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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寄秋-秋天-第12部分

小说: 寄秋-秋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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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给我装聋作哑当没听见,要求妳安份几分钟不困难吧!人话听不懂我不介意用外星语和妳沟通。」她到底想躲到几时?

挺厉害的,中、日、英、韩语精通还会外星语,他该不会来自火星……哇!好……好大的一张睑。

秋天下意识按住胸口,规律的心跳声让她安心……

「嗯!能不能请问一下,妳把手放在我胸前算不算挑逗?」她真的很不知死活。

「啊!放错边了,你的心脏很健康。」奇怪,她怎么会搞错了呢!

再试试自己的心跳,秋天的表情是羡慕的,他有一颗强壮的心。

「谁的心脏不健康,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偶尔正常点不行吗?」艺术家的脑部构造少根神经不成,三句话之中总是有一句叫人听不懂的外星语。

紫乃龙之介的眼中有少见的宠溺,他像拎猫似将她从餐桌底下拎出来,看似粗暴实则细柔地丢向椅子,没让她摔痛半分地安稳坐着。

对于半疯半癫的真心话他以为是艺术家的怪僻从不当真,一有机会便拖她到太阳底下做日光浴,希望她苍白的脸色能红润些。

不知是晒多了阳光还是食补的疗效,她的气色真的比以前好很多,心脏紧缩的情形舒缓了不少。

笑得很淡地抱着画册,秋天不想对他明说她时间不多了。「人若照样板一个一个打出来岂不是很无趣,我的心脏很烂你别常吓我,小心吓出心脏玻」

紫乃龙之介突然凝神瞧着她,吓得她真当自己露了馅让他瞧出端倪。

「妳很美。」

「啊!」嘴巴一张,她当真楞住了,不解他为何莫名冒出这句话。

她从不认为自己很美,夹在赵翊青和魏闲闲两位美女当中,她就像走错窝的鸽子,不小心当天鹅是同伴,只是体积大了些。

「别让蚊子跑进去,没人说妳美得很灵异吗?」他语气恶劣的揉乱她的发。

这算是一种赞美吗?她有被骗的感觉。「反正我早习惯像个鬼,美不美也只有鬼看得见。」

人死一抔土,十尺见方地,是人是鬼无所谓,小时候她就是太在意附近的小朋友叫她鬼妹,所以她才边跑边哭地弄坏身子,一年之中有九个月在病房。

皮肤白得透明是先天的,她的造血功能比一般人差,血红素较标准值少了百分之二十,医生说她能活过二十岁是奇迹,通常和她一样病症的病人活不过十六。

「妳指我是鬼?」脸一沉,他不喜欢她口气中的自暴自弃。

无视他怒气的秋天笑着扯着他脸皮。「我是鬼你当然也是鬼,我们是鬼兄鬼妹呀!大哥。」

好僵硬的皮,他一定不常笑。

而她想笑却无法大笑。

「不许叫我大哥,我不是妳大哥。」紫乃龙之介突然冷沉的大吼,一脸不悦的怒视她。

「好吧!你不当我大哥,那我当你小妹好了。」她故作俏皮地朝他眨眨眼。

她已经带给太多人伤痛了,不需要多添他一人,她要走的路只允许她独行,被留下的人总是不幸的一方,他们会挂念她。秋天的心里发涩,越来越舍不得这个人世间。

「秋、天——」他发狠地抽走她的画册,作势要丢进水槽「泡澡」。

「大……龙之介,你不要威胁小老百姓,我过得很清贫。」她很怕他掀开画页,然后开始跳脚。

「妳清贫?」他打量周遭的环境,再瞧瞧她无辜的小脸,他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冷的笑话。」

