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雨寒四部曲之三终难忘-第1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决,但是,这种小小的战乱还是给百姓造成了一些困扰。
“还在想她?”太上皇的声音听来有些不悦,怎么这样,这么长时间了,司马逸轩怎么就是放不下,还是自己的儿子不错,却总是淡淡的,让他无法亲近。
司马逸轩头也不回,淡淡的说:“这儿很冷,您到这儿来做什么?小樱,陪太上皇回去。”
“听甘南甘北说,你一直不开心,朕不放心,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你,怎么?不欢迎朕来吗?”太上皇有些不太甘心,来的时候,小樱就一再的说自己是存心的,存心和丛意儿过不去,怎么就是和丛意儿过不去呢,难道还在恼恨她母亲当年的不肯屈从?从来没有人像她母亲那样完全没有商量余地的拒绝自己,让他一辈子都放不下那种挫败感,那个小小女子像透了她的母亲,再怎么淡然,也有着不可控制的自信度,就那么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出现在他面前。
司马逸轩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父亲,面色平静的说:“孩儿在考虑战事,没有多余时间招待您,再说这儿也比较混乱,还是呆在您原来的地方比较好一些。”
第177章
太上皇没有说话,司马逸轩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从小就是,他从不肯顺从长辈的安排,他喜欢顺着自己的性子活着,而且活得随心随意,完全不把什么事放在眼里。但是,司马逸轩有责任感,他不会把大兴王朝的事情放在一边不管不问,就好象如今的皇上,也是自己的儿子,却是个十足无能的家伙,司马逸轩可以答应帮这个无用的哥哥处理棘手的事情,但却不肯坐到皇位上,统领天下!这是太上皇的心病,他觉得,只有把皇位交给司马逸轩,他才可以闭上眼睛到九泉之下去见自己的先祖们。
小樱看着太上皇,她不懂得太上皇的心思,伺候太上皇这么久了,也不是完全的不了解太上皇,在她看来,太上皇是个有些自负的家伙,当然这是她私下里想的,可不敢说在太上皇面上。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太上皇为什么如此的抵触丛姑娘,她还真是看不出来丛姑娘哪儿让人觉得讨厌啦!好象太上皇也不是不喜欢她,但就是不肯接纳她。如果真的是太上皇自己说的,担心丛姑娘会害了整个大兴王朝的前途,是个红颜祸水的话,不就是太小看了轩王爷了吗?这世上什么事情可以让轩王爷乱了分寸,小樱不相信,轩王爷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为天下人所唾弃的女人。
司马逸轩的态度是恭敬而冷淡的,他尊重着自己的父王,但是却保持着一种疏远的感觉,好象有意的把二人之间的关系放得比较冷静,不像父子,到像是一种责任和义务。他看着自己的父亲,态度依然冷静而平淡:“父王,您知道孩儿的想法,就不必再从孩儿口中获取答案了,若是你不想孩儿伤心,就保持沉默,如何?”
太上皇刚要说话,被司马逸轩这几句话堵了回来,他收住了口,不再说话,漠然的空气在二人之间飘荡开来。司马逸轩回过头继续看自自己面前的图,神情凝重,他‘舍弃’了自己和意儿的感情来成全大兴王朝,他不能辜负意儿的难过。一想到意儿知道他活着时的伤心和失望以及不肯接受的倔强表情,司马逸轩的心底就生出一阵疼痛,这种疼痛让他不敢想,一想,就好象生命被冻结般的难受。
“太上皇,您还是走吧。”小樱小声的说,她还真是不太同情太上皇此时的处境,好好的跑到这儿来看轩王爷,明知道硬逼着轩王爷放弃了对丛姑娘的感情,本就是一件让人不开心的事,又来询问当事人的心情如何,摆明了看笑话一般,真是多余。“轩王爷此时忙的很,有很多的事情要考虑,您要是呆在这儿,还得劳烦轩王爷分心照顾您,您不如让奴婢陪着回去休息的好。您也得好好歇息一下了,这样的天气,坐在温暖的床上,才是人生一大享受。”
太上皇不太高兴的看着小樱,但是,考虑了一下,他还是听从了小樱的建议,跟着小樱离开了帐房,临走之前,再看了司马逸轩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逸轩,你恨也罢恼也罢,这是你的命,若是你不出色,就不会担负这大兴王朝的责任,若是你不出色,也许就不会得到丛意儿的好感,所以,这出色本就是你的得意之处也是你的失落之处。你还是认命的好,为了大兴王朝,你一个堂堂男儿,就得学会舍弃一些东西,一些不切合实际的东西,比如感情!”
司马逸轩没有回头,淡淡的说:“我只相信我遇到意儿是我的命,我肯答应帮您,只是不愿意看着大兴王朝葬送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毕竟这是司马先祖们创下的基业,我希望它可以千秋万代的传下去。我希望许多美丽的故事可以与这个朝代一起传到久远的以后,传到我们不能够想像的久远之后。至于我与意儿的感情,是我辜负了她,我愿意用我的所有赎过,所以,不要再用她来牵制我,待这面前的危机处理完毕,我自然会重新安排我的人生。”
太上皇一顿,没再回头,带着小樱匆匆的离开,有些后悔自己的到来,其实,也知道当时司马逸轩答应以国事为重的时候,他并不是真的左右了他,而只是他不愿意看着大兴王朝从此消失而已!
