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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腐烂的灵魂-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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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出来了。

草儿……也出来了。

他看见草儿一刀插在了苏的肩头,苏应声而倒。

他有点呆住了,苏和草儿,不是一对恋人吗,一对跨越时空的恋人。

她为什么要杀他?

这时他听见女儿的喊声:“爸……”

赵平回过头,他看见女儿露露正跌跌撞撞的从小路上跑过来。

———

李月听见了有人喊“爸”,她成功的把苏刺倒,然后快速的抽出那把刻刀回头观看。

她听见的是女儿的声音,但是她没有看见自己的女儿。

她看见一个清清瘦瘦的女孩儿朝着她的丈夫赵平跑了过去。

她是谁?

下一刻李月就想到了,她……就是草儿,那个在船坞里坐着,对她说话的女孩儿。

是她亲口告诉她的,她叫草儿。

自己杀了她的恋人苏,那她呢?

她要杀死自己的爱人赵平给苏报仇。

李月很爱她的丈夫,她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他。

她象疯了似的拿起那把刻刀就朝着草儿刺了过去。

又狠又快。

———

赵平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草儿刺倒了自己的爱人苏,但是转回身她又发疯似的冲着自己的女儿露露跑去。

他知道她想干什么。

她要伤害露露,赵平一瞬间怒火中烧。

他抄起地上的斧子对着那个手持刻刀的草儿就劈了过去。

同样的……又狠又快。

———

露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骇然的看着拿着刻刀对她刺过来母亲,和母亲身后举着斧子的父亲。

一股鲜血喷射出来,溅得露露满脸都是。

很腥很腥,有些呛嗓子,热乎乎的。

露露看着倒下来的母亲,她双眼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赵平,那是在问他为什么砍她?

然后就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露露抱着她一边哭一边喊“妈?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

赵平一斧子把冲向女儿露露的草儿砍倒。

但是他却看见女儿抱着草儿失声痛苦。

这是为什么?

女儿在喊草儿:“妈?”

他盯着草儿看,渐渐的……草儿变了,脸慢慢的开始扭曲变形,竟然变成了妻子李月的样子。

赵平吓坏了,他走过去抱住李月……那是他的妻子,和他共同生活二十几年的妻子。

怎么会这样?

他对着天嚎啕大哭,这一切……都是那棵连理树在捣鬼。

赵平象疯了一样抡起斧子,对着连理树拼命的挥舞。

第三十五章 黑石头

露露抱着母亲失声痛哭的同时,天……开始阴了下来。

阴的很厉害,不一会儿就电闪雷鸣。

雨点啪啪的落在地上。

父亲象疯了似的不停的在砍那棵连理树。

连理树也不在嚎叫。

似乎……它已经死了。

小齐让母亲刺伤了,但没有生命危险,他挣扎着爬起来,看着挥舞斧头的父亲和抱着母亲痛苦的姐姐。

他呆住了。

他踉踉跄跄的走到姐姐跟前,怔怔的看着她。

露露看见,小齐的脸已经不在扭曲,他……还是以前的样子,睁着大大的眼睛。

天就快亮了,东方现出了鱼肚白。

雨……没有停。

赵平颓然的坐在地上,看着受伤的儿子和被自己砍死的妻子……一切……都是为什么?

他抱着妻子,露露抱着弟弟,四个人回到家里。

赵平无法面对这个现实,他告诉露露要好好的活下去,照顾好弟弟,还有交代了她很多事情。

露露问爸爸要到那里去,爸爸告诉她,他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不能面对她、小齐、和死在自己手中的妻子。

他曾经听村里的人说过,在离张家窑村十几里的外的地方,有个村子叫大宁古村,据说那里有个山洞,进去的人没有能活着出来的,或许……那是他唯一的去处。

临走的时候……赵平自己报了警。

露露泪眼朦胧的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她心如刀绞。

她曾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她曾经有一个严厉但是很疼爱她的爸爸和照顾她无微不至的妈妈,但是一眨眼……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带着弟弟到了奶奶家。

小齐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行为越来越诡异。

露露一直觉得,小齐已经不在是小齐,但她还是没有抛弃他,一直照顾他,只不过……她无时无刻的不小心谨慎的提防着。

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小齐突然要了她的命。

后来露露接到了警察的通知,她父亲的遗体在食人洞找到了,而且……还有两个孩子的遗体。

露露把父亲和母亲葬在了一起,他们一直很恩爱,生……在一起,死了……也要在一起。

———

露露讲完自己的经历,阿朱娜愕然的瞪着露露。

阿朱娜:“你……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露露也一怔,她看着阿朱娜……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儿,忽然她觉得阿朱娜非常的眼熟……虽然她长高了、脸型也成熟了……但是她依稀的感到她很象一个人,虽然她们只接触过一次,而且非常的短暂……。

蜘蛛……阿朱娜就是当年送给她一个木雕的女孩儿蜘蛛。

露露兴奋的说:“你……你是蜘蛛?”

阿朱娜笑着点了点头说:“没想到…。。世界这么小……等等……”

她忽然皱着眉瞪着眼睛看着露露,良久良久才苦笑了一下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白杨问:“明白什么?”

阿朱娜说:“我一直就觉得奇怪,幽幽比我厉害很多,她为什么让我过来帮白杨哥?现在看来……我也是这个环里的一员,所以幽幽才利用白杨哥把我找来,她……早就知道了。”

白杨愕然说:“你也是?”

阿朱娜点了点说:“如果不是我……露露恐怕也死了。”

露露:“你……你什么意思?”

阿朱娜叹了口气说:“你还记不记得我送你一块儿木牌,让你带着它?”

