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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倒凤颠鸾-第41部分

小说: 倒凤颠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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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敢冒充进来本尊的帐子,你不想活了?”她说着手上更用尽几分——因为失去过一个孩子,她这几年都把李澈带在身边,在安全问题上十分敏感。

“咳,咳……”这个冒充的人被她掐得几尽窒息,艰难启声道:“婉婉,是我。”

她的手松开了,这人的披风也随之掉落。赵咫遥穿着一身歌姬的衣裙暴露在李纯柏面前,他甚至遵循着穿着,腕上戴了镯饰,在他皓白的肌肤映衬下,特别金灿灿。

燕云城主顷刻明白了,难怪今夜有天狼军偷袭。

他扮成女人,涉险孤身到敌营来找她。

李纯柏不想说话,气氛瞬间僵住——帐内的火烤得很旺,可就是烤不化它。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的感觉真是好(^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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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天狼(五) 。。。

赵咫遥瞧着李纯柏一直沉着脸,不由自己尴尬一笑:“听说澈儿想看跳舞,我给他跳一支吧。”

见她还是阴沉着,似乎是不答应,赵咫遥的声音不由有些急:“我是他父亲啊。”

我是他的父亲啊。

李纯柏脑海里不可控地浮现了老天狼王的尸首。

“婉婉,我给澈儿跳一支舞,好吗?”他声音已低到恳求。

“好吧。”她还是答应了赵咫遥,不经意地扫了他一眼,正瞧见他眸子分明的感激与歉疚。

“春山暖日和风……”

“不要唱!”她打断了他。

赵咫遥一迟,这首曲子是他和她小时候一起学的第一首曲子,他还记得当时自己唱这首歌,在她眼前一转,能清楚的瞧见她眼中流露出来的光。

婉婉最喜欢听自己唱这首曲子——所以他来之前,就算好了要唱这首的。

“我唱小点声,不会被外头的人听到的。”赵咫遥淡淡而笑——就算是被外头的人听到又如何,他自能对付,婉婉不必多虑。

“本尊不是怕外头的人听到。”李纯柏摇摇头:“本尊只是不喜欢听了。”

她是真的不喜欢听了,以前和他分开的那十几年,她常常命人唱,自己也偷偷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赵咫遥开了口,她心里却突然觉得莺莺燕燕声色柔软,璀璀璨璨明眸旖旎,都不过是糜糜之音。

她的耳朵好像挑剔了起来,只喜欢听金戈铁马,铿锵作鸣。

“那我只跳便是了。”他从容地一笑,似乎不经心。继而款款起舞,清旷高雅,色淡如水。

时而俯身,肩头会滑落几分,胸前的青蓝色曼陀罗纹绣会若隐若现,十分勾人。

可李纯柏不是太感兴趣:无论是他胸前的曼陀罗,还是他背后的狼头,她都太熟悉。

还有他的舞姿,她熟悉得有些恍惚,在恍惚中和赵咫遥那一次的起舞渐渐重叠。

那一次他在高台上扮假面娘子,浓艳媚态,画眉勾眼,抹胭涂红,似三月桃花。拇指拈着无名指,小指翘起,往外划出一道曲线,顾盼回眸,摇曳生姿。他眼随指动秋波儿横,袅袅启声:“一对紫燕儿雕梁上肩相并,一对粉蝶儿花从上偏相趁……”

那词轻唤绵唱,酥软入骨,她记不太清楚了,却清晰的记得:赵咫遥在千百道目光的注视下俯首低头,弯曲了膝盖去捡聂玄丢在地上的解药——替她解毒的解药。一片,两片,三片,他一点点慢慢捡起,先吹干净了才给她吃。

她还记得,他突然整个地将自己身上的红衣剥离,温柔却不由分说地把红镶金长裙披在她身上,打量半响,笑着赞道:“这件衣服,你穿起来比我好看得多。”

这件衣服,你穿起来比我好看得多。

这一句,才是她唯一清晰铭记的话。

可是铭记着又能怎么样呢?

