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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打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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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寸草不生,和边上的几座,有很大的区别。
    我不太清楚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老齐在这座山中修炼?
    我和四眼稍作休息,然后绕着这座山转了一圈,约莫也就是两公里不到的路程。因为山上什么都没有,所以视野便非常开阔,也正是因此,我们一圈兜下来,并没有什么洞口,只有坚硬的岩石,构成的山体。
    我不知所措,老齐“打洞”的本事儿,是非常厉害的。假设他打了个洞钻到山里面去了,我们想要自己凿进去,那要弄到猴年马月?
    我低着头尽在地底下找破绽,四眼拍拍我,让我看上面。
    “什么东西?”我问。
    四眼从包里掏出了望远镜,朝着山顶望去,原来一点绿色都没有的石头山顶,竟然有一颗老松,孤独的长在那儿。
    我和四眼面面相觑,现如今唯一的独特之处便是山顶那棵老松了。
    “有什么想法没有?”四眼问我。
    我抖了抖酸痛的手脚,“还能怎么办,来都来了,难道打退堂鼓不成,起码要上去看看嘛!”
    ——这是我们一贯的作风,只要有一点马脚,就一定要上去探个究竟。
    我喝了一口水,把豆豆扎紧,然后沿着山脊梁攀爬上去。这其中的艰辛和困难,自不必多说。这座上看起来不高,但相对陡峭,所以差不多花了我们几个小时的时间。
    我们再次爬到了另一座山的山顶,累的不行,喘着粗气,一边缓解一边观察地形。原来这山顶上还有一块,足球场大小的平地。那棵老松便长在平地的中央。
    我和四眼稍微歇了歇便走了过去。
    老松不高,确切的说是很矮,才高过我们一个脑袋。我也弄不明白,这山到底是什么结构,周围全是石头,唯独松树的周围是泥巴地。
    “这松树长在这儿肯定是有原因的?”四眼说道。
    我当然点头赞成。
    随即便看见四眼从包里面拿出了一把轻便铲,开始刨起了松树下的土。我不太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干,但我也没问,因为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别的更好的办法,破解这座鼠型山的秘密。
    没过多久,树底下就被刨出了一个大坑。
    然而蹊跷的是,我们并没有看到树根,而是更为粗壮的树干。
    四眼抓抓腮帮子,看看我,再看看坑里,我觉得不妥,但又说不来问题在哪,四眼一语中的,“这棵树好像是长在地底下的?!”
    “对哦!”我随即领悟过来。
    四眼也不再和我交流,只是埋头苦干。树下的土倒是很稀松,一铲子下去便间成效。四眼越刨,我就越是吃惊。转瞬间,已然已经深达十几米。而松树的树干竟然直径超过了两米。
    我倒吸凉气儿,这还完全没见到底,全挖出来,这棵树该有多大啊。
    我和四眼不敢动了。直愣愣的蹲在土坑里发怔。蹲了一会儿,我感觉腿有点麻,想要站起来,蹲的太久头晕,我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本能的扶上了那棵大树。
    我手貌似被烫了一下,瞬间弹了回来。我吓了一跳,手上没破皮,但是通红。
    这树果然有问题!
    我用手背再轻拍树干,又似乎没什么异样,然而这一次,我却看到了一些东西。我小心翼翼的把脑袋凑过去,发现这棵松树深深的纹路里,还夹杂着一些符号。符号七歪八扭,却自成体系。仔细分辨,这套“体系”应该是刻在树皮上的一篇符文。
    我赶忙让四眼过来确认。他贴着鼻子,对着树皮看了老半天,“符文是符文,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种符号我从来没见过,应该是很古老的东西。”
    沉默再次光临。每当我们遭遇类似的情形,唯一能做的就是定下心来思索办法。
    接着往下挖?这座山少说有几百米高。
    就此放弃,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倒有一个办法!”四眼举了举手里的轻便铲。
    “怎么讲?”
    “既然是符文,那么一定是封印着什么东西,没准正和老齐有关。只要我们破了它,就一定会有事发生!”
    “你的意思是…………”
    四眼把手中的铲子对着树干。我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实话,这回我倒是赞同的。还是原来的观点,当真相离你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什么样的险都是值得去冒一冒了。
    我点头示意,四眼往手里啐了口唾沫,然后高举铲子,一用劲便朝着树干上的符文铲去,没想到这一铲,却铲出个惊天动地来。
   
    第一百三十章 困惑
    
    铲子和树皮的碰到的一瞬间,我的眼前竟然闪起了一道金光,紧接着我们的头顶有一团土黄色的烟,迅速升起。然后被风吹得无影无踪。这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还来不及分辨,脚下的大地就抖动起来,仿佛地震一样。
    我赶忙手扶住身边的墙,让自己站稳。隔了好一会儿,摇晃感才渐渐消失。而此时,我们的眼前的这棵大树的树干上,也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洞。
    洞里黝黑。事实告诉我们,这棵老松竟然是中空的。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定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豆豆在身后一个劲儿的扑腾,她貌似对眼面前的景象非常感兴趣。
    过了一会儿,周围彻底安静了。四眼这才想起来,看自己的双手,有没有受伤。一切安好。他站定脚步。然后往前跨了一米,“我擦,那么深!”
