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贵妻-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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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岂非会直接将毒针射向我?”
此时跟在拓跋越身后的吴敬忽然道:“不知太子殿下还记不记得,上次贵妃娘娘派两个嬷嬷去候府,结果那两个嬷嬷亦是死于两根和这一模一样的毒针之下,若想查得究竟是何人对太子殿下造成威胁,不若去候府再细查一番,说不定能得到什么线索。”
拓跋长吉此时也想起了此事,之前他的母妃想借杨淑娴之事将宋九雅赐死,结果两个送毒酒去的两嬷嬷在混乱之中就死在了毒针之下,杨淑娴也在那次事件中被傅长亭媳妇误杀。此事虽然算是不了了之,但是那两个嬷嬷的死一直都是他母妃心中的一个疙瘩。而由此也可以大致看出来,那施毒针之人,分明就是瞄准了他们这一派的人。
沉吟了一会,便点头道:“越儿,就回头再去候府那边仔细问问当时两个嬷嬷被杀的详情,蛛丝蚂迹说不定就在这一查里面,若不把这个潜在的危机给挖掘出来,实在令人寝食难安。”
拓跋越赶紧应了。
拓跋长吉又翻了一个卷宗道:“我今日接到一个密报,而且也有城防三三两两递上了文书,说最近在吴越与大夏交界的几处州城突然有霍乱流行,听说连卢邑那边也有霍乱病例,已经有不少避难的人涌入京城,但是这些人中亦有染病之人,各地方官怕担责,一直都还瞒着,不敢上报朝廷,越儿看这件事为父该不该着人捅到你皇祖父面前?”
拓跋越想了想,“如果连卢邑那边都有传染的话,我们现在最好是按兵不动。”
“为什么?”
“现在小皇叔正与吴越大军对阵,吴越的陆大将军此次准备相当充足,但是尽管如此,如今马上就要入夏,都没能将卢邑攻破拿下来,很显然,小皇叔的势力仍是相当的强。如果我们不想小皇叔凭此功绩动摇爹的东宫之位的话,那么,这次的霍乱来得正好,霍乱起,军队与地方食粮相通,没有不被传染的道理。只要他们被传染,战斗力必下降,吴越攻破卢邑便指日可待。我们虽然失得一城,但可稳得爹的东宫之位,简直是天赐良机,再好也不过的事。”
拓跋长吉皱眉,过了半晌,亦点头道:“越儿说得没错,霍乱之症说好治也不好治,我们就顺其自然,让那些地方官瞒到不能瞒的时候,我们再报上去不迟。”
父子对此事搭成共识,只觉心情都好了不少。就在这时,有人通报皇太孙妃过来有事相报,拓跋长吉请了傅璟雯进来。
傅璟雯见过礼后,便道:“之前媳妇已经向爹提过,我姨娘查得宋庭达用他排行第八的庶女宋九雅代替他的嫡女宋金芸嫁给傅誉的事,其实这就是一个很好彻底铲除宋家的机会,大夏律法,不能以庶代嫡,现在宋家不仅把人换了,我姨娘还说,他们胆大包天,连在户部有所记载的婚书上都写上了嫡女二字,就凭这些,完全可以定他们一个诈婚罪,按大夏律法,不仅当事人宋九雅要被休,整个宋家都可以下监,惩治得重的话,可以发配边塞,流放千里之外。”
拓跋越倒是第一次听这事,狐疑道:“那宋家竟有如此大胆,敢以庶代嫡出嫁?”
