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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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会为这三万人马动弹他们半分;赤羽皇子是个惜命的人,他能亲自前来大周就证明了他已经布好了万全之策,一定能在达到自己目的的同时全身而退!”
说到这里,周颜就看向昭光帝:“皇上,既然我们已经识破了赤羽皇子的想法,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只是臣还有一件事挂着,不得不提防!”
昭光帝眸光深深地看着周颜,放在龙案上的手攥的死紧:“朕知道你在顾虑什么!”说着,昭光帝就抬头看向远方,脸色紧绷而无色:“三万人马不是少数,却能避过边关重重盘查来到京城脚下,如果没有人里应外合,他怎么能做得到!”
周颜跟随者赤羽皇子,附和道:“臣也正是这么想,能将三万人无声无息的送到眼皮底下而不让人得知,那人一定是有了快通天的本事,要么就是前朝权臣,要么就是……皇亲贵族!”
昭光帝咬牙泄愤:“没想到朕身边居然会有西蛮的奸细?可恨!被朕抓住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周颜并不多言,只是眸光闪烁;隐隐的看着坐在龙椅上难得露出真情绪的昭光帝;这个在百姓口中最仁慈厚爱的年轻天子,他一早就知道他绝对不是善茬,常年在战场上的磨砺能让她清楚的窥视一个人的真实世界;如果不是这个龙椅束缚着,周颜深信,这个坐在大殿上看上去白玉雕琢的俊美天子定会和她一样,成为一代战场上的枭雄!
因为他身上,有着和她近乎相似的暴虐之气和他人难有的跋扈勃勃的野心。
“阿颜,盯紧了赤羽皇子,朕,绝不会让这帮蛮夷在眼皮子底下使乱!”昭光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清润明朗,好听极了;可是,周颜却闻见了一股血腥味,恭顺的垂下头,双膝跪在地上,对着这雄才大略的天子,深深地叩头领旨。
周颜敢肯定,西蛮的内奸绝对不会是张阁老和商太傅几人,因为他们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从她凯旋而归至今日,身边虽然看似风平浪静,其实各方势力一直都在拔河竞争;不管是父王的清贵派还是商太傅等人的霸权派,隐约间,似乎还有几方势力在相互角逐,比如说那晚的黄金面具男,他究竟是谁的人?还有近几日,她总是觉得身边有什么人跟踪着;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要夜晚起雾的时候才去探查西蛮的军营的真正原因。
踏雪的脚程快,除了王府中养的其他几匹千里马能够追的上以外,还真是再难有好马能够一较高低;这也就是为什么昨夜花容月追了上来,而那帮人没有追上来的真正原因!
前有狼,后有虎,桥下面还有一排排的鳄鱼长大了嘴巴等着她往下掉;家里有只成天不喑世事的小松鼠等着她保护垂爱;各种各样难以控制的事情乱糟糟的一块来,直接刺激的周颜浑身上下兽血奔腾,心口的那股嗜血狂念,正在慢慢的被叫醒!
漠北最勇猛的雄鹰对上中原最狂烈的骏马,表面上看一片喜气洋洋,人来我往;实则暗波涌动,一触即发!
……
而此时
本在王府里舒服的烤着暖炉吃喝厨房新做出的几样糕点美滋滋的花容月在接到一封从门房处递来的纸条后,就跟炸了毛的野猫似的从王府中奔出来;暖炉忘了拿,长麾忘了披,只穿了一件御寒的缎蓝色锦缎促织面衫风风火火的在人潮并不多的京城大街中四处观望寻找。
富豆害怕主子受了凉将军怪罪,一手拿着暖烘烘的暖炉,一手抱着软绵绵的长麾,小短腿跑的跟个螃蟹似的使劲追郡王爷,可别看平常郡王爷缩着不动,这一动起来居然溜的比兔子还快。
京城西街的混沌铺子中,正是客似云来、生意最好的时候。
一个身着闷骚红裙的女子扎着率性的马尾辫,一只脚大咧咧的踩在凳子上,另一只放在地上抖抖抖,完全没个女人样的坐姿让她引来不少路人的侧目;可她却毫不在意,只是专心的从热腾腾的碗里拣了一个包的圆滚滚的混沌,然后又在小碟子中沾了些醋和辣椒面,一口吞下,满嘴流油,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好不快哉!
