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成长手札-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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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宜突然对他心生了些敬佩之意,不过,他绝对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蒋仪又道:“安驸马,皇上对你一直信任有加,若你能将安顿安姓亲族之事完完全全地禀告给皇上,不要有丝毫隐瞒,我相信皇上会更加信任你的。”
安承宜先是一怔,他没想到蒋仪已知道了此事。
他朝蒋仪再走近了些,诚恳道谢,“谢蒋公子提醒。”
蒋仪只是回了他与曾玫一个解颐笑容,便转身上了马,策奔而去。
安承宜看着蒋仪远去的背影,突然同情起他来,“玫儿,其实……蒋仪也挺不容易的。”
“其实他这样也挺好。他那些蒋家亲族你又不是不知道,爱作祟,他带那些人回了祖籍,朝庭也能得以安宁。况且,他若在西南之地娶个娘子好好过日子也不错,听说那里的姑娘最温柔体贴了。”
“哦?那你呢?”安承宜转身看着她,撒娇道,“你是不是也要温柔体贴一点,不要总对我那么凶嘛。”
“嫌我不够温柔体贴的话,那你也可以找西南之地的姑娘呀!”曾玫笑着转身回府。
安承宜追了上来,从她身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啊!你……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曾玫惊道,见安承宜正乐着朝她笑,没有一点想放下她的意思,她只好小声求饶,“算我求你了,放我下来吧,府里那么多下人看着,有碍观瞻。”
“不!我抱着自己的娘子怎能算有碍观瞻?”他就这么抱着她往府里走,他感觉自己快幸福死掉了,因为蒋仪走了,再也不会来打扰他们的生活了。
曾玫羞得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让下人们看到她绯红的脸。
下人们刚才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下又见他们这般亲昵模样,都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他们。
当然,下人们之所以脸红,是替他们俩臊得慌。
回了房,曾玫挣扎地下来了,安承宜故意转身往外走。
“你去哪?”曾玫急道。
安承宜故作严肃道:“你不是说,大白日的……”
曾玫羞涩一笑,脸色已潮红,她走到安承宜面前,突然往安承宜身上一跳,胳膊吊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不许走!”
“啧啧啧……玫儿,你可是越来越不矜持了。”
“还不是被你拐带坏的!”曾玫羞道,紧缠着他的身子。
安承宜微声道来:“玫儿,我们生个孩子吧。”
“嗯……好。”曾玫娇、吟道。
*
九个月后。
“玫儿,你肚子真大!”安承宜用手摸了摸曾玫的肚子,然后又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仔细听了一番,没听到声音,却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往他耳旁踹了一下。
他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就听曾玫“嗳哟”一声,“这孩子难道有学武艺的天赋,在肚子里就总是这么挥拳踢腿的。”
安承宜急了,“小宝,你快出来吧,别折腾你娘了,大夫都说你该出来了,再赖着就是不乖的孩子了。”
曾玫又是一阵“嗳哟”,还紧捂着肚子,疼得脸色都苍白了。
安承宜吓得语无伦次,“玫儿,是孩子踢疼你了……还是肚子疼,还是……”
曾玫疼痛地挤出几个字,“可能是……要生了!”
“啊?”安承宜又惊又喜,“这孩子真听话,刚叫他快点出来,他就要出来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快去叫稳婆啊!”曾玫催道。
安承宜惊悟,顿时闪出了门外,“稳婆!稳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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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同喜同喜
安承宜怀里搂着一个襁褓包裹的女婴;他看着她粉嘟嘟的小脸,黑亮黑亮的眼睛,心里喜欢地不得了,他忍不住对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
曾玫见了赶紧拿手帕子来擦孩子的脸;“你别总是亲啊;亲得孩子一脸的口水。”
安承宜呵呵直笑,“哪里有口水;你别老擦;把我闺女的脸给擦疼了。”
曾玫气结;“她是你的闺女,难道不是我的闺女,就你会心疼她?”
“哦……”安承宜眉头一挑;作顿悟状;“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吃醋了!来,我也亲你一下吧!”
“哎呀,你有个正形行不行?”曾玫笑着打开他,“孩子该睡觉了,你快放下她,你总这么抱着,她就不爱睡床了。”
安承宜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放进摇床里,然后轻轻摇着小摇床,嘴里哼着小曲,给他的闺女催眠呢。
待孩子睡着了,安承宜怕吵着孩子,小声地说:“明日是中秋节,皇上派人来传话,邀请全家人一起去赴“花好月圆”家宴,还让我们抱上孩子一起去。只是你才刚出月子,孩子又这么小,你们娘俩能出门么?”
“没事,坐着轿子去,又不是走路去,吹不着风。我也想去看看皇上与宝芬的孩子,他们的孩子早出生十日,我还没见过呢!”
安承宜对着摇床小声说道:“我的小闺女,明日我们要去看哥哥,你高不高兴?”
