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极品嫡妃-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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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过美人的,就更没有出去的必要了,即便回府,那也是死路一条,倒不如选择留在这谧静之地。
“谷主,夫人,你们还会回来的吧”林姗姗也是留下的人群中的一员,决别之迹,很是恋恋不舍的,在一起相处久了,都生出感情来了,主要这里的人并不像外头,只会勾心斗角,他们用的是真心。
古青定定的拍了拍她的肩头:“丫头,等我们办完事,一定还要回来这地方隐居,如果…还能留得命在的话”
“你们放心好了,这里是我们生活半辈子的地方,等办完事,自然是要回来的,这些日子,你们就替我好好守着”南宫紫旋扬言,在人前的她眉宇间总是带着几分英气的,让人不自觉臣服,说出的话也是集聚信服力的。
“那谷主,夫人,大家伙都保重,我们等着你们回来”余下的众人带着不舍的眸光跟他们挥着手。
云楚也是感慨的,虽然都是一些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却像个大家庭一样,如今要离开,还真是揪心的,不管是留下的还是离开的,眸子里都写满了浓浓的不舍。
对于选择离开的人来说,即便不舍,归期却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尘世如此纷乱,大战在即,谁能保证能留着小命回来呢,让云楚惊讶的是,那一对老顽童居然没选择离开,不过想想也是了,只要有对手,在哪里都能过日子,与其选择繁杂的尘世,为何不留在这安静的山谷。
天然洞内,一片光明依旧,先择离开的人都待好对,一个接一个的拉住双手,也不知道南宫紫旋在那里做了什么手脚,咔嚓一声巨响,只见那块白玉上方出现个天然巨洞,有如吞噬人命的恶魔般,张着腥盆血口在那里张牙舞爪着。
“大家集中精神,千万别松开相互的手”南宫紫叮咛着,云楚与蓝玄昊在前头做引,她与轩辕啸断后,强大的吸力袭来,众人承受着这一波接一波而来的吸力,个个感觉呼吸困难,云楚能分得清楚的是,这股吸力与他们掉落进来时的吸力是呈反方向的。
如扔烂菜一般,一个接一个的被卷出那片枫林,重重的落在禁地那扇门后头,唯独他们四人算是稳住了身形,对这门绝活,云楚是羡慕无比啊:“妈,你啥时候把这幻阵之术也教教我才好”
“咳…”南宫紫旋被灰尘呛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完全是在轩辕啸的护住下才没被卷走的,如今头还真不是一般的晕。
“怎么样,还好吗?”云楚话落,才发现她的不对劲,赶忙止住话语上前关心着。
外头看守禁地的侍卫们听到里头传来清晰的对话声,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众目相对,无尽的狐疑在眸角里惊现着。
“这回,应该是人了吧”
“可是,根本没人进去呀”
眼瞧着侍卫们大有要入内之势,众人皆齐齐闭上嘴,古青眸子里闪过丝丝狠色,无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云楚摇头,目前的形势还不适宜杀掉他们,否则若让人知道禁地里有蹊跷,可就大大不妙了,如今谷内除了两个老顽童,留下的人有会武的,却没有武工太厉害的,万一奚傲天派人闯进去,岂不是要祸害了谷里的人。
“我来”一名长相清秀的女子二十五六的样子,惦着轻步不让脚步发出半点声音,凑到云楚跟前细声说道:“你帮忙把我送出去,最好做出从天而降的样子,相信以姑娘的能力是能够做到的,待他们都被吓到了,你们再在暗中下手,让他们晕过去就好了”
