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阿迦曼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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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止。做为人类,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达到相同成就的潜
能,但是显然地,现在只有少数人愿意自始至终地追随
他,这是由於每一个人的根性—由成功的四要素:喜好
或抉择、精进、奉献和思惟,全部所结合的力量,仍然
不足以产生所希望的结果。由於因缘有很大的差别,效
果必然也就不同。当然这对於功德和过失都是如此。它
在所有情况下和在各方面,善的和恶的,快乐和悲哀,
都是不可否认的、不可抗拒的、绝对正确的真理。
尊者阿迦曼的生活,从开始到结束,都非常感人。
即使在他活着的时候,他的名声流传得又远又广,可叹
的是,仍有许多佛教徒不能亲近他。这有一部份是因为
他喜欢把大部份的生命时光投注於隐居之处,几乎很少
住在城市里;另有一部份(也许是最重要的)是因为许
多人尽管他们曾经为他所感动和对他非常尊敬,却被他
们自己的忧虑和恐惧折磨着。有些人担忧着跋涉到森林
住处时旅途的艰辛,因为他们常常必须从城里坐着牛车
或步行,经过森林,旅行好几天。另有些人则被在他训
练之下所必须忍受的生活方式和修习模式的考验所吓阻
—一天一餐粗陋的饭食,住在疟疾猖獗又充满野兽的丛
林里¨¨等。还有一些人,害怕他的责备和其它看似残
忍的处置。这些都是许多人自己产生的障碍,即使他们
和他是同时代的人,也渴望见到他,却错失了这个最好
的机会。
由於经过时间的考验,现在有许多跟他同时代的人
和那些後代的人,都已经认知了法义是如何地超越时间
性。任何人有足够的勇气去追随佛陀和他的圣弟子们的
足迹,那麽正法永远能够为他产生道和果。从佛陀的时
代下至现在,一直有着像这样的,不可计数的弟子们。
法义就像一个大水坝,从那里流出不会枯竭的甘露—不
朽的涅盘,给那些愿意而且敢於走上正道的人们。许多
人现在後悔着已经错过了他们生命中最好的机会。
尊者阿迦曼在公元一九四九年十一月十日逝世,他
就是现代圣弟子之一。他逝世的记事将在後面叙述。然
而他逝世的事实用来提醒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体都要遭
受无可避免的现象—形成後分解,出生後朽坏。身体分
解和朽坏以後剩下什麽,就佛陀或尊者阿迦曼的身体来
说,是绝对的智慧、纯净和慈悲。
现在它取决於修行人,当他还能够这麽做时,他愿
意用多少力量去把这些美德栽种在他的心里。给每一个
修行人一句警语—临终後悔,无济於事。
123内在的坟墓
123内在的坟墓
尊者阿迦曼给予那空拉加西马城人们的另一个教导
也令作者感动至今,摘录於此,读者或许会有相同的感
触。
一个佛教徒不应该忘了他经常随身携带着一座坟墓
(体)的事实。他的知识和行为都不应该蒙蔽了这个
伟大的真相,即使住在大都市里(相对於住在旷野里)
,或被亲戚朋友所围绕着(相对於过着孤独的生活),
也不知道在何时何处他将会成为一座坟墓。任何他所想
的、所说的、所做的一切,永远都必须基於这个伟大的
真相,否则,他将会後悔并希望他没有这麽做。一个人
的业行,若不脱离这座内在坟墓的视界,就会提供他对
抗烦恼力量的免疫力。没有任何力量胜过业力(它超越
了坟墓)。假装遗忘了业力或是自称一个人胜过了佛陀
,那是没有用的。一个人这麽做,一定会被他自己愚笨
的自负和假设逼得无路可走。
124内在的菩提树
124内在的菩提树
毫不夸大地说,透过善巧的教导和训练方法,尊者
阿迦曼成功地在许多弟子们的心中种下了菩提树(正觉
之树)。种植这内在的菩提树,远比种植真正的菩提树
要更艰难和辛苦。这许多弟子之中,稍早提过的有—乌
伯拉加达尼的长老阿迦辛、长老阿迦摩诃拼;诺格凯城
大朋区的长老阿迦帖;沙口那空的长老阿迦番;乌东泰
尼,谭克隆发奈寺的长老阿迦高。接着是尚未提过的:
乌东泰尼邦东元诺格哈的长老阿迦弗罗,他最近才逝世
;沙慕柏拉坎,阿恕迦拉寺的长老阿迦李(也逝世了)
;洛伊城的长老阿迦口和长老阿迦卢;诺格布邦的长老
阿迦;清迈的长老阿迦希和长老阿迦杜;沙口那空的
长老阿迦空马(已逝世)。
当然还有其他作者现在想不起来的人。上述的每一
个弟子本身都拥有杰出的特质,都值得给予高度的尊敬。有些很着名,拥有许多的追随弟子。至於其他的,则
喜欢过着孤独的生活。尊者阿迦曼的许多弟子们,都是
法义中的「百万富翁」,但是很少为人所知,因为他们
