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等待黎明-仁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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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你什么意思，阿要。”音乐室里，完美的曲调从七森司的手指下流溢。他不知何时摘下了黑框眼镜，深锁的剑眉说明了他此时不平静的心情。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阿司。」
　　七森要用精神和七森司交流。
　　渐渐地环绕在音乐教室内的音乐渐渐变得急躁汹涌，最后在一个重音符中停止。钢琴边的少年慢慢起身，伸手把放在钢琴上的眼镜戴上，嘴角挂上了属于七森要特有的浅笑，只不过这笑容中有些些些苦涩和无奈。
　　“这次……大意了。”
　　……　……
　　小黎嘴里叼着棒棒糖，有些无精打采地打着游戏。很快，她就game　over了。
　　切原皱眉，然后扔掉手里的ps。
　　“啊？”小黎像是刚刚睡醒一样，恍然大悟，她扭头看向切原，“怎么不玩了？”
　　切原没有直接回答她，切原只是闷闷地唤了小黎一声，问：“喂，最近到底怎么了！”
　　最近的小黎很不对劲。虽然他知道小黎一直喜欢在上课时间出去逛街，打游戏，睡觉，但绝对没有出现现在这个状态。
　　他知道，看上去对学习满不在乎的小黎，其实也在努力。每次他上课睡着了，要补抄笔记的时候，小黎的笔记一定是最完整和切入重点的。
　　但该死的，他昨天居然在她的书包里找到了安眠药！
　　“没什么啦。”
　　小黎对切原展颜一笑，但苍白的脸色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小黎现在的脸色很不好，原本红润的皮肤，最近泛着一种虚弱的白。尽管小黎的眼睛还是闪亮闪亮的，可掩饰不了其中淡淡的疲倦。
　　切原脸色一沉，抓起小黎的手腕，把她往外拽。
　　“走，今天陪我比一场。”
　　“能不能不要今天啊……”小黎见切原恼怒的模样，弱弱地开口。或许是身体不允许，小黎没有冲切原发什么脾气，或者对他啰嗦。
　　“不行。”切原头也不回地说。
　　“为啥？海带君啊，做人不能这么性急呐。”熟悉的称呼，让切原蓦然转身，看见被自己拽着的小黎，用他习惯的语调和眼神，与他调笑。
　　只不过看见小黎眼角下淡淡的黑眼圈，切原忽然有种心疼的感觉。
　　……　……
　　面无表情地看着被切原的球打落在地的球拍，小黎默默地捡起，尝试性地握得紧了紧。
　　好想睡觉——
　　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漆黑的世界，还有那该死的阴魂不散的声音。
　　小黎面向切原，苍白的脸上依然是傲气的表情。她挂起狡黠的笑容，仿佛用全身的力气握紧了球拍。
　　“听见了吗，那神风清鸣的声音。”
　　球风划过，带起了切原的发丝。切原对上了小黎充满斗志的眼神，了然。
　　这样，才是他认识的日吉黎。
　　……
　　“哇，我输得好惨啊。”比赛结束后，小黎见到惨不忍睹的比分，厥起嘴，似乎在不满。她唤切原：“海带君，等下陪我一起回家吧。”
　　“唉？不是……柳生前辈？”切原不解。
　　“我可不想走到一半就‘暴尸街头’。”小黎收拾好球拍，说。她背起网球带，但没走几步，便一踉跄，在切原面前栽了下去……
　　而某海带同学，只是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睁大了眼睛……
　　……　……
　　“幸村部长，黎她怎么样了？”切原有些焦急，或许不是他一定要小黎陪他打比赛，小黎也不会晕过去。
　　“她……”
　　“我当然没事。”没等幸村说完，小黎就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下，从医务室的床上慢慢起身。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满不在乎地说：“这点小问题，没关系啦。”
　　“听说，你最近在吃安眠药？”幸村的表情除了担忧还有些严肃。而听见这个问题的大家，更是一脸惊异地看着小黎。最先发难的是文太，他马上冲到小黎的床边，不顾什么地大声
　　说：“黎黎，你身体到底有什么事啊！”
　　“我说了没什么啊……”小黎笑着拍了拍文太的头，“只不过是普通的失眠而已。”
　　“真的？”文太眼中是明显的怀疑。
　　“那当然……”
　　突然，柳生叹气式地开口：“黎你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总喜欢揪衣服……”
　　！——
　　众人的视线马上聚集到小黎紧紧揪着校服一角的左手。小黎脸上的笑容一僵，气氛变得沉默僵硬。仁王难得没有嘻笑，桑原眼中的担心显而易见。
　　就在僵持的时候，医务室的门忽然打开，逆光，小黎也可以依稀看见七森熟悉的笑脸。他笑着说：“既然，黎不想说什么，那就有我来解释吧。”
　　……　……
　　“还记得那块玉佩吗？”
　　玉佩？小黎呆了一下，然后从扯着脖子上的红绳，把玉佩拉出来。精细的翡玉散发着浅浅的绿光。
　　好漂亮……
　　小黎不由感叹，她的手抚上光滑的玉的表面。
　　“等等！——”
　　耳边传来七森焦急的声音，小黎不明所以，就被一阵白光包围，在世界被白色笼罩的时候，她似乎感到了一双温和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
　　秋千。
　　朦胧之间，小黎看见了秋千——粗糙的麻绳，以及一块泛黄的陈旧木板。小黎睁开眼，想起身，却发现手被紧紧握住，她转头，入目的是一片耀眼的白发。
　　仁王雅治？！——
　　睡着的仁王，似乎还是忘不掉戏弄人的习惯，脸上的表情仍旧是狡黠的微笑。小黎难得地仔细观察起仁王。
　　嗯……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还挺帅的呢？
　　小黎得出结论后困惑地皱眉，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出手，想要戳戳仁王看上去很嫩的脸。她慢慢地伸出手，就在马上要“成功”的时候，小黎的手忽然被另一双大手抓住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大手上多年练习网球留下来的老茧。
