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豆腐,不是渣-赤焰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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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非永远都比我吃的少,却永远都比我做的多,我看着方非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居然有种甜蜜的感觉。
这样就好,杨娟娟,你还有哪里不满足的?不必担心他哪天不爱你了,不必担心你老的比他快,因为那是方非,我绝对有那种笃定,全世界都可能背弃你,但方非不会。
“非非。”我走上去,自身后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背上。
他回过头来看看我,道:“你还要我做什么,说。”因为我通常这样恶心吧拉的献殷勤时多半是有求于他,而他早已习惯我这样。
然而这次,我只是想抱抱他。
“没有,就抱抱看,”说着手微微的收紧,“非非,你好瘦啊,怎么都不长肉呢?”说话时下巴就这么顶在他背上。
他洗碗的动作停了停,又继续洗:“因为很久以前,正是某人迷恋灌篮高手的时候,她指着上面的流川枫,抢过我碗里的鸡腿,说,不许比他胖,所以要少吃,现在我帮你吃了这只要命的鸡腿,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所以她总是帮我吃掉一些要命的东西,我也就没比流川枫再胖了。”他说话时带着笑意,轻声的说着,无比的柔和,那段记忆分明有些可憎,可经他一说却又成了再美好不过的记忆。
我听着笑了,明知故问道:“这人是谁啊?这么可恶,害我们非非瘦成这样?告诉我,我揍他一顿,不过,”我停了停,“你有流川枫这么好身材吗?我怎么没发现?”说着作势掀他身上的T恤。
他笑着抓住我的手,洗洁精的泡沫弄了我一手,道:“你想看,好,等我洗完。”说着又伸手进水池里快速的洗。
真的假的?我看着他的熟练的洗碗动作,其实他裸着上身的样子早就见过,不要说,虽然方非穿了衣服显瘦,但脱了还是很有料的,不是吓人的胸肌和腹肌,而是纹理均匀,肌肉也恰到好处那种,以前我常取笑那是小受的身体,想拍下来在网上张贴,可惜一直未能如愿,想到这里,我不知为何,竟然脸红起来。
看我不作声,他回头来看看我,可能是看到我脸红,他笑了一下,手在笼头上冲干净,往自己的牛仔裤上擦了擦,将我一把拉过来,搂住,自己靠在灶台上。
“现在看,还是过会儿看?”他问我。
我一怔,回过神来,忽然觉得自己脸红真的是太丢脸,妈的小屁孩,老娘脸皮厚着呢,便道:“你先掀开我看看货色?”
方非失笑,低头来吻住我,舌头探进我嘴里时,也抓住我的一只手伸进他的T恤里放在胸口,心脏的地方。
呃,我当场傻住,这也太刺激了些吧,我的手贴着他的皮肤不敢动,感觉掌心的皮肤下有东西在剧烈的跳,是他的心。
“娟娟。”方非轻唤我的名字,下意识的加深那个吻,我感觉到他胸口的肌肉因此绷紧,发烫起来。
虽然只停在那里,我动也不敢动一下,虽然我见过他裸着上身无数次,但印象里一直停在他光着屁股被他妈抓去洗澡的那一瞬间,即使长大了,长得比我高,对我说杨娟娟我喜欢你,但似乎还是个孩子,似乎把他与男人放在一起始终勉强,然而此时,那皮肤与肌肉间传来的力量和热度,让我真真切切的感到,那是个男人,这种认知让我莫名的心跳加速起来,手不自觉的在他胸口游移,到他的胸腹间时,被他按住。
他喘得厉害,额头顶着我的额头用力喘,我毕竟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女孩,知道那已是他极限了,便停住不敢动,任他在那里喘气,然后轻轻的抬头,吻了下他的鼻尖,道:“非非,原来你真的不是女的。”手同时不着痕迹的抽回来。
他因我的话低低的笑出声,终于冲淡他全身的紧绷,拥住我将我抱起转了一圈道:“货色看过了,怎么样?”
我脸埋在他的怀间,仔细想了想,道:“我想过了,明天想吃鸡胸肉。”
他伸手捏我的脸,微微的有力,我脸被他捏到变形时他松开,道:“红烧还是清蒸?”
“一半红烧,一半清蒸。”我揉着自己的脸。
“好。”他点头应了,然后定定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被他盯了一会儿,终于觉得不自在,摸摸自己的脸道:“我脸上有东西?”
他不说话,还是盯着我。
我左顾右盼,双手忍不住放在他的脸颊上,用力往里面按,让他嘴微微的变形噘起,然后恶狠狠的问他:“方小非,你看什么?”
他无言的拿开我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然后双手扶住我的肩,很认真的对着我道:“从你答应试试看的这几天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几天,谢谢你让我搬回来,娟娟。”说着用力将我拥住。
我一时之间竟然反应不过来,被他拥住时,觉得心里满满的被什么东西填满,傻瓜,我只是不确定才说试试,只是因为钱律的出现,让我摇摆不定才让你搬回来,归根结底那其实有太多不是真心的东西?但这样的不真心在你心里竟是这么重要和感动,我忽然觉得有种愧疚感,反手用力抱住方非。
“我也很快乐,是真的。”
是真的。
以下接出版书手打部分开始:
40、我到底爱谁?
