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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穿越嫡女宅斗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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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拜完了堂,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簇拥着坐到一间完全陌生的屋子里,蕊心才觉得结婚就像自助旅游,在玩了一天骨头都要撒架的时候,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五星级宾馆,虽然人生地不熟,但终于可以找到一张床歇歇了。

  第68章 花烛夜


  蕊心感觉到沈云飞就坐在她身边,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忽然就踏实下来了,尽管身处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喜娘向他们撒着红枣花生之类的东西,这枣大概是精心挑选出来的,砸到身上的时候,感觉个儿特别得大,还散发着幽幽的甜香,蕊心的胃顿时抽了两抽,一天没吃饭了,坑爹啊!她现在恨不得抱个琵琶肘子,埋头大吃一顿。

  蕊心的手抓住一颗大个儿的红枣,隔着略带朦胧效果的红盖头,看到屋里仍然有幢幢的人影,手立刻松开了,新娘子要是在这个时候啃红枣,明天就得成为京城趣闻。她咽了口唾沫,胃里随即发出“咕”的一声,旁人离得远,但沈云飞肯定听见了,伸出手来,拍拍她的手背表示安慰,蕊心却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这家伙,肯定在笑话他呢!

  蕊心赌气地把手抽出来,这时候,喜娘拿过秤来,叫云飞揭盖头了——还是原来那个人,不过换上了大红妆缎富贵绵长的喜服,整个人看起来都是焕然一新的。

  沈云飞看她可能也是同样的感觉,眉眼弯弯地打量她几个来回,唇角绽放出一种满足的笑容。

  沈云飞是长子,所以屋里只有几位长辈婶子和隔房的堂嫂来坐了坐,沈家早分了家,她们在这里也是端着规矩,还有几位年轻姑娘,应该是沈云飞的姐妹们,蕊心只认得一个沈云姜,她坐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中间,只是对蕊心微笑着,姑娘们都没出阁,脸皮嫩,所以屋里人虽多,竟没有一个跟新夫妇开玩笑的。

  吃过子孙饺子,饮了交杯酒,众人坐了一回,有一位婶子对云飞笑道:“侄儿该出去敬酒了。”

  于是一行人鱼贯而出。

  刚才一个在金丝藤红漆竹帘外头探头探脑的婆子,见众人都走了,才掀帘子进来,福了一福,笑道:“奴婢是夫人跟前伺侯的桑嬷嬷,奉夫人之命,领着大爷屋里的人来拜见大奶奶。”

  原来是程氏跟前的人。

  公侯府里的规矩,在长辈跟前伺侯的人,比年轻的主子还有体面,就如杨氏跟前的崔嬷嬷,许氏和蕊心去给杨氏请安时,杨氏会赐崔嬷嬷一个小杌子坐,却会让许氏和蕊心站着。

  蕊心就欠了欠身,稍稍还了一礼,客客气气道:“有劳嬷嬷了!”一面仔细打量这位桑嬷嬷,只见她高高的颧骨,大大的眼睛,面皮白净,只是松垮下垂的厉害。

  桑嬷嬷郑重道:“大爷跟前伺侯的人,多是跟着出门的小厮,原先有一位乳母敬嬷嬷,两年前告老还家去了,侍侯的丫头只有这两个二等小丫头,”说着,招了招手,两个穿青绸掐牙背心,莲白色曲水褶裙的丫头给蕊心磕头,“这一个叫沉香,这一个叫檀香,她们都是管着惠风馆的陈设洒扫的,大爷的衣裳和贴身物件,只交给小厮们管。”

  这话暗示的很明确,沉香和檀香都不是贴身丫头,就更不是通房了。其实根本不用桑嬷嬷说,沈云飞早就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表白过好几回了,他是多么的纯洁无瑕!

