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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寄秋-日安,大恶魔-第15部分

小说: 寄秋-日安,大恶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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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你的错觉,我不娶她了,你才是我的唯一。”今生今世都不放过她!

  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拥着她,他嫉妒得快要发狂,胸口焚烧着炽焰烈火,握成拳的双掌极力忍耐着不挥向那一张张涎笑的脸。

  他手里环着未婚妻,视线却不曾片刻离开过她,从她娇笑的面容,看到放置在她腰际别的男人的手,内心的火焰节节升高,几乎要将他燃成火球。

  气她的闪躲,气她的拒绝,所以他故意对维丝妮表现亲昵,亲吻她,拥抱她,和她舞过一曲又一曲,以此来刺激口中说爱他,却不肯接近他的女人。

  即使明知母亲多么痛恨她,不停在一旁口出恶毒字眼,他仍冷眼旁观,任由她独自应付贪婪的母狼。“洛、洛奇亚?你在做什么……”她的身体……好难受,一阵骚动从体内散开。“爱你。”他手法熟练地褪下她的礼服,抚向富有弹性的雪峰。

  “爱……爱我?”眼神迷醉,她申吟地弓起身子。

  “对,爱你,爱你像盛开花朵的小紫萄,爱你充满乳香味的身体,爱你白玉无瑕的肌肤,爱你恍若迷路天使闯进我的心窝,爱你……无数的你。”好美,泛着粉红珍珠色的雪肤。

  “……洛……洛奇亚……我好热……火……火要烧到我了……帮我……为什么会这么热?”莫苔色只觉体温极速上升,梦里被火烧灼的记忆和现在身体奇怪的反应迭合,使她不禁有些慌张。

  “叫我的名字,吾爱,叫我的名字,让我们在火里燃烧,我放不开你,放不开了……”他要得到她,在今晚,在此晚。

  “洛奇亚,洛奇亚,洛奇亚……”像是受到蛊惑,半启的樱唇不断呼喊爱人的名字。

  交迭的身影如分不开的火花,激情交缠着,互相抚摸彼此汗湿的躯壳,不满足的饥渴催促两人更加缠绵拥吻,浑然不知一双妒恨的眼在外偷窥,怒火焚心。




第九章

  “你说有我父母的画像,以及他们留给我的书信?”跟在菲丽身后,莫苔色又问了一次。“骗你干什么?那些东西我留着也没用,不如全给你当交换条件。”蠢丫头,你离死期不远了。

  “你是说要我离开沙顿家,放弃财产继承权?”好远,怎么还没到,鞋子进沙了。

  “没错,只要你离英国远远的,永远别再踏上这块土地,我就把你父母的遗物给你。”到地狱去要吧!

  “那你为什么有他们的遗物?”明明是坏心肠的巫婆,怎会有美意举动?半信半疑的莫苔色有着很深的不解,对于沙顿夫人突然释出的好意,她是满腹问号。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来了。

  孺慕之情,人皆有之,她想了解本该和她最亲近的父母,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什么样的爱情故事,他们真的到死都不愿分开吗?

  听一位在沙顿家待了三十年的老厨娘描述,她说她父亲死后留有一封遗书,里面言明要葬在妻子身侧,他的用意很简单,就是逼迫老伯爵不得不接纳死去的媳妇,将他们夫妻的遗体一同葬在沙顿家的家族墓园。

  很感人,也叫人感伤,她一直到父母死后这么多年才认识他们,难免有些遗憾。

  只是梦里的那场葬礼真的只是梦吗?为何清晰得让她忘不掉墓碑上刻的人名:

  汉斯·沙顿。

  蓦地,她脸一红,双眸黯淡,一想到梦,便无法抑制地想到那个叫洛的男孩,

  然后他忽然变成洛奇亚的模样,抱着她,吻着她,对她做着羞人举动……不,不是梦,当她一早醒来发现腰上横搁了一只男人手臂,她全身裸露地躺在洛奇亚怀中,以及下身传来的酸痛,她就知道这不是梦。所以她又逃了,在又惊又慌的情况下,趁他在熟睡中偷偷下床。

  “哼!在那时候,老沙顿悲伤得连自己的脚趾头都看不见,庄园里的仆人只会听命行事,除了我,还有谁会注意他们留下什么。”

  以菲丽贪婪的品行来说,她的确会翻找死人的遗物,一方面看能不能拾点好处,一方面确定汉斯夫妇没有遗留损及她权益的事物。

  这么想,莫苔色就更相信了。“那你到底把它们放在哪里,为什么还没到?”

