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妇道+作者:加菲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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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某个地方
Beneath the pale moonlight
在皎洁的月光下
Someone’s thinking of me and loving me tonight
今晚有人在想着我 爱着我
Somewhere out there
在外面的某个地方
Someone’s saying a prayer
有人在祈祷
That we'll find one another
祈祷我们找到彼此
In that big somewhere out there
在外面广阔的世界
And even though I know
即使我明白
How very far apart we are
我们相隔多么的遥远
It helps to think we might be wishing
即使我们了解到
On the same bright star
我们对着同一颗明亮的星星许愿
And when the night wind starts to sing a lonesome lullaby
当晚风唱起了寂寞的摇篮曲
It helps to think we're sleeping underneath the same big sky
使我们了解到我们安睡在同一个广阔的天空下
Somewhere out there
在外面的某个地方
If love can see us through
如果爱能带领我们
Then we'll be together somewhere out there
我们就能在某处重逢
Out where dreams e true
在美梦成真的地方
摘自歌曲——《Somewhere out there》
0070
跟他用餐的记忆永远都不那么愉快,这让屈有男心里烙下了阴影,她小心谨慎得好像第一次参加面试。记得当时她怀抱着熬了几个通宵制作完成的设计图,战战兢兢的交给主考官,然后忐忑的等待命运的宣判,而那时她刚刚从米兰的时装学院毕业,一穷二白、前途渺茫。
许恪应该是个美食家,他点的食物不管是卖相还是味道均堪称上乘,主食、点心、蔬果、美酒一应俱全,光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了。
“金牌香槟王,你喜欢的。”他把水晶高脚杯注满,淡金色的液体里绵密的气泡细腻升腾,光照下色泽漂亮、酒气醇香。②
屈有男接过,浅酌一口,淡道:“好久没喝了,真怀念。”
许恪轻笑,“你这丫头是个潜在的酒鬼,甚至愿意冒着闷到全身发霉的危险,只要能喝到这种酒,不惜天天参加那些束手束脚的聚会。”
她贪婪的一口饮尽,把空掉的杯子朝向他,眼神凄婉,他忍着笑替她满上,她立刻欣喜的发出赞叹,大概酒精作祟,舒缓了她的紧张,她语调俏皮的说:“有什么办法,我出生寒门,如此奢侈的享受能有几次?况且香槟又不醉人,我哪里算得上酒鬼。”
“对于一个一杯啤酒就能放倒的人,我认为你完全配得上这个称号。”许恪出言戏谑,顺便松开了外套的扣子,让自己更舒服些。
屈有男注意到他这个动作,盯着藏青色的布料看了半晌,问:“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家做的衣服?以你目前的能力可以穿更好的品牌不是吗?”
随着她的视线许恪低下头,大手拉起衣襟里里外外研究了一遍,撇唇道:“习惯了吧,而你父亲也知道我的习惯,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他就把所有细节都打点好了,我喜欢这样的默契。”
“默契?”屈有男抚额低吟,因为她想到了一件很糗的往事,那时候她头一次学着帮人量身,他便是她的第一个实验品。
①小八说的都是意语中的谚语,大意是百闻不如一见,狼可以掉毛,却改不了本性,事实会证明,好事坏事,都不长久。某鱼百度的,欢迎外语达人纠错。
②香槟名字纯属杜撰,如有雷同肯定凑巧,剧情需要并非广告,童鞋们切勿对号入座。
作者有话要说:
0071…0074
0071
故事发生的时间稍嫌久远了些,犹记得是许恪考大学的那个夏天,百万莘莘学子涌入考场,人人削尖了脑袋想挤入大学的窄门,若接到某某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搁在一般家庭莫不是仿如出了一个状元,光耀门楣,走路带风,然而许氏家族里出类拔萃的人物众多,上大学之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漫漫人生当中最最微不足道的一小步。
尽管许家非常低调,可是屈师傅却羡慕得天天挂在嘴上念叨几次——“还是生儿子好啊,你看看人家儿子多争气,也没见他怎么读书,闭着眼睛就考进了清华。”
“男孩没有女孩那么多花花肠子,成天捣鼓一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不需要父母操什么心,自己就知道上进,哎,儿子有出息多了。”
“你们说许家的男孩为什么样样都那么出色呢?不但长得好,长得高,脑子还那么管用,哎,根本挑不出毛病,难怪他妈妈那么矜贵他,换我有这么一儿子,我也成天捧在手里当宝一样护着。”
……
屈得男考完中考没有暑假作业,一天到晚出去疯玩,而屈有男则被老师布置的一大堆功课压得喘不过气,只好窝在家里拼命赶,结果耳朵磨出了厚茧子,暗自哀叹生不逢时。
这天老爸出门给人送货,好不容易耳根终于清静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屈有男摸出素描簿在上面画图,许是遗传了祖上几代都是裁缝的基因,从小她就对剪裁、设计服装抱有极大的兴趣,8、9岁时便会给姐姐改校服、帮娃娃做漂亮裙子了,虽然父亲对她表现出来的天赋嗤之以鼻,时不常还打击一两把,不过越是这样越是无法阻止她爱好这门手艺。
画好一幅草图,她举在半空眯着眼睛自我欣赏,突然光线一黯,侧头看去,店门口站着的便是老爸一连夸赞了好几天的准大学生——许恪。
0072
屈有男咬着铅笔上下打量他,短发轻扬,剑眉星目,即使身穿T恤牛仔裤,脚蹬白球鞋,依然无法掩盖其天然散发的浓浓书卷气,温文儒雅,内敛沉着,一点不像同龄人那么幼稚浮躁。
相形之下的自己……上了中学后只见抽条不见长肉,一身排骨包层皮没几两重,干扁四季豆似的,因为一头蓬乱的自然卷实在烦人干脆理了个板寸,再加上风里来雨里去晒得皮肤黝黑,活脱脱一假小子的模样。
不怪老爸一日照三餐吹捧人家这好那好,自己的确拿不出任何优点可以跟他一较长短,应了那句老话: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许恪看店里仅剩她一个人在,于是背靠门框闲闲的问:“屈师傅呢?”态度落落大方,完全不在意她的目光。
屈有男拿下笔往桌上一丢,收起素描簿,“出去了,有事劳驾等等。”
许恪瞄一眼腕表,“呆会儿有同学会,他什么时候回啊?”