曾玫笑道:“她肯定高兴着呢,见人就笑,跟你一样,天生就是欢乐的性子。”
说是家宴,果然不假,次日傍晚他们来赴宴时,发现来的全都是亲近之人。
曾致没有穿龙袍,只是身着普通的家常服,看来,他是想让一家人无拘无束地欢聚一堂。
曾珏一家三口、曾玫一家三口、曾敏一家四口、曾缃小两口,全都入席而坐,由于宝菱的娘家嘉宁府与皇宫近便,秦家人也都被请来了。
只有曾绒单身一人坐在边上,显得有些孤立。不过,她今日总算没有穿素衣,而是着了一件藕荷色的苏绣立领短褂,□着齐踝罗裙,梳着随云髻,斜插一支银钗,倒也算对得起场合。
最近她并没有日日读佛经,也会绣绣花、作画吟诗,说话也比以往多了些,这让大家都放心不少。
此家宴毫无讲究,一家人都很随意,说说笑笑。他们欢笑着点评各家的孩子长得像爹还是像娘,孩子平日里有哪些可爱举止。虽然他们如今是皇家、是国亲,但此时的景象与普通的家族没什么两样。
安承宜搂着他的闺女与他的脸紧靠在一起,满脸幸福地说:“你们瞧瞧,我的闺女简直就是按照我的模子印出来的!玫儿,我都怀疑孩子是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
他这一出口,引得大家哄堂大笑。其实他也没说错,孩子长得太像他了,一点儿都不像曾玫。
过了一会儿,宝菱的弟弟宝牧来曾珏跟前敬酒,他顶着张微红的脸,附在曾珏的耳边小声问道:“姐夫,西面边上坐的那位姑娘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未见过?”
曾珏随着宝牧目光朝西面看去,“她是我的三妹曾绒,你从来未见过她?”
“她就是姐姐说的静宜公主?”宝牧吃了一惊,他现在在御林军里任副统领,极少进皇宫,而曾绒也极少去各家走动,所以他们并不相识,只听过其名,未见其人。
宝牧刚才一进来时就觉得曾绒气质独特,有种出尘的味道,而她与大家说话时,也是淑慎柔嘉、温润如水。如此别拘一格的女子,一下就把他给深深吸引住了。
曾珏见宝牧看曾绒的眼神,似乎悟到了什么,便怂恿着他,“你若想与她说话,尽管去就是了,她肯定不会不理你的。”
“此话当真?”宝牧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问。
“不试你怎么知道?”
宝牧仍然犹豫,他确实有些不敢。他觉得曾绒如此脱俗女子,怎么会愿意搭理他这种凡人俗子呢?
“你连这个胆量都没有,那平日是怎么当副统领的?”
宝牧被曾珏这么一激,不再犹豫了,他挺了挺身板,无比忐忑地走了过去。
曾珏碰了碰身边正在喂满儿吃东西的宝菱,小声地说:“宝牧可能是看上三妹了,你瞧!”
“啊?”宝菱一惊,再朝西面的边上看去,宝牧果然在找曾绒说话,而曾绒并没有不搭理他,而是微微含笑地与他说着什么。
“三妹好久未与陌生男子说话了吧?”宝菱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她与宝牧说话这么自如。这个宝牧也够胆量的,主动搭讪?”
曾珏笑道:“你小瞧他们了吧。这就表明三妹并不排斥与男子交往,说不定他们还真能走到一起。”
宝菱突然想起一事,道:“三妹与宝牧是同年同月生的,宝牧就比三妹大一日,这么说来他们还挺有缘份的,若能走到一起倒也不错,就怕三妹放不开心结。”
“若他们真有缘,自然会有水到渠成的那一日。也许宝牧就是解开她心结的那个人!”曾珏见曾绒与宝牧说话的神情,便有了如此猜测。
“但愿吧。”宝菱远远地看着他们俩,也觉得他们俩确实挺般配的。
“不是但愿,是一定,相信我!”曾珏给了宝菱一个自信的笑容。
“好吧,相信你!”宝菱手拿起一块糕点往他嘴里一塞,咯咯直笑。曾珏也拿一块糕点堵住她的嘴,让她笑不出来!
宝牧脸皮也够厚,他见曾绒不仅礼貌地搭理了他,还很愿意与他交谈。他索性不走了,而是搬了个椅子就坐在曾绒身边。
他这般举动,惹得曾绒极为羞涩,却又不好意思说不让他坐在她身边。
这时,曾致让每人吟一句关于中秋的诗词,尽尽兴。
轮到曾绒时,她出口吟道: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宝牧立马跟着接了一句:花好月圆夜正好,佳人似约近眼前!
宝牧吟出这等似诗不像诗、似词又不像词的语句来,大家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是笑他不会作诗词,而是笑他的语意太直白了,这不是明明指他身旁的曾绒这位佳人么?
曾绒羞赧至极,脸上直泛红晕,衬得她更加柔媚动人了。
曾致也早见到他们刚才说话的那一幕,觉得曾绒难得愿意与一位未曾谋面的男子如此搭话。趁此时此情此景,他觉得应该推动他们一把。
他当场向宝牧问道:“宝牧,朕为你指一门婚事如何?”
宝牧吓了一跳,生怕皇上给他指个他不喜欢的女子,急急地跑过来扑通一跪,“皇上,我暂时还不想娶亲,还望皇上收回旨意。”
“这是家宴,你何必动不动就跪的,快起来吧。若朕将静宜公主曾绒指婚于你,你也不愿意么?”曾致笑问。
宝牧一愣,曾绒?皇上指的是曾绒?待他反应过来时,他猛地朝曾致磕了个大响头,“谢皇上恩典,我愿意,愿意!”
曾珏和宝菱没想到曾致做决定如此之快,都没来得及与曾绒先通个气,他就直接给指婚了。他们担心曾绒有些接受不了。
这时曾绒只是紧埋着头,手里揉着手帕子,她的的脸到底红成啥样,大家也看不到。她没有突然离场,或是生气愠怒。这让大家很吃惊,曾绒这是愿意了?
应该是愿意的!否则以她的性子,她若不愿意,怎么可能还安然地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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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才刚见面呀,这叫一见钟情么?
曾致见曾绒没有一句反对的话,就知道这件事成了,喜道:“那你们俩就这个月底成婚吧!”
如此之快!
虽然大家对曾致的安排有些吃惊,但无不叫好!
宝牧喜滋滋地看了曾绒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