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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凶灵难散:逃出鬼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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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漂亮的女人,不嫉妒的没几个”毕修耐着性子听,“我妈妈是另一种说法,她说那女人不正常。”
  毕修精神一振:“为什么她说那女人不正常?”
  李正快睡着了:“她说江家那媳妇,带一股阴森森的鬼气”
  李正的身板很结实,第二天上午睡醒,已经充满精力。他对毕修说:“今天我就打算去看望江叔。”
  毕修一身主夫的打扮,把早餐放在桌上,怀疑地说:“你能行吗?我一个人去就行,你别拖后腿。”
  李正故作轻松地做了几个体操动作,说:“你看,都只是皮外伤而已。何况我是当兵出身,当年几十里拉练,摔滚跌爬,什么苦没受过?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惊艳

  李正故作轻松地做了几个体操动作,说:“你看,都只是皮外伤而已。何况我是当兵出身,当年几十里拉练,摔滚跌爬,什么苦没受过?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毕修考虑了一下,凭心而论,他很想去见识一下这位经历奇特的江长有,越快越好。也许能从这个长年昏睡的病人那里找到一点什么线索。毕竟,江长有应该是最了解妻子来历的人,而且他也是和妻子关系最密切的人,应该能提供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细节。而且,那封十五年前就寄给江长有的信,究竟是谁写的,又涉及什么内容,或许江长有心里会有数。
  但是,考虑到李正的伤势,毕修决定再等两天。毕竟李正的伤口刚刚包扎好,需要恢复。这种时候,还是不要长途劳累比较妥当。
  李正根本听不进他的劝,说道:“你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我真的用不着你跟我妈似的看着我!”
  毕修说道:“用不着急在这两天!你伤口还没结痂,还有轻微骨折,再紧急也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出门!你到底急什么呢?”
  李正突然沉默下来,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不知道。我昨天夜里做梦,老梦见江兰若我心里很害怕我梦见她回来了!这些年,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是死是活”
  毕修看他如此难过,心有戚戚焉。他也在寻找一个人,不过也不知那人是死是活。但他和李正不同。他等待了一会儿,给李正时间收拾情绪。
  但是,李正的态度让他有一种不祥之感。他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如果真的很难过,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好的。”
  李正想了想,说道:“我想去喝一杯。”
  距离牡丹小区不远,有一家相当静雅的茶楼。虽然说是茶楼,其实也供应多种饮料,包括酒水,也提供一些特色小菜。象李正这样的阶层,进去了顶多也就是要一杯高价茶水,一盘瓜子,几点茶点而已。
  两人拣了一个雅座坐下,毕修随意看着桌面上的饮料菜单。这时,一位侍应生走进来,问道:“两位先生,打算喝点什么呢?”
  毕修听到李正“啊”的一声,他手一颤,几乎把桌上的花瓶给打翻,抬头一看,顿时明白李正为什么吃惊了。
  灯下看美人,其形俞美。
  毕修再看看李正,李正一直手指着那美女,却只是说不出一个字来。然而李正已经不需要说明什么,毕修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江兰若。
  毕修问道:“请问小姐叫什么名字?”
  那漂亮的女招待也一直在盯着李正,听了才说道:“我的名字叫”毕修注意到她顿了一下,“林珊。”
  李正似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虚脱一般。毕修又问她:“请问昨天,您“
  他话没说完,对方已经抢着说:“我昨天到牡丹小区,看到您和这位先生一起坐车进去。“


☆、疑是故人来

  李正似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虚脱一般。毕修又问她:“请问昨天,您“
  他话没说完,对方已经抢着说:“我昨天到牡丹小区,看到您和这位先生一起坐车进去。“
  她如此一说,倒有点出乎毕修意料之外。一时不知该怎么问下去才好。再看一眼李正,李正那双眼正没好气地瞪着他,说道:“你不是没事找事儿吗?“极是维护者林珊。
  毕修说:“你别对我装正经。你自己没盯着人家看吗?“
  李正有点狼狈,说:“我只是觉得她“
  毕修紧逼一句:“她什么?“
  李正长叹一口气,说:“她很象我对你说过的江叔的妻子,江兰若的妈妈。“
  毕修心中一沉,他心里的答案得到了证实。这令他有点失措之感。这是因为,他担心李正。李正的样子,只怕以后难以预测。
  毕修说:“她也在看你。“李正说:”可她似乎不认识我。“
  毕修说:“恰好相反。昨天她明明在跟踪我们,今天又一直盯着你!“
  李正说:“你说严重了吧。有这么明显的窥探和跟踪吗?再说了,我是什么身份,犯得着别人动这么大阵仗?你神经过敏对吧?“
  毕修不说话了。李正这人就算那位“林珊“亲口对他说自己是来收拾他的,只怕李正也不会当回事。劝他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会激起他不满。
  陪着李正喝了一会儿茶,毕修站起来,看到吧台上两个侍应生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声音极低,反而衬得这灯色暧昧的空间更显得幽静。他走过去,塞给其中一名侍应生两张小费。那女孩倒也爽快,接过了,然后就殷勤地问道:“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毕修看看四周,顺手拉着她闪进一间雅座,关上门。女孩惊讶而警觉地瞪着毕修。毕修把一只手竖在面前,示意她放心,问道:“林珊是哪儿的人?“
  女孩摇摇头,说道:“这我可不知道。”
  毕修说:“你们年轻女孩子,上、下班难道不在一起说话?”
  女孩说:“怎么不说?不过她是个例外。她从来都不爱和人搭腔。”
  毕修又问:“那么,她是怎么进这茶楼的?”
  女孩撇了一下嘴角,露出不屑之色:“怎么进来?先生您都看见了,她漂亮呗!所以就算她什么都不会,什么证件也没有,我们经理说了,她一个女孩子能有多大危险性?漂亮的服务生也是我们这里一道什么,‘亮丽’的风景,可以更好地服务上档次的客人啊!”她说到最后,拿腔捏调,显然是对林珊既妒忌,又轻蔑。
  毕修说:“是这样啊。”女孩哼了一声道:“先生您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这么漂亮的人,不过我劝你别太多情了。”
  毕修心里好笑,给那模样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头顶来个爆栗,说道:“你这嘴巴和眼睛都够毒的!说说,为什么你不让我对她太那个‘多情’?莫非人家名花有主?哦,若是名花有主,那男的怎么还舍得她在这里干活辛苦?”
  女孩摸了一下闹嗲,又是撇了一下嘴角,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得了吧!因为你再多情,她也记不住。”