若是一个月前有人说紫乃龙之介会笑,恐怕有一半的日本人会暴毙,另一半人则是昏迷不醒,认为这是史上最可怕的谎言。

虽然生气的时间占去大部份,但此刻微微勾起的唇角绝不是冷笑,而是莫可奈何的取笑。

在意她的画,痛恨她的姓,但是他却步上父亲的后尘爱上她的人,即使他本身并末发觉自己动心了,可是他的一举一动已明显表现出对她的在乎。

他已经很久不问自己在干什么,因为他没法子回答这问题,一看到她病恹恹的模样他就很想发火,忍不住动手管起闲事。

日本有一堆事正等着他裁决,他也早过了该回去的期限,可是一想起面糊煮成铁板面的惨状,沉重的双腿怎么也迈不开。

如果人的一生中注定有几个劫难,那么秋天便是他生命中的那个劫。

「和你比起来我真的很穷,放着紫乃会社不管可以吗?」他不属于台湾,待得越久他将来会越伤心。

她不喜欢看见眼泪,希望每个她爱的人都能过得快快乐乐。

阴影笼罩眉心,紫乃龙之介眼一深的看着她。「别想赶走我,这房子我有一半居住权。」

紫乃会社没有他也不会倒,他那精明能干的母亲会一手撑起它,反正她对权势的重视胜过唯一的继承人。

但她不行,她只会毒死自己。

「卖给我不省事多了,你的事业根基在日本,何必为难自己……」他恨她身上背负的原罪,不是吗?

「闭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负责,妳给我乖乖的吃饭。」他直接将碗筷塞到她手上,避谈他早该面对的事情。