傅璟雯笑看道:“小门小户的,哪里知道此事可犯大罪?我姨娘已经到户部证实,确实有此事。”
拓跋长吉亦道:“已经问过了,确实是那肖氏眼光短浅不识金镶玉。别人想嫁傅誉都难,难得傅誉开口迎娶,他们居然舍不得一个嫡女,让庶女代嫁。这下倒好,总算给我找一个铲除宋家的理由,这下宋庭达也怨不得我。”其实他也不是一定要傅誉休了宋九雅,但是,此前正是需要傅誉的时候,如果他表示支持自己,宋九雅还可以给他留着,如果他不支持,宋九雅必定就只有死路一条,一定要以此让傅誉屈服才行。一举两得的事。
傅璟雯脸上忽然露出一抹不愉之色,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我姨娘刚才过来,说户部那边可能有所变动。”
“变动?那边又有什么变动?”拓跋越皱眉问。
傅璟雯起身道:“我姨娘已经过来,不如让她来说具体情况。”
拓跋长吉立即叫人请萧氏进来。萧氏见了礼,太子又看了痤,她便恭敬道:“那日妾身明明让人去户部看,那婚书上写的宋九雅是嫡女,可是今儿早上我再派人去确认,那上面已经改成了庶女。妾身使了不少银子,才叫那官长说了实话,他说之前清言曾去过户部,求了户部郎中将那两字给改了。我们这下点证据都没有了。”
拓跋越抬眉道:“大哥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他知道我们要对付宋家的事?”
萧姨娘摇头道:“他并不知道此事。之所以那么做,可能也是因为当时是他代傅誉上宋家去求的亲,他向来和傅誉亲厚,人也细致,可能也发觉到宋九雅是代嫁,才去户部改了记录。”
拓跋长吉微怒道:“他这也太胡闹了,这记录一改,我们怎么去找宋家的麻烦?”
拓跋越却不以为然,“这事好办得很,他能改过去,我们就能改过来,再说那宋家自己也认定这事,我们一追究,他们自然认罪。”
傅璟雯道:“说得也是,就算那记录改了,也不大要紧。只是我担心,到时候以此罪收押宋家的时候,大哥会出面扰乱此事,而且我还担心,当时是大哥代三弟求娶,到时候他会将此事一力承担下来,宋家完全担不上此责,而那宋九雅也不能被休。”
萧姨娘道:“这个顾虑极有道理,妾身最了解清言的为人,这样的事他不定做不出来。”
拓跋越笑了笑,“那姨娘有什么好主意?”
萧姨娘笑道:“到那日之前,就劳烦皇太孙妃将他约过来,然后给他派个什么事情离开京城一段时间,等他回来时,事已成,他也无力回天。”
拓跋长吉颔首,“这个主意不错,到时候就按这么办。”
九雅比傅誉要回候府晚一些,一进门,就见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黑得清透的玉石,便走过去笑道:“相公,在看什么?”
她本还担心傅誉会不高兴,孰料他却满面温和得很,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他似笑非笑地斜睨她,“那个模样儿我喜欢,以后有机会了天天穿给我看吧。如果环境允许,我就带着那样半男半女的娘子出游,也不担心有人觊觎娘子的美色。”
没料到他会夸她,九雅心里一喜,便坐了下来,“相公今天怎么不责怪我?”拓跋越做到那个程度,她还真担心傅誉一回来就会剥她的皮,结果却出人意料,看来这个人,她真正还不能了解他的脾气。
傅誉轻轻掐了她的脸一把,“只想把你捧在手心里呵护呢,怎会责怪你?再说此事是在我允许的情况下,只要你不在我面前说谎,你做任何事我都不会反对。”
呵,原来他是采取坦白从宽的政策,九雅笑了。傅誉将手中那黑得清透的玉石上的红丝绳一拉,便低笑道:“这是我这次出门给你带的礼物,上面还让手艺极好的工匠刻了你的名字,来,我给你戴上。”
还不待九雅看仔细,他便给她戴在了脖子上,“这个玉石还花了一些功夫才找来的,比较珍贵,娘子可别把我的心意弄丢了。”
“好东西我建议最好别戴我身上,万一哪一天掉了,我也没办法向你交待。”九雅随口说笑道。
傅誉转过来瞪了她一眼,“给你系好了,哪里那么容易掉?只要你自己不取,这东西就永远都在你脖子上。”
九雅撇嘴,她摸着那玉,刻字的地方凹凸不平,但是周边很光滑细腻,并不像普通玉石一样触手冰凉,而是自里面隐隐透出一丝丝温意,忽然想起他胸口的那个玉坠,那个东西好像冰彻入骨一般,忙伸手去解他领口,傅誉抓紧领子,“干什么?小色狼。”
九雅白他一眼,“轻薄相公呗。”
傅誉展眉一笑,当即张开双臂,闭眼道:“来吧,欢迎娘子来轻薄。”
九雅没好气的捶他一拳,伸手进去就把他的玉坠拿在手里,奇怪道:“这东西是寒性,我这是温性,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一见她是为这事,傅誉摸着脖子上的玉坠没劲道:“哪有什么关系?这玉坠是我母亲唯一留下的贴身物,我已经戴了十七年,从未离过身,所以说,我送给你的玉佩,你也该像我一样这般爱惜,不然我要你好看。”
九雅撇嘴,放下他的玉坠就要收手,傅誉却一把将她的手握住,色色地笑道:“娘子,我还等着你来轻薄呢,怎能就这样收了手?”
