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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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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林与他握手,“你好,这么多年,你一点没变。”

  “你也是呀。”

  高大魁梧的邱局长说:“你们认识?”

  “是呀,”东林道,“我们是警校同学。”

  “这样就更好了,”邱局长道,“对你们今后的工作会带来很大的方便。是这样,大家听好了,‘红豆旅社奸杀案’因案情复杂,牵涉面也很广,所以,经省纪委推荐,该案暂调国际刑警高级警官向东林同志全面负责,希望大家配合。”

  “相互配合,相互配合。”东林道,“我才来,希望大家支持、关照。”

  邱局长:“大家欢迎。”

  邱局长与钟副局长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说:“这个案子我和钟副局长就不再具体负责了,我草拟了一份任命,经上级推荐及我分局领导研究决定,任命向东林同志为‘红豆旅社奸杀案’侦破小组组长并全面负责。现在的案情分析会就由东林同志主持。”

  向东林道,“那,我们继续。侯队长,能将案情介绍一下吗?”

  侯队长清了清喉咙,大致介绍了一下案情,然后说:“这个案子我们今天上午接110报告后,开始接手。尽管犯罪嫌疑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认罪,但是,从证人的证词与死者尸体上精液DNA的检测报告来看,我们可以证实罪犯就是马克扬。”

  向东林道:“我个人认为还有几个疑点需弄清楚。”

  其他办案人员交换着眼色,洗耳恭听。东林继续道:“从犯罪心理学上讲,为什么有人要犯强奸?从心理角度讲,他丧心病狂,从身体角度讲,他不能自持。可是,马克扬他符合哪一条呢?也就是说,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他停顿了一下看看钟副局长和其他警员的反应,再继续说:“据我所知,昨晚他与一个女人有一夜情,从身体角度讲,他没这个必要。”

  “慢,”侯队长插话,“据我们调查,此人有性虐待倾向,他会不会因为昨晚的性虐待没有尽情发挥,所以,一见到纯情女孩其兽性就突然爆发呢?”

  “侯队长的推理有他的合理性,”东林道,“但是,从尸检报告上看,死者不能再称其为纯情女孩,因为她至少有两年以上的性体验。在这里,我没有贬低死者的意思,我只是想把问题说清楚。据我所知,也是在昨晚,一位真正的纯情女孩,其外表,其内在,各方面条件都比罗惠娟强上十倍,甚至百倍以上,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我暂不讲她的名字,她主动送上门,可是,马克扬不仅没有非分之想,而且还安全地将她送回家。如果他真是丧心病狂之徒,对他来说,昨晚作案不是更安全更方便吗?如果仅仅是发泄兽欲,那根本就不叫作案,因为人家自动送上门。”

  他扫视了在座的各位,看看大家的反应,大家都专注地盯着他,认真听他分析,他继续说:“还有,今天中午我对红豆旅社进行了调查,对该旅社307号房间的隔壁305、309和对面的306、308、310房间的客人都进行了询问,据他们说,在听到三楼服务员,也就是证人之一的王桂碧大叫‘杀人啦’之前,听到一个男人在大叫‘服务员’,接着就听到王桂碧叫‘杀人啦’,而他们跑出去看的时候,除死者外,只看见马克扬与王桂碧两人,没有第三人,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的叫声是马克扬的,试问,如果是马克扬杀了人,他还把服务员叫来干什么?他是不是脑子进了水?”




柳暗花明(2)




  “但是,”侯队长说,“从凶案现场看,罪犯有严重心理变态,其手段之残忍、之恶毒,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的手段就带有明显的性虐待迹象,又正好与马克扬的嗜好相吻合,再加上死者身上的精液也与他吻合,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东林看看他,微笑着:“从医学角度讲,性虐待并不是变态,它只不过是个人的某种喜好,它与心理变态有着明显的区别。马克扬毕竟是名人,他的《塞上风雪》在去年风靡全国。他有一点事立即会传得沸沸扬扬,去年,他因一夜情离婚,各类小报为了销售量,将他的性虐待大肆渲染,几乎炒得众所周知,不就是实证吗?如果,有人以此做文章,不是很容易引导公众的视线走向吗?”

  “那么,”钟副局长问,“DNA怎么解释?”

  “对呀,”小周道,“这可是尖端科学,准确率基本上是100%。”

  “我正要说到这个问题,”东林道,他带上手套从手皮包里拿出密封袋及检验报告。“大家先看看这个密封袋里装的什么?”

  他将密封袋举在手上,然后传递给大家。

  “这是什么?”大家七嘴八舌,“安全套?”

  “对的,安全套。”向东林道,“这是一只进口高级安全套,今天中午通过市局刑警大队的金牌猎犬在离红豆旅社100米处的一个垃圾箱里找到的,这份检验报告也是人民医院DNA检测中心出的,它显示了这个安全套内精液的DNA和沾在这个安全套外壁的女人体液的DNA。安全套内精液的DNA确实与马克扬的DNA相吻合,也与你们送检的从死者身体上取下的精液的DNA相吻合,而安全套外壁的女人体液的DNA却不是死者的,它是另一个女人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扫视着大家,继续着:“同时,在下午的检测中,从马克扬的身体上也发现有女人的体液,其DNA显示与这个安全套上的女人体液相吻合。在座的各位有很多人都是结了婚的吧?要知道在我国实行计划生育之后的今天,远离艾滋的宣传已经初见成效,安全套的使用已经很普遍,那么,大家应该明白,就算戴着安全套,要在性交活动中使女人的体液不沾在自己的身体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马克扬的身体上却没有死者的体液。如果,是他奸杀的死者,身体上却留下了另一位女人的体液,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另外,他人在红豆旅社的三楼,他的精液洒在三楼的死者尸体上,而他使用过的安全套却在远离红豆旅社一百多米以外的一处街边垃圾箱里,这又是为什么呢?这安全套是怎样到的那个垃圾箱的?它自己会飞?要知道,两地相距可有一百多米呀,如果是马克扬自己放进去的,他为何不乘机溜掉?此人神经有毛病?他又回到三楼,叫来服务员把他堵在房间里,指认他奸杀?”

