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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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藏族。”我心里一阵暗靠,汉人,密宗,教个藏族的徒弟!多吉又接着说:“我是师傅的关门弟子,我师父在我们那里很有威望。”我心理一阵唏嘘。又问道:“你除了密宗功夫,还会什么?”多吉摇了摇头说,不会了,师傅就教我这些,他说贪多嚼不烂。”我心里又是一阵感概,我就是学的多,还有很多没嚼烂的那种。
我平淡的对着多吉说:“这种润金,不是那么好赚的,等过了年,我给你找份工作,那才是正事。”多吉急忙说:“我什么也不会啊,再说了,师傅是让我出来历练的。”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历练?打打杀杀就是历练?当年佛陀的法力都高强,不是照样还要到人山人海中磨练?你比当年佛陀还牛*啊”多吉被我说的一阵无语,我接着说:“历练主要是历练什么?历练的是一个人的心,并不是你的功夫。”多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一会,他才说道:“你怎么说话口气像我师傅一样,道理也是一样的?”我叹了一口气说:“等你磨练磨练了,就会明白了。”
从包里拿出了一万块钱塞进多吉的口袋里,说道:“走,大过年的,带你出去玩一玩。”
多吉皱着的眉头才算舒展开来,屁颠屁颠的跟着我出了门。这次带多吉到了闹市区,也让这个土鳖大开眼界,一个劲的感叹。我笑着对他说:“你这样看东西,长见识,不也是一种历练?别把历练想的太狭义了。”多吉一个劲的点头,然后冲进了一家KFC。
正当我也准备进去的时候,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既然是李铭宏的,我心里就一阵紧张,这大过年的,不会有给我找业务吧?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接了电话,开始都是一阵客道,他越是这样,我的心就越紧张。我直接说:“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别浪费电话费了。”他那边一阵呵呵的笑,就说:“我一个朋友像算一卦,看看他明年会怎样。”我心想,算来是算卦的,这可是老本行,虽然很久没算了,但是基本功在啊,这样的小忙还是没问题的,就说:“你把那个人的姓别,出生曰期是阴历还是阳历说清楚,还有出生地点也写一下,发个短信过来,等我回家了给他算一卦,到时候在给你打个电话。”
挂电话没多久,就受到一条短信,李铭宏把那个人的姓别,出生曰期和地点都发了过来。我一看出生地点,就一肚子气,他写的竟然是医院……(问出生曰期,就是怕时辰错了,以为祖国这么大,都按燕京时间算的,但是算八字,是要按太阳时算的,这就是区别)
和多久逛了半天,就回家了。然后多吉就疯狂的迷恋上了CS这款游戏,我也乐得清闲,就把李铭宏给我的那个八字排好,准备大概给他算一下。当我看到今年的时候,我有点愣了,马上打电话给李铭宏说:“你这个朋友今年欠了人家好多钱,过不了今年立春。”(PS:立春和春节是两个概念)李铭宏疑惑的说:“他现在过的好好的啊,过不了立春什么意思?”我支支吾吾的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李铭宏估计也急了,就说:“又什么说什么吧,这没什么。”我叹了一口气说:“立春之前必死,一刀之罪。”李铭宏大吃一惊的说:“要死啊,一刀之罪是什么意思?”我想了一会,就说:“你记不记得小学的时候学过一篇文章,叫《刘胡兰》。”李铭宏想了很久才说:“是的,和刘胡兰又什么关系?”我解释道:“知道刘胡兰怎么死的吗?被敌人的铡刀一刀砍死了。这就叫一刀之罪。”(PS:又兴趣的朋友可以查查刘胡兰的八字,就是一刀之罪,具体的就不写了)李铭宏叹了一口气问:“又办法解没?”我淡淡的说到:“没。”
{PS:这里给广大看官在多废话几句,一般算命的,算自己的命是最准的,不要看有些先生很落魄,那就是他的命该如此。更不要不懂装懂的就说:你会算命,怎么不把自己的命算的好一些?这是一种极度傻*的说法,就像有人问你:你有一百块,怎么不能把这一百块买一顿黄金?你有什么反应,那就是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先生的反应。算和改就是两码事,当年诸葛亮在五丈原给自己续命,就是要改自己的命,成了吗?所以改命不是那么简单的。有些事,先生能说,有些事先生不能说,也不敢说。当然,如果各位看官又什么疑问,可以留言,我肯定言无不尽的。毕竟大家是来看书的,不是来算命的,所以,咱们还是书归正传。}这就是我讨厌算命的最主要原因之一,我很少很少给自己算,说白了就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知道了以后,自己就会想机械一样的生活,生活就再无乐趣可言了。这并不是我追求的,那怕最后的结果是一定的,我也不想早点知道,我想就这么的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那怕是上天安排好的,我也愿意。
挂了电话,我心中一阵感慨。多吉依旧被爆着头,但是越战越勇,我问他晚上吃什么,他连头的没回的说到:“随便。”我又是一阵感慨,游戏害死人啊。
这个年,过的相当无趣,安阳和扑欣好几天没见了,黑衣人依旧没消息,我估计这次去的地方肯定又不近。拜年的电话和短信络绎不绝,春晚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附属品,想在那把钛合金刀上刻点阵法和咒文,找遍了家里所有的东西,没有一样比它还硬的。经过几天的努力,多吉已经能打死一两个菜鸟了,他说着叫进步,也叫历练,历练被虐而不屈的心态。