不想多想,李纯柏强迫自己把心思放到儿子身上:儿子第一次看男人跳舞也不觉得扫兴,也会拍巴掌。

“小家伙!”她划划李澈的鼻子,看他笑,自己也神采飞扬。

赵咫遥看她们母子其乐融融,他片刻失神——其实他方才一直在偷瞄李纯柏,只是她……好像没有像从前那样老是悄悄瞄他,总是低低而爱慕地垂着头。

他忍不住停下跳舞,走了过去,喃喃出声:“澈儿长得真像你。”

李纯柏笑容一僵,斟酌了一下方才接口:“他也有长得像你的地方。”

赵咫遥也同样斟酌了一下才说:“婉婉,我军里都在传,说你杀了天狼王。”

“嗯。”李纯柏点点头:“的确该这样传得。”

“怎么能这样传呢?”赵咫遥似乎有些急躁: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还要和她共享天狼,这么说,他将来会很难办。

“我极力替你洗清,派人悄悄去散播消息,说天狼王是燕云军里的人杀的,但不是他们城主杀的。”他对她说得很轻很淡,仿佛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力排众议根本就没有什么艰难。

他以为淡淡地点到,李纯柏更会感激谢他,知道他对她的一片真心。但李纯柏的答案却出乎了她的意料,燕云城主只是带着笑意把脑袋偏过来,很随意地问:“你要替我洗清,为何不把真正的凶手公布出来?”

他一哑:“我……我有难处。”

“……”燕云城主沉默了少顷,空气里听见她鼻翼呼出了一口气。

“九哥,是你杀的吗?”她低着声音问道。

赵咫遥没有片刻的考虑,嘴角随即泛弯起,澄若朝霞:“不是。”

不知道他今后的日日夜夜,想到这一句“不是”,会不会无比地后悔?

“城主,城主!”

“城主,城主!”

帐外突然叫喊成了一片,还出现了数丛火把,且越来越多,隔着帷幕焰火跳跃。

李纯柏抱起了儿子,把赵咫遥丢在帐内,自己出去问道:“怎么这么喧哗?”

“是,是受伤了,重伤。”有几个兵士过来,他们急得词不达意。

李纯柏一伸臂,先定了军心,方才平静说道:“征战难免受伤。”

“是我们骑主。”

虽然今夜去前线的有铁骑和轩骑,虽然这兵士的铠甲已经被血染到看不出来是哪一骑,她却第一时间的反应是:“铁骑?”

心头一紧,没容那几个士兵回答,燕云城主已经动身:“我去看看。”

便径直往阿简的帐子里走去。

婉婉就这么抱着孩子走了?

赵咫遥在帐子里面,听得分明又不分明。

他看着帐子外面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一点点走远:所眷念的人啊,总是可望而不可即……

他只能等帐外的骚乱都平静下来,方拿披风严实遮了面庞,低调隐去——他本该就此离开燕云大营,但一双脚却不听自己使唤,听得兵士们议论,说铁骑骑主阿简受伤了,城主往他帐子里探看去了。

赵咫遥便在阿简帐外驻了足——他不敢靠得太近,只越越躲在遮掩物后面,把自己罩进黑暗。

“哟,这是为谁风露立中宵啊?”赵咫遥盯着帐子太出神,以至于一贯敏锐的他都没有发现身后有人。等那个人都靠近了,都仔细打量了,都玩味地说话了,赵咫遥才沉阖片刻,漠然道:“欢颜,你不是走了吗?”

“是啊。”欢颜说着就把皓腕勾在了赵咫遥脖子上:“主公都不在了,我欢颜还打什么?”她一歪脑袋,头绕过来正对着赵咫遥。

可是赵咫遥素黑披风从背上一直覆盖到额前,再加之他微微垂了头,欢颜就是正对着他,也看不见他故意深藏起来的容颜。

只瞧得偶尔几缕青丝滑出,以及那两瓣没有血色的薄唇。

抿了抿,声音更是漠然:“回昙花林?”