  “这可有点奇怪。”其他的人交头接耳,都用眼睛盯着他,等待下文。

  “以上这一切,它说明了什么呢?”东林继续着,“它至少说明了三个问题,其一、马克扬从昨晚到今早确实有性交活动;其二、其性交的对象与死者无关;其三、为什么马克扬的精液会出现在死者的尸体上?这说明有人栽赃,它是一个阴谋。同时还说明,玩阴谋的人知道或者了解马克扬的品行、嗜好与活动。”

  大家面面相觑,似乎无法一下子接受他的结论,特别是第三条有人栽赃之说,这个“脏”栽得也忒大吧?东林看看大家,再次从他的黑皮包里拿出一份报告:“这是一份详尽的尸检报告,它说明从昨晚到今晨,死者至少有过三次以上的性交活动,如果不算上早晨的那次被强奸,其余的两次她应该是自愿性交,因为在清晨,有服务员见她在楼层服务台打电话。从报告上显示,她最早的一次性交是在昨晚九点到十一点钟之间,而这时,她刚住进红豆旅社不久,也就是说昨晚有一个男人与她同床共枕,可是,那个男人呢?他是谁?是马克扬吗?不是,因为有人证明昨晚十一点左右在前门广场见到过马克扬,近午夜一点,马克扬还把这个人从西城花苑送到北部玫瑰园,这个人就是我刚才提到的纯情女孩。她的证明排除了昨晚马克扬在红豆旅社睡觉,那么,是谁在红豆旅社与死者同床共枕共度春宵呢?他是谁?现在在哪儿?从尸检报告上看,没有发现死者体内有男人的精液,说明这个男人戴有安全套,现场没有发现安全套,显然被人做了处理,是谁这么细心?死者的体内没有精液,可是,她的身体上却到处洒有马克扬的精液,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合情理吗?大家想想,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是在告诉我们,他们在拍淫秽光盘?”




柳暗花明(3)




  大家笑,显而易见,这是为了栽赃。

  因为,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死者身体上的白色液体是精液,拿它做DNA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实了,有了DNA的证明,马克扬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也无济于事。

  “铃……”铃声大作,是案情分析室的座机电话在响。

  “喂,你好。”离电话最近的小陈接电话,“分局刑警队,你找谁?”

  “红豆旅社杀人案的刑侦负责人,行,你稍等,”他叫道,“向组长,有知情者找你。”

  “喂,你好,我就是。”东林接电话,“你是……出租车司机?云海出租车公司,能告诉我车号吗,等一下,我拿张纸记一下,好,能告诉我名字吗?黄庆祥,电话呢?……手机吧?行,你确定是上午九点半,你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好的,谢谢,非常感谢。”

  他放下电话,说:“小陈,你马上打电话到交警五支队,核实一下今天上午九点半是不是有一辆边西市的大解放在唐山路倒车?”

  “小卫,”他对另一位队员说:“你马上打电话去云海出租车公司核实,该公司是否有黄庆祥这个人及其人品。”

  “刚才,”东林道:“有一位出租车司机打电话进来,他在电视上看到报道,认出马克扬正是坐他的车去的红豆旅社,他证实马克扬是在九点半以后到的红豆旅社。”

  “向组长,”小陈放下电话,“交警五支队证实,今天上午九点半确实有一辆边西市的大解放在唐山路上倒车,车号是……”

  “向组长,”小卫接着汇报,“云海出租车公司证实,该公司确有其人,人品不错,已在该公司开车两年多了。”

  “这就证实了王桂碧、武国伟在说谎。”东林说,“今天上午九点半,当边西市的大解放在唐山路倒车的时候,马克扬还坐在云海出租车公司黄庆祥的车上,他怎么会在红豆旅社的三楼实施奸杀?并且采用极其恶劣残忍的手段?他会飞?”

  “那么,”邱局长问,“为什么有人要对他栽赃?”

  “这个问题就要由我来回答了。”案情分析室的门被推开,省纪委安全处姚处长与向大同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哟,姚处长,”邱局长起身,热情地与他握手。“大驾光临,您亲自来检查工作?”

  “说不上检查,”姚处长道,“我来看看大家。大家辛苦了。”

  队员们:“首长辛苦了。”

  “同志们,”邱局长说,“省纪委安全处姚处长在百忙之中亲临我局,肯定有重要公务,下面请姚处长作重要指示。”

  姚处长举了举手,请大家安静。

  “说不上指示,我主要还是为这个案子来的。”他指着向大同。“我为大家介绍,这位是《楠东日报》向主编,马克扬就是他的手下。下面请向主编就马克扬之事作一些解释和证明。”

  邱局长向姚、向二位招手:“坐下说,坐下说。”

  坐好后,向大同道:“三个月前,马克扬同志经我社的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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