花容月发了魔怔似的到处乱转、踮着脚四处观望,在他绕过数条街,跑的两条腿发麻,脚底心都疼的时候,老远就看见那着实扎眼鲜红的女人,顿时,他一手无语的撑着脑门使劲摇头,一手紧攥成拳,似乎跟那人有着深仇大恨!
拖着发虚发软的两条腿慢慢走过去,花容月还没开口说话,就看那红衣女子在瞧见他后,跟pi股着了火一般,一溜烟飞跑上前,两只手兴高采烈的挥舞着,嘴里还大喊大叫道:“我的心肝呐!你总算是来见我了!”
花容月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这女人抱了个满怀;顿时就跟碰见了这世上最肮脏龌龊的东西一样,猛地推开这热情过火的女人,嫌弃的拍打着衣袖,喝道:“凤倾城,你找死啊!”
被唤做凤倾城的女子被他这样嫌弃倒也不生气,只是蹭着蹭着往他身边靠,一脸的巴结和讨好:“心肝,想我了没?我可是天天想你、日日念你啊!”
花容月这辈子,要说最让他能抓毛的女人,就是眼前这个永远都穿着一身艳红色长裙的女子——凤倾城!
她像火,永远都有燃烧不尽的热情;她像水,总能从善如流、潇洒孜然;只要一想起自己从幼年就结交了她,至今二十几年浑浑噩噩的被她欺负来欺负去,他就恨得直牙痒痒!
想他花容月从小就是被众人宠在心里呵护在手里,就连先帝在世的时候也常常赏赐他各种各样的稀罕玩意;大周朝世袭罔替的公爵王府很多,可受封成世子爷的人唯独只有他一人;可见殊荣之隆重不是他人可以比拟的。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他,自小就被这个可恶的女人压制着;一想到这个小孤女从小被爷爷从外面捡回来,养在府里,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甚至还一天到晚的欺负他;想到这么多年受的窝囊气,花容月就一头虚火,恨不得燃烧起来烧死这个一脸灿笑、艳丽的让人不敢逼近的臭娘们!
而且,有一个秘密他从来都没有对外人说过,甚至连高威都不知一分;那便是,他其实也不是从小生下来就是喜欢男人的断袖,之所以慢慢对女人丧失信心,甚至由喜欢变成了避之不及;都是因为她凤倾城,是她在他耳边的自幼荼毒,这才让他对天下的女人都起了厌恶防备之心,这才一不小心走上了断袖的这条路子。
想到过去种种,花容月几乎咬牙切齿,看着眼前这张艳丽的过于张扬的脸,愤恨道:“你不是在游览名山大川吗?怎么会回来?”
凤倾城漂亮的丹凤眼艳丽的挑着,嫣红的嘴唇莹润的就像刚被嗦过一样,就看她用手肘碰了碰花容月的侧腰,一脸暧昧,挑逗勾引道:“心肝,给你个机会,包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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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两万更有木有~
入v了,自然也就会加紧马力了!
亲乃的们看的过瘾吗?!嘿嘿!
漫终于把凤倾城这个野女人写出来了,嘿嘿~传奇色彩一样的人物哦!
相信你们很快就会像喜欢花儿一样喜欢上她的!