他说着就把九雅拉近身,九雅躲避着笑骂道:“你这色胚,现在还白天呢,等下来了人怎么办?有你这样急色的么?”
傅誉轻啄着她丰润的唇,笑嘻嘻道:“初经人事的男人,哪个不是急色鬼?你如此躲避,难道昨晚为夫让你很不满意,让你有了怨气?”
九雅拧着他腰里的肉,“你昨晚那般卖力,我哪敢有怨气?”
傅誉抱紧她,“既然如此,春宵苦短,娘子,我们从现在就开始吧……”
他低下头,不顾九雅的躲避,硬是强制着亲吻她,要点燃她身上的欲念,与他一起共赴云雨。
九雅一时间也被他惹得情动,便任由他抱她上床,一番胡天胡地。
待得一番亲热下来,两人都累得赖在被窝里不想起来,九雅窝在他怀里小声道:“相公,我们这样做,会不会马上就有孩子?”
傅誉亲了她一下,声音低哑道:“娘子想要孩子吗?”
九雅想了一下,“你现在毒未解,我暂时不想要,害怕那毒传到孩子身上,将来会害了他一辈子。”
“好像很有道理,那就等等吧,反正你也才十四,日子还长得很。”
两人又说了一小会话,傅誉便起身让人打水进来净身。待人出去,九雅已经睡熟了,他勾唇笑了笑,她越累,说明他越是男人,一种征服感让他无比得意。
他正在清洗的时候,寒子鸦就在外面道:“少爷,皇太孙殿下来了。”
傅誉皱眉,才刚碰过面,怎么又来了?扬声道:“让他在厅子里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待他穿戴完出来,拓跋越已在厅子里等候多时,他不耐地皱眉道:“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出来见人要梳妆打扮么?”
傅誉毕竟脸皮没厚到最大程度,脸上微红,咳了一声道:“才刚见过面,有什么事?”
拓跋越冷哼了一声,其实他还在在意傅誉之前坏他好事的事,更让他可气的是,他派人跟着傅九,傅九自进华春堂后就没出来,再让人进去搜,早已不见人影,眼睁睁看他消失,再又无影踪,真正是让人气得牙痒痒地。
他把一个帕子拿出来摊到桌上,里面包着一根蓝汪汪的针,“听说之前宫里的两个嬷嬷就是被这种毒针杀死,当时三弟媳在场,我想问问当时的情形。”
傅誉听得脸上一阵古怪,大有闷笑出声之势,他娘子现在已经累趴了,哪有时间出来见你这个断袖?同时,他心里一股独自占有美好的骄傲感油然而生,金屋藏娇,九雅已经是他的,以后谁都别想来打主意。
他清了清嗓子,“这事不用问我家娘子,这种毒针我熟悉得很,曾经在候府出现过多次,有一次大哥也中过一针,差点就没命,怎么啦?难道太子府也有这种毒针的出现?”
他装作一脸惊讶,其实内里非常不赞同九雅这一着,傅长亭的事,不见得有他们的介入就有进展,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