  蕊心点头微笑道:“明白了。”她话不多,在还不了解侯府的水有多深之前,蕊心打算少说少错,且说话多了,难免失了威严。

  一面想着幸亏自己带了青鸾等四个来,以后屋里也不愁没有伺侯的人,另一边青鸾不等蕊心打眼色,就拿出三个苏绣的荷包,装着五两银子的赏给桑嬷嬷,装着一两银子的赏给沉香和檀香两个。

  这也是嫁妆的一部分,侯府的四位姑娘每个人都准备了一百个苏绣荷包,里面装着一两,二两,五两不等的银子,就预备着到了夫家赏人用的。

  没办法,新领导上任,总要给下属施点恩惠,不然谁肯立刻就对你忠心效力。

  青鸾道:“咱们几个初来乍到,往后还要两位妹妹与咱们同心同德,伺侯好大爷和大奶奶。”青鸾端着派头十足的微笑,蕊心暗赞,她要是在孟冰那个时代,一定是个出色的部门主管。

  青鸾说的话就是蕊心想说的,但蕊心不出声,只叫贴身大丫鬟去说,无形之中凭添了几分主子威严,桑嬷嬷也是浸淫侯府几十年的人了,一看这架势,不由半含酸意道:“大奶奶j□j出来的人,果然好口齿。”

  蕊心微笑不语,青鸾走到桑嬷嬷面前,福身道:“嬷嬷谬赞,好口齿不敢当,不过奴婢粗笨,凡事要勤谨些,才能勉强让主子顺心适意。”

  桑嬷嬷垂一垂眼皮,慵懒道:“大奶奶熬了一天也累了,奴婢就先告退,明儿一早,奴婢会来唤您起来拜见侯爷夫人和家中长辈的。”桑嬷嬷的“长辈”两个字说的格外重,说完,告辞走了。

  看来蕊心所料不错,沈云飞的屋里果然没有管事嬷嬷。她早就从云飞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程氏一直想往沈云飞的屋里塞通房,一方面是出于慈母之心,一方面也是觉得儿子自幼在外头长大,不与她亲近,想借此在沈云飞那里刷刷存在感。但程氏越是这样做,沈云飞就越是跟她对着干。

  后来程氏改了策略,不再往沈云飞院子里塞年轻女孩子,改塞中老年妇女,这些管事嬷嬷们来到惠风馆,一天到晚的跟云飞絮叨程氏如何不容易,如何该孝敬母亲,这些老女人正值更年期,每个人都多少有点倾倒心理垃圾的倾向,云飞不出几天就崩溃了,把她们原封不动地送还程氏。

  这些念头在蕊心脑子里只晃了一晃,强烈的饥饿感立刻向她袭来,还没等她吩咐下去,只见檀香和沉香已经架着个柚木团凤纹的圆案,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蕊心人还没走过去,硕大而饥饿的胃已经疯狂地扑过去了,案上摆了四样点心,翡翠芹香虾饺,珍珠酒酿汤圆,桂花绿豆糕,风沙凉瓜果,粥也有两种,一甜一咸,一种是冰糖燕窝粥,一种是皮蛋瘦肉粥,更令蕊心惊喜的是,案上还有满满一钵散发着酱香的绛红色琵琶肘子。

  檀香道:“这些是刚才大爷临出去时,吩咐奴婢们去小厨房里拿的。”

  蕊心觉得太温暖了,这些东西都是她爱吃的呀!

  珍珠酒酿汤圆,桂花绿豆糕是那天在法源寺叫素斋时要的,蕊心还说过桂花绿豆糕里不能搁太多糖,否则便失了桂花的香味,蕊心用象牙筷挟起一个来,尝一尝,果然只放了一点点糖。

  檀香替蕊心盛了一碗冰糖燕窝粥,低头道:“这冰糖燕窝粥熬的时候,大爷没叫加牛乳。”京城的厨子在熬冰糖燕窝粥时,流行加一点牛乳提香,但蕊心最不喜欢牛乳的味道。

  蕊心将凤冠一摘,来不及卸妆,就一头扎进这一桌美食中,酣畅淋漓地饕餮起来。

  吃到八分饱的时候,青鸾提醒道:“姑娘少吃点儿……”

  蕊心看看青鸾意味深长的眼神,又恋恋不舍地看看一桌精美的食物,终于理智战胜情感,点点头,说:“倒碗茶来。”

  沉香道:“有新沏的君山银针和香片,姑娘要哪一种?”

