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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哟!神婆 作者:楼尔(晋江2012-07-26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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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探才得知少女需要过河才能回家,可如今桥断了,少女极是怕水,即使知道河水不会将她淹没也抵不过心底的恐惧。老和尚听此便提议‘不如让贫僧抱着你过去吧。’少女欣然同意。于是老和尚便这样抱着少女走到了对岸,之后与少女谢别。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的山路,小和尚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终于向老和尚问‘师傅,我们是出家人,你刚才那样抱着那位女施主渡河难道不觉得不妥吗?’老和尚笑了笑道:‘你看,我刚刚抱着那位施主过了条河便放下了,而你却抱着她走了一路也没有放下。’”

       “……”听着段誉用温柔如天鹅绒般的嗓音讲故事,虚竹长久的沉默了。

       “很多痛苦过去了便只会疼上当初那么一下,如果放不下的话那疼痛便会一直伴随你,成为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事已经物是人非,徒劳的记着伤痛除了让你更难过以外起不了任何作用,那些……也该放下了不是吗?”看着虚竹眸中的茫然,段誉轻轻拿过她手中的银勺,剜起一点冰激凌凑到虚竹的唇前,语气温和中不失鼓励,“如果吃冰激凌是一种幸福的话,你真的打算一辈子躲在过去的阴影下拒绝这份戳手可得的‘幸福’吗?”

       这般动作看起来似乎很是亲昵,但两人都没有过多在乎。

       “……”怔愣中的虚竹并没有开口。

       “有些幸福不是从天上白白掉下来的,它需要我们去争取,而你有这个资格争取。尝尝看,很好吃的。”

       盯着眼前银勺里渐化的冰激凌,虚竹眼睫扑闪,薄唇努力绽出一个悠扬的弧度,轻道声,“谢谢。”像是下定决心般艰难地张开嘴巴,就着段誉的手凑了过去。

       唇与勺间的毫厘之差,倏然被一声突兀的童音打断。 

第二十七章哟!告白

       “妈妈我就要吃香草味的嘛!我就要!就要!”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扭着妈妈的手大喊着,声音听上去带着些许哭腔。

       从衣着上可以看出少妇家境并不显贵,此时表情略显为难,对柜台的店员道:“对不起,我儿子只喜欢吃香草味的冰激凌,就卖给我们一点吧。”

       “实在不好意思,本店最后一份香草味冰激凌被那个女孩买走了。”说着店员指向虚竹,此时虚竹段誉两人已经注意到这边的纠纷,侧目而视,“不过我们还有巧克力、草莓、香芋等其他口味的冰激凌也不错,要不要试一下?”

       没等少妇开口,小男孩嚷道:“我不要!就要香草的!我就吃香草的!我不管!哼!”

       “既然这样……”少妇看了看虚竹桌上几乎未动过了冰激凌,拉着孩子走到段誉他们那桌,对虚竹歉然道,“小姑娘,你看……能不能把你手里这份让给我们?”

       虚竹的视线掠过小男孩傲慢的小脸,以及母亲抱歉的神情,最后看向对面的段誉,嘴角不觉划过一抹苦笑,轻轻呢喃,“段誉你还是错了,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戳手可得的东西……”罢了,还是那句话,这种东西一辈子不吃又不会死。然后艰难地最那位母亲一笑,“算了,我也没什么胃口吃这些,不如你们……”

       “不如你们去别家买吧,我记得旁边街也有一家冷饮店,这一份我们不会让的,抱歉。”段誉抢先回绝了那对母子。饶是平时他是断然不会为难小孩子的,可是看到刚刚虚竹的那自嘲式的表情,心里莫名一揪。就任性这一次吧,段誉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无礼的段誉,虚竹不禁一怔。

       最后,那个孩子闹着外面太热不想再走了,母亲不得已买了草莓冰激凌在虚竹身后的秋千坐下。

       孩子依然不满地吵闹着,指着虚竹桌上的冰激凌:“我不吃!我要香草味的!香草味的!!!我要吃那个香草味的!”

       虚竹本就讨厌小孩,听到刚刚的话不禁秀眉轻蹙。

       “可是妈妈觉得这个味道的也不错啊,乖,尝一口吧。”

       “我才不要!”孩子小手一挥,就这样把冰激凌拍到地上。

       “那……妈妈再去买其他口味的吧,宝宝坐在这里不要乱动。”

       “哼!”

       看着那位母亲的背影,虚竹心酸的同时不禁有点嫉妒,如果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该多好,她保证自己不会像那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她保证自己一定会很听话。

       “我说你!反正你也不吃,干嘛不让给我!”小孩子扭身对虚竹岔岔道。

       虚竹已经听得很是来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虚竹,他只是个孩子。”看出虚竹心中的火气,段誉及时提醒。

       奈何四五岁的孩子仍然不懂天高地厚,“是啊,这里是孩子该来的地方,大姐姐你都这么大了还跑来这里跟我们抢冰激凌羞不羞啊!”

       “虚竹……”

       只可惜这回段誉就是再怎么劝也拦不住了,虚竹手里的动作太过迅速。她一只手伸进布包,沾得黄色粉末涂到小孩身下的秋千上,另一只手用食指在桌子上飞速划着奇怪的符号,合掌一按,轻声道:“开!”

