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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最后一张牌by+张鼎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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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结果!
  不仅是林跃,餐厅中所有看到这一幕的都被雷住了!还有几个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
  “恩,这么吃起来,倒也真是别有风味。”
  这就是张智功对面包加豆腐乳的评价。
  他越是这样,林跃越觉得不对头,可是他看来看去,也发现不了不对的地方在哪里。
  纠结了几天,他也只有放开了。
  随便张二少怎么折腾吧,难道还能再把他关一次小黑屋?
  过了两个星期,林跃天天吃的好,喝的好,小手指也养好了,虽然还有点不太灵活,但不是故意去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林跃决定去看看自己的老爹林建设,于是这一天,他主动找到张智功。
  赌场中的散客是都有自由的,除了自己当值或临时意外,否则平时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但他这个散客和别人不太一样,虽然说现在从上到下都将他当成英雄了,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去。
  “你要出去?”
  “不行吗?”
  林跃道,有些遗憾张智成不在,在他看来,张家老大还是比较讲理的。
  “不是,当然可以,以后……”
  本想说他以后出去不用专门来找他说的,话到嘴边,张智功又吞了回去,改口道:“我和你一起。”
  “你和我一起?”林跃惊讶的看着他,“我是去看我家老头子的。”
  “我也去看他。”
  “你去看他做什么?”
  张智功一愣,他只是本能的想和林跃在一起。他自家,大约的也知道自己在林跃心中的形象不见得好了,于是这一段就想着怎么弥补。他自认做的已经相当不错了,就算林跃吃牛排的时候喝二锅头,他也没说什么,但效果,却好像不是太好。
  他也明白,这形象不是简单就能扭转过来的,而且,林跃大概也没这方面的心思,不过,林跃先前在省城的一句话,却给了他无限信心——“我不会娶女人的!”
  什么人不会娶妻?
  除了和尚或者有什么毛病的,就只有一种人了!
  林跃怎么看都没有出家的倾向,身体大概也是正常的——就算有点毛病,张二少也不在乎。
  所以,无论是林跃是他想的那种人,还是身体有什么不妥,张智功都认为这是自己的机会。
  虽然过去是黑暗的,但张智功却认为未来是光明的。
  只是这光明还需要开创,还需要努力。
  怎么努力?
  张二少从没追过人,在看了N多相关秘籍之后,认定了“烈女怕缠男”,即使林跃不是女人,道理也是一样的!
  他有地利,林跃人就在浩然山庄,还有人和,除了他哥,谁也不会管他,而他哥是一向不怎么干涉他的私生活的,过去他图新鲜找MB,他哥也只是提醒他做好防范。
  至于天时,这不就来了吗?林跃要去看他家老头,这就是他要表现的机会啊。虽然说林跃和他家老头不怎么亲;虽然说他家老头估计也是不赞成自家儿子搞同性恋的。
  但和他家老头打好关系,总是有好处的。
  “五叔前段时间对不起林叔了,我要待他去道个歉。”
  仓促间,张智功也只找来这么一个借口,林跃看了他两眼,抓抓头:“那走吧。”
  这一场回去……要怎么说呢?
  从形式上看,应该是圆满的、完美的。
  林建设见了林跃真情流露,差点没哭出来。林跃也说了几句,你好好养身体之类的话。
  林跃的后妈表现的贤淑,林跃的弟弟表现的乖巧,连王胜利——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他消息灵通,总之在张智功和林跃进门的半个小时后,他就赶来了。
  在张林二人面前,林建设和王胜利那就像多年的好友,经历过生死的兄弟,那个亲热啊那个友爱啊。
  总之就是和美、和睦、和谐!
  一切都很好,最好的还是张智功,不仅买了大堆的人参燕窝脑白金,嘴也是异常甜,林叔林叔叫的那个亲切啊那个尊敬啊,林跃差点就要怀疑,老头子是不是多少年前就给他添过兄弟了!
  “乐乐,你说这张二少,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回去后,林跃再也忍不住的问道。

  第 34 章

  第三十四章
  “投我以木瓜, 报之以琼琚。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
  最近一段,凯撒过的非常舒心。当然,这个舒心是相对的,在经过了那一个月的小黑屋之后,凯撒的忍耐力、适应力、生命力……那是用突飞猛进都形容不了的了,不是量,而是有了质的变化啊。
  如果真要用什么东西做比较的话,那就是从兔子变成了骆驼,从身娇肉贵的黄鹂仙鹤变成了能经历风雨的秃鹫苍鹰,不是从家养的变成了野生的,而是直接从一个物种转化成另一个物种了!
  所以过去的一些骚扰啊、抽搐啊,现在凯撒已经基本能适应了。当然,他之所以会舒心也是另有原因的。
  张智功。
  林跃不明白张二少犯了什么病。凯撒是谁啊,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啊,什么样的情感没碰到过啊。张智功对林跃有什么心思,他一开始可能还有点怀疑,观察了几天,有什么不明白的?