  驱车离开伦敦有好长一段距离,接着又下车步行。

  “急什么,要有点耐心,就快到了。”

  快到了?莫苔色抬起眼一望。“夫人,这是一座森林吧?”

  她应该喊她祖母,可是她喊不出口,而且菲丽也不承认她是沙顿家的一份子。

  “森林里才好藏东西,譬如尸体。”终于到了目的地,菲丽回过头,阴阴一笑。“尸……尸体?”闻言,莫苔色惊出一身冷汗,当下后悔没找弟弟一同前来。

  “你的。”菲丽笑得更张狂,犹似披着黑色头巾的邪恶巫婆。“我的?”她不安地退了一步,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你不会那么天真吧!以为我会留你活口,好让你来瓜分财产。”心不够狠哪能成大事,她的存在便是一大威胁,让人镇日提心吊胆。

  除去她才能一劳永逸,高枕无忧。

  心头一惊,莫苔色吞吞口水。“杀……杀人是有罪的,你不要财迷心窍,要是爷爷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派人来找我。”

  会吧?那个看起来很想亲手将她推落悬崖的老人。

  “哈哈!他都快不行了,哪能管你死活,你就死心吧,乖乖眼睛一闭受死。”

  省得她麻烦。

  “就算这样,洛奇亚也不会不管我,你是他的母亲,不在乎他恨你吗?”她开始打量起周遭环境,一边拖延时间。

  听她说完,菲丽忽然仰头大笑。“说到我儿子,我才想起有个人你该见见,她跟我一样巴不得你从世上彻底消失。”

  “谁?”原来她还有共谋?

  “出来吧,人家想见你,可别害羞,怕见情敌。”藏着让她独自扛罪可不成,她没那么笨。

  只见巨大的白杨树下走出一抹秧蓝黄倩影,一身皮衣皮裤的骑马装扮,一把夹在腋下的猎枪上了膛,枪口正对着莫苔色。

  “维丝妮”

  她也想杀她?

  “没想到吧!小丫头,维丝妮可比你聪明多了,知道我容不下你,特地想条好计帮我除掉你。”菲丽笑着看了维丝妮一眼,意思是说:此事也有你一份,别想开溜。

  “所以我父母的遗物……真的是骗我的?”喉头发涩,她觉得一阵胃一收往上翻涌。

  “呵……谁晓得你这么好骗,三两句话就被我拐了。”哪来的遗物,值钱的东西早被她转手变卖,其它不重要的垃圾也一并丢了。莫苔色只能苦笑。她真的很傻,为了逃开让她越陷越深的男人,居然把自己送入虎口,真要死在这两人手中,还真有点不甘心。

  “维丝妮,是你要动手还是我出手,你似乎比我更恨她吧?”菲丽阴毒的眼如此暗示。

  一阵鹰鸣在高空中响起,惊走了不少鸟雀,林风呼呼摇动树枝,一两片枯叶随之掉落,顺着风飘至维丝妮脚旁。

  她一脚踩碎,上前走了一步,并将猎枪扛上肩,做出瞄准动作。

  “我的确很恨她,她明明有很多男人可以选择,偏偏勾搭上我的未婚夫,不杀了她怎能泄愤?”

