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问情傲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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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玉蝶盯着他微微掀阖的唇瓣发呆,不再动。
「还是要我的帮忙?」南勖睨着她已烧的火红的粉脸,刚硬的帘布线条早已徐徐柔化。
他的俊颜路出一抹邪魅的笑,黑眸里彷若有星子闪耀,充满了诡异的光芒。
「不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颤抖不已的说。
他的唇饱满而性感,可以冷酷,可以微笑,可以轻易撩起她的火焰,也总是能说些令人耳根燥热的话语……
「瞧你全身都红透了。」南勖审视着他香嫩柔馥的肌肤,露出玩味的神情。
他将一只手推到她的身体下面,滑下她的背和股沟中间,玉蝶感觉他滑溜的手指游移到他另一个开口紧密的洞内,他尖喊出声——
「不可以!」
「不可以吗?我怎么觉得你舒服极了?」他肆笑道,眼眸如炬地凝视他微晕的醉容。
「我没有!」玉蝶难耐地抗辩。
她想要蠕动,逃开,但他蓦地将她抱起,让她背着他趴与床上,置在最完美的位置,无处可逃。
他的手指滑入,不很深入,但以足以令他狂乱,她一次次抵撞、顽抗、痉挛,他就是不停止,就是不停止……
「恩……不要,勖……」好煽情……
「真的不要吗?天,怎么那么湿了!」南勖另一手的食指突地钻进她的粉穴内,抚触她那湿滑的瑰瓣,与前方凸挺的核蕊。
「我……」他唐突的进犯,令玉蝶的下体猛地一缩,想收身坐直,才一动便被他喝止。
「别动!我要你好好欣赏你,除了我不准让别的男人这么看你,懂吗?」他将他的身字转正,声音粗嘎的制止。
「不会……我好难受……」她被他瞧得全身虚脱无力。
「我知道,我也不好过。」南勖俯在她双腿间,仔细观看那幽境,一层层拨开那大小唇瓣,找寻着暗藏其中的珍珠,手指不停地逗弄,看着他变得挺立如丘。'热%书?吧&;独#家*制^作'
「恩哼……勖……恩……」玉蝶已然不能谚语。
两指掰开她的阴唇,南勖的拇指置于穴前的核果上,狂肆的揉捻,邪肆地撩拨,知道那阴核边的肿胀抖颤,他的指头更猖狂地贯穿他的甬道,在她的提内翻涌起惊涛骇浪!
「啊——」
「舒不舒服?」
「我不知道……」于蝶晃着头,两团抖颤的嫣红乳头赫地被他衔了去,上下同时逼迫,牵出他更狂野的申吟。
「哦……恩哼」
「不能回答不知道,我是问你舒不舒服?」他的嘴不肯罢休地轮番吮着他的两只于峰,逗弄得那两团求体胀得更饱满。
「舒服……」玉蝶终究无法否认真正的感觉,逸出教他满意的俩个字。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劲加大,在她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个比一个还触目惊心的红印与瘀痕。
他简直就像是发情的猛狮,她的每一声申吟、每一个喘息,都让他彷若上瘾一般欲罢不能,喜欢看她沉醉在高chao里的神情。
「勖……」在他的肆虐下,玉蝶觉得身体仿佛已不再是自己的,血液的激流早已沸腾不止。
「想不想摸我?」
「摸哪儿?」他无法抑制地大口喘气。
「能让你快乐的小家伙!」
南勖不驯的研只楸着他被情欲所覆的脸蛋,那迷乱的星眸,急促的呼吸都明白的告诉他,他已臻癫狂边缘,不过他要她再等等。
他以折磨人的速度。缓慢的让他的小手出没他勃发热烫的男性,玉蝶第一次这么近地观他上次放入自己体内的宝贝,又羞又窘。
「你这儿好硬,不像我……」她及时顿住话,双颊倏地燥红。
「不像你什么?」他撇着唇,好笑地睇视她。
「我……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吗?」他的手指缓缓下滑拨开她密合的润瓣,以灵巧的指头揉搓前头突起的花苞,激出她更狂野的反应!
「恩哼……勖,你的手指……爱我!」
「只要我的手指吗?」他瘖哑地说,拨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骄傲磨蹭着他的柔穴。
「还要……那个……」玉蝶不停的挪移着身字,主动去感受一刚一柔的摹挲快感。
「我知道你非常亢奋,准备好了吗?」南勖笑着安抚她,将男根放如了一小部分。
「哦——我……」她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我愿意给你,我爱你……我爱你……勖……」
南勖一个力挺,冲进了他的幽境,他的爱ye润滑,减轻了冲刺的摩擦感,却擦出更猛烈的火花、更激狂的申吟。
「勖……深一点……恩……好舒服……恩哼……」
玉碟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腰,让他撞得更深,更满,全身不右自主地攀附住他,包括她的心魂,一切一起……
随着他的动作她上天坠地,直至一股酥麻的感觉如排山倒海般涌向她!