  对于张二少,凯撒的心情也是复杂的,这里面包含了几个层次几个方面,那要真的追究起来,足以写一本心理学方面的著作,简直把人类所有的情感都包括了,当然,咱们不说那些细微的、复杂的,就说一些大概的、轮廓的。
  一开始,凯撒对张二少是妒忌与同情的混合——哦,绝对不要误会,这里面的妒忌是,既然都是受林跃糟蹋的,为什么他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忍受。当然,关于这一点,凯撒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而再后来呢,这情绪就变成了理解与痛恨。
  理解是,如果他换成张智功,那绝对是也要折腾林跃的。关小黑屋都是轻的,他不定能做出什么呢。
  但,理解是理解,这份痛恨却更强烈——张智功将林跃关进了小黑屋,最受折腾的不是林跃,是他!虽然说张智功并不知道有他这么一号,虽然说张智功绝对没有折腾他的意思。但凯撒也绝对没有什么宽厚宽广的胸怀,就算有,他也不会用到这里。
  而现在,凯撒对张智功不痛恨了,以前的妒忌也消失了,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同情。
  这人竟然喜欢上了林跃,这真是、真是……太好了!
  哦,是的,凯撒有些失态,但这实在不能怪他。要说人死如灯灭,过去的所有都烟消云散了,人类世界好也罢坏也罢和他都没有关系了,他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不过是一个念想,除此之外,实在没有其他的追求,也不值得他追求。
  但林跃和张智功硬是在他的灵魂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可以说,凯撒目前除了自己的死因外,最“挂念”的,就是这两个人了。
  现在见张智功竟然喜欢上了林跃,凯撒的那个惊讶啊,那个怀疑啊,再之后,那就是幸灾乐祸了!
  在凯撒的心中,林跃早已经上升到了非人类的高度,现在见张智功撞上来,说撞南墙是轻的,正确的形容是,撞火星!
  凯撒一确定之后,就开始满心等着看笑话了,不要说他的追求狭小,而是现在,他也没条件有啥大追求了。
  不过等待了几个星期,也没出现什么让他欢喜的镜头,不免有些觉得张智功太没用了,就这么贴身跟随,跟个一百年,林跃也不会明白的!
  所以,当林跃问他张二少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就给出了这么两句,虽然也许是因为近朱者赤,一些生前绝对不会有的想法、念头都冒了出来,但凯撒还是不会像媒婆狗仔似的传达点什么某某爱上你了之类的东西的。
  他说的是含蓄的,不过也是清楚的。拜现在传媒的发达,这两句诗经里的句子早就和什么“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样到了耳熟能详的地步,果然,林跃也反应了过来。
  他想了想,道:“乐乐,这两句,好像是情诗啊,我记得,好像学过。”
  “是情诗。”
  林跃停了停,然后一拍手:“我明白了,乐乐,我怎么把这个给忽略了,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弄!”
  “给我弄?”
  凯撒直觉的不对,而这时候林跃已经去找张智功了。
  一听说林跃找他,张二少又惊又喜,林跃过去就和他不近乎,最近更是躲他躲得厉害,今天竟然主动找他……
  “难道说昨天才上他家去看了林叔叔,今天就有结果了?”
  虽然非常清楚,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但人嘛,总是喜欢向好的地方想,撞大运的思想那是非常普遍的,否则彩票事业也不会那么蓬勃了。
  张二少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林跃,林跃客套了两句,直接道:“二少,我想找你借样东西。”
  “借东西?”二少不免有些受打击。
  “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自己上外面买也行,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你到底要借什么啊。”
  林跃左右看了看,然后上前两步,搂住张二少的肩,嘴唇蠕动。
  他声音本来就压得低,张二少又有点魂不守舍——他虽然久经风月,但还是第一次喜欢上人,不免也有点少年情怀了。
  于是,他就感觉到耳边一阵热气,至于林跃说了什么,那是完全就没听到。
  “行不行啊,二少,放心,我一定会完璧归赵的,我就看看而已。”
  见他始终没给自己回应,林跃不耐的捅了捅他。
  “啊,好,你说什么?”
  “二少,没意思了吧,你要不想借,就直说嘛,就算你有什么珍藏的,我还能弄坏不成?要不这样,你帮我刻录一份,这成了吧。”
  一听这话,张二少明白了过来。刻录,那当然就是光盘了吧。珍藏的,那当然就是高手对局了。
  “我这里倒有几份少见的,你来挑吧。”
  “行,二少,够意思。我将来碰到好的,也给你留一份。”
  林跃也不客气,自动就到他电脑旁翻开了。张智功在旁边看他,越看越喜欢。
  最近林跃过的比才来浩然山庄的时候更好。
  过去是别人偷偷给他送精油,现在是光明正大就能用,过去是用大宝SOD蜜,现在是用从瑞士实验室里直接进货的krystelle;过去是吃套餐,现在,是直接可以叫餐的;过去是穿着山庄里的大众衣服,现在,穿的是张智功给他准备的衣服。
  不错,就是张智功给他准备的。
  在省城的时候,张智功给他准备了成套的西装衬衣,回来后又不断的塞给他睡衣、休闲装、鞋子。
  林跃是个可有可无的,大众唐装配拖拉板穿的挺高兴;名家设计的真丝睡袍配保健鞋穿的还是挺高兴。
  对他来说,只要穿着不难受,都挺好的,他也不认识什么名牌不名牌的,所以,接受张二少的衣服,也没啥别扭的。
  他自己倒无所谓,但穿到身上的效果还是不一样的。
  比如现在,他身上就穿了一件cerruti的真丝睡衣,白底,但从前胸到后背却有一朵绚丽金黄的向日葵。
  强烈的对比,强烈的颜色,一般人穿起来,难免会不衬,但穿在林跃身上,那就另有一种感觉了。
  带着一种清透,又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虽然张二少知道林跃离这个词有十万八千里远,但看他睫毛抖动,就是忍不住的怜惜。
  张二少越看越欢喜,林大少越翻越皱眉,再翻了半天,他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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