　　小黎的眉头锁得更深了。
　　她瞄了眼自己被握住的另一只手，无奈地暗想，这下子，两只手都被仁王这小子抓住了。
　　小黎憋着嘴，缓缓对上仁王带着笑意的眸子。她想挣脱仁王双手，却不料仁王越握跃紧，压根没有想从地上起来的意思。仁王就这么懒洋洋地躺在地上，似乎那是最舒适的床铺。他看着小黎，欣赏着对面女孩生气却强忍着的模样。看见小黎面部表情渐渐扭曲成一个令人发笑的样子，仁王不由轻笑出声，其中更是他习以为常的玩味。
　　这让小黎的嘴角抽了抽，她忽然使出多年来习武的力气，挣开仁王，猛然起身，冲仁王吼道：
　　“白毛狐狸！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小黎的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更加突兀，可对于仁王来说，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仁王还是不痛不痒的样子。他慢慢地起身，从地上站起来，顺便掸了掸身上的泥尘。
　　“唔嗯，黎黎还真是……”仁王可以停下话语，似无似有地用饱含寓意的眼神斜视了一眼，脸黑得可以和真田比的小黎，稍许，他才接下去说，“有趣啊。”
　　某黎已经被某只狐狸的“自由言论”给“惊”到说不出什么来了。
　　……　……
　　小黎和仁王在一个略微陈旧的庭院，现在这里好像是深秋的季节，院子里的四周的草都已枯黄，而吊着秋千的老树，也只剩下枝干。
　　院子的围墙除了有几处缺损，还有些泛黄，不难看出这院子已有了年龄。
　　只是……
　　……　……
　　仁王眯起眼睛，警惕地环视四周。他还不清楚为什么他和小黎会在碰了那玉后，到这个地方，但……
　　这不是挺有趣的吗？
　　仁王很没心没肺地一笑，观察完环境后，便把目光放回到了小黎身上。他有些吃惊地发现小黎看到陌生的环境后，除了一些应该有的情绪外，还带着些怀念。
　　但从她的表情上，不难看出，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怀念些什么。
　　仁王担忧地搭上了小黎的肩膀，示意她有他在她的身边。但小黎被仁王的这一动作惊醒，身体一瞬间颤抖了一下。
　　“黎黎，没事吧？”
　　“嗯……没事。”
　　尽管听见小黎这么回答，但仁王看她六神无主的神色，难得皱起了眉。
　　嗯，看来这次，他不能只顾着“玩”了啊。
　　……　……
　　“你们……是谁？”
　　仁王和小黎一同看向院子门口忽然出现的孩子。是一个小女孩，一头长发却没有打理，长发的主人任由它们打了一个一个的结。她用黑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出现在院子里的仁王和小黎，仿佛他们两个是闯入她私有空间的入侵者。
　　事实也正是如此。
　　“请你们离开。”没有等到小黎和仁王说什么，小女孩就兀自开口。她没有用多大的声音，但不难听出她声音中的防备和尖锐。
　　只是……
　　小黎愣愣地看着女孩，忽然她捂住了嘴，似乎想防止自己惊叫出来。她频频退步，最后还是仁王扶住了她，她才没有一下子摔在地上。
　　仁王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他没有忘记现在的情况。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仁王挂起邪佞的笑容，看向门口的女孩。
　　她说的是中文呢。
　　仁王可不知道他自己什么时候中文这么好了，能明确地知道这个女孩说了些什么。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超自然现象了。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　……
　　姬九夜冷冷地看着红发的女孩一脸惊愕地看向自己，然后退后，要不是那个白发男子及时扶住了她，她早就和大地亲密接触了。
　　“请离开！”姬九夜微微提高了嗓子。
　　但面前的两个人，似乎没有顺她意的样子，那白发男子还用挑衅的目光和姬九夜的眼神对上。姬九夜一怔，她似乎不可自信地喃喃：“你……不怕吗？”
　　仁王一挑眉，没有说话。
　　“因为……大家都说我的眼神很可怕，是……”
　　“……杀人者的眼睛。”
　　一直沉默不作声的小黎，默默地接下话，她踉跄了一下再站直身体，对上姬九夜的眼神中尽是决绝和……怜惜。
　　……　……
　　“九夜是个好孩子。”
　　“真的？九夜……一直一直会听话的。”
　　那是母亲和自己的声音……
　　“啊！——疯……疯子！！”
　　“杀人啦！”
　　那是姐姐们的声音……
　　“她们死了？”
　　“嗯……大概。”
　　那是祖父和自己的声音……
　　她为什么会这么清楚？为什么？小黎有些自嘲地想。
　　因为……她，就是姬九夜啊。
　　……　……
　　仁王对于现在超乎常理的情况，只是把所有的疑惑放在心里。他上前几步，挡住姬九夜和小黎间的眼神对视。
　　他认识的小黎，永远都是大大咧咧的，那张脸上永远都是生动明媚的表情。现在的表情……不适合她，一点儿也不。
　　“你……”姬九夜刚想说些什么，瞬间白光又包围了小黎和仁王。白光有些刺眼，待姬九夜回过神来，面前已再无人影。
　　……　……
　　“为什么……”仁王双手插在口袋里，跟在小黎身后。白光过后，小黎和仁王忽然出现到了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意外的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忽然出现。
　　仁王看过周围商店的招牌，确定这的确是那个东方的神秘大国无疑。
　　“我怎么知道。”
　　“诶？”
　　原本以为小黎会很颓废的仁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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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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