大年初三的时候,扑欣回来了。我问她去哪里了,她只是暗叹的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回家,然后就进了书房。初四安阳也回来了,也是一脸暗淡。我想你都死了一百多年了,家里的亲人估计投胎都又死一次了,你暗淡个毛啊。她告诉我,她也是回家了,家里虽然没有她认识的亲人了,可是看到家乡的变化,也让她一阵的欣喜,之所以这么不开心,就是还无法真正变为魂妖。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王莹就是最好的突破口,虽然知道他们用的邪法,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啊,知道方法,就能推出其本质,知道了本质,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吗?可是现在他们那些人好像失踪了一般,再也没见过。我知道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毁了他们的小鬼和红毛僵尸,废了他们的束魂纸人,他们就算再强,也必然会受到影响,他们实在积蓄力量再来一次更强烈的打击。
大年初五,李铭宏给我打电话,说上次让我帮他朋友算的,很准,他那个朋友昨天在家被人一刀割喉而死,好像是欠别人了好多钱没还,债主找人把他杀了。故事其实挺复杂的,中间还牵扯了儿女情长,和这本书没什么关系,就不说了。听完李铭宏的表述,我心理很平静,也很无奈,命吧!也许就是这样的。
大年初六,关太太来看我了,给我带了很多好吃的,不过大部分都便宜了多吉。自从多吉迷恋上CS以后,就由密宗高手变为宅男。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过了这年给他找份工作。关太太看多吉在,也不好意思和我太亲热,就把幽怨写在了脸上。当我把十二月养生秘法给她的时候,她的眉头才稍微舒展了,小声的说着我很有良心。临走的时候,我趴在关太太耳边说:“过几天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在翻床板。”关太太脸一下子红了。(十二月养生秘法的却是有的,如果谁有兴趣,可以留言,这里就不做详细介绍了)
过了初七,就要开始上班了,心里总觉的有些不安。每次我的预感都会很灵验的,也许是算命师的缘故吧。这次依然是这样的感觉,总觉得这一上班,就会出事的。至于是哪里,我也说不清楚。我很讨厌这种感觉,特别讨厌,就好像知道有人要杀自己,但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家在你背后开枪一样。
为自己用梅花易数补了一卦,显示的是血光之灾。我又用八字算了一算,时间显示的是初八未时,也就是大概下午1点到3点之间。我想:“初八下午1点到3点,自己正在上班,能有什么血光之灾?难道那些人敢来办公室杀人不成?
这就是我讨厌算自己算的理由,明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事,但是自己偏偏躲不掉,没有办法去避免的。这种对命运的无力感让我十分讨厌,不算吧,自己心里有堵的慌,一直担心着发生什么事。哎~!命也可奈何啊~!
第四十五章 血光之灾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容耀秋菊,华茂春松,若轻云之蔽月,似流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望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面辅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洛神赋文笔欠佳,无法来形容胡茵的美貌,就引用了《洛神赋》中的文字来代替。说我投机取巧也行,说我偷梁换柱也罢,但这就是胡茵的美貌。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在这个浮躁不安的年代,在这个拒绝平庸追求名望的年代中,我很难想象有这样一位美人能坐在我的对面,天天过着白领的生活。
人是千奇百怪的,我不能用大众的观点来评价与她,也许她是与众不同的吧。每当我看到她,心中总有许很不安,还有一种宁静。这是一种极为矛盾的心理,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稳坐钓鱼台的老翁,我就想老翁鱼线上的鱼飘,我的原始欲望告诉我让我接近胡茵,去喜欢她,去爱她,我用意志力告诉自己远离胡茵,她身边太麻烦,不是我要的那种平静生活。
其实追求胡茵的人并不多,很多人没有那份自信与实力罢了。有几个有自信的和实力并重的,胡茵对他们也是不冷不热,就如同溜杆子鱼。上班的第一天,胡茵依旧如往常一样,我多看了她两眼,这还被她发觉了。她笑呵呵的问我:“看什么?”我淡淡的说到:“你脸上有只蚊子。”她马上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摸自己的脸,我转过了头嘿嘿直笑。
“中午下班请我吃饭吧。”胡茵这句话说得声音也不大,可办公室远角的同事都听见了,全部诈唬着中午要我请客。我心里又是一阵肉疼,不请吧,显得自己太小气,请把,代价太大。如果要是胡茵一个,我绝对是毫不犹豫的拒绝的,可加上那些爱诈唬的同事,我就不能拒绝了。办公室,除了我一个男的,还有另外一个男的,那个就不能叫做男的,是个娘炮。其他七八个都是美女的,平时也没少占她们便宜。不请还真开不了口。于是我就说:“吃饭的地方我说了算。”她们一阵欢呼,胡茵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的我一阵发毛。
今天是初七,不是我有难的曰子,心里多少有点庆幸。要是明天,我绝对不出来,呆在办公室看看怎么血光之灾。中午的时候,我挑了一家馆子,包了一桌。她们吃的是不亦乐乎,我才花了六百多块,虽然比上次少了很多很多,但是我还是一阵肉疼。胡茵看我脸色并不太好,笑呵呵的说道:“今天便宜你了,要是换了别人,想请本小姐,本小姐还要考虑几天呢。”听了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不是因为你,我能请客?”撇了撇嘴说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下次你请。”胡茵呵呵笑着说:“我请了怕你不敢来。”“切,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刚出饭店的时候,胡茵突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一愣,想甩开,办公室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