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是云楚还是同意了,她还未动手,轩辕啸强大的内力闪过,那身着白衣的女子顿时如鬼魅般飘落了出去。
众侍卫还在商议着要不要打开门瞧瞧,一抹白色的身影瞪着狠恶的冤眼从里头飞了出来,正板着令人心惊的双眼瞪着他们。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个个都吓得魂飞魄散的,嘴里话都说不清了:“你、年妃娘娘、你、”
说话的这名侍卫已经被吓得晕死过去,看着从人的反应,白衣女子心里满是不屑,如刀的眸光刷刷的往其他人身上扫去。
个个吓得挤成一推,也有些人在颤着小腿逃跑,却是跑两步摔一步的,一时间众侍卫全都乱了套,却没有半个人有尖呼出声,因为那些想要喊叫的,都被暗中轩辕啸的息流给击中,直接晕死了过去。
余下几个人,有的甚至小便都失禁了:“不、不要杀我,不是我害了你,年妃娘娘饶命啊”
白衣女子不语,暗处的息流涌入,所有人都晕死过去,却都以为自己是被吓晕的,云楚挑眉,还好有这女子帮忙,不然还真及有可能出乱子,这个时候西灵守卫定是十分牢固的,他们几个人要出去倒是没什么,可人群当中有些是不会武的,就是有会武的,那也高不到哪去,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可真不是一般的难。
想来这女子命运定然也是十分凄苦的,对于这个眉目中带着暗忧的女子,想来曾经也是皇帝的宠妃了,不然也不至于连侍卫都认识她,一般的妃子侍卫们可不见得认识,在这后宫之中的女人,还真是没几个不可怜。
在年妃的带领下,这一路什么地方通过的人较少,加上蓝玄昊到浣衣局去偷了一些侍卫及宫婢穿的衣服换来,一翻乔装打扮之下,倒也没引出太大的漏子,只是看守禁地的那些侍卫们却个个以为见了鬼。
禁地那里闹鬼的传说瞬间就传了开来,说是几年前与侍卫长通奸的年妃娘娘回来了,一时间整个西灵宫内也是人心慌慌。
年妃是谁,她的大名几乎是西灵宫内每个人都知晓的,皇帝曾经最宠爱的妃子,除了没爬上皇后的宝座外,整个后宫可以说都在她的掌控之下,耐何红颜终亦老,年妃虽然依旧貌美如花,后宫却是新人换旧人,自打琴妃入宫后,年妃便失了宠,皇帝甚至连年妃的寝宫都不曾再去,空闺寂寞,年妃与侍卫长通奸的消息一经传出,帝王大怒,原本后妃与男子私通是要执火刑的,也许是对她还遗留着一丝不忍,所以将她通打五十大鞭后丢入禁地,任她自生自灭,在这件事上,年妃从未承认过自己的罪过,一直喊冤,耐何人证物证具在,自然是无人相信她的。
如今她的鬼魂回来一说,不免让人心悸,当年年妃的惨样他们可是看在眼里的,血淋淋的满身,身上没有半片好皮,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如今难不成是她的鬼魂回来锁命了不成。
那些曾经执掌过鞭刑的人更是吓得不敢入睡,他们掌刑不在少数,年妃那满身是血凄厉的眼神直让他们心悸,好似真的有无尽冤屈一样。
暖琴殿里,正是帝王的宠妃琴妃所居住的宫殿,悠悠的琴声传来,曲调缓转,诉不尽的风光无限,婢女正给抚琴的女子禀报着这两日关于闹鬼的传言。
话落之迹,咚一声,琴声嘎然而止,寻绝品琴弦瞬间断弦,嗖的一声直弹落到琴妃脸上,阵阵生疼,红色的清印顿时显现在脸上,食指也刮落出丝丝血迹,婢女大惊:“娘娘…”
连忙呼唤着外头的婢女:“快传御医…”
“不必”琴妃优雅的舔去食指尖的血迹,低垂的眸子蓦然张开,锐利的光芒在眼角闪现,那抹样给人几分森冷的感觉,好似这点疼对她来说完全没有半丝影响一样。
“娘娘…”婢女惊呼,伤成这样怎么能没事,这张脸上的烙印若不去掉,那岂不是要毁容了。
琴妃做了个打止的手势,示意她不必多说,阴冷的眼皮睁开:“这些日子皇后那头可有什么动静”
“皇后那边依旧如常,并无任何异常”婢女恭敬的回应着。
