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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飞来月钟情(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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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  
  “不是那个原……” 
  姞月窘迫地正待辩解,苏清的嘴唇就压了过来,并趁机深深地吻上了她,让她只余“呜呜呜呜”的不成语调的声音。  
  苏清的手比他的嘴更不老实,右手掌控住了姞月的腰身,把她按压在身下,左手早赶在嘴巴运动前就探进了姞月的衣襟,隔着一层内衫在姞月的身上轻轻地拂过,撩拨人似的蹭过来又蹭过去,放任手指点起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火苗。 
  姞月被苏清又吻又摸,在这连番的双重刺激之下,她两眼氤氲起了浓浓的雾气,脸上不断地潋滟出更深的红色波纹,胸口也剧烈地起伏着,浑身发软发麻,心里虽仍有些不安,可已经没了反抗的余地,只能任苏清“宰割”。  
  “两天了,身上疼的地方也该不疼了吧……”苏清边自言自语,不知到底是在寻求姞月的认可,还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打气。 
  “……是。”姞月红了脸,顺从意愿轻轻地回应了声,表示同意苏清接下来的进犯。  
  没想到姞月会点头许可,苏清一时惊喜上头,忘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不过他只愣了一下,就恢复了主动,笑得诱惑:“这可是你说的哟。” 
 _  然后,苏清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又压抑着激动到有些颤抖的双手,尽量用最慢的速度,磨人地揭开了遮挡住姞月身体的最后屏障,凉冰冰的手指随即便不受控制地揉弄上了那对荡漾着细致波纹的双峰,双腿则不住地磨蹭着姞月,同时也压制住了她那微弱的、仅存的无力抵抗。 
  苏清神情妖娆,一个看似简单挑眉的动作都能让姞月轻喘连连。姞月被他成功地蛊惑了,她隐约地感觉到身下开始湿润起来,脸上也不由自主地带着了些鼓励和乞求,双眸水光流溢,羞涩地期盼着抬眼瞅了瞅苏清。 
  渴望,昂扬。羞怯,接纳。愉悦,战栗。种种感官上的刺激化为两人之间最为原始的吸引,让人无法忍耐更不愿忍耐。  
  “月,忍着点……”苏清低吼,强悍地挺腰,将自己不安分的坚硬送进了姞月体内。姞月不适应地皱了皱眉,这个细小的动作没逃过苏清的眼睛,他立即稍稍停了停前进的趋势,再度安抚起又进入紧张状态的小妻子。 
 “嗯……不……”姞月细细地喘息着,略感害怕地动了动,想让苏清出去一些。  
  可她的挤压却无形中增强了苏清的欲念,他按压住了姞月的动作,喘得更重了:“别……别动!别……我要……” 
  这种时刻,语言总会比动作要晚,等苏清勉强表达出自己的感受时,已经来不及了,他从方才就压抑到现在的感情终于如脱缰野马一般倾泻在了姞月身上,收势不迭。而抑制许久的后果就是让他在得到所想的时候更加狂放,动作不曾稍停,深深浅浅地进出着。 
  姞月咬着嘴唇承受了苏清的狂野,慢慢地在不适中渐渐地体会到了阵阵冲击了整个大脑的酥麻与虚软。她想叫喊,却没了声音;想抓住什么,却没了力气。她徒劳地抵着苏清泛出细细汗珠的胸膛,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像刚离开了妈妈的小猫似的哀哀地低吟着。 