       奇怪的事情便发生了,男孩身下的秋千竟自己荡了起来,越荡越高,越荡越高,秋千带着惊恐的男孩掀飞了桌子,快要荡到屋顶。

       一时间场面纷杂,不时伴随着尖叫,“啊!妈妈!妈妈!呜……救命……”小男孩抱着秋千的一边大声哭喊着。

       “宝宝别动!妈妈在这里,抓紧了,天啊!来人啊,谁能救救我的孩子!!这是怎么回事?!!”母亲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无助地哭喊着。

       “停手吧虚竹!他只是个孩子。”段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暗自着急。

       “像这种孩子最欠收拾,不要低估小孩子的抗打击能力,给点教训是应该的,放心,我有分寸。”

       大家都四散开来围着这个奇怪的秋千惊恐万分,带着孩子的家长们都把自家孩子护在身后,几个员工打算接近秋千拦住它的去势,奈何启动秋千的奇怪力道远比他们想象中的强劲,竟把他们撞倒在地,而且仍然没有拦住秋千的任何去势。

       大家的惊呼声、哭喊声不断,场面一时混乱不堪,甚至有人报了警。

       “奇怪,我们店里的秋千并没有自动装置啊,怎么会这样!”

       “快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母亲的声音已经哽咽,哭泣让她有点喘不上气来。

       孩子哭得嗓子已经嘶哑,抓着秋千的小手渐渐无力,情况愈加危急。

       混乱中,大家并没有注意到段誉他们,“虚竹!收手!”段誉已经略显着急,几乎用上了命令语气。

       虚竹对此置之不理,看着面前每个人焦急的神色,思绪把她带到了那惨不忍睹的童年,失神地低语道:“为什么当年没有人这样帮我,怎么她就没想过我那时也是个孩子……”漆黑的瞳孔呆呆得看着一切,却毫无焦距。陷在可怕回忆中的虚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小小的破旧阁楼,连个窗子都没有,鼻间似乎闻到老旧与血腥的气味,她又变回那个被束缚在狭窄空间里的小孩,伤痕累累……周身的一切似乎再与她无关。

       纵使那孩子再也抓不住秋千,她也没注意到。

       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孩子被巨大的惯力甩了出去。

       段誉再也管不了许多,一个飞身接住孩子,将他护在怀里,却不得站稳,只能随着冲力摔到了制作甜品的吧台上,撞翻了摆在上面的玻璃器皿。

       “哗啦!”一声巨响让游神在外的虚竹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反手撤了施在秋千上的术法,却发现为时已晚,秋千上哪里还有孩童的影子。顺着响动虚竹同大家一样向吧台奔去。

       破碎的玻璃四散了一地,透过阳光看上去晶莹闪亮,断碎的棱角尖锐无比。那孩子被段誉很好的护在怀里,只有零星的几点划伤,而段誉则被垫在身下的玻璃划出一片血迹斑驳。

       母亲赶紧跑去把受惊的孩子抱到怀里,然后同大家帮忙扶起受伤的段誉,工作人员也加入其中清理四周的碎玻璃以防划伤其他人,场面一时间凌乱嘈杂。

       “段誉!”虚竹赶紧跑过去,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说话都带着颤音,“你没事吧。”

       虚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便感觉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怎么可能没事。

       段誉的整片后背被玻璃划出斑斑血迹,趁在洁白的衬衣上更觉恐怖。

       左手臂上的伤势尤为严重,流血量最大。

       只见段誉一手扶着左臂,在大家的帮助下缓缓起身,额角划出约莫一寸的伤口,俊秀的眉因撕扯般的疼痛而不禁轻皱。

       碍于太多人在场,段誉没有言语,单是神色复杂地看着虚竹,深邃的眸子中,她只能读懂失望,失望……

       奈何场面杂乱不堪,查看伤势的查看伤势,送医院的送医院,哄孩子的哄孩子,该走人的径自走人。

       唯独虚竹,木讷在一边不知所措。

       晚上,医院里。

       因为伤势,段誉不得不趴在病床上,羽扇般的睫毛遮住眼帘之下的一切情绪,此刻看去像是安稳地睡着。

       他的伤口并不很严重,只是背上和左臂的划伤相对大了一些,打了破伤风后缝了几针,如今安好地趴在医院病房内。

       当天下午冷饮店经理出面道歉,虽然段誉没打算追究却仍被经理一力承担下医药费,那被救下的孩子的母亲亦是感激泠涕,并且得到了冷饮店给出的精神损失费。

       事情便这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你不该来这里。”本以为睡着的段誉悠悠然开口。

       当了一下午‘透明人’的虚竹终于觉得良心不安,出面探望。

       以为段誉不想看到自己,虚竹低下头,“对不起,那时我走神了……”连虚竹都觉得自己这个借口烂极了,可说的的确是实话。

       似乎听见床上的段誉微声轻叹,“你的左眼太不稳定,晚上呆在医院的话会很危险。”

       虚竹一怔,他没想到此时此刻段誉还会关心自己,“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她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句话你该对那母子说。”

       虚竹面色一冷,音调一转,语气坚韧,“对他们我没有任何抱歉。”

       “你说什么?”段誉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费力地扭头看像虚竹。

       虚竹一步步踱到段誉眼前,慢慢蹲下身与他面面相对,“说过的,我讨厌小孩。一开始就是他出言侮辱我,他该得到惩罚。”

       “可他还只是个孩子!”

       “年龄小便可以不为他的所说所做负责吗?在我看来这是最荒诞无聊的借口,我……”

       “虚竹,冷静点。”段誉适时打断她正要侃侃而谈的长篇大论。

       “我觉得我现在很冷静。”所以麻烦你收起那怜悯似的眼神吧!

       “你……”段誉欲言又止,柔和的橘色灯光洒上他俊逸温润的侧脸,灿若星芒的眸子闪过不忍的神色,深邃得令人随之沦陷。

       只是段誉的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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