☆、恶性发展

  女孩哼了一声道:“先生您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这么漂亮的人,不过我劝你别太多情了。”
  毕修心里好笑,给那模样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头顶来个爆栗,说道:“你这嘴巴和眼睛都够毒的!说说,为什么你不让我对她太那个‘多情’?莫非人家名花有主?哦,若是名花有主,那男的怎么还舍得她在这里干活辛苦?”
  女孩摸了一下闹嗲,又是撇了一下嘴角,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得了吧!因为你再多情,她也记不住。”
  毕修本来带着一脸轻薄的坏笑,以配合S狼的特点,闻言,笑容登时僵了,直瞪着那女孩。女孩冷不防他突然变脸,吓得退了几步,坐在软椅上。
  毕修吸了一口气,问道:“记不住?什么意思?”
  女孩看毕修又说话了,脸色也缓了一点,这才松口气,摸摸胸口,说:“很简单的意思啊。她好像遗忘事情特别快,有时候竟然弄不清楚自己处于什么地方!我们都有点怀疑她因为脑子有问题,可是似乎她又很正常,平时工作,她学习很快,挑不出任何差错。我问过我一个脑神经科的叔叔,他说,那个林珊,可能智力有一点残缺,也就是感官认知方面有先天性能力缺陷,所以对人,对所处的环境,认识模糊,不能分辨,自然会被人当成智力有问题。先生,你怎么了?”
  毕修的脸色越来越惊惶,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他想,必须把李正立刻带离这里。
  这不是一场浪漫的多年重逢。这只是一场十五年前的那桩连环奇案的后续。
  毕修几步回到李正坐的那个包厢,人还没到,他的脑袋就嗡了一声。
  李正坐的那种包厢,其实只是半封闭,外边一层花纹毛玻璃。透过反射在玻璃上的影子,毕修看到那李正眼下已不是一个人坐在里面。他对面也就是刚才毕修坐的位置,俨然已被另一个人占领。
  毕修慢慢走过去,冷漠着一张脸,看着正在和李正低语的“林珊”。毕修着急的是,李正能说会道,跟方才那死狗一样虚弱的样子比起来,跟换了个人似的。
  女孩先注意到毕修,抬起精致的下巴。毕修注意到,她身上有股香味。毕修却无视女孩那种朦胧如月光般的目光,直接对李正说:“李正,你还记得江兰若吗?”他眼神余光打量着这个女孩,却见她毫无反应。李正却不耐烦地说:“我没有忘。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事儿来了?”
  毕修忍不住暗中攥紧拳头,他控制住自己焦急的情绪,除非迫不得已,否则就先一拳击昏对方,把他脱离这个地方。毕修懊悔地想到:今天究竟是撞了什么邪?喝口水也能塞牙?早知道喝杯茶也能喝出个莫名其妙的“林珊”来,今天说什么也不会让李正到处乱窜。
  可这也是退而求其次,没办法的办法。如果不做出让步,一起出来分散注意,李正又会去寻找江长有。看来还是那句西谚说得好:如果事情要变坏,它就一定会变得更坏!


☆、执迷难悟

  如果事情要变坏,它就一定会变得更坏!
  林珊用那双雾般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毕修和李正一句话不说地对峙,似乎感觉十分好玩,又似乎有些好奇,说:“李先生,这位先生找你要做什么?”
  她知道李正的名字?毕修心想,刚刚那小服务生还以轻蔑挖苦的语气提过:“林珊”忘性很大,连眼前的人或者生物都记不住。可能有认知障碍。那么,她为什么如此确定地认出李正?
  毕修猛地拉起李正,走出这个昏暗的大厅。到了外面,把洗手间门一关,两人关在一起。他低声问:“李正,你看着她,不觉得古怪?”
  李正说:“没什么奇怪啊。我实话说了吧,她跟江长有的妻子长得简直一模一样。我怀疑她就是江兰若!”
  毕修木着脸说:“你怀疑她是江兰若?你有没有怀疑她已经不是你记忆里的江兰若了?”
  李正脸色变了几变,冲口而出:“说清楚,什么意思?”
  毕修决定还是直说,打消李正一切痴人做梦:“我的意思是,她的外表,或者是江兰若;但是,她也许已经发生了你想不到的变化。”
  李正的脸猛然涨得通红,显然在压制怒火。过了片刻,李正冷冷地把毕修推开,说:“不管怎么变,只要她是江兰若就行了。”
  毕修心头轰地一阵响。
  阿修,你看,我是这样子的。这个样子才是我。
  如果变了,就不再是我。只有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我,别的样子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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