我下班时又看到了那辆别克车,好几天在我下班时,它就停在公司门口的马路对面。我想起高坚那天说钱律的车经常停在那里。是他吗?我不由得想。所以不敢再看那辆车一眼,不管是不是,还是低着头快点离开。
走出很远以后又忽然停下来,应该不是他吧?那天说得很清楚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一切都已结束。以钱律的脾气,坐在车里傻等就已经很奇怪,现在的情况,如果还在那里等我下班,那太不像他了。
我不由自嘲地笑笑,看到旁边有卖冰激凌的,心想现在天气这么热,不如边吃边晃回家去,顺便让脑子清醒一下,不要再胡思乱想。
边吃边走,今天方非加班,没有人做饭给我吃,我也懒得去热冰箱里的饭菜。正好冰激凌吃到饱,到家时在对面的便利店买些关东煮,晚饭就算解决了。
身后有车的喇叭声响了几声,我下意识地往后看,心里疑惑,我现在走的是人行道,难道碍着你了?回头,却是那辆崭新的别克车,我吃冰激凌的动作停住。
钱律从打开的车窗探出头,冲着我道:“我有话跟你说,你上来。”
我愣了愣,舀在塑料调羹里的冰激凌化开滴在我的身上。我猛然意识到,伸手拍,但却拍开一大片,然后听到钱律身后的车子按着喇叭在催他快开车。钱律根本不理会身后,只是看着我,无言地让我快上车来。
身后喇叭响成一片,远处的交警也看到不对劲,正吹着哨子跑上来。我咬咬牙,终于没有不管不顾转身就走的勇气,挣扎了一下还是上了钱律的车。车这才开动,钱律在后视镜里冲后面赶上来的交警挥手道歉,然后车一路开上了高架。
我仍是举着塑料调羹,里面的奶油滴在车座上,车里的冷空调让我裸在外面的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要和我说什么?”看钱律不说话只是专心开车,我好一会儿才缓过劲问道。同时为了分散自己莫名的紧张,撕了车上的纸巾,一下下地擦滴在车座上的奶油。
他却像是完全没听到我的话,目视前方,毫不理会。我只觉得恼火,既然说有话讲,现在却又闷声不吭,这人为什么总是这样?
“没话说的话前面下高架,放我下去。”我道。
“你现在的男朋友是那个人?”钱律在我话音刚落时忽然问。
我怔了怔,那个人?是指方非?应该是了,于是点了点头道:“是他。”
车速在我点头的瞬间忽然加快。现在是下班时间,高架上的车子并不少,虽然称不上拥堵,但车与车的距离并不是隔得太远,他这样忽然加速,很快就赶上了前面的车。旁边车道也没留位置给他超车,转眼就要撞上去,我吓得尖叫,他却又猛地放慢了车速,慢慢地跟在前面的车之后。
“你神经病啊?这里不是赛车道,你这辆也不是赛车,万一刚才刹不住车怎么办?”我抓着车门的把手,想也不想地直接骂出来。
骂完自己也愣了愣,我这样骂完全是依着性子,而对着钱律,我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嚣张过。钱律脸上似笑非笑,眼里却凝着冰。我并不想道歉,的的确确是他发神经,我没有说错。
车里半天都没有声音,他抿着嘴不说话,我也不想主动说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钱律不太一样,但却同样让我无法猜透。他现在再出现是为了什么?让我上了车又不说话是为了什么?还有那天的疑问,他为什么回来?是不是为了我?这些问题在看到他时就不断地在心里问自己,但却都没有答案。
“我辞职了,你知道吗?”又行了一段,他忽然开口。
我正看着车窗外迅速向后的景物,听他这么说,点头道:“知道。”
“杨娟娟,我们重新开始吧?”他紧接着说,冰冷的声音缓下来,竟然是带着请求的语气的。
我吃了一惊,然后才意识到他这句话的意思,胸口的地方因此难以抑制地用力疼了一下,让我猛然间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重新开始?他回来是为了重新开始吗,是不是这样?还是只是顺便,重头其实是与高坚的合作?我当作可以把事情想得美好一点,但那是钱律啊,他会为我放弃已有的一切吗?
我甚至连问的勇气也没有,怕自取其辱,而且似乎没有问的必要是不是?我已经有方非了,钱律以为什么回来并不重要吧?
“你辞职是为了我吗?”然而仍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这句话在自己的喉间徘徊很久,哽住,最后终于不吐不快,虽然是用轻得以为只有自己才可以听到的声音。我有点想扇自己巴掌的冲动,杨娟娟,你又何苦呢?
“是。”钱律答得很快,想也没想一下。
我反而不知道怎么接话,呆呆地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修长手指,心里百味杂陈。
“和他分手,回到我身边来吧。我会尽量不出差,花更多的时间陪着你,你不满意的地方我都改。杨娟娟,行不行?”他转头来看我,与我的眼睛对上,带着让人无法喘息的急迫。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却感受到自己的头在摇,然后说了两声,“不行。”钱律的眼神顿暗。
他是第一次用这种放低了姿态近乎恳求的语气对我说话,而我却想也不想地拒绝,这是注定的,又是绝对伤人的。我只觉得心痛到不行,却又对自己刚才的拒绝坚决到不行,我没有做错,事情该是这样的。于是又是那个习惯动作,用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很用力却并不觉得痛。
忽然钱律的一只手横过来抓住我的手,我惊了惊,反射性地向后缩,他却死死抓住。我挣扎了几下干脆不动,低头看着他的手,他的手指缓缓地与我交握,一寸寸地逼近。
脑中有些恍惚起来,还记得自己想追他时的蠢样子,还有他说喜欢我时吃惊到不行的傻样子,喜欢他的眉眼,喜欢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略带懒散的神情。我是因为他是金龟才追他,却又因为他是钱律而喜欢他,我们之间似乎刚开始就结束了,所以至今我还不甘。现在这个人又回来了,温暖的手掌紧握我的手,我不否认那对我有多么巨大的吸引力,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