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梦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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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过这沾满血的剑,用剑尖指着她,她闭上双眼,因为爱他,所以要赌一次,赌他对她也有一样的情,赌他相信她,
突然!心口一痛!她睁开眼,一脸的不置信,那把剑已插入她的心口,他真的要杀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对上他的目光,原来他从来未曾喜欢过她,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她傻呀,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爱他。
她绝望的看着他,只觉身上之痛不及心上之痛的万分之一,抬头看到天上的圆月,那月亮仿佛也变成了红色。
她突然笑了,低声道,我恨你,真的恨你,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
他沉默!
她指着天上的月亮,………………琴儿现在对着这红色的满月发誓,我只愿从此以后生生世世不再见你,只求永永远远相见不相识!有违誓言,琴儿愿受万劫不复之苦!
他狂叫了一声,眼前一片血红!
我惊叫起来,张眼一看,眼前也是一片红光,大叫了声才发现那不过是燃起来的火堆。旁边有人问道:“你醒了?”
我看到左行正看着我笑,还有姜野,而且王子桑也躺在火堆旁。
我擦了擦自己一头的汗,问道:“王子怎么样了?”
左行道:“还在昏迷中,奇怪这么大的水都没把他冲醒。”
姜野低声道:“是瑶里,瑶里让他沉睡了,她不想让王子桑现在醒了发现一切,所以现在还不到醒了时候。”
我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便抬眼向四周看了看,失声道:“我们还在这个地底石洞里?!”
左行点点头。
“水呢?!那些水都跑到哪里去了?!”
左行皱眉道:“不知道,你知道刚才的水有多少吗,可是当它流到这个石洞的时候,居然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漏走了。而且还带着曾瑶里的尸体和昏倒的古里一起失了踪!”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怎么回事?
“尉迟风呢?”
左行一指石洞外,“他去看出路有没有被封死,如果没了出路我们就只有被困死在这里了。”
我看着姜野问道:“我们到底在哪里?!”
姜野看了我一眼,好象在说,你真的很笨。叹了口气道:“那个无名湖的湖底。”
我惊叫道:“你是说我们是在那个湖底!也就是说刚才塌的地方流出来的水是那整个湖里的水?!”
姜野点点头,我一脸的惊恐,我们没被淹死在里面真是一大奇迹!
左行道:“我们活着全靠尉迟风的水结界,否则早就…………………”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正说着,尉迟风回到了石洞里,我紧张的站起来,问道:“怎么样了?”
他摇头道:“那里已经被全部封死,出不去了!”
我沮丧的坐下,发现自己手酸酸的,抬起一看,居然还握着他的那块黑石,那么大的水都没把它冲掉!我伸手把它递给尉迟风,“还给你。”
尉迟风接过没有说话,左行笑道:“欧阳喻,你不知道,刚才你在昏迷的时候手里还把这个东西抓得死死的,掰都掰不开。”
啊?!我怎么不知道,我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只手真的有几个深深的血红色的指甲印,看来是被自己用力过度抓出来的。甩甩手,靠近火堆坐好,心里想到一个问题,“尉迟风,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入口在那个无名湖底?
姜野看着尉迟风,看来他也同样好奇这件事情,洞内的那个水池是跟那个湖相连的,通过水池就能回到湖面上去!可是尉迟风怎么会想到,而且还可以找到这里来?!
尉迟风对着姜野道:“因为你那只着火的袖子。”
“着火的袖子?!”什么意思?!
我听得一头雾水,想来姜野也不太明白
尉迟风盯着姜野,又看了我一眼道:“那天晚上你找到我们,坐在火堆旁,她说你的袖子着了火。”
我点点头,对呀,当时我是这么说的。可是那跟这个入口有关吗?!
尉迟风道:“当时我没有留意,可是后来才想到,你的袖子跟本没着火,她说你袖子着了火,只是因为她看到你的袖子冒了烟,所以才觉得是你的袖子着了火。”
我仔细一想,对哟,我只是看到他袖子冒了烟就马上想到他着了火,因为离火堆这么近,当然自然想到的是这一点嘛。
尉迟风接着道:“既然袖子没有着火,又为什么会冒烟?就只能是你衣服上有水,水在高温下蒸发成了水蒸气,那天没有下雨,你身上怎么会有水,而且我看你外面的衣服又是干的,很奇怪,那就只能是里面的衣服湿了,一般人又怎么会在湿的衣服外又加一件干衣服?所以你就只能是在很匆忙的时候匆匆在湿衣外套上了件干衣服,为了掩饰某件事情,所以,那天我们先遇怪物,后遇白蛇,然后就是你,这正巧说明你与这件事有脱不开的关系,”
姜野点头道:“所以你就跟踪我,一直到中甸?虽然当天被我发现,没让你找到什么,但后来欧阳喻跟王子桑一失踪,你再联系起来一想,就知道我一定从水里来,而且当时离那晚我们相遇的地方最近的,有水的地方就是这个无名湖,所以你知道这个湖一定有古怪?!”
尉迟风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姜野苦笑道:“没想到一点小小的失误,就被你发现,这件事情就全部失败!”
我张大了嘴,这人真是太聪明了!
我道:“可是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如果出不去大家也只能死在这里了。”
左行也看向尉迟风,尉迟风皱眉道:“这里一定有第二条出路,如果没有,那水都流到哪里去了,既然水可以在这里失踪,就证明这里一定还有路。”
第三十五章 第二条路
第二条出路?!
我站起来,这里真的会有第二条出路吗?!四周黑漆漆的石壁,这里应该是这个地底石洞的最深处了,如果有路应该在什么地方?!