琴妃眸子再次低垂下来,抹抹思绪埋藏在眼角,心里满是不甘的声音,骨节握得咯咯作响,曾经冠宠后宫的年妃都被她赶下位,冤魂又怎么了,活人她都不怕,又怎么会怕一个死人,对她来说,那个从未得到的皇后宝座才是最终的目标,却无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皇帝到底什么意思,皇后的宫殿他几乎半年才会踏入一次,他对皇后并无半分情,皇后也不管任何事,还对他冷脸相待,那为何不废了皇后换自己坐上。
灵女又怎么了,她可没见皇后有为皇室出半分力,难道就为了那该死的祖训么,想到这些,琴妃满心扭曲的,满满的全是不甘心,绝美的脸蛋上满是狰狞之色。
“取面纱”琴妃吩咐着,并没有理会脸上的烙印,理了理衣裙,这是准备要出门了。
婢女无耐只得给她取来面纱遮住脸上的瑕疵。
领着几位婢女火急火撩的一路往凤栖宫方向去,她是怎么是也不会料到,走出这座殿门,便再也回不来了。
凤栖宫里,落竹正落座在榻椅上批阅着近些日子的线报,她不出这宫门,一样能知晓天下事,而这个西灵皇宫,却是她最厌恶的,奚傲天想借用她的秘书助他夺取天下,没门,但是即便如此,奚傲天也不放她离开,只因为每代灵女必定是于皇帝所有,也必需坐在这皇后的位置上,否则他那个皇帝便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即便她逃离了几年,奚傲天也一直不曾放弃过寻她。
“主子,琴妃来了”婢女忆情前来禀报着,眉目间有着浓浓的不喜之色,没有说是琴妃求见,而是一声来了,可见那琴妃气焰之嚣张。
落竹手中的本本沉沉放下,一袭白衣胜雪,眉眼如画,若是以往她倒也不介意陪琴妃玩一下,只是近两日来事务繁忙,加上计划在即,奚傲天她也不打算多留了,现在她自然没这个心情陪着她一起玩。
轻然的眸子抬起,只见琴妃火红的纱衣飘飘,大步的冲她走来,这个颜色落竹很是喜欢,那是因为蓝玄昊最爱这一袭妖艳的火红,只是眼前这个女人穿上,当真是毁了这上好的颜色,落竹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满。
“皇后姐姐,多日不见,这凤栖宫还是半点变化都没有,本妃那暖琴殿可是新添置了不少取暖的物件,早知道皇后这里如此清凉,本妃还真该带些暖身子的毛裘来”她这话说得轻巧,无疑就是想讽刺落竹而已,其实她最想做的,还是能够激怒落竹,如果她怒了,那自己脸上挂着彩出去,再上皇帝面前一转悠,那么她相信,皇帝多少会对这个女人产生意见,然后她再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把她赶下凤位。
让她无比恼心的是,这个女人就像个泥菩萨一般,论她如何冷嘲热讽,就是不见她动过半点怒气,以前她每次前来,还会守点规矩,待人通报,逐渐的,知道她就是个没脾气的主以后,她的气焰自然就越来越嚣张了,只要心里不爽了,她总会前来撒撒气,哪怕落竹依旧不恼不怒,对着她冷嘲热讽一翻,她也觉得开心。
哪想不多言语的落竹今儿个居然开口了,挑着以然的眸子对上她:“琴妃穿得这般少,自然是会冷了”
为了将那玲珑的身姿完美呈现,明明入冬的天气,还穿着夏衣,这不是找冷么,漠然的嗓音道:“既然琴妃这般的冷,本宫便赏你一套冬衣好了”
“忆情,去取套本宫穿的冬衣来”落竹吩咐着忆情。
忆情动作很是迅速的取来一套素白的冬衣,只是色泽有些沉旧了,这显然是几年前的。
琴妃瞬间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这个女人,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如此的纤柔,长相还如此的绝色,相信是个男人都会动心了,难怪皇上便是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将她留在这后位上,修长的指甲陷入手心也不自知。
看着这套雪白的冬衣,内心倍感厌恶,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人穿着这抹颜色的素衣是那般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