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有只鬼-第2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眉叹了口气说:“有关这个新闻我也看了,的确有些骇人听闻,还好已经将那些人捉到了。否则更加危险。”
“就是说嘛,我一直还以为像黑帮搏火这种事只有在电影里面才会有,想不到原来是真的。表姐。我好怕。”与柳眉实质是表姐妹关系的刘静羽故意倚在柳眉的肩膀上撒起娇来。
“我说过多少次,在学生会里面不要叫我表姐,让别人听到不太 好。”
刘静羽无所谓地说:“怕什么,反正个个都已经知道我跟你是表姐妹,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地事。”
“总之不太好就是了。”
“表姐你真古板。”
“你说什么?”
“没有呀,我刚刚什么也说呀。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刘静羽立刻装蒜地笑起来。
柳眉懒得再跟她胡扯,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但刘静羽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笑嘻嘻地问:“表姐,听说宋明哲又约你出去,你答应他了吗?”
柳眉若无其事地说:“这只是毫无根据的传闻而已,并没有这回 事,而且我跟会长之间并没有任何学生会工作以外的关系。”
刘静羽一脸不信地说:“你骗谁呀,学生会谁不知道宋明哲一直都在暗恋着表姐你,这谁都看得出来。我说表姐,其实宋明哲挺不错的,长得也算不错,他是学生会会长,而你则是副会长,听起来多配呀。所以,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才对。要不先跟他交往一段时间看看,也许适合也说不定。”
柳眉没好气地说:“你的口气越来越像个三姑六婆了,既然你对会长的印象这么好,那好吧,我下次会找个机会跟会长暗示一下你对他地好感,假如你们事成之后,别忘记请我吃饭,刘小姐。”
“什么嘛,无端端地又烧到我这边来。不答应就算,你这不识好人心的家伙。”
“切,你明明就是无聊兼八卦,还装什么好心。不说这些了,还有一个月就是新一届的学生会选举了,你地演讲稿写好了吗?”
“还有一个月,急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表姐你就快卸任学生会的职务了,你会不会觉得不舍得?”
“一点也没有,我恨不得明天就是选举日。最近我为了毕业论文头痛得要死,但偏偏最近学生会的事又越来越多,我只想早日解脱。”
“是你做事太过认真,才搞得自己这么辛苦,活该。”
柳眉正想反驳,忽然她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只见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当她按下接听键后,一把既熟悉又陌生地声音随即从通讯器的另一头传了过来,“副会长,我是乔汨,还记得我吗?”
在听到对方所报的名字后,柳眉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你……你等一下,不要挂线,千万不要挂线……”终于,当她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立刻像逃难一般赶紧向休息室的门口跑了过去。
“表姐,发生了什么事?”从未见过她如此紧张的样子,刘静羽不禁惊讶地问道。
但这时的柳眉根本就听不到她的说话,只顾着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学生会的休息室,然后往走廊外面的阳台处跑了过去。
在奔跑的时候,她的心跳得十分十分快,快得几乎要从她的胸口蹦出来一样。她现在只想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跟他说话,因为她怕他会挂线。
_
当柳眉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刘静羽立刻关心地问:“表姐,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你没事吧?”
“我没事,小羽,我现在要出去一下,你不用等我了,你今天自己回去吧。”说完,柳眉立刻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走去。
“可是等一下学生会要开会呀,你不在的话怎么办?”刘静羽赶紧问。
但已经迟了,柳眉早就急匆匆地下了楼,根本就没听到她在说什 么。
表姐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刘静羽迷惑不解地坐了下来。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处事冷静,而且做事有条不紊的表姐会如此紧张和失态,而且她还发现表姐的脸不知为什么变得很红很红,而这一切,都是在她接听完那个电话之后才出现的。
想到这里,刘静羽更是一脸的疑惑。
**************************************
正文 194_老房
更新时间:2008…10…16 12:56:25 本章字数:5778
柳眉急匆匆地赶到位于校区中央人工湖的北岸草地附 那里两个年轻男性正坐站在湖边悠闲地聊着天。
其中一个人柳眉认得,他的名字叫康声桥,商学系大四的学生。至于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虽然由于角度的关系柳眉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是她的心却跳得很快很快。
而就在这时,那个背对着她的年轻男子忽然慢慢地将头转了过来,然后面对着拥有一头俏丽短发的她微笑说:“副会长,很久没见了。”
在看清楚对方的相貌后,柳眉在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会后,显得有些不敢相信地说:“你……你真是乔汨?”
乔汨笑,“是的,我回来了。”
一步步地走到他面前后,柳眉一时间不知怎么说什么好,只能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她在看了看站在他旁边的康声桥一眼后,呐呐道: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乔汨知道她以为自己还处于被通辑的状态,所以才会如此顾忌着不敢乱说话。
轻轻地笑了笑,乔汨看着她说:“副会长,我现在已经不需要再躲躲藏藏了。”
听到他这句话,一种强烈的喜悦立刻涌上柳眉的心头。
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柳眉终于恢复了平时的水准,落落大方地伸出自己的右手看着他微笑说:“恭喜你,乔汨。我知道,你一定会有这样一天的。”
“谢谢你。副会长。”乔 也微笑着握住了她的右手。
原本正处于兴奋状态中地康声桥立刻兴冲冲地插嘴说:“今天是个大好日子,我们先找个地方好好坐一下,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小子在这两年来究竟是怎么过的。副会长,你应该也想知道吧?”