叹息声很轻,轻到秋天以为是苦笑。「龙之介,你一定会后悔遇见我。」

人家说艺术家有一颗细腻的心,能早一步看穿别人的心事而成为自己的作品,但她宁可不要这份细腻,隐约她已预知他的伤痛将有多大。

「妳叫我?」他似乎听见她低唤他的名字。

「对呀!男佣,你忘了添饭。」她笑着掩过心底的轻愁,以活泼的面容留下一页美好的记忆。

她绝不让他们为她担心。

脸一板,他做出凶恶的表情。「秋天小姐,妳刚叫我什么?」

「男佣。」她大胆挑战他的底限。

「一条发霉的面包配白开水吃上三天,把我精心料理的食物留给猫吃,妳说这笔帐我该不该算?」紫乃龙之介慢慢地卷超袖子,不怀好意地朝她靠近。

啊!糟糕,踩到地雷了。没地方好退的秋天将脚提到椅子上缩成一团,模仿穿山甲遇敌的抱姿。

「呃!酵母菌有益健康,一点点发霉还能吃嘛!丢掉有点可惜。」整整三天她没踏出画室半步,哪晓得他会这么贤慧。

可怜的大胖就是这样得罪他,现在才被小心眼的他猛练瘦身操。

「我看妳根本没发觉自己有胃囊,妳那天在耍什么脾气,告、诉、我——」因为没人肯向他解释。

那两个变态的女人简直目中无人,当他的面对她动手动脚还一脸怜惜的模样,坚决拒绝透露她们知道却不告诉他的秘密,当她是易碎物守得寸步不离,不让「危险」的他接近半步。

连画了三天画足不出户当然会精神不济,但她们的举动未免太诡异了,好象她情绪一激动随时会停止呼吸。

因为秋天表现得太正常了,又善于转移别人的话题,不疑有他的紫乃龙之介始终看不出她的身体有异,总以为是她在画室待太久的缘故,导致有轻微的贫血。

「我……呃!我……我可不可以先吃饭?菜凉了会失味。」她眼神闪烁地装出很饿的馋相。

「连馊食都觉得好吃的人会在意菜凉不凉?」尽管口头讽刺者,他还是为她添满一碗饭,再堆上一座菜山。

秋天的心头有阵湿润,不想他对她太好,她承受不起。「能吃是一件幸福的事,世上有多少人没饭吃,碍…」

好痛。

「怎么了?」一见她眉头一紧,他的心口也莫名地紧缩。

「咬……咬到舌头……」

好笑又好气的紫乃龙之介抬高她的下巴一瞧。「看妳还敢不敢边吃东西边说话。」

「我……」

修长的指头抚上她的唇,为之一颤的秋天忘了要说什么的怔住,她犯了一个不该有的错误,抬起头看他。

就像千百年来天经地义的事一样,四目一接触如磁石般紧紧相吸,相互吸引的情愫在瞬间爆开,谁也逃不开亘古的晓咒。

吻,轻轻的落下。



第七章

「你们在干什么?」

惊蛰一动,大地回春。

但也有可能带来地狱般的毁灭,瞬间冷却两颗火热的心回归冰原时期。

面对两道熊熊怒火的瞪视,紫乃龙之介的手始终没有放开秋天,专制而占有的回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怪她们不该打扰他的好事。

他从不知道吻一个女人会带给他如此大的震撼,如同她的画一般处处是惊喜,看似平凡的色彩却隐含丰富的力量,在悬崖边开出一条天梯走向希望。

她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甚至他有过的女人都比她美上数倍,但是她令他有种心灵契合的感觉,好象她本该属于他,是他灵魂遗失的另一半。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不能松开握住的手,离巢的鸟一旦飞出去就不会再回头。

「就知道会有坏事发生,一早我的眼皮直跳不肯停止,果然是你这头恶狼在为非作歹,欺凌良家妇女,还不放开我们的秋天。」魏闲闲气怒道。

那只可恶的贱手真碍眼,好想拿把刀砍了他,她们的秋天怎么可以随便任人欺负。

「秋天是我的不是妳们的,我爱抱就抱轮不到多事者插手。」她们还没资格跟他要人。

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环欲下地的身躯,紫乃龙之介收拢双臂警告怀里的女子安份些,她不会有机会从他身边逃脱。

「你……你乱伦,别忘了你和秋天是兄妹,你这样抱着她太变态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他们仍是「一家人」。

怪了,怎么心口酸酸的,「一家人」应该是她、秋天还有翊青共同组成,他不够格。

「女人爱女人才是变态,我和她是不是兄妹妳们最清楚。」现在就等荻原的调查加以证实,她绝不会成为他的妹妹。

他的话让魏闲闲气得脸色发青,浑然没注意从一进门就不曾开口的赵翊青身子一震,面如死灰的紧盯着秋天的反应,这份见不得光的感情不能成为她的负荷。

但秋天仅仅回以淡薄的一笑,仿佛刚听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不在意,神情自若地没有一丝讶异。

「谁说女人爱女人是变态,你落伍了,大哥,我爱她们……唔……」他竟然用这招回敬她,太卑鄙了。

「别再让我听见妳叫我一声大哥,否则我会吻得妳喘不过气来。」那两个坏事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她维护。

轻点她鲜嫩的红唇,他带着得意的神色轻睨,她的唇只有他能占领,女人跟女人才违反自然定律,她们怎么抢得过他先天的优势。

女人本来就该和男人在一起才正确,她不能随口说爱两个女人,她要爱只能爱……他?!

忽地一怔,紫乃龙之介看向秋天的眼神变得很怪异,先前的强硬被困惑取代,他甚至不晓得自己在想什么,她该爱他吗?

但是这犹豫很快被他的自大扫去,她不爱他还能爱谁,她只能是他的女人,没有第二种选择。

「什么喘不过气来,你想害死秋天呀!她有心……」脏玻最后两个字被一道惊吼声阻止。

「闲闲,闭嘴。」这个没大脑的女人,她的智商全跑到胸部了。

啊!好险,差点说溜嘴。魏闲闲在心里暗惊,轻拍胸口卖弄风情,企图遮掩一时的失言。

「心什么,为什么不让她说下去?」她们到底有什么事在瞒他,他非查个明白不可。

赵翊青看了秋天一眼,没她的允许她不会轻易泄漏她的秘密,朋友间的共识不需要用言语交流。

魏闲闲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没必要知道,如果真有心为她好,麻烦你离她远一点,不要制造我们的困扰。」他的情感方式太激烈了,也最伤人。

女人间的友情可以长长久久,但一涉入了感情容易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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