“甘南,替本王准备一些酒来。”司马逸轩疲惫的说,在椅子上坐下,神情有些落寞。
甘南犹豫了一下,司马逸轩已经连着几个晚上没有好好休息了,这几天事情特别的多,司马逸轩一直忙着处理各处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时间休息,再加上情绪使然,他一直表现的闷闷不乐,常常独自一人饮酒,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但是,如何劝说他呢?想了想,甘南还是去取了酒来,替司马逸轩温上。
“王爷,这酒虽然一时可以解愁,但是,时间长了会伤身体的。”甘南轻声说,“在下觉得丛姑娘不是个不讲道理的女子,一时之间可能气不忿,恼恨王爷您欺骗了她,但是,时间长了,待她气平了,想透了是王爷不得不为之,定会原谅您的。在下觉得您和丛姑娘是真心相爱,这点个小磨难最多只能算是个小小的插曲,说不定反而会促进你们之间的感情。”
司马逸轩淡淡笑了笑,说:“甘南,你到是会替本王宽解,本王也知道过些时间意儿她可能会消气不会再计较本王的作法,但是,本王却不能放下心中的内疚,让本王觉得难过的是,本王不应该欺瞒意儿,当时本王也是存了私心。想着,或许——咳,有些事情本王也是自作聪明,反而捉弄了自己。不晓得意儿此时怎样了,过得可好?”
“若是王爷担心,何不悄悄去看看。”甘北笑着插了一句,“以王你的身手,就是到了丛姑娘的身边,只怕也可以瞒得过她,王爷可以悄悄的去看看丛姑娘,看到她一切都好,王爷也可以心中放宽些。”
司马逸轩想了想,微笑着说:“这主意到好,本王心中正有此意,既然想她,为何不去看她,看她一切都好,心中也是安慰,就算她恼恨本王,只要她好好的,本王也开心了。”
甘南和甘北互相看了一眼,甘南取下司马逸轩手中的酒杯说:“王爷,既然有此打算,酒就不必再喝了,还是快些去的好,王爷难得有时间可以回到京城处理事情,自从蕊公主在与二太子的婚礼上受了伤之后,这乌蒙国的作乱一日胜似一日,这好不容易处理妥当一些了,真的要趁此时间去看看丛姑娘,有些日子您没有她的消息了,别说您心里担心,就是属下们,也觉得有些着急了。”
司马逸轩微笑着说:“好!”
是有些日子没回京城了,前些日子乌蒙国的战事频繁,他一直忙于处理政事,根本就没有时间到京城来,心里一直担心着丛意儿,今日有时间了,他真的要好好的去看看意儿。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也好,能够看到她,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她是否还住在那处客栈里,自从她与无心师太所住之处被当今皇上派人放火烧了之后,无心师太就重新租了一处客栈,二人住在里面,不晓得现在是不是还住在里面?
远远的看见了客栈的模糊影子,司马逸轩的心开始起伏不定,脚下竟然犹豫起来,到最后就在离客栈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
第178章
“王爷,怎么啦?”甘南和甘北不解的看着司马逸轩。
“本王竟然有些担心。”司马逸轩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慢慢的说,“心里恨不得快些见到意儿,但是,到了这儿,却担起心来,怕这怕那,担心这些日子里发生了别的事情,怕见到本王害怕见到的人和事。怕意儿她已经不在这儿了,怕意儿心中有了别的归属——”
甘南和甘北互相看了一眼,甘北看着不远处的客栈,犹豫了一下,轻声说:“王爷,好象真有可能,丛姑娘她不住在这儿了,属下看到有些人进进出出,客栈好象恢复原样了,难道丛姑娘和无心师太搬到别处去了?要不,属下先过去瞧瞧?”
司马逸轩也看到有人进进出出客栈的大门,点了点头,甘北刚要迈步,司马逸轩犹豫一下,说:“罢啦,还是本王自己过去吧,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本王得自己面对。”
客栈里人来人往,确实是恢复了往日的情形,司马逸轩微皱一下眉头,心里头有些莫名的情绪慢慢的滋生,有失望也有难过,难道真的不能得到丛意儿的谅解?她真的要恨他一生一世吗?他走到柜台处,努力将心中的情绪减轻些,然后平静的问:“请问,这儿可住着一老一少二位女子?”
柜台里的掌柜模样的男子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男子,司马逸轩并没有完全的恢复原来的容颜,就目前来说,他还不想让人知道,尤其是京城的人知道他还活着的事情,毕竟是自己的哥哥,如果有一线机会,他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兄长落一个一无是处的下场,所以,他还是易容,没有人认出他来,他还是以前中年男子的模样,只是比起以前来要瘦了一些。
掌柜摇了摇头,看到面前的男子脸上立刻浮现出失望的表情,眼睛里有了深深的受伤的痕迹,身后两个劲装打扮的普通男子也表现出失望的表情,竟然有些心中不忍,突然想起什么,说:“她们二人早就搬走了,这儿也太乱,不太适合她们母女二人居住,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一对母女,但看她们情形应该是至亲吧,如果你打听的是她们二人的话。噢,对啦,离开前,那位年轻的姑娘留了一封信放在这儿,说,如果有人来寻她,是个温和的中年男子,就把信交给他,看客官司模样,应该就是那位姑娘所说之人,这信,请交于您吧。”
司马逸轩一愣,立刻说:“是的,我就是她所说之人,原本应该早来看她,因着中间出了些状况,所以迟了些,你可知道她们二人搬去了哪里?”
掌柜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她们二人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说过要去哪里。”
司马逸轩接过信,信封着,没有动过的痕迹,打开,很奇怪,信上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有一张普通的白纸,司马逸轩有些疑惑,意儿留这一张白纸做什么?
“若不是那位姑娘交待过一定要交给一位素服的中年男子,这信可能就交给别人了,前段时间来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