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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212 镜头里的另一半-第8部分

小说: 212 镜头里的另一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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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要我穿成这样?”子微扶着墙,小心挪步,真担心稍一用劲就会折断那细细鞋根。 
  方立煜但笑不语,上前将她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臂弯。子微像溺水的人一般拉住他的手,毫无办法地斜倚在他的肩上,一旁的萧弄玉笑着上前,扶住她另一条手臂。就这样她被这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出现在大厅。 
  一阵闪光后,方立煜说了一番欢迎她加入以太之类的话,便宣布舞会开始。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他与萧弄玉带她见了公司的重要人物,之后他把她扔给了萧弄玉,自己脱了外套,摩拳擦掌地下了舞池。 
  黑色丝质衬衫,黑色贴身的长裤,黑色凌乱的卷发,黑色发亮的眼睛,此刻的方立煜英俊得像个撒旦。 
  子微吃惊地看着他热情、极具挑逗地抖肩、扭胯、旋转,“这是不是拉丁舞?”她问。 
  萧弄玉轻笑,“以太的舞会一直是以拉丁舞为主的。” 
  拉丁舞?子微不置信地看着舞池里扭动的济济身影,不是狂欢节的街头,不是节日的广场庆典,这是正式的企业的舞会吗?平时正襟危坐的白领们,此刻正在疯狂夸张地扭动着身体的各个部位。是她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以太的员工以年轻人居多,平时工作紧张,大多过于压抑,跳跳拉丁舞有利于放松心情,调动激情,所以我们定期会举办这样的舞会。”萧弄玉说,“你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子微谢敬不抿。 
  “其实,跳拉丁舞很简单,”萧弄玉依旧微笑地说,“节奏明显,自由随意,你不必太过注意舞步,只要极力放纵就可以了。” 
  放纵?子微猜疑地看他一眼,他?放纵?可能吗? 
  一名侍者跑来,在萧弄玉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他皱了皱眉,向她交代了一声,跟着侍者穿过大厅,走出大门。 
  子微一个人倚桌而立,有点超脱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有做梦似的不真切感。由于舞会气氛的热烈,全场的人如着了火一样,而她却无论如何也热情不起来,偷偷踢掉折磨她半天的高跟鞋,裸足接触冰凉的地面,她悄悄打了一个寒颤。 
  一个月前,她还是一个平凡的上班族,有一整天的完整而固定的习惯,不用闹钟每天早晨八点睁眼,八点半准时从家里出发,早餐是千篇一律的面包加酸奶,中午十二点的午餐一律是十五元的商务套餐,下午五点半下班,她生活中唯一的情趣便是亲手做一顿丰富的晚餐,她甚至会点上一根极具情调的蜡烛,除此以外,她的生活平淡无奇,单调乏味。她以为这一生就会那么平凡地过,如今她却一身艳装,格格不入地置身在这场充满异域风情的拉丁舞会,这是一个她从未涉足也从未曾想过要涉足的世界,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什么差错?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的眼光锁住舞池中央,拥着一名艳丽女郎,夸张摆臀的男子。除了同为人类,那个与她毫无相关之处男人,何时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他就象一颗威力十足的炸弹,轰一声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炸了一个大窟窿,从此她只有被动接受的份。 
  方立煜拥住怀里柔软的女体,疯狂地在舞池里旋转,而后用力一摆头,几滴汗从发梢飞洒去,然后他看到姚子微,那个尖牙利齿的女人,慵懒地斜倚在餐桌旁,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看。他扯起一抹笑,放开怀里的女人,笔直朝子微走去,长臂一伸,捞她入怀,大手抚上她的腰,触手所及是一片细腻润滑的玉脂,不由心旌神摇,刚才的热舞已将他的热情调动到最高点,不然怎么会对这样一个女人也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欲望。 
  “陪我跳一曲怎么样?”他说,嘶哑的声音充满挑逗与诱惑,手掌有意无意在她光洁的腰上摩娑。 
  他在说什么?陪他跳舞?他什么时候到她面前来了?子微张口结舌,身子不由自主地后仰。 
  “你这是在诱惑我。”他喃喃说着,俯下头来,噙住她的唇,热力十足地吸走她的氧气。 
  搞不清楚状况的子微被他吻着头晕目旋,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断气时,他放开她,再度抬起头,那是一双鬼魅的眼,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弥漫其中,她明白了,那男人跳舞跳到发情了,从他紧贴她的身体,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奋张的下体,这个无耻的男人。 
  “陪我跳一曲。”他热乎乎的气息扑到她的项上,十足煽情。 
  “我不会跳。”她双手抵住他的胸口,极力拉开两人的距离。 
  “没事,跟着我就行了。”托起她的臀,无视她的挣扎,霸道地将她抱到舞池才放她着地。 
  “我真的不会跳。” 
  “你抱着我就行了。”他将她的手环上他的脖子,双手掐住她的腰开始扭动,“像我这样,扭腰,随意地扭。” 
  他火热的大手用力摇晃她的跨部,“该死的,你僵硬地象块木头。”他朝她大叫。 
  “我早说过我不会。该死的,你踩我的脚。”她吼了回去。 
  方立煜低头,脸色大变,“你的鞋呢?” 