  终于,她抵挡不住了,浑身抽动着,像是痉挛一般的勾着双腿,而苏清的顶弄也相应的在不断加强,直逼得她尖叫出声,身体和精神上的快感一起达到了顶峰。 
  紧接着就是忽然的放松,疲惫和困意同时涌上心头,比起刚才那种满脑的绚丽色彩,现在的姞月,脑中只余一片空白。 
  还压在姞月身上舍不得下去的苏清抓住了大好机会,实行“床上拷问”计划:“为什么生我的气,嗯?”而他在逼问的时候也还不忘继续不老实地在姞月胸前晃动摆弄着他那修长的手爪子。    
  “不行,我、我啊……哦……我死也……不说……”姞月奋力抗争着,硬是抵御住了苏清卑鄙的逼供手段,嘴里虽然不停的呻吟又呻吟,却偏偏就是不肯落入苏清设下的圈套。 
  “不说么?唔,真苦恼……不过没关系,早晚我会让你乖乖听话的。”苏清倏地一笑,不曾停下四处点火的手指转移阵地,探进了姞月体内,同时在她身下埋了脑袋,趁姞月还没完全摆脱掉上一轮余韵的时候,就开始筹备下一轮的进攻。  
  “别碰……啊,卑、鄙……小人!”姞月感觉自己都快被苏清给冲得散架了。  
  “呵呵,月……是你让我,嗯……卑鄙的……”苏清边用着巧劲,边覆在姞月身上笑语。 
  这一晚,互不服输的两人大战三个回合,而第二天筋疲力尽瘫在床上挺尸的姞月,终于深刻地了解到什么是男人的“欲罢不能”和女人的“欲哭无泪”了。 
  “三个月书房”这项命令,也许明天才能执行?  
  ——谁知道呢!   
第五十七章   
两“离”之庆离  
  【冤家初见】  
  庆离五六岁的时候,他的大伯皇帝陛下为他选了好几个小姑娘,说是将来可以从中挑出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当他的王妃。  
  小小的庆离还不知道什么是夫妻、什么是联姻,更不晓得皇帝伯伯为什么会给自己找这几个老婆。但他知道自己在泮宫总是会被堂表兄弟们笑话,原因正是这些多余的“未婚妻”。  
  好讨厌!  
  尤其是当听到这种对话的时候,庆离就觉得有未婚妻是个巨大的负担。  
  “咱们阿离可幸运了,才豆大点儿就有一群小妻子了,哈哈!”  
  “谁让他父王和皇上是亲兄弟呢!人家就是好命。不过啊,我听说战将军家的女儿刚会走路就开始习武了,那种家风下能养出什么样的女孩子,真让人期待。还有陈家的孙女,陈老爷子八成能把她教养成木头人……”  
  “嘘,快别说了!庆离看过来了……” 
   唉,每天都能听到他们的讨论,耳朵不起茧子才怪。庆离少年老成地叹了口气,慢吞吞地收拾起了自己的书和笔墨,踱着步子走出了泮宫。  
  战家那么小的女孩子居然在习武,真是野蛮;陈大人那种不苟言笑的人,也许真能传给下一代以及下下代……未婚妻,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庆离皱着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决定远离“未婚妻”这三个字。 
  然而孩子的信念并不容易坚持住。 
  某一天,庆离被父亲三言两语引逗得产生了去看看那位战绩显赫的将军家的念头,彼时他已经完全把“战将军家有自己的小未婚妻”这件事情给抛到脑后了。他满心欢喜地要去拜见王朝最有名的将军,还特意换下平时穿的褂子,改穿了一件适于骑射的短装,精神抖擞地紧跟在父王身后,来到了位于京城的那座将军府。 
  战将军为人豪气爽直,一见到庆离就拍着他瘦弱的肩膀,笑声如雷:“啊哈哈哈,这就是我未来的女婿了?很好很好,有读书人的样子,比我家的那个野丫头强多了,想必日后一定能成大器!小老弟,你有福啊!”  