她望望天,然后说:“不知道。”拿起一旁的衣服开始整烫,烫斗发出嘶嘶的声音,白雾蒸腾。
沉吟片刻,他问:“你应该学会怎么量身了吧?”
量身、打板是基础,她偷学了些皮毛,平时看得多却从没有机会实际操作,不解的睇去一瞥,“干嘛?”
“你来量。”说着他施施然走向她。
“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发现只及他胸口又仰起头不确定的问:“你让我来帮你量身?”
许恪点头,“对,我赶时间,麻烦动作快。”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阳光的味道,自然清新,薄薄的鼻息缓缓吹拂,扫到脸畔激起一丝热度,屈有男下意识退开半步,借着拿软尺消弭心里因他霍然接近产生的不适。
抖开软尺她警告道:“我还不是很熟练,要不要等明天我爸在的时候你再来。”
“明天有其他安排。”
“噢,那好吧,我试试。”
0073
屈有男按着记忆里父亲给人量身的步骤依葫芦画瓢,表面维持得有模有样挺唬人,实则心里犹豫打鼓。
“抬头,挺胸,收腹!”有板有眼的发号施令,发现他老实的照做,她抿唇偷笑,呵呵~~真听话,原来指挥一个父亲心目中“天上有,地上无”的大少爷感觉这么爽呀!
许恪立正站直,舒展长臂,垂眼盯着小小人儿拎着软尺在他身前量来量去,像只撒欢的兔子,幽冷的眸子腾起一片暖意,蔼蔼阴沉中闪现伶俐的悦色。
屈有男一边记下尺寸,一边故作老成的蹙着眉,回身盯着眼前一堵宽厚的胸膛,一只小手抓着软尺的一头,一只小手绕过他的后背去拉另一头,看不出来身材清瘦的他居然要贴得很近才能堪堪环住,为此她不得不趋身靠向他,彼此间锐减至零距离让她像半趴在他怀里一样,空气骤然变得暧昧难解,温度噌噌蹿升,莫名的亲昵感萦绕两人周身。
许恪不动声色,深而长的呼吸着来自她的浅浅的清纯女儿香,即使只有片刻他仍觉得心头柔软,细细品尝这瞬间的美好;而没有一丝感知的她,只顾着垫高脚尖、抻长脖子去拉扯软尺,结果导致胸 部险险的擦过他坚实的腹部,刚刚开始发育青春萌动的稚嫩十分敏感,两点蓦地胀痛害她猛的惊喘触电般急着要躲开,她侧歪的脸不可避免的蹭过他,听到了他怦怦跳的心音!
嗬!屈有男无法遏制的面红耳赤,慌慌张张瞄了一眼尺子上的数字赶紧放手,跃出他的怀抱,扑到桌前做记录,还为掩饰窘迫胡乱的问了一句:“你多高啊?”
“182吧,最近没量不太清楚。”他看到她脖子根都红红的,夹着一丝兴味勾唇浅笑。
0074
他报上的身高让她暂时忘记了羞赧,诧异的一愣,回头抬手比了比,随即瘪嘴,“差了27厘米怪不得够不着。”
许恪放下手臂,微蹲下身子凑到她面前,“你才14岁往后会长高的。”
“是噢,我姐也长不高,我妈也不高,我爸说我们家都是小个子……”越说越委屈,先天条件就注定输人一筹,她望尘莫及,挫败。
许恪失笑的揉揉她毛茸茸的发梢,“想长高很容易,每天喝杯牛奶,然后做一些体育锻炼。”
说得倒轻巧,真会安慰人,她才不上当,意兴阑珊的低头睨着鞋尖,闷声:“什么体育锻炼?”
“这样吧,过两天等我有空了就带你去打篮球、爬山,你跟着我,我保证暑假结束的时候你长高10厘米,怎么样?”
屈有男一听顿时眼睛一亮,欣喜的抬头,张嘴想问,这是真的吗?结果太激动,突然扬高的唇齿竟撞上了某样东西,有点微凉,有点湿润,有点滑腻……待她反应过来定睛一看,刹那魂飞魄散,杏眼圆睁的瞪着一张无限放大的脸——男人的脸——许恪的脸!而且她撞到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正是许恪他那线条完美的薄唇!
许恪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震慑住了,眼里看到的是她乌黑瞳孔上映出的自己清晰的影子,不能置信的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温润真实,她的牙还撞得他一叮一叮的生疼。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浑身血液飞速轮转,所有感官神经,甚至神经末梢都统统集中到两人相触的这点上,有种本就难以拿捏的情感霍然自隐藏的最深刻的某处汹涌出闸,决堤似的冲刷过四肢百骸,汇聚成滚滚洪流洗涤着他的灵魂,彻底的征服了他,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