“不回。”欢颜对着他泛起一个浓烈的笑容。

赵咫遥听了这话,便慢慢抬起头,他盯着欢颜,似在凝思,瞳孔里却不带一丝情绪,注视了良久,他重闭了眼睛,旋起嘴角道:“那你也是风露立中宵啊。”

欢颜勾着他脖子的手,一下子就僵了。

她悄悄潜进来,的确是因为听说阿简受伤了。但是又听说燕云城主已经及时赶进去了,她便只得在阿简的帐子附近徘徊……

“那你继续立,我先走了。”赵咫遥很客气地说。

他抓住欢颜的手,缓缓从自己身上挪下来,然后松开。

赵咫遥的手好冰!简直比这三九天的冰雪还要冷,却不僵,却能活动得如此柔软,冰冷的柔软……

欢颜不由脊背上一寒。

再回过神来,赵咫遥已经远去了,黑衣融入黑衣,完全是朦胧。

但就紧紧是这朦胧的身段步伐,就令人觉得很美很雅致,也很寂寥……

她抬起眼皮看看天,再过一两个时辰估计就要发白了,便自己对自己笑笑,也隐去了。

****

却说这边,燕云城主急急忙忙赶去阿简的帐篷。

她亦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急。

还没有进去,就见两个侍卫埋着头出来,在阿简的帐子前派回,他们手里端着许多药膏,药瓶,药丸,绷带,不断隔着帐布往里头偷看,但就是不进去。

李纯柏便脱口问道:“给你们骑主上好药了?”

“没,没有……”两个侍卫似乎有些怕,始终低着头:“骑主向来都是自己上药的。但是这次骑主伤得很重,我们都怕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他自己上药?李纯柏现在才发现,她之前太没有把阿简放在心上。便爽朗一笑,又说:“既然担心你们骑主,这次进去帮他又何妨?”

“我,我们害怕骑主的拳头……”

李纯柏一怔,也许是这两个大男人手重,上药的时候反而会给阿简带来疼痛吧。怎么不找几个女兵来?

燕云城主不由一回头,命令道:“你们速找几个懂医的女兵来。”

“城,城主——”周遭侍卫均是欲言又止。

她不解,直问:“怎么了?”

“我们骑主从来不允许女人进他帐子的。”

啊?不允许女人进他帐子?!

李纯柏真的是确认自己,对他了解得太少了……等等,她好像经常进他的帐子里找他啊?

想了想,径直从两个侍卫中间穿了过去。

“城主,城主——”两个侍卫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发现手里的药全被人一把收走。

她不回头,只丢下果断的一句话:“那这回本尊就来帮他上药疗伤!”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可能是对着电脑对多了,一天十几个小时那种(不光是写文= =

现在一看屏幕就不住流眼泪,被囧到了,有点难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一开电脑就哭呢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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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闪光 。。。

她并没有顾忌太多,就掀开帘子大大咧咧地进去了。

结果阿简却“啊呀”了一声。

他因为上药,身子是□了,见着是城主进来,少年的脸一下子就刷红了:他慌忙要披衣,却来不及了。便把衣服往自己身前一盖,还是来不及。

“磅当——”他干脆把衣服往身后一批,一个鲤鱼打挺,爬在了地上——可是撞着了伤口,好疼啊,好像又流血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她看阿简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伤得更重了,不仅又心疼又生气:“给本尊好好坐起来。”

阿简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她,良久乖乖答了一声:“是。”

一直烧红着耳根站起来,像一只温顺的小兽一样低着头。

“阿——”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城主居然拉住了他的手……

“坐下来,我来给你重新上药。”他不敢抬头看,只觉得城主的声音好温柔,温柔得阿简整颗心都要化了。

“啊——”他又低低叫了一声,不是为喊疼,而是因为燕云城主竟然肆无忌惮地掀开了他的衣服,给他疗伤。

少年强健精壮的胸脯,一下子无丝毫遮掩的暴露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

他这剑伤是从肚子上着的,沿着腹部一直拉到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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