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天机档案-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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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时候,我几乎可以确定了,这应该就是我走进来的路,因为分岔越来越少,可选择的路线也越来越明确,我顾不上想那么多,又过了不久,我兴奋的差点跳起来,我走到了最初进入这些分岔的那条通道里,只要顺着这里朝外走,就能走到我昏迷时所在的地洞。
我一口气就冲了出去,空间瞬间开阔,心里有种脱困之后的舒畅。然而没等我兴奋两分钟,就又被现实打醒,这算是脱困吗?我只不过是从分岔走回了没有出路的地洞,这有什么可值得兴奋的?
心顿时就凉了,在我进入分岔之前,已经对这个地洞进行了细致的搜索,但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现在该怎么办?好像除了分岔的入口,这个地洞根本就没有任何路可走了,我依然会被困在这里。
我茫然的到处观望着,当我的目光扫向南面的时候,猛然间就看到,远远的地洞边缘,石壁上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第325章 出来了
我觉得奇怪,不远处那片闪耀的东西就好像一片萤光,这种很淡的萤光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中应该非常显眼,但是我之前搜索四周的时候却没有察觉到。萤光大概长宽各二三十厘米,像一片小小的光幕。
它无疑吸引了我,我把脚步放慢,走了过去,距离近了,我就更清晰的看到石壁上的萤光,如同是被刷了薄薄一层荧光剂一般。它就在石壁上大约一米七八左右的地方,如果远距离观察,那么只能看到淡淡的光,但是此刻我却发现,这片萤光出现在石壁上并非没有原因的。
萤光覆盖的范围中,有一个直径大约十厘米左右的圆形的突起,好像一个薄薄的盘子,倒扣在石壁上。圆盘和石壁之间有很狭窄细小的空隙。如果这样看起来的话,这片萤光的作用,仿佛就是在黑暗中突出这个圆盘。圆盘跟岩石几乎混为一体,假如没有萤光的衬托,那么很难会被发现。
我关上手电,让周围彻底沉寂下来,只有那一小片萤光依然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我可以确定,这个鬼地方除了我自己,还有复制品之外,应该没有别的人了,但是这片萤光是怎么回事?是谁把它涂上去的?
随着这些,我就产生了很奇怪的感觉,心里涌动着一股形容不出的情绪。
别的问题可以暂时忽略,这个圆盘本身吸引了我,它是做什么用的?我不敢确定,然后却有一种试探的冲动,根据我的观测,这个圆盘微微凸起,如果用力按它的话,应该可以按下去。那么这就很可能是一种精微的机栝,但是无法判断这种机栝带来的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思考了很久,在绝对没有希望找到出路的时候,任何显得意外的东西或事物,都会引起我的猜测。经过很认真的考虑,一种隐约的直觉覆盖了我的脑海,我觉得,这个圆盘不会是一个坏的东西。
我做了一下准备,包括按动圆盘之后马上就后退躲避的准备。圆盘所在的高度不利于我发力,我先试探着按了一下,发现圆盘很死,不容易按动。接着我搬了块石头,站上去之后用力就方便了一些。这一次,我几乎用了全力,圆盘后面好像有弹簧之类的东西,在我的全力按动之下,它突然凹陷进去了几厘米,然后迅速的弹回了原位。
就在我按动圆盘的同时,我听到了一阵很隐约但是绝对刺耳的嘎嘎声,那种声音如同有一架陈腐却没有失效的机器猛然被人启动了。一切都发生的很快,嘎嘎声属于连锁反应,持续的时间大概有二三十秒,我猛然从石头上跳下来,以最快速度跑到旁边已经找好的隐蔽处,躲到后面。
就是半分钟之后,轰隆一声闷响,坚硬的石壁上好像硬生生的裂出一道口子。我拿手电照射过去,发现圆盘左边五六米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道只有一米高已经打开了的门。那道门以很精巧的方式被隐藏在石壁上,如果不是按动圆盘的话,那么很难发现。
我顿时兴奋莫名,这明显是一道可以离开的门户。虽然它出现的有点不正常,但是对于已经穷途末路的我来说,不啻于一针兴奋剂,不管怎么说,我都得先离开这里。我开始靠近那道只有一米来高的门,它直接从石壁对面凿穿过来,确实可以走出去。我想,在石壁的对面,应该同样有一个控制门户开启的圆盘类的机栝。
我顺着这道很低矮的门户慢慢走出去,一切都是平静的,感觉不出任何异样的气息。顺着这里爬出去之后,我进入了一条宽度最多三米的横向延伸的通道。通道位于两堵很厚重的石壁之间,我看见对面石壁的根部,有一些小洞。
毫无疑问,小洞是之前我和赵英俊爬过来的那种洞,这样就说明,我们遭到时空格子的力量影响之后,其实没有离开多远。我彻底放弃了小洞,再从小洞原路爬回去的话,不知道还会产生什么后果。我开始寻找,寻找石壁的另一边有没有用来控制门户开启的机栝圆盘。我很快就看到了另一片淡淡的萤光,这片萤光让我轻易的找到了圆盘。
和我想象的一样,石壁前后两边都有机栝,那么懂得这些机栝存在的人,就可以很容易的出入这个看似没有出路的封闭空间。既然有人会出入,那么我身处的狭窄通道就不会是一条思路,想到这里,我更加兴奋。
我按动了石壁上的圆盘,让已经开启的门户重新合璧,石壁上的门户精细异常,一旦合并起来之后,几乎就察觉不出了。我吸了口气,准备顺着狭窄的通道向左或者向右走下去,寻找出路。但是走出去两步之后,我停住了脚步。
此刻,我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可以说,这个念头相当自私。但是出于我的本能,自私的念头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强烈。
我不能确定时空是否可以重叠,我想的很简单,无论如何,这个世界上只可能有一个我,只有一个郑童,如果有另一个人突然出现了,来分享原本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绝对不愿意看到。我有点害怕,我不知道自己的推测命题是否能够成立,但是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可能性,我就要把它完全扼杀。