中午,荒唐一夜莆起床让小厮伺候梳洗的南勖,因宿醉头疼欲爆,再加上连日来的低郁心情,板着一脸默然的脸。
「少爷,书总管来了,她执意要见你。」柯同进房通报,神情显得为难。
南勖沉没了一会儿,「你们都下去吧!请她进来。」
她还是找来了。他早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五日后,第一次踏进他的寝房,玉蝶竟有煌如隔世的错觉感。
那夜之后,她原以为自己已走入了他的心房,他们之间的距离会更拉近,谁知他却开始避着她、不见她。
每早起床,她梳洗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等着跟他报帐,可是伺候啊的小四却总说他仍在休息;而当他中午起床,她往往忙着自己的工作……于是一再地这么错身。'热%书?吧&;独#家*制^作'
虽然她不放弃,每夜特在他房外的阶梯等他,可是夜夜等到的都是失望。家仆们之间流传着他流连在妓院女人乡,不到子夜不回府……但就算她守到子夜,还是等不到人。
原来,没有他的夜晚是如此无趣。
「有事吗?」南勖不愿正视那张脉脉含情的小脸,径自穿整着衣物。
情窦初开的她,无辜遇上了一个采花贼,负心汉。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你了……」
「你就为了说这个?」啊的预期似乎在指责她的无聊,「没其他的事,我要出门了。」
「等等……」玉蝶觉得牙根有些发酸,怕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机会又这么溜走了,赶紧拉住他,「为什么?」
她没有哭泣,只是觉得空虚,心里充满着生命中前所未有的空虚感。
「什么为什么?」南勖还是不看她。
不要自己下定决心因为她的痛、她的苦而瓦解。
「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愿意改的!」
「你没有做错什么。」做错事情的人是他,他再次抗拒不了她的魅力与诱惑,带她上了床。
她轻易的原谅了他,但他却始终跨越不过那道距离,他无法原谅自己。他忘不了四岁的她那双无神却定在自己身上的眼光,那像是无形的梦魇,紧紧的跟随着他。
他身上留着她双亲冤死的血,他们在一起不会受到祝福,不会幸福的。
「那为什么不见我?勖,我发现自己不能一天没看见你,那会使我的心好慌、好乱,我想我一定比自己想象中的爱你。」
她不想承认自己恐惧,但她真的很怕。他的桀骜不驯凌驾一切,使人难以掌握,他太阳刚、太矫健、太强势……和他在一起,很容易会依赖他、渴望他、需要他……
她渐渐害怕着只是场无疾而终的单恋,因为他的态度;渐渐的,她对自己开始没有信心,对他的爱愈没有把握,因为她想起他未曾给过任何爱语的承诺。
于是,她不敢在苛求他也爱她,也明白像他这么优秀的俊逸男人要爱上她这种一无是处的女人实在有些疑难。只要他能接受她的爱,别再对她冷言冷语,她就心满意足了。
「叫我少爷。」断绝她希望的唯一作法,就是不再给她希望。很残忍,但为了避免更残忍的事情,却是必须的。
玉碟愣住了,「可是你说……」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啊!
「我发现管理仆人必须一视同仁,省得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南勖言近指远,要她自己去分析、整理他话中的意思。他仍不想直接伤害她的自尊。
玉碟顿时心碎成灰、伤心不已,当然知晓他话中隐喻的含意。
她爱他,可以给他一切,但不要他以这种方法来侮辱、刺激她!
他怎能这般出尔反尔?然后在她什么都不晓得的时刻,取笑她的天真?
是他的态度让她的身份,丫鬟就是丫鬟、下人就是下人,主人再宠,再想把她纳为已有,再如何与她缠绵,也不能坏了规矩……她永远不能像个千金小姐般撒娇或撒泼……
可是她没有撒娇,也没有要撒泼的意思,她只想知道他为什么一夜之间改变如此大?
她爱他的冷漠,爱他的淡逸,更爱他外冷内热的心性。她为他伤心得食不下咽、窝不成眠,痴心等待守侯的不是他这样没有原因、理由的伤害。'热%书?吧&;独#家*制^作'
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是爱,不是感激。一种复杂的爱,先是出自需要和无助,随着时间递嬗,她变得更依赖,这份爱因而进入一个更干净,更清澄的地方,但难道就要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
「规矩呢,是不是也变了?」玉碟把呜咽声紧紧逼回口中,瑰红的唇咬得泛青,甚至还有齿痕。
「什么规矩?」
「每天报帐的习惯……我已经连续五天没有跟……少爷报告帐务了,少爷这几天都很忙……」
「你这是在质问我的行踪吗?」南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我……」
「别忘了你的身份!」
玉碟才要吐出口的解释被他这句话给气得卡在喉间,她失望极了,好想后悔自己为他付出这么多……
「玉碟不敢……」
「那倒是。你不过是个总管,一个平凡小百姓罢了,和青楼那些妓女一样,都是花钱就能买到手的女人……只是,你比她们敏感多了,玩起来确实比较有趣!」
他邪肆地对着她笑,笑得既狂又妄,让她顿觉难堪受窘,泪水便禁不住的落了下来。
他拿她和妓院的女人相比?
玉碟噙着泪水的眼眸带着悲楚与惊惧,还有不敢置信的震愕。
他等于间接承认他对她厌倦,现在教他感兴趣的是青楼女子……她感觉她的爱、她的心因为他的恨戾和无情变得支离破碎。
南勖望着她神不守舍的失魂落魄样,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