052:生命垂危,惊险
9
凤倾城是爷爷捡回来的孤女,用花容月的那句话来说,这小屁丫头当初被爷爷带进镇国公府的时候就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不说,还一副皮包骨头的短命相,指不定下一秒就咯嘣了。爱萋'
只是没想到他低估了她的生命力,在被爷爷从外面捡回来后;这小孤女就当众吃了三屉包子,两碗乌鸡汤,三盘栗子糕和四个大橘子,吃饱喝足后,这小乞丐一样的家伙居然从院里扫帚上别了一个小gun咧着嘴剔牙。
至今为止,花容月还记得凤倾城那副可恶的嘴脸;面黄肌肉的脸颊上没有几两肉,可那双乌溜溜的眼睛里却透露着旺盛的精气神;那时他还小,被府里的婆子们打扮的粉雕玉琢,白嫩嫩的手里拿着奴才们刚从外面买回来的糖葫芦一口一口的舔,突然看见一个脏乞丐坐在花厅里腆着肚子一边晒太阳一边剔牙,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
他找来小厮拿着荆条撵她,可她却像是横了心一样死赖着不走;还使坏从地上抓了把土洒在他的糖葫芦上,然后趁他恶心分神时,顺势抢走了他手里沾了土的糖葫芦,恬不知耻的冲着他笑着吐舌头,然后当着一帮子傻眼的下人,用脏兮兮的手拍了拍糖葫芦上的土渣,也不嫌弃那脏兮兮的东西吃下去闹肚子,居然一口一个山楂吞下腹,吃的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一副满足的要死的模样。
看见这一幕,幼年时的花容月受打击了,从此以后,断然戒除了吃糖葫芦的习惯;也通过这件事,从此以后花容月和这小孤女水火不容。
爷爷疼爱这个小孤女,给她起了个很美很好听的名字叫凤倾城,可是花容月却觉得草鸡就是草鸡,就算是攀上他镇国公府这棵大树,依然是只飞不上天的草鸡!
现如今,好不容易等待这只草鸡羽毛丰满放话要云游他国,赏遍名山大川时,没想到这只草鸡在走了还不到两年时间居然头一转回来了?
这要好不容易摆脱凤倾城的花容月犹如看见生命的噩耗,痛苦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着花容月如丧考批的模样,凤倾城笑的扒拉着碗里最后的几个混沌,从怀里摸出两个铜板自己买了单,拽着花容月的袖口死不撒手:“咋样?我回来你开心吧!要知道姐姐我可是你的青梅竹马,听说你趁我出去游玩成了亲?而且还是个爷们?嘿嘿……”草鸡捂着嘴笑的十分欠揍:“哪个爷们眼瞎了,居然这么委屈自己跟你睡!”
花容月把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如果杀了这只草鸡爷爷不伤心的话,他早就买通杀手把她炖成鸡汤了!
花容月拂开她的手,背过身就要走。
凤倾城从后面小跑着跟上来追着他,一副死皮不要脸的模样:“喂!别这么小气嘛!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没地方睡,你就收留我几晚上怎么样”
花容月绷紧了头皮就是不理这个死女人!
凤倾城见花容月打定了主意不鸟视她,干脆叉着腰站在大马路上,对着花容月的背影大吼着要挟:“行,你不收留我!那我就去找爷爷,反正爷爷疼我,一定会给我吃给我穿的!”
花容月急促的脚步戛然而止,猛的转过头怒瞪着凤倾城那张欠揍的脸:“不准你去找我爷爷!”
凤倾城得意的一扬眉:“好呀!那你就收留我!小花,带我去你的新房走一遭吧!介绍我认识你的爱人吧!我会跟他好好相处的!”
就在花容月快要被凤倾城缠的浑身发抖时,一直在后面追过来的富豆跑了过来;在看见凤倾城时,富豆显然也是一愣,接着惊声大喊道:“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凤倾城喜欢极了富豆那副虎头虎脑的模样,笑着揉着富豆的脑袋:“是啊,本小姐回来了你开心吗?”
富豆虽然是花容月的狗腿子,可是却跟凤倾城也是极好的关系;顶着主子威胁外加压力的眼神,富豆还是决定说实话,欢喜的抓着凤倾城的手就摇啊摇的:“小姐能回来,富豆当然开心了;恐怕整个镇国公府上下都会欢迎小姐回家的!”
花容月听见这话,一巴掌呼在富豆那张实话实说的的臭脸上;哼了数声,急促的脚步声更快的朝着家的方向奔。
富豆捂着被抽疼的脸,看着比两年前还要漂亮的小姐,忍了痛,说:“小姐你怎么才回来,府里的大伙儿可想念你了!”
凤倾城在镇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