,我拼命喊他,我游向他,我想他能救我……可是他把我推回了水里,看我死……这就是你们男人……慕容烈,一样是人,为什么男人可以这样轻践女人的感情?”
慕容烈听不懂她前面的两句,可是他听懂了后面的事,他沉吟了一会儿,慢慢走了回来,轻捧住了她的脸,小声说道:“朕不是那样的人,不会那样对你……不管你是舒舒,还是颜千夏,我会让你活得好好的。”
“你是这样的人,男人都一样,你有这么多妻子,可你对谁也不真心真意,她们都是供你发泄、给你生儿子、助你夺权的工具。”
颜千夏仰头看着他,话是大不敬的,可是慕容烈却不想责备她,她的思想太奇怪,来历也太奇怪。
他拉起被子,包住她的身子,低声说道:“睡吧。”
颜千夏却拉住了他的手,垂下了眼帘,好一会儿才说:“某一天,你真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你会懂现在的我。”
“帝王之爱,在天下,你顺朕,则爱,懂吗?”
“慕容烈……”
“天下人,只有你能这样直呼朕的名字,朕对你如何,你为何不肯想想?池映梓若真心待你,又为何把你留在深宫?颜千夏,看人的时候要用心。”
“那他还活着吗?”颜千夏一脸期待,丝毫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慕容烈掐住了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头。
颜千夏失望地看着他,扭扭腰,想摆脱他的手。
“不要固执了,只要你能忘了他,朕好好宠你,疼你。”他捧紧她的脸,这花容月貌上多了几道鞭伤,加上略带愁意的大眼睛,越加显得楚楚可怜。
“忘不掉的……”她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上辈子那个男人她都没能忘掉,甚至,她已分不清,她爱的是那个叫轩诚的,还是池映梓,或者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能让她无忧的那个影子。
他的掌心贴在她的胸口,她的心脏扑嗵扑嗵……在他手掌下跃动,这是种奇妙的感觉。
“可我愿意试试,你要保证,要宠我,只宠我,不许再对我用强,不许再让那些女人欺负我,不许再让我受伤……你是男人,你是皇帝,你要说到做到。”
慕容烈的手指动了动,俯身吻住了她还在翕动的薄唇,轻轻地品尝着,很快这吻就深了、烫了、灼了。舌尖钻进她的双唇之间,攻城掠地,直刺|入她的嘴中,挑着她的小香舌,吮着她的芬芳。
“疼……”她含糊地发出几个音节,和他一起滚到了锦被之上。
他翻了个身,把她抱到胸前,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她柔软的小身子像玫瑰一样芬芳甜美,花瓣一样丝滑幽香的酥|胸落进他的掌心。
他被她的小狐|媚样儿勾得有些失魂,没发觉这小妮子眼中狡黠的光亮。
可颜千夏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背上腿上还疼着呢,被他这样大力地抱着,又痛得倒吸凉气了。
“放松,朕不碰你。”他深吸口气,虽是这样说,可是小腹之下那地方却不客气地扬起头来,直送向她双|腿|之间。
在美在怀,不要是傻瓜!
☆、【94】游戏
他的手很肆|意,他的吻很大胆,他的动作带着狂|野的征服欲,在她的琐骨上,酥|胸前,一寸寸抚过,他的坚硬蓄势待发,跃跃欲试……
“你说不碰我的……”颜千夏的声音又轻又细。
慕容烈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捧住了她的小俏臀,就让她这样趴在他的胸膛上。
于慕容烈来说,颜千夏太奇特了。
他见过千千万万的女子,唯有颜千夏,他读不懂她,看不懂她,她是一本最离奇的书,每读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觉;她是一颗有着最绚丽颜色的宝石,从每个角度去看她,都有不同的味道……
于男人来说,这样的女人具有极强的挑战性和吸引力。
他不懂得爱情是什么,更没想过,作为一个心存天下的男人会想要什么爱情,情|爱这事,于他来说,不过是在床|第之间宣泄情绪的一种办法罢了。可在颜千夏这里不同,她总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情绪,好的坏的喜的怒的……在某些时候,他的情绪被她操纵着,而她却并不知道。
第二日早,慕容烈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拱到了他的脚那一头,天知道她什么时候爬过去的,柔软的小身子缩在一起,凌乱的青丝一直垂到了榻下,有一缕还落进了他的靴子里,小脸已经被手压红了,唇角破掉的地方结了新痂,睡态可掬,远不像她醒着的时候那样张牙舞爪惹他烦。
他轻轻拉出她的头发,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大步出去。
早已守在门外的宫奴们快速服侍他梳洗,上朝时间又过了,而且今天他还得去城外送军出征。
“让她睡,她想去哪里,让魏子好好跟着,不许让她再受伤了。”他扶好金冠,低低地说了一句。
“遵旨。”顺福连忙令人传旨下去,然后拍了拍胸脯,向身边的小太监们咧嘴笑了一个,帝宫要天晴了。
他一走,颜千夏就睁开了眼睛,猛吸着凉气从榻上爬了起来,这姿势趴了一晚,骨头都僵掉了。
窗外才蒙蒙亮,号角声就响得悠长扎耳了。颜千夏承认,作为皇帝,慕容烈算是勤奋的那个。
和慕容烈斗,她确实得打起百倍精神。
你看,昨儿晚上他不就没用强吗?看来这男人不是没有弱点,他吃软不吃硬,所以她的骨气放在恰当的地方才值钱。
颜千夏做不了最强的那个人,她就要让最强的人给她做挡箭牌,她绝不再让鞭子打在自己身上。
是,她颜千夏就是这样的人,她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调整好自己,重新谋划她接下来要走的路,此路不通,她向右转。
“姑娘,上药吧。”
宫婢托着药过来,笑吟吟地,态度恭敬,远不像她初进帝宫时那样排斥。
“谢谢。”她趴好,让宫婢把药抹在背上,清凉的药膏糊上去,不多会儿背上的辣痛就减轻了许多。
“姑娘早上想吃什么?皇上说了,只要姑娘想吃的,都给姑娘做过来。”宫婢收了药,小心地给她盖好锦背。
颜千夏唇角扬了扬,挥了挥手,“最好吃的,都弄来吃吃。”
慕容烈呵,挺会哄女人。
她不要浪费了这美食,她好久没爽爽快快吃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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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丈高的城墙,旌旗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