我所担心的,是复杂分岔中一直在寻找出路的那个过去的“我”,他会否最终也找到离开分岔的路,找到萤光所覆盖的机栝圆盘,离开这儿?从根本上说,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哪怕是完全相同的时空,也只可能平行存在,而无法重叠,否则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但是我还是不允许有任何意外。
带着这种自私的念头,我在原地考虑了半天,然后慢慢转身,重新按下圆盘机栝,我从低矮的门户钻回石壁另一边,左右看了许久,牢牢的把圆盘所在的位置记了下来。接着,我用工具去刮石壁上的萤光。
萤光被一点点的刮掉,机栝圆盘隐没在了石壁之中,这样做,至少可以保证就算过去的“我”因为种种意外的契机,打破了这个宇宙中的时间规律,也从分岔出来,也重叠到现在的时空中,他也无法找到机栝,无法离开封闭的空间。
我刮掉了萤光,然后钻了出去,又刮另一面石壁上的萤光,让开启门户的机栝彻底消失了。我可以找到它,但别的人找不到。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有一种负罪感和内疚,这么做确实很自私,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
做好了这一切,我果断开始找路了,狭窄的通道延伸出去很远,等我走到通道尽头的时候,发现这果然不是一条死路,我继续找下去,一边走一边分辨周围的环境,在这里曲折的绕了很久。
这个事情让我惊心动魄,但是真正找到契机离开的时候,一切又来的那么平常。最后,我等于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把开凿着小洞的石壁完全绕了过去,然后找到了我们来时的那条路。
这条路直通离开这里通往地面的通道,彻底安全了,我期望会有李富生他们的身影突然出现,但没有。我当时就想着,马上找到和尚,甚至连留在村子里的司机也拉过来,然后一起去找赵英俊还有李富生他们。李富生和赵英俊消失的方式不同,他们可能出现的地点也不同,我估计寻找的过程不会多么轻松。
我飞快的从通道一口气跑了出来,在我的印象里,和尚那种很重信义的人应该老老实实的守在洞外,但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急匆匆的跑回地面的时候,却发现周围空空如也,和尚不在了。
这个现象让我的警惕性顿时提高,和尚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离开,他不见了,只能说明遇到了危险。他可能躲藏了起来,也可能,被人抓到了?
想到这里,我很不安心,和尚消失的非常彻底,一点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一时间我不知所措,但又不能在这里久留。我马上就朝远处跑,一边跑一边观察周围的动静。这片大地的生机好像完全灭绝了,除了呼啸而过的寒风,什么都感觉不到,我看不到和尚的人影,连其他任何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怎么办?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应付不了复杂危险的局面,如果自己硬着头皮去闯,可能也会陷进去。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先跑回村子,到给养车那里拿些东西,再把司机喊过来,一起想办法。
从这里到村子,大概八九公里,我憋足了气,用尽全力在奔跑,只为了多争取一点时间。我清楚的记得村子的方向,长途跋涉一般的急速奔跑了一半路程,我已经累的喘不过气,但还是没有停下。这时候,我终于望见了一个人,他从另一条路出现,可能也看到了我,慢悠悠的站在原地。
我紧张了一下,奔跑的脚步顿时止住了,我在观察这个人。
骤然间,我的思维好像凝固了,一种极其可怕的念头不可抑制的出现在脑海中。我甚至开始战栗,开始发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第326章 放逐
我在发抖,因为恐惧而发抖,而那个人似乎也对我非常好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确实害怕到了极点,我的恐惧并不是来自这个人本身,而是从他身上,恍惚让我察觉到了一个我无法面对的事实。
这个人大概六十岁左右,他应该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从衣着相貌上就能轻易的分辨出来。他的表情有点点呆板,可能是突然见到我,有点不知所措。
对于这个人,我不能说完全陌生。看到他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尕羊老汉,我只和尕羊老汉见过一面,但是因为询问他的是比较重要的事情,所以观察的非常认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我们到村子里找到尕羊老汉的时候,他是七十多不满八十岁。
我很希望自己看错了,希望自己的视觉系统出现了短暂的紊乱。然后这个人的出现让我的思维异常的清醒,看着他,我仿佛看到了六十岁时的尕羊老汉。
他是尕羊老汉?
乡下人常年为了生活奔波,可能会比同龄人显老一些,但是六十岁和八十岁的人,我还是能分得清楚的。抛开一切外因,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是,我见到了六十岁时的尕羊老汉,他就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我晕了,彻底晕了,不能接受眼前这一切。我相信,尕羊老汉绝对没有可以返老还童的神药,那么他怎么会变成六十岁的样子?尽管我不想面对,却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尕羊老汉本身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只出现在时间上。也就是说,我从复杂的分岔中逃离的时候,时间已经无形中改变了,我自己一无所知,但时间是不会欺骗任何人的。
我见到了六十岁时的尕羊老汉,这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