  “应该在餐桌下面,那鞋太累人了。”她翘了翘脚姆指,“你干吗?”吃惊地看他踢掉了皮鞋。 
  “我可不想把你的脚踩成猪脚。来放松,跟着我跳,感觉就象拧毛巾。”他又开始摆动她的腰,带着她狂舞起来。 
  子微觉得自己象浪尖上的一叶小舟,全身骨架象散了一样。方立煜不停地抖动她的肢体,还不时用他坚硬的髋部攻击她,他巨大的脚掌不时袭击她的纤纤细足,那种不一般的触感令她的心脏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砰砰地跳。他将她反了一个身,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托住她的胸,一只手扣住她的髋,用力将她压在他身上,他的小腹紧密贴合她的腰,如蛇一般扭动,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不寻常的亢奋,那种原始的类似与性交的动作令她浑身发颤,令她恐惧的是,自己仿佛也被一股不知名的火占燃了。下一秒,她被转回身来,没来得及思考,他吻住她,同时密密实实地将她按在自己身上,又是一阵狂扭乱舞。 
  他单手拉住她,将她甩了出去,又用力一拉,她又象弹簧一般缩回他怀里。他拥着她满场打转,而后又是用力一甩,子微下意识地想抓住他的手,手心的汗却让她打滑,下一秒,她旋转着飞了出去,然后叭一声结结实实地掉在地上,双眼迷蒙,裙摆撩至大腿根,一双修长粉白的长腿横在舞池中央,足上无鞋。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所有的人停下动作,数十数百双眼齐刷刷向她射来。 
  方立煜邪笑着走向她,向她伸出一只手。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子微拍开他的手,双手撑地爬起来,恶狠狠地瞪了他,昂首赤足走出舞池。 
  萧弄玉从对面走来,身边跟着一名年轻的女孩。 
  “子微,怎么了?”他问。 
  “没事。” 子微回答,尽管臀部隐隐作痛。 
  “刚才摔得不轻吧。”年轻女孩说,“要不要先去休息室坐坐?” 
  子微摇头,她决不会显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 
  “她叫水晶,”萧弄玉介绍说,“我有事,水晶你先陪陪子微。”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方立煜没有再来骚扰她,萧弄玉也失踪了,水晶不时地和她说话,子微知道她是好意,想化解刚才的尴尬。但子微也知道,无论如何她受损的自尊是无法弥补了。子微一直挺直腰杆,直到舞会结束,她一挪动脚步,髋部如撕裂般的痛,看来她伤得比想象中还要严重。总有一天,她要让那个自大的男人付出代价,她咬牙切齿地想。 
  第二天,姚子微又上了头版头条。这一次讨论的主题是她与方立煜的关系,有的说她是他的新欢,有的说她是他秘密养在大陆的情人……他亲密贴着她忘情桑巴的组图满天满地的飞……她又有了许多新的外号,一家报纸称她为“裸足天使”;一家杂志对她姿态撩人地斜躺在地上的照片大做文章,为她起了一个名字“折翼蝴蝶”;一家电视台拍摄下她被摔在地一刹那迷惘的眼神,称她为“迷途的羔羊”。 
  接下来的一个月,她终于见识到香港信息产业的发达以及方立煜及萧弄玉两人的知名度,几乎所有的媒体对此二人是不遗余力地追踪报道,有的报纸杂志甚至开设了有关他们的专栏,一、三、五报道他们的事业动向,二、四、六刊登他们的私生活内幕。而她也有一段时间由于爱屋及乌的原因而成为各大报纸的焦点,但最终因为没有后续发展而淡出舞台。 
  清晨,姚子微开着自己的小车滑出车库,不经意看见方立煜的车还稳稳当当停在旁边的车位,“芙蓉帐暖度春宵,君王从此不早朝”大概就是这种意境。最近一期的“以太女郎”——媒体一向都偏好用这个来称呼方立煜的床上佳人——是一家品牌专卖店的店主,虽不是处女但也身家清白,无不良嗜好,本阶段只有方立煜一个入幕之宾。为何她会如此清楚?子微自嘲地想,因为这就是她的工作内容。为方立煜调查其女伴的家世背景,并在其与之保持关系的期间进行监督,确保只有他一人使用——这就是方立煜不择手段请她进入以太的主要工作。 
  以太女郎的候选人通常都是由方立煜亲自提名,接下来便是她的工作,个人调查、确定意向、达成交易直到最后的监督执行,都由她一手包办,以往的经历使她做起这些事情来得心应手,她甚至还很尽职地向媒体提供每期以太女郎的资料。用方立煜的话来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与媒体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有利于以太的顺利发展”,既然他的意愿如此,那她就不遗余力地贯彻好了。 
  在她第一次稳妥地处理这项事务时,遭到了以太女郎的炮轰。“这是什么?”以太女郎咆哮。 
  当下,姚子微得出一个结论——一旦失了冷静,再有气质的女人也只能称得上丑陋。“是您与方先生的服务合同。”她优雅地回答。 
  “服务合同?”以太女郎尖叫,“你以为我们是什么?我们是相爱,不是交易!” 
  相爱?子微笑着想,方立煜的字典里会有“爱”这个字?打死她也不相信。“小姐,虽然我是为方先生工作,但同为女人,我是站在你的立场上拟定这份合约的。如果你仔细看一下其中的条款,你会发现方先生要求的只是唯一使用权,其它全部是对你权益的保障,现下翻脸不认人的男人比比皆是……” 
  “你出去!”以太女郎玉指遥此大门,身体抖得象秋风里的落叶。 
  “这份合约我先留下,小姐先仔细看一下。”子微飘然而去。 
  当晚,这份合约摔到她面前,方立煜阴沉得暴风雨来临前的天,“这是什么?” 
  “合约。”子微简洁地回答。 
  “合约?你是什么意思?该死的谁要你这么做?我方立煜不需要用钱买女人。”他对她怒吼。 
  “我知道。”子微笑,她承认她这样做是有幸灾乐祸的恶作剧心态,谁叫他自大地让她牙痒呢。“我觉得这样对双方都有保障。” 
  “保障?”他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支烟,看上去深沉而忧郁。 
  忧郁?子微笑自己,那个强势的男人怎么会和这种脆弱的形容词搭界,一定是她的错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不是吗?”她说,“你打算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结婚吗?你计划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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