  庆离被拍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忍不住喉咙一甜,咳嗽起来。  
  “哈哈!是吧?我这个儿子在泮宫读书可好了!好啦,闲话不说,咱们这就赶紧去习武场练练,我最近新学了套拳法,这次绝对能打得过你!”庆离的父王也大笑着,言语间不无得意,然后他和战将军两人一路勾肩搭背地往院后的习武场走,丢下庆离就没了踪影。 
  “……唉。”  
  目送父王和战将军离去,庆离默默地吐出一声轻叹,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一旦见到了这位将军,他反而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外面的传言果然做不得数,什么三头六臂、金刚不坏,不过是个与父王臭味相投的顽童将军罢了  
  庆离环顾四周,没下人来招呼他,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无聊地望天,思考着一堆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问题。 
 日头渐高,庆离也开始感觉到饿意了。他早上本来就因兴奋而没吃多少东西,现在已经有些眼花。他起身,慢吞吞地顺着父王离开的路往里走。兴许路上还能逮到个仆人,领着他去找父王,让父王赶紧带自己回家。 
  他一双小短腿还没走出多远,迎面就碰上了个身穿大红色短褂的小女孩儿,手里挥舞着比她还长的鞭子,站在花丛里不知在打什么东西,一脸的生气勃勃,比太阳灿烂几分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对一切事物都感到好奇的光芒。 
  庆离简直不敢正视那火团似的女孩儿,他扶着身边的树,有气无力地喊道:“那边的小妹妹,你们府上的习武场在哪里?能带我去吗?”  
  小女孩儿——就是战红——收起了鞭子,歪头打量着庆离。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小战红不客气地用鞭子头指了指庆离,“啊呀呀,你明明比我小吧?为什么喊我小妹妹?个子……”战红远远地比划了一下两人身高的差距,“差好多!” 
  庆离最怨恨的就是自己这个长不高的个子,他红了眼睛——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战红那身衣服染的,语气强硬地说道:“你是哪来的野丫头,对客人这么无礼!” 
  战红人小鬼大,拉着长音说道:“那你又是哪里来的娘娘腔,对主人这么不礼貌?” 
 “我乃当今圣上的亲侄——礼王世子!”庆离八百年不用一次的名号,竟在与一个女孩子吵架的时候摆了出来。  
  小孩子才不懂地位尊卑,尤其是战红,她父亲很少谈及官场上的事情,倒是常常对她说一些民间侠女侠客的故事。因此……  
  “你当了柿子就很厉害吗?我可是大将军的独生女!哼!”战红鼻子里出气儿,哼了庆离一声。在她心目中,当了将军的父亲是最厉害的,其他人一律免谈。 
  “你!你……”庆离顿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喂,小娘娘腔。”战红觉得庆离的表情十分有趣,于是赶着要惹他生气,“你太瘦了,气息这么弱,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呀?要不要让我爹教你一套打磨筋骨的拳法啊掌法的,也好让你练练身体,免得活不长久。” 
   庆离气得险些吐血:“不用!我会长命‘千’岁的!” 
  “喂喂,那可是老王八才活的年岁诶!”战红笑嘻嘻地玩着手里的鞭子。 
 “……可恶!”  
  庆离平素伶俐的口舌到了战红这里,不仅完全不起作用,反而还被她嘲笑了一通。  
  那天中午,父亲们从习武场酣畅淋漓地比试完,找到各自的儿女时,两个孩子斗嘴正欢,若不是战红坚持“不打比自己弱的”以及庆离“根本不会武功”,他们也许会用动手来解决彼此之间的矛盾。 
  “啊哈哈!两个人相处的很愉快嘛!”战将军笑得开心,“小老弟,说不定你儿子以后不用娶其他几家的小姑娘了,直接选了我女儿好啦!”;  
  “哈哈,确实确实!我回头就去跟皇兄说一声!” 
   双方的大人已经为他们定下了未来,而两个孩子却还在怒瞪着对方,皆是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 
  “哼。”  
  “哼!”  
  虽然战红小姑娘很快就跟着她的父亲去镇守边疆了,但这件事一直让庆离耿耿于怀,从那时起,他下意识地远离一切与武艺有关的事情,对骑马更是敬谢不敏。  
  可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庆离悲哀地发现,那个叫战红的女孩子挤进了自己的生命。每年她随父进京述职,也就固定了她每年都嘲讽他“娘娘腔”的传统。更可悲的是,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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