  舞会上,她不是焦点,可是却是全场最开怀的女人,因为她平常在床下便很冷漠的未婚夫竟异常热情,不仅陪她跳舞,还在众目睽睽下深吻她,毫不掩饰地昭显两人的关系。

  差点被吻得脚软的她情欲泛滥,体内渴望一波波上扬,等不到舞会结束,挽起未婚夫的手就想到阴暗角落,让他硕昂的巨物深深刺入chun潮中。谁知他竟推开她,走向今日舞会上的主角,径自带走明显已然喝醉的女孩,留下她独自品尝情欲难解的折磨和难堪。

  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照顾,谁知当她身无寸褛,只披着一件毛裘前往他房间,准备和他彻夜欢爱时竟找不到人,女人的直觉立即告诉她他会在哪里。

  果然,她找到他了,也找到在他赤裸胸膛下申吟不已的“侄女”

  对于他们叔侄乱伦这件事,老实说她压根不在乎,上流社会中不能说的秘密太多了,这只是小儿科而已。

  但她很明白,他们一旦上了床,很多事都将改变,好比她的婚礼。

  在用尽心机爬上众人渴望的位子,准备享受随之而来更多的艳羡目光及豪奢生活后,她怎么可能放任洛奇亚因为可笑的爱情而打乱了她所有的精心计划?

  所以这个让洛奇亚疯狂的女人必须消失,唯有如此,一切才会重回轨道,或许时间又必须延长,不过无所谓,她可以等待,一如她先前所做的那般。

  “什么,她和我的洛奇亚有暧昧?!”该死,难怪他不许她动她,硬是将人从台湾接到英国。

  “不只是暧昧,他们还上了床,我亲眼目睹。”她的脚紧紧攀夹他的腰,哭喊着他的名字。

  是她的,是她的,全是她的!那个精瘦,全身无一丝赘肉的狂猛男人是她的,他的雄厚财产以及声望也只有她才能共享。

  “你说他们发生关系?”菲丽的反应不是震怒,而是纳闷,一点也不像刚得知儿子铸下大错的母亲。

  “不然我为什么恨她,她真是太不知羞耻了,连自己的亲叔叔也不放过。”维丝妮以这个理由包裹自己真正的野心,看来正当无比。

  被一双充满鄙夷的目光瞪视着,倍感羞愧的莫苔色咬破下唇,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环抱着胸口,只觉得冷意由脚底窜到头顶,遍体生寒。

  错了就是错了,她没有任何辩解言语,在她伸手抱住那具强壮的躯体时,世人严厉的批判便不可能放过她,她犯的是不可饶恕的罪呀!

  “喔!亲叔叔。”菲丽眼神飘忽,心虚的不敢看在场的两个女人。哪来的亲,根本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就算上了床也无所谓。“夫人,第一刀由你先下,我再一枪了结她。”维丝妮不笨,并未被恨意蒙住双眼,也懂得防菲丽,怕成了她的代罪羔羊。

  一听她故意让她先动手,菲丽顿时冷笑。“不,你比较恨她,第一枪让你先开,最好一枪把她打死,别让她的血溅到我。”

  “你也会怕?”她一脸嘲讽,一副瞧不起她临阵脱逃的模样。

  被人一激,菲丽很不高兴的扬声。“谁说我怕了?当年她母亲就是我下毒杀的,我会在乎多杀一个人吗?”

  只要碍到她路的人都得死,一个也不活。

  “什么,我妈是被你害死的?”不是积郁成疾,吐血而亡?

  大家都告诉她,当年她被抱走后,遍寻不着爱女的母亲终日以泪洗面,自责不已,在寻找她的过程中体力不支,撑不下去而撒手人寰。

  假的,假的,她听到的版本全是假的!事实的真相正被披露,堂堂伯爵夫人才是真凶。

  “要怪就怪你父亲太爱你母亲了,让我不得不先除掉她,只要她一死,你父亲也活不久。”果然如她所料,一见到妻子咽下最后一口气,汉斯真的崩溃了,守在妻子尸体旁不眠不休,一口水也不肯喝,一直到她下葬。

  而后他为了履行对妻子的承诺,四下寻找两人唯一的女儿,不久后也因难忍失去妻子的痛苦,在妻子坟边不远处的大树上吊自杀。

  “你瞧,多巧妙的计划,几滴毒药就解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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