  当然要香片了,蕊心喜欢香片的味道。

  吃饱喝足了,蕊心才清晰地感觉到这一身披挂是何等沉重。幸亏青鸾早就安排好了,枇杷和槟榔一人端着一只硕大的黄铜盆,里面盛满热水,一人拿着玫瑰香胰子,鸡蛋,花露等物,早准备好了,樱桃则去箱笼里找寝衣。

  古代的化妆品虽说源自天然,但是技术短板也很明显,香脂涂在脸上,十分的油腻,蕊心因为化的是新娘妆,涂得厚,一天下来已经快硬在脸上了,再加上糊得厚厚的胭脂,红红的两团,她突然很怀念前世用过的卸妆油,只用一点儿,多么浓艳的妆也能立刻卸掉。

  用了几脸盆水,总算洗出了嫩白的皮肤,青鸾又替她把满头珠翠摘下来,头发通好,就见樱桃拿着两件寝衣过来了,一件乳黄织粉银丝交领素罗寝衣,一件月白羽纱流云暗纹寝衣,那羽纱的极轻极薄,半透明的,蕊心立刻邪恶地联想到自己白白嫩嫩的身体在里面若隐若现的情景,想想都令人血脉贲张。

  蕊心悄悄往四周扫了一圈,见檀香和沉香都在忙着收拾饭桌,屋里都是她的心腹,便若无其事地指了指那件羽纱寝衣,道:“就这件吧!”几个丫鬟还罢了,李嬷嬷脸上却掠过一丝暧昧神情。

  蕊心假装没看见,转过脸去喝茶。管她别人怎么想呢,她的新婚之夜只有一次,此时不打扮的妖娆妩媚,更待何时!

  换好寝衣,蕊心有点打盹,刚才吃得太多太猛,有点食困,沈云飞在外头敬酒,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便叫青鸾伏侍安歇。

  紫檀暗刻百年好合的镶青白玉的宽榻上,早已经铺好了被褥,青鸾掀开大红宝珠罗帐,就看见两只湘绣鸳鸯枕,却只有一幅大红缂丝撒合欢花的百子被——不知道沈云飞会不会踢被子,会不会打鼾,蕊心想。

  这样想着,已经钻到被子里去了。

  芳菲摇落的四月的夜晚,还有些寒浸浸的,那条被子显然是才缝好的,从没有拿到太阳底下晒过,蕊心钻进去,打了个寒噤。

  刚才明明已经快盹着了,这样一凉,反而又清醒了,蕊心上下古今的想着,一时反来复去的想她穿过来的这些绮年似水的日子,一时又为终于嫁给最疼她的人而感到欣慰。

  不知过了多久,帐子被人轻轻撩开,随即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蕊心不觉皱了皱眉。


  第69章 春宵


  云飞热腾腾的气息喷到蕊心的颈窝里,他微醺地笑问道:“听丫头说你歇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没睡着?是不是想我想的?”

  蕊心笑着啐了她一口,不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就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点心的?”

  云飞得意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只要真心喜欢一个人,这些事总是会知道的——怎么样,在宣城侯府吃的第一餐,还满意吧?”

  蕊心想了想,笑道:“琵琶肘子里再加些蒜沫,就更完美了!”

  沈云飞轻轻捏起她小巧柔嫩的下巴,笑道:“小东西,你就不怕熏着你夫君?”说着,火热的双唇已经覆了上来,深深地吮住蕊心的舌尖,掠夺似地不肯放开,沈云飞胸脯隔着被子一起一伏,情热不已,双手快速地解开腰间系着的红玉缀珊瑚流苏的嵌珠玉带。他喝了很多的酒,被他含住的舌尖只觉得又苦又涩,蕊心费力地推开他,佯嗔道:“一身的酒气,还不快去沐浴更衣?”

  沈云飞恨不得立时钻进鸳鸯被去,一了相思债,转念一想,浑身酒气确实太煞风景了,横竖已经忍耐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耽搁这一时半刻,他的新婚之夜只有一次,此时不清爽干净玉树临风,更待何时!

  暂且压下火去,叫人备热水沐浴。

  蕊心面朝里,不知为何,心开始怦怦跳起来,才觉得只过了一会儿,沈云飞就又回来了,这一回他换上了薄绢寝衣,钻进被子,从身后抱住蕊心,灼热的身体把被子里的寒意驱赶得荡然无存,蕊心闪念间,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古人形容怨妇都说“残灯冷被”,沈云飞这一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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