宁愿保持隐居。
尊者阿迦曼要比在东北的任何其他阿迦,更被归功
於成功地在比丘们的心中种下了菩提树。
「菩提」一词,当用於佛陀时,意指正觉;但是当
用於他的弟子时,就必须知道它意指果证。开发别人的
心意到达果证,很像在心里种下一棵菩提树,不同的是
,身为一个阿迦,在任何一个弟子能被训练、开发并稳
定地朝着果证的最後目标前进以前,他必须不辞辛劳的
努力着。
凡夫的心意在捏造藉口来为自己辩护这方面,是个
真正的高手。种植内在的菩提树,对於一个阿迦而言,
是一个吃力的任务,需要他不断地努力,并小心去照料
它的成长。他自己必须超越烦恼的掌握,才能让他的弟
子们感动而欢喜,并让他们乐意地去服从律仪和训练。
在这方法之下,他们的个性将与法调和,并将有系统地
实证於法。如果一个阿迦和他的弟子们都一样地被烦恼
所制服,那对他而言,还有什麽希望去拉拔其他人到安
全之处?因此,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或许就是把果证的菩
提树种入一个普通的比丘心中,然後转化他成为一个一
来者,一个不还者,乃至一个阿罗汉,他们都值得尊重
、恭敬和供养。
这种菩提树苗的成长,经常由於疫病、昆虫或暴风
雨的摧残而夭折,只有少数能够在敌对的环境中存活,
长大到足以依靠它自己的力量。疫病和害虫的破坏性影
响力是如此的神密,而暴风雨的摧残是如此的猛烈,所
以一棵完全成长的果证的菩提树是件非常稀有的事。
我们为了花果而种一棵树,过了几年,我们就能收
获预期的结果,但是栽种果证的菩提树,包含了毅力和
时间,在许多情况下,是不能比较的,因为在世俗人心
中的这棵树,有它自己的特性—即使没有疫病或害虫来
破坏它,很可笑地,它却经常辛劳地去招引它们来毒害
和破坏自己。任何人怀疑这个事实,都可以藉着出家和
遵守毗奈耶(戒条),被邀请「来」和「看」他自己心
中虐待狂的特性。有许多人,除了他们的光头(和袈裟)之外,就情不自禁的怀着属於在家弟子的思想。大部
份时间,他们都渴望着愉快的色、声、香、味、和触,
忘记了这种欲望对於他们自己的果证菩提树,是非常有
害和具有破坏性的,它一定会因为缺乏营养以及持续的
毒害而枯萎死亡的。
一个比丘的菩提树,必须能够坚固地挺立,它的根
部深入地下,因此使它在风中无所动摇。任何对这件事
曾经有些经验的人都会知道,要培育这棵菩提树苗的成
长和避免破坏性的疫病和暴风雨,是多麽的辛苦;想到
它自己自我毒害的虐待狂性向时,这颗心又显得多麽的
令人啼笑皆非。这就是任何能够守护他的菩提树直到它
完全长成的人所经历的情形,他们应当受到深切的钦佩
和尊敬。在现代,我们有着这种人物中最杰出的尊者阿
迦曼,由於严格和坚决的自我训练,他已经开发了自己
的心意成为一棵完全长大的菩提树,它开花和结果,有
着茂盛的叶子,给予鸟儿和人类清凉的树荫。即使他已
经逝世了,回忆他的生平和他对於所有怀着真正的法欲
而来亲近他的人们所作的无私的服务,永远会对所有钦
佩和尊敬他的人们,给予佛法实践方面的新激励。
125沙口那空城—他的相片
125沙口那空城—他的相片
尊者阿迦曼在离开清迈以後,在乌东泰尼城住了两
次的雨期安居。然後他被一个以前的弟子嫩朱维诺夫人
邀请到沙口那空城去,那里有一群在家弟子。尊者阿迦
曼接受了邀请,他们都很高兴,并在公元一九四一年底
,安排了一辆车子来接他。
在沙口那空,他住在苏达瓦寺,在家弟子、比丘和
沙弥们定期地前往请求开示。就在这里,为了後代和那
些不能来看他的人们的利益,他被请求拍下了照片。在
其它两个地方—那空拉加西马城和列特番诺区的花格旦
乡,在那空番诺城(他从以前的禅师—尊者长老阿迦索
的葬礼回来以後所住的地方),为了一样的理由,他接
受了相同的请求,就是透过在这叁个各别机缘下所拍的
照片,我们才能够知道他的相貌。然而,在这项请求被
完成以前,对照相师而言并不是没有不安和困窘的。好
几次,因为角度不适宜,照相师要改变他的坐姿,紧张
不安地来回走动於尊者阿迦曼和照相机之间,直到他们
都汗流浃背。他并不是一直允许他们做这样的改变,照
相师可能因此而受到斥责,这就是他们紧张和悸怕的缘
故。
126伟大的拳击者却是拙劣的谈论者—正精进
126伟大的拳击者却是拙劣的谈论者—正精进
首先在苏达瓦寺(它在闹区里)住了一段时间,他
就迁移前往那摩村的森林隐居处,那里较为隐密,远离
了闹区,在那里,在他训练和引导下的比丘和沙弥都非
常地感人,都专注於以果证为目标的法义。换句话说,
他们都是「伟大的拳击者」,却是「拙劣的谈论者」,
敏锐於精进远甚於交谈。
每一位他的比丘和沙弥弟子都致力於精进,不是在
自己卑微的小屋里,就是在经行的小径上。大约在下午
四点的时候,就会看到他们出来打扫寺院或隐居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