左行走到石壁前,用手敲了敲,“后面不象有空间。”
我看着姜野:“你知道吗?”
姜野道:“不知道,从没见过还有第二条路。”他突然笑了笑,“这样也好,大家都死在这里!”
我瞪着他,切!他想死在这里,我可不想,转头看尉迟风,问道:“怎么办,你觉得路会在哪儿?”
他没有回答,低头走到放血魂的石台前,伸手摸了摸石面。我走到他身边,刚才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个东西,现在才想起仔细看了看。
这方形的石台四周还是深黑色,中间有一凹槽,好象刚好能放下那块血魂,不过现在里面已经空了,但凹槽里的石面却显出黝暗的红色,用手摸上去光滑无比,没有任何孔洞,很难想像血魂里的血是怎么从石台上顺着下面两根石柱流下去的,难道这石头的质地会有让所有液体下浸的能力?!如果这整个石洞地上的石块都具有这种能力的话,那水就是整个浸下去了,可是曾瑶里的尸体和昏迷的古里又到哪里去了,如果说这石头只能浸下液体,那他们两人呢?!我不相信人也会从石头里往下浸!
我疑惑的看着尉迟风,他紧皱着眉头,好象也想不通这个问题。他蹲下,再仔细看了看那两根支撑石台的黑色石柱;我顺着他的眼光往下看,近距离的观察那石柱上刻的人脸,这两根并不太大的石柱上,居然刻了上千张这样的脸,喜怒哀乐的表情无一不是人性的极至,我心惊的用手逐一摸上去,触感之光滑,作工之精细,非人力所能为。
突然,我叫了声,“这脸与脸之间的空隙处好象有字!”
尉迟风看过来,我伸出头靠近了仔细辨认这难懂的象形文字,“这里这个好象是个‘天’字!”
左行也走过来,看了看,叫道:“还不止,这里还有!”
原来这样的字一共有五个,我回头看姜野,冲他招手:“姜野,你不是研究象形文字很久了吗,这上面这几个字是什么?!”
姜野好奇心也被勾起,走过来仔细看了看,我听他缓慢念道:“天、罪、行、恼、死!”
什么意思?!
我茫然不已,看着尉迟风,突然见他脸色变了变,我忙道:“是什么?!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是魔!”他回答,“被唤醒的这个不是神兽,是魔兽!”
我心下一惊,那个地底重入沉睡的是魔兽!
我瞪着姜野,难道他们在准备唤醒它的时候没有觉察到吗?
姜野一脸不置信,“怎么可能,在石壁上刻的象形字明确的表明这是当年黄帝与蚩尤交战时,所封印的神兽。你怎么说它是魔兽?!”
尉迟风沉声道:“天、罪、行、恼、死,是五魔之名,在《骂意经》中有记载,其中天、行、恼、死为四魔,而又复加罪魔。其中,天魔就是欲界的魔,为了贪图享受去追求欲念;罪魔,故名思意,心升魔障,为一已私利终入魔;行魔,一切的动作,从生至老之间,时刻都在起灭、生长、变化。控制人的行为,使其犯错,终归入魔;烦恼魔,烦恼均来自贪、瞋、痴。让人作茧自缚,不尽痛苦;死魔,人有生必有死,令人恐慌、当人对死的恐惧产生之时,不知不觉被他所控。”
“那这个魔兽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尉迟风道:“魔在欲天六界中,如果没猜错,它就是守护欲界之门的魔兽。”
欲界之门?!
我叫道:“也就是说,如果那只魔兽被唤醒的话,那是不是就代表魔门被打开了?!”
尉迟风皱眉点头,我听到旁边姜野的抽气声,:“也就是说,如果魔兽醒了,没有人能控制住它,它也不会听任何人的命令,我们将会成为第一个牺牲品!”
我失声道:“可是石墙上为什么会说这是黄帝跟蚩尤打仗时封印的神兽呢?!”
左行在一旁道:“难道是个陷井?!有谁想借你们的手来把这魔兽唤醒,而自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难道是古里?!”我叫道:“他故意在墙上刻下这些字,让姜野来研究,然后利用你来唤魔兽?!”
“不会是他。”姜野摇头道:“他看来也是不知道石壁上的字是假的,否则在魔兽重新沉睡时,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我点头,想想也对,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刻下这些文字的人会是谁?!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在,而我们没发现?!想到这里,我又想起被水淹时出现在心里的那抹惊恐的感觉,[奇+書网…QISuu。cOm]还有,在一开始,我刚来这洞穴,差点掉入深坑时,感到有一双手扶了我一把,那是谁?!我开头还以为是曾瑶里,是曾瑶里用了什么障眼法,让我们看不到她。但现在看来,如果这里还有别人在的话,那扶我的就不一定是她了!可是那个人是谁?!是敌?还是友?!我不由得向四周望了望,只觉得身边凉嗖嗖的。
“可是魔兽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又沉睡了?”左行问完后,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看着他们,也是一头雾水,答道:“不知道,你们别看我,好象它是自己自愿重回沉睡中的。跟我没什么关系。…………………不过,它沉睡前好象说了句话,好象是说什么‘原来如此’之类的。”
“原来如此?!什么意思?”左行茫然道:“魔兽发现了什么事情才这样说的吗?”
我看着尉迟风,指着他手里的黑石,道:“是魔兽在见到这块石头的时候才这样说的。”
尉迟风在此时大为震动了一下,脚下把一块碎石踢到了深坑里,可是没有发出任何落地的声音。
我看到尉迟风眉毛动了一下,再从地上捡了一块碎石扔到了坑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