    话音未落,我看见双腿离地,整个身子居然无可抗拒的翻了进去。
    “四眼…………”我顿时一惊,本能伸出手想要去抓,可根本来不及。四眼在眨眼间的功夫。就无影无踪了。我立马上前,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此时,树洞里就像有一股子强大的吸力一样,瞬间将我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我感觉自己的迅速的下坠,树洞里空无一物,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缓冲,可根本没有东西。我身子努力向前倾,这样待会坠地,可以保证豆豆的安全。  “噗通”一声巨响,我俯面重重的跌到了地上。
    剧烈的撞击,让我有牙都已经掉光了的错觉。整个脑袋嗡的一声,五脏六腑也随之摔成了八瓣。
    我的面前扬起了一阵灰尘,呛得人喘不过气儿来。咳嗽倒是让我保持着清醒。一旦回过神来,我便背着手去摸豆豆。豆豆咯咯咯的竟然在笑着,大概她很享受这样的人体飞机。见她无恙。我放了一大半的心。
    “四眼…………”我随即叫着。
    “咳咳…………”四眼也被呛得直咳嗽。
    慢慢的,眼前的灰尘在慢慢散去。我摸摸身下,我们似乎摔在一片粉末上,所以冲击尽管大,但并无大碍。
    视线在进一步清晰,我挥着面前的灰尘,终于看到四眼。就在不远处,也抬起了身子。
    “什么地方?”五分钟之后,灰尘都已散去,我们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巨大的石洞里。
    这个石洞是在山体里面的,长宽均超过三十米,高也有二十米。洞壁光滑,地上是一层厚厚的石头粉末。洞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们是从哪掉下来的?
    我心中有疑问,朝头顶望去,却发现一个奇景。天花板的正中央,戳出来一大截中空的树干,树干戳在周围的泥土里,我们刚刚就是从哪掉下来的。
    那棵老松竟然没有树根,到这就戛然而止了。
    我挠挠头,不太理解,这样的一棵树居然还活着,还枝繁叶茂。热门  “四眼…………”我再次叫他,想让他一起来分析分析,不料,他正撅着屁股盯着洞壁的一块大岩石上。
    “看什么呢?”我走上前,才发现他正看着岩石上的一副岩画。
    这幅画图像斑驳、稚拙、粗犷,所用工艺或磨、或凿、或刻,却没有涂色,灰蒙蒙的一片,很是肃穆、压迫。图案虽然粗粝,但还是能够分辨出,上面是一些星辰日月、七星八斗,然后各式各样棱角分明的动物。
    “怎么个意思,咱们到了石器时代的洞穴中来了?”我蹲下身子,系好松开的鞋带,站起来接着问。
    “你来看看这个?”四眼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手指向另一边,那里刻着很多大山大川,虽然不是很形象,但是从轮廓还是能够看见,这些山川间有一个陀螺一样的东西,夹在中间。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视觉印象。山川和“陀螺”之间,连着很多虚线,从不同的角度望过去,仿佛这个“陀螺”会移动似的。
    “想起来了没?”四眼问我。巨协乒划。
    我皱着眉头,想了老半天,还是一点都没回忆起来,“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哪知道这陀螺是什么东西。”
    “没让你看陀螺,我让你想想什么东西能在山川间穿梭自如的?”四眼眨眨眼。
    我恍然大悟,“遁地走巧!”
    “没错!”四眼点点头。
    ——看来我们是来对地方了。
    沿着岩画我们继续往前走,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两个人物从“遁地走巧”里走出来。一个高大威猛,身披蓑衣,戴着渔夫帽,他的边上是一个芊芊女子。男人的单手托着一颗圆鼓鼓的颗粒  “我擦,这不是宋不缠和杨惜吗?”
    我不敢确认。紧接着的画中,男人将那个颗粒埋进途中,俨然一颗种子。再往下,我就更确定自己的猜测了。如果将画上的他们只是神似,那么他们眼面前,扭七扭八结满了花的蔓藤树,还是让我一眼就认出这便是那棵尸果树。
    然后呢?
    仍然是这对鬼夫妻,他们手里捧着一条藤蔓,毕恭毕敬的跪在一个老者的面前。这个老者三角脸,身子竹竿一般的瘦长,更重要的是屁股后面还拖着一根粗壮的尾巴。
    “齐一!”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看来之前四眼的隐约的猜测是正确的。齐一擅长养鬼,而宋不缠和杨惜这对千年老鬼,便是这个鼠妖养成的!
    齐一为什么要养宋不缠和杨惜?
    从画中来看,这株尸果树的养成,似乎要用到“遁地走巧”去寻觅“种子”。这就是齐一想要的东西。
    我加快步伐,岩画上的信息实在是太重要了,在这副组图的最终端,我看见了最后一幅画。
    顿时我就傻了。
    画中的内容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这次是齐一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而他的面前,坐着一位仪态庄重的女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女人的头顶上还漂浮着一个女人,两个女人容貌一致,只不过用笔有实有虚。
    我吃惊是吃惊在这副场景,突然让我想起在林子里的木屋中,豆豆体内的“嬅”现身,然后一上一下出现了两个豆豆,和画里描述的岂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把豆豆从背后抱到身前,之前就有过“怀疑”,我搞不懂为什么顾大攀会留下遗言“弑嬅”?
    ——这说明“嬅”是四面宗的敌人,画中恰似佐证了这一点。
    然而,我们方家不也是四面宗的人吗,怎么我的“女儿”,会成了齐一膜拜的对象?
    还有倒目前为止,宋不缠也好,杨惜也好,都是“死”在豆豆的手里,而齐一的重伤也是拜豆豆所赐?!
    我有点乱了,看着豆豆。豆豆嘟着了笑脸,看着我“咯咯咯”的笑着。
    四眼很严肃的盯着岩画,这里已是尽头,再无别的信息。我沿着石洞又转了一圈没有再发现类似的图案。
    “四眼,怎么回事?”
    四眼摇摇头。
    “这他妈到底是哪啊?”我有点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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