露露:“我当然记得。”

阿朱娜:“其实你说的连理树,在我们苗疆的大青山里也有,但是它不叫连理树,我们管它叫血扶桑,它的树汁含有剧毒,接触了或者闻到腥味都会中毒,而且毒性很厉害,能使人产生幻觉。我给你的蜘蛛牌是用常青藤刻的,它是血扶桑的克星,可以很快的解除毒性,但是前提……你必须中毒不深。”

露露:“你……你当时知道我中毒了?”

阿朱娜点了点说:“我和你在院外说话的时候,隐隐的闻到了有血腥味儿,我们苗族人对血扶桑很敏感,它虽然有毒……但也是很珍贵的麻醉药材,所以回家把木牌取出来送给你……没想到……你的家人也中毒了,如果我那时候知道的话……也许就不会……。”

露露苦涩的摇了摇头说:“可能一切都是天意,不过还是谢谢你救我。”

阿朱娜:“不用谢,那是咱们的缘份……”说完阿朱娜笑了笑:“那个木牌你还带着吗?”

露露用手在脖子里一拉,拿出一块儿黑色的木牌,众人都看见,木牌不大,雕刻的是一个很诡异的蜘蛛。

小董看到这个蜘蛛木牌“啊”的一声。

阿朱娜望了小董一眼说:“怎么了?”

小董:“这……这东西我家也有一个,是我爸留下的。”

阿朱娜:“你家也有?”

小董:“有。”

阿朱娜:“常青藤不常见,而雕成蜘蛛的样子,是因为我的小名叫蜘蛛,你们家怎么会有……你父亲怎么称呼?”

小董:“我父亲叫董泽超。”

阿朱娜思索了半天,她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阿朱娜:“你知不知道木牌是怎么来的?”

小董:“我知道,事情是这样。”

———

小董来编辑部工作前,一直在家帮着父亲打理古玩店。

古玩店开的很大,除了他,还有一个女孩儿叫孙静,是董泽超雇的店员。

一个女孩儿到古玩店打工,倒是不多见。

孙静长的很特别,冷眼一看她并不漂亮,但是耐看。

越是时间久了,就会发现她越美。

这一天小董坐在柜台里一边上网一边照顾生意。

他看见孙静坐在那儿低着头,摆弄一块儿石头。

石头是黑色的,有鸡蛋大小。

小董家虽然开的是古玩店,但是也买一些玉石饰物。

他跟着父亲学了不少相关的知识,他觉得……孙静手里的应该是一块儿墨玉。

墨玉是一种珍贵稀有的玉石,产于陕西省富平县北部山区,色重质腻,纹理细致,漆黑如墨,极负盛名。

古人将其与钻石、宝石、彩石并称为“贵美石”。

孙静一边玩弄一边皱着眉。

玉石不是店里的,小董知道。

他家进的都是一些便宜的玉饰,象墨玉这种珍贵石材投资大、回本又慢,而且他们又不是专业的玉石店,所以没进。

小董有些好奇,他没事儿的时候跟孙静聊过天,知道她对玉饰古董并不感兴趣,在店里打工不过是为了赚钱。

那她现在为什么对着它发呆?

小董问孙静那是什么石头?

他猜想可能是墨玉,但墨玉到底什么样他也没见过。

既然东西是孙静的,她当然知道。

孙静抬头看了小董一眼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小董一愣:“你也不知道?东西不是你的吗?”

孙静摇了摇头说:“不是我的。这是我男朋友的,他放在我这保管。不过……”

小董看见孙静的神色有些神秘兮兮的就问:“不过什么?”

孙静说:“这块儿石头来的很古怪。”

小董放下手里的鼠标也凑了过去。

今天是周三,古玩一条街很冷清,基本没什么生意。

只有周六周日才热闹。

两个人都坐在店中央的椅子上,小董拿过那块儿黑色的石头看了看。

它很特别,黑的有些诡异。

就跟墨一样。

即便是墨玉,也很少有黑成这样的。

小董问她石头是怎么来的,孙静就把经过讲了一遍。

她男朋友叫马明,是开大货车跑长途的。

开大车的司机都知道,在路上,什么怪事都能遇到。

这一天马明还是开着大货车,车上有两个司机,两个人换着开。

另一个司机叫李奇,马明开车的时候,李奇就躺在副驾驶上睡觉。

第三十六章 迷途

晚上,有些阴天,风也刮的很厉害。

驾驶室让风吹的呼呼呼直响。

马明就把车窗摇上了。

他不吸烟,可李奇抽,弄的车里臭烘烘。

廉价烟,都那个味儿。

马明二十几岁,李奇四十多岁,两个人合着开大货有几年了。

他看了一眼歪着脖子、打着呼噜睡的跟死狗似的李奇苦笑了一下。

通往明城要经过一段路,路有些背,而且很不好走。

路是沙石路,上下起伏很大,有时候对面来了车只有离的很近才能看到。

每次经过这段路,马明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慢慢往前开。

这里……他来来回回的走了不下几百次。

还是那段路,车也还是那辆大货车,开车的人还是他。

每次他和李奇换班,经过这段路的时候都轮到他。

马明自己都觉得奇怪,四个小时一换班。

有一次马明特意算好了时间,想把这段路错过去,可临了李奇吃坏了东西,连拉带吐,没法开车。

车……还是他开过去的。

这段路,或许是和他很有缘,又或许……这是一个征兆。

是福?是祸?

谁知道。

他一边听着车里的广播,一边开着车。

广播放的是一首歌,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以前也没听过。

歌词很怪,有一句是“从我们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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