乔汨笑着说:“副会长,如果你不忙的话,我们到学校外面找个地方坐一下怎么样?”
“好的。”柳眉也想知道这两年来他究竟去了哪里。
当三个人一起往校园门口走去的时候。乔汨以一种充满怀念地眼神看着校园周围的一切。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会跟康声桥一样,在这里过着平凡而又平静的学生生活,直至毕业为止。
而现在。虽然校园仍然还是他印象当中的那样,但是他却已经不再是当年地乔汨。
过了一会,乔汨淡淡地笑着说:“这里跟两年前相比,好像并没什么改变。”
这时,康声桥忍不住问:“老实说,当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说要去国外?”
当年乔汨托柳眉交给他的信里面,乔汨为了不让他担心。只是在信里面说自己有急事要到国外去,由于事情紧急,来不及向他道别。事至今日,疑惑了两年的康声桥终于再也忍不住想知道他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乔汨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柳眉一眼后,这才表情认真地对康声桥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阿康,其实两年前我之所以会突然失 踪。是因为我被人诬陷而进了监狱。我当年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不想将你卷进这件事里面。”
康声桥一听,顿时整个人愣住了。然后以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他。
乔汨笑了笑,然后慢慢地将当年自己被马玉龙和陈永泰等人诬陷入狱的全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在听着他平静的述说时,不仅是康声桥惊讶万分,就连柳眉也显得十分震惊。
因为她虽然相信以乔汨地为人是不会做出贩毒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但是对于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其实并不清楚。
如果在听到乔汨的亲口述说时。她这才真正知道他当年经受着的是一场怎么样的灾难。而他说得越平静,她就越是感到一种莫明的压抑 感。
在讲述的时候,乔汨当然不会将有关任苍穹这只鬼地事说出来。在说到越狱那部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的一笔带过就算了。
“狗娘养的,那个马玉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以前在学校看到他地时候,就已经觉得他不像是好人,果然让我说中了。那后来呢?后来你去了哪里?”听他说完整个被诬陷入狱以及越狱的经过后,康声桥咬牙切齿地问道。
而柳眉也十分专注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乔汨继续平静地说:“从监狱逃出来后,我就偷渡到了日本。到了日本之后,我在一个工地地盘里做了几个月杂工,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日语。后来有一天,工地突然来了很多警察,他们是来抓偷渡客的。在混乱当中,我从工地里面逃出来。
逃出来以后,由于找不到工作,我只好过着流浪的生活。白天去捡别人不要的食物,晚上就睡在公园或停车场里。
就这样过了几
,在一个偶然地机会中,我遇到了一个人。她是东 探社老板的姐姐,她的名字叫纱织叶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她竟然邀请我这个邋邋遢遢的流浪汉到她的侦探社里做助手。在那间侦探里,我一做就做了将近两年多,直到最近才回国。”
不知是不是错觉,柳眉感觉他在说起那个名叫纱织叶月的女性时,眼神好像变得特别的柔和。
就在这时,康声桥突然像如梦初醒一般惊讶地看着他说:“这么 说,你……你现在还是被警方通辑当中?”说完,他赶紧紧张兮兮地向四周望去,看有没有人在看他们。
看到他这副紧张的样子,乔汨轻笑说:“放心,既然我敢光明正大地来学校找你,就表示我已经恢复了清白。其实,我这次回来。就是因为找到了新的证据跟证人。就在一个星期前,我已经通过我的代表律师正式向法庭提出了申诉。在经过连续几天地法庭审理后,我已经正式洗脱了罪名。”
“那就好,那就好。吓我一大跳。”康声桥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柳眉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忽然问:“乔汨。你打算继续读完大学吗?”
乔汨笑着摇了摇头说:“副会长,我的学籍早就被学校方面取消 了,况且我现在……”
他的话还没说完,他手腕上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一下电话。”乔 随即走开几步接通了电话。
在他接听着电话的时候,柳眉在他背后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如非亲眼所见,她真地想不到一个人竟然可以短短的两年时间内,有如此大的改变。
两年的那天晚上,他与她最后一次见面地时候,她就已经发觉他的气质改变了许多。然而,两年之后的今天。他整个人的感觉再次发生了剧烈的变化,简直就像是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最明显的证据是,有不少在附近经过地女生,都会不自觉地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她们为什么会这样,同为年轻女性的她心里面很清楚。
过了一会,接听完电话的乔汨带着一丝奇特的表情走过来对两人 说:“不好意思,看来今天不能陪你们了。因为我临时有些事要 办。”
久别重逢,康声桥却并不想就这样放他走,而且他跟乔汨